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真做,楠蕁身世
「找了你這麼久,都沒有找到,我還以為你死了呢。」黎叔點燃了一根煙,「最近跑哪去了?」
「我哪那麼容易死,還有大事沒辦呢。」那人擺了擺手,「走吧,跟我到屋裡說。」
三個人進了一間不大的屋子,雖然簡陋,卻給人一種安全感。
「你剛才要跟我談合作,是不是有對付影子的法子了?」
「是啊,影子購買了我們的軍火,他們已經初步信任我們了,現在就等咱們兩家聯手,端掉影子的老巢。」
「可我憑什麼信任你。」黎叔熄滅了煙,緊緊地盯著對方,「十幾年前,你說你假戲真做,結果我差點死在了那次車禍,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找到你。現在你突然冒出來想跟我合作,你覺得我還會再信你嗎?」
「你不想為森川報仇?就算你不為她報仇,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女兒,你連她現在在哪都不知道吧。」
「我的事,我會辦好,你最好不要給我添亂。」
「看清形勢,我的白大老闆!」那人有些譏諷地笑道,「現在到底應該誰威脅誰,只要我給影子打一個電話,你就完了。」
「倪九歌!」黎叔站了起來,「畢竟你也是受害者,我希望你能有點良心!」
「我們談正事吧。」
「怎麼談?」
與此同時,艾燁卻接到了一通電話,此時一值深夜,能有誰給自己打電話呢?
艾燁接通了電話,是母親打來的。
「艾燁,你現在馬上過來一趟,我有急事找你!」
「什麼事,電話里不能說嘛,都這麼晚了。。。」
「你快來,我確實有急事!」
「行,你等著,我馬上過去。」
於是,艾燁收拾得當,準備出發。他剛打開房門,就被一個人拿手帕捂住了嘴,之後就沒有知覺了。
過了十多分鐘后,艾燁逐漸蘇醒。他晃了晃腦袋,發現自己正在車上顛簸,渾身被繩子綁著,動彈不得。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快放我出來!」幸好艾燁還能說話,他在車裡大聲喊叫,用力掙扎,可終究無濟於事。
一路上,司機沒有說過一句話,任憑艾燁在後面使勁掙扎,反正他也逃不掉。
「怎麼樣,想好了嗎?」
另一邊,倪九歌和黎叔談著合作,可是他們之間似乎總有爭議。
「除了把夏楠蕁給你,別的都可以照辦!」
「哦,是嘛!」倪九歌冷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來做主。」
倪九歌話音未落,屋子外就停了一輛車。緊接著外面就傳來一陣敲門聲,倪九歌打開房門,來者正是押艾燁的人。
「啊!艾燁!你怎麼會來這兒!」夏楠蕁大聲呼喊,想站起來,卻被黎叔按了回去。
「夏楠蕁?你這幾日受苦了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打你。。。」
「沒有,你別擔心,我再那兒過得很好。但是。。。我還想和你待在一起。」
「你聽聽,你聽聽!」倪九歌玩弄著桌上的硬幣,「讓孩子們在我這有個伴兒,多好!你又何必拒絕這份美差呢?」
「你做起事來真夠狠的。」黎叔冷笑一聲,「你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能綁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媽媽還叫我急著過去呢。是你綁的我?」艾燁與倪九歌怒目相視。
「都到現在了,你還不明白嗎?」黎叔苦笑道,「你的媽媽在西山區就被害死了,那個女人只是你親爹安排的傀儡,
為了有朝一日能讓你不再受我掌控的!」
「既然如此,倪九歌,你快叫黎叔放了夏楠蕁,她是無辜的!」
「他連你都不放過,又怎麼會放過夏楠蕁?」黎叔又是一陣苦笑,「畢竟她可是我的親女兒啊!」
此話一出,艾燁和夏楠蕁都是一驚。
「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把真相告訴你們兩個小鬼也無妨,-反正你們早就成為局中人了。」
「十幾年前,我和白總爭一塊樓盤,這件事你是知道的,艾燁。」
「對,你跟我講過。然後呢,這根楠蕁身世有什麼關係?」
「有些事情,你們過早的知道反倒不好,所以我就沒有說實話。其實一切根本就不是我說的那樣,當時我和白總正爭得熱火朝天,這根本就是個假象。那個時候,有一夥神秘的商家挑撥離間,一邊說幫我賺錢,一邊說要幫白大老闆毀掉我們的聲譽,那時他們就會佔上風。可是白大老闆是什麼人,人家可是商業界的關公,根本就不屑於做這件事。於是,我和白大老闆就設計出樓盤的爭端。可是。。。。。。」
「可是,當時說好的偽造車禍,卻因為倪九歌一時的失誤,差點致我於死地。我雖然沒有成植物人,但也有了重傷。為了一些特殊的目的,我才會隱瞞媒體,說我是植物人的。結果事情比我們想的還要遭,公司被控制了,甚至還死了人。幸好我還有一位女兒還在,為了保護她,我只能讓她叫夏楠蕁。」
「艾燁,你還記得在密室里你看見的那些東西嗎,那些都是我最美好的回憶。。。。。。」
信息量太大了,艾燁和夏楠蕁一時沒反應過來。尤其是夏楠蕁,她情緒複雜,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那夏楠蕁的妹妹呢,就是西山大酒店裡的妹妹,她是怎麼回事?」
「什麼妹妹,我怎麼不知道?」黎叔皺了皺眉,「夏楠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