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議事
老師辦公室,氣氛十分尷尬,剛才朱欣羽叫其他人出去,老師們詭異看著他們兩,表情彷彿在說你是什麼妖那麼厲害,但朱欣羽冷哼一聲后,老師們剛好想起來她的名號,所以都害怕的爭先恐後都跑了,你要明白一年級的老師都是剛畢業的學生有眼不識泰山,而朱欣羽那可是威名赫赫地『修羅女皇』啊,不敢惹不敢惹。
朱欣羽坐在椅子上,讓對面的張帆凡坐下。
「表姐,你叫我有什麼事嗎?」張帆凡見朱欣羽讓他坐下后,一直跟他對視,不說話。
「能有什麼事啊,還不是你在課堂上睡覺,還有打架遲到,你這是要上天啊!」朱欣羽回過神向張帆凡嘲諷道。
「表姐,我這不是剛到這嗎,還不太熟悉,請見諒。」張帆凡賠笑道,這果然是鴻門宴啊。
「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我覺著還是要找妖說一下。」朱欣羽心不在焉道,又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表姐說是什麼吧,我肯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你說一我絕不說二。」張帆凡承諾道,心裡想著這不就是找苦力嗎?
「好就等你這句話,幫表姐我拿一個年級大考地前十名,好不好啊?」朱欣羽再說前面的話時十分的溫柔,但在說好不好時特別有種咬牙切齒感覺。
「表姐這前十名我怕……」張帆凡還沒說完。
「你怕什麼?」朱欣羽擺在桌子上,只見桌子卡達一聲桌子成灰,不,是那種連灰都沒有的那種,嗯場面一度嚴肅。
「我的表姐,我是怕一年級拿前十名不合適。」張帆凡微笑道,儘力不讓臉那麼僵硬。
「沒事,有事我抗。」朱欣羽露出自信的表情。
「確定?」張帆凡想確定一下。
「嗯?」
「好,肯定,一定,確定,再見,表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張帆凡說完這句話,如逃跑一般出去了。
在張帆凡走了一陣后,一個美麗的女妖,突然出現在剛才張帆凡坐著椅子上,向朱欣羽道。
「你就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朱欣羽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玩手中一個戒指道。
「希望,或許這可能是最後的希望了吧!」朱欣羽說著卻是感慨了起來,她向窗戶走去,看向月亮……
酒吧,包廂。
「你們怎麼回事?」張帆凡問道,剛才在來的路上張帆凡說,朱欣羽要他拿前十名,他們先摸了摸張帆凡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他們說到酒吧再說。
「你可知道,妖王境有多難修鍊嗎?」酒醉天問道,表情十分嚴肅。
「我知道啊。」張帆凡回道。
「不你不知道,因為普通妖要修鍊妖王需要幾百多年之久,甚至還要準備渡劫需要寶物,渡劫不過還要治療的寶物什麼等等。」酒醉天說道。
「所以你要說什麼?」張帆凡很想說我肯定比你知道多得多,我就是這樣過的,雖然他是這樣過的,但他不知道酒醉天要說些什麼?
「簡單一句話,年紀大考有妖王參加。」酒醉天喝地酒說道。
「哦,沒事妖王而已簡單。」張帆凡還以他要說些什麼呢。
「什麼妖王你跟我說簡單,還而已燒年你什麼實力啊?」酒醉天很不服道。
「本大爺小妖八重境,可吊打妖王二重境不是問題。」張帆凡自豪道。
境界從小到大,妖靈,小妖,大妖,妖王,妖皇,妖尊,妖祖,妖聖,天妖,
仙或者神,一個境界分一到九重。
「咱們這一群誰不能打普通妖王一或二重境,我說的是和我們一樣地天才,懂嗎?」酒醉天無奈道,他讓張帆凡喝杯水再說。
「我說的是天才級別地妖王,像窮乘發那樣的我能打十個。」這時張帆凡喝完那杯水說道,那杯水嗯是生命之水。
「大哥冷靜大哥冷靜啊,咱們要虛心要虛心,不要猖狂大哥。」這時顧鳴玉緊張了,他就怕張帆凡不小心將他們的秘密說出去,然後再有人將他們解剖研究,到那時他找誰說理啊。
「天生我輩傲世間,爾等鼠輩當螻蟻,哈哈哈,來喝。」這時張帆凡讓酒醉天也來喝。
「你說這話,我愛聽,來喝。」酒醉天舉起手中地酒說道。
眾妖一陣無語,剛才還嚴肅談事情,轉眼間就爛醉如泥,這妖還能不能安靜地談事情啊,喂!
「你們說天元這事該怎麼辦?」九塵道,果然辦事情還是九塵靠譜。
「年級大考有妖王參加比賽,那我們也參加替天元去掉絆腳石,如果在比賽中遇到天元再棄賽如何?」修以他專業角度考慮道。
「這也不是不行。」九塵道。
「那感情好,正好我也手癢了。」蜜斗在學校一直不打架心裡就不舒服,而且看到張帆凡和窮乘發打,他就心裡痒痒。
「既然說好了,來喝酒別讓他倆喝。」鱗瑞舉地酒杯說道。
……
第二天,中午,包間。
「卧槽又遲到了,難道又喝嗨了?趕緊起來上課。」張帆凡叫他們起來。
「大哥,今天星期六沒有課你不知道嗎?」鱗瑞頂地倆個熊貓眼說道。
「擦!鱗瑞你怎麼有倆個熊貓眼啊?」張帆凡驚訝道。
「呵呵,還不是你乾的,不過你先看看你自己地臉吧。」鱗瑞從空間戒指掏出鏡子照照,還是那麼可愛動人(??ω??)?。
「什麼,我乾的?不應該啊」張帆凡小小地臉大大地疑惑,我記得我在和酒醉天聊天啊。
這時顧鳴玉在腦里響起道,「我說大哥,咱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好嗎?昨天是你提議划酒拳,輸者畫臉上墨水,鱗瑞見你可憐讓你兩局,可惜你不懂憐香惜玉,畫她兩個熊貓眼。」
「納尼,大哥你不是傲嬌型的嗎?幹嘛記得那麼清啊!沒臉見妖了!」張帆凡捂著臉在腦子回顧鳴玉道。
「怎麼了,天元。」鱗瑞見張帆凡突然噗~捂著臉問道。
「沒事,今天不是報名日嗎?叫他們起床吧。」張帆凡指著酒醉天他們說道,現在他感覺沒見妖了,不過他在臉上揉了揉發現雙手都是墨水,『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顧鳴玉在腦中ヾ(≧▽≦*)o說道,「騷年還能是什麼,當然是昨天你輸的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