第二十八章_不同的人
歐陽華和林賴聽到南天長恩的話后都露出了震驚之色，但兩人僅是震驚了片刻就恢復了正常，因為早在啟夜對能力的研究中就得出結論，能力除了一些在特殊情況下覺醒的獨屬於自身的能力外，所有但能力都是有著相同能力不同性質的另一中能力，而這樣的情況最多出現在元素系能力者身上，幻系能力是最少的，少到一些能力至今為止都沒有出現類似的能力，其主要的原因便是幻系能力種類太多，不確定性太大。
而林賴也是第一次遇到和自己能力相仿的能力者，並且對方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絕對不比他弱。
「好了兩位，震驚和不解就放到你們回去后再去探索吧，現在該是我們說好的交易時間，畢竟我們所交易的內容是雙方都極其需要的東西。」南天長恩笑著給歐陽華和林賴兩人倒了一壺茶，茶香味立馬遍布了這個房間，卻讓歐陽華微微抬起來眉頭。
「不過在交易之前，你們一定帶著遣荒者的些許問題而來吧，我雖然口頭上說得時間似乎很緊迫的樣子，但是你們想要知道些什麼，如果在我能力範圍內我可以告訴你們。」南天長恩將茶水推到了兩人面前，繼續說道。
歐陽華沒有說話，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味道略苦的帶著些許清香，是他從未喝過的茶，於是乎他開始慢慢品嘗了起來。
但林賴顯然沒有這種風情，拿起茶杯就是一口悶，然後像一個街溜子一樣靠在沙發上嚼著茶葉，然後很是滿意的一臉懶洋洋地點點頭，說道：「不錯，比你買的龍井、大紅袍好多了。」
「林賴先生謬讚了。」南天長恩神色沒有改變，也看不出有什麼微小的情緒變化，很顯然林賴的讚揚在他的預料之中。
「這茶...是哪裡來的。」歐陽華品了一陣之後，開口問道。
「歐陽先生覺得如何？」南天長恩反問了一句。
歐陽華笑了笑，然後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喝茶本就是一種偽裝，茶葉也只是我用來招待客戶的一種消耗品而已，所以我可不懂茶，不過這茶的確很好喝，超出了我所喝過的茶一大截。」
「看來歐陽華先生還是懂一些的，這茶是我族種的專屬茶葉，不對外出售，對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效果，比如對失眠的人可以促進睡眠、對需要精神的人可以緩解疲勞等等，是一種極好的茶葉。」南天長恩笑眯眯的說道。
而在南天長恩說話時，坐在他身邊的保鏢卻是直接拿起了放在一邊茶葉罐中的一片棕黃的茶葉，拉開面罩，然後放入口中咀嚼起來，不過兩人依舊沒有看到他的臉。
歐陽華並沒有對這種神奇的茶葉說些什麼，他放下茶杯，看著我南天長恩的眼睛，開口問道：「請問一下南天先生你們背後的三眼神族到底是什麼組織？與我們交易到底有樣的目的。」
「我們與遣荒者有些類似，同樣是為了人類而戰，不過遣荒者在明，我們在暗，遣荒者的目的是為了解決萬年來荒禍對人類的威脅甚至徹底消滅荒禍，我們有點類似，但我們在這種前提下有著保全自身的目的，與你們當下的交易只是為了更好的獲得空洞的誕生時間已經具體位置，這些或許對你們並不是很重要，但我們可以沒有偵測的手段，所以我們很需要哪些記錄。」
歐陽華聽完后沉思了片刻，同時心中已經完全將他們與那些邪教組織劃分開來了，雖然還是有著自私點的目的，但這種目的誰沒有呢？就算組織內部結構有點奇怪就是了。
而歐陽華也沒有去懷疑對方，因為陳凱已經告訴了他們，這個組織目前看來並非站在敵對面，所以歐陽華並去覺得南天長恩在說謊。
並且歐陽華是一個商人，而商人最清楚，交易是建立在雙方相互信任的基礎上的。
在沉思了片刻后，歐陽華再度開口，問道：「既然如此，你能夠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去長白山奪走那一隻高階荒禍。」
「實驗。」歐陽華話音剛落，南天長恩便脫口而出，「只是為了幾個實驗罷了，而我們也知道長白山將會有遺迹出現，不過我們的目的從來都不是遺迹，否則的話遣荒者是得不到那一座遺迹。」
「你們好像對自身的實力很自信。」歐陽華聽后眼睛微眯，淡淡地說道。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按照遣荒者的整體實力和數量來說，我們是比不過的，但在遺迹這方面，你們的研究是比不過我們的，至少在收容遺迹這方面，我們有著更加便捷迅速的方式，我們實力方面差距是很明顯，但我們的研究遠超你們。」南天長恩毫不顧忌地說道，彷彿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歐陽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南天長恩，企圖從南天長恩神色中找到說謊地痕迹，但他並沒有找到，他能夠看到的只有南天長恩神色中漫漫地真誠和自信。
「就簡單說一下吧，如果按照你們首席博士陳凱在超前一百年的科研實力來說，我們則為五百年，並且已經完全量產投入，形成了有效力量。而我手腕上的手錶，是列因子空間環，可以在我使用空間能力的同時在虛空中共鳴空間能量，可以增強我所使用的空間能力，但是無法用於戰鬥之上，只能夠做一些很簡單事情，至少我們現在來回一趟南極帶一隻企鵝回來還是綽綽有餘的。」南天長恩用著極為平淡的語氣，不斷挑撥著歐陽華和林賴的神經。
可以從虛空共鳴空間能量是什麼概念他們不知道，只是聽上去十分的高大上，但是聽到可以現在從南極抓回來一隻企鵝時，他們才覺得厲害，因為這可是跨越一個半球才可以做到的事情，而在對方看來是一件伸手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歐陽華也是長呼出一口氣，他無法從南天長恩臉上看到一絲說謊的痕迹，而且在這種方面上對方根本就沒有可以騙他們的必要。
而歐陽華也是明白了對方的底氣所在，他們的確是不需要遣荒者的大部分東西，因為他們有著高出遣荒者數倍的東西，但令歐陽華不解的是，明明有著如此之強的科研實力，為什麼卻無法偵測空洞的開啟呢？
歐陽華也是一想到這個點便開口問道：「既然你們科研實力如此強大，那為什麼還需要我們的空洞空間能量資料呢？」
歐陽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但又很相信對方的話。
「這個問題十分簡單，我們科研實力雖然強，但通過虛空與現實中的微共鳴空間能量的運行軌跡來精準判斷一個空洞的出現我們是完全無法做到的。一是所需要的虛能計算量是一個無比恐怖的數字，以我們目前的技術來看，我們還達不到那必要的百分之一，不過我還是用其他方式得到了一些極為不準確的數據，但也只是局部；其二就是範圍了，地球太大了，我們根本沒有能力去覆蓋整個地球進行計算，我們能夠進行局部計算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結果了，而且更準確的空間信息是只能夠在空洞出現前三個小時才能夠做到。而有了你們的空間資料，我們就能夠更加具體知道第一次空洞開啟是在什麼地方。」南天長恩淡淡地說道，然後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南天長恩的回答很有專業感，但除了林賴有點沒聽明白外，歐陽華是聽懂了，於是好奇的問道：「計算的當量既然如此之大，就連你們的可就都無法進行計算，那你們是如何確定我們可以進行計算的。」
雖然歐陽華是知道遣荒者真的有這種實力，但他還是好奇對方的科研實力超出他們這麼多，那為什麼在這些方面會被卡主。
「我們並沒有被世界眷顧的人，歐陽先生應該知道世界中有著眷顧者這一類人。」南天長回答道。
歐陽華點點頭，眷顧者可不是什麼機密信息，幾乎所有隸屬於啟夜的人都知道眷顧者，並且在眾多任務核心中也是以眷顧者為核心，所以不是什麼秘密。
「我們曾收納的一個古神靈遺迹中，記載著一個十分特殊的眷顧者——天地監視者第七眷顧，曦楠，在記載中，第七眷顧者時所有眷顧者沒有經歷過死亡輪迴的人，因為她本身就是以靈魂姿態出現，而她的能力也是極為簡單，就是有著十分龐大的計算能力，而這種誇張的計算力可以使得她在利用任何東西的幫助下，通過空間能量她可以提前兩個小時計算出空洞具體的開啟時間極其位置，而她的虛能計算量是我們需要足足五千年才能夠達到的。而她是眷顧者，想必她應該是在遣荒者哪裡，所以我們敢確定你們有計算的能力。」南天長恩解釋道，語氣中也帶著一絲無奈。
歐陽華眯起眼睛，在消化著南天長恩的話，因為其中有些話他是需要告訴陳凱的，就比如：他們也收納了一個古神靈遺迹，以及他們科技之發達。
「好了，這是你們所需要的一些資料。」歐陽華沒有繼續提問，從衣服內部的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你們所需的。」南天長恩也沒有廢話，伸手打開腦袋大小的空間通道，將手伸到裡面拿出一個紙袋，遞給了歐陽華。
歐陽華接過後僅是打開確認了一下，就放了回去，因為裡面有著太多專業術語，他有點看不懂。
而南天長恩則是拿到U盤后就收了起來，沒有想要確認的意思，似乎很相信他們，覺得他們不會給假的。
歐陽華看向了一遍百般無聊的林賴，朝他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朝著南天長恩伸出手，並說道：「那麼，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好的，不過如果二位想要快點抵達停車場的話，我可以送二位一次。」南天長恩站起身，伸手和歐陽華握了握，說道。
但就在這時，站在南天長恩身邊的保鏢眼睛微眯看向一個地方，而林賴也是挺直了腰板，略微偏頭看向身後。
嘭——
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只見在歐陽華正背後的玻璃忽然被一個渾身包裹著紫色雷電的黑袍人衝破。
「嘿嘿嘿！給我去死吧！」黑袍人發出一陣怪笑，朝著歐陽華飛速地衝去，伸出一隻手朝著歐陽華的心臟處。
「太得意可不是什麼好事。」
「有趣的傢伙。」
兩道不同的聲音響起，隨後兩道殘影忽然出現在黑袍人附近，只見林賴身形一閃來到了歐陽華的背後，伸出手抓住了黑袍人伸出的手，而南天長恩身邊的那名保鏢則是出現在了黑袍人的上方，伸出手拍在了黑袍人的背後。
「劣質化。」保鏢率先出手，口中淡淡吐出三個字，發動了自己地能力。
隨後，黑袍人的氣息快速下降，直接由四階變為了二階。
林賴也是緊跟而上，硬化能力在黑袍人氣息下降的一瞬間發動，使得黑袍身體瞬間硬化。
「粉碎。」林賴和保鏢同時開口，黑袍人在兩道不同地粉碎能力下，神情保持著驚恐化作了灰塵。
唰——
在黑袍人死的一瞬間，那名保鏢便消失在了林賴面前，回到了南天長恩的身邊。
南天長恩臉上十分平靜地看著電動少地機來到那堆灰塵附近，然後笑著看向歐陽華說道：「看起來這些神教的人是盯上歐陽先生了，居然連四階都出動了，這可是他們的高等站立啊，雖然他們始終都是一些外行，但還是有些麻煩。所以就麻煩歐陽先生回去告訴一下遣荒者們，三天內，我們會清理掉以昌市為核心附近十五個市的邪教人員，畢竟他們有可能會影響到你們接下來的事情。」
歐陽華有點詫異對方行為，因為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這些地下組織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錯綜複雜，分佈範圍極廣，階層範圍也是十分廣泛，想要全部清理掉不是不可能，就是需要大量的人員投入，而遣荒者大部分處於戰備狀態，根本就沒有閑置的遣荒者去執行這些清理任務，更多的時候是歷練新一代遣荒者時才會去做的事情，所以處理這個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請問你們打算如何進行？」歐陽華有點好奇地問道。
「最簡單快捷的方法。」南天長恩笑著回答道。
「可是有些人死了會有很多麻煩。」歐陽華問道。
「這就需要遣荒者幫我們在政府方面做些工作了，其他方面，說實話，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與政府在短時間內扶持一批人出來，是完全可以的。」南天長恩回道。
「嗯。」歐陽華也是完全明白了南天長的意思，點了點，不在繼續問。
南天長恩也不墨跡，打開一條通往停車場的空間通道到讓兩人離開。
「林賴，你覺得那個保鏢怎麼樣。」歐陽華來到停車場，做到車上，在空間通道關閉了一段時間后，問道。
「四階巔峰實力，實力很強，能力開放度極高，而且他的能力很詭異，不是表面上可以暫時性降低實力，還有其他方面的，但我看不出來。」林賴如實回答道。
「你有幾分勝算。」歐陽華繼續問道。
「五五開。」林賴說道。
「那個黑袍人的實力如何。」
「四階初期，實力虛浮，十秒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