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秘術天籟的效果,許路的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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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百米範圍……」
許路閉著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立體的圖形。
方圓一百米範圍內的密道路線,清晰地呈現在他的腦海當中。
反射回來的聲波,甚至讓許路發現了密道有三隻蜘蛛、六隻西瓜蟲。
「這就是屬於我的,秘術,天籟!」
許路睜開眼睛,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我的靈氣修為還是太低了,用了這麼長時間才秘術天籟的核心構建完畢。」
許路內視精神世界,夜空中再次多了一顆星星。
「我的精神力已經足夠強大,秘學知識儲備也足夠,修鍊一品秘術,只要靈氣供應跟得上,構建秘術核心對我來說不難。」
許路沉吟道,「剛剛差點因為靈氣墨水不夠而失敗,看來,還是要儘快把靈氣修為提升起來。
秘寶我現在不缺,只要煉出秘葯,就能繼續修鍊了。」
他手上的秘寶,都是大淵獻系列,需要配合水屬性秘葯才能使用。
水屬性秘葯的藥方,他已經有了。
成大智為了引白展堂上鉤,身上是帶著一張水屬性秘葯的藥方的。
他死了,身上的東西,自然是便宜了許路。
「金液小還丹……」
腦海中回憶著藥方,「硃砂、雄黃、空青、白石脂、鐵粉牡丹、伏火北庭……
需要六十四種藥材,又得一大筆錢啊。
幸好有得月樓,要不然,買葯的錢我都沒有。」
許路嘟囔了一句,知道自己耽誤的時間夠長了,把東XZ好,做好記號,然後向外走去。
和進來的時候不一樣,出去的時候,許路雖然沒有點火把,但卻好像能在黑暗之中視物一般,行走自如。
練成了秘術天籟,他就相當於隨身帶了一個小型的雷達,威力大小且不說,那是真的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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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
何慶神色陰沉,冷冷地說道。
「下一個……」
他身後,一個書記官看著手上的名冊,開口道,「下一個名叫許路,住在安德坊,昨晚也不在城中。」
「許路?」
何慶愣了一下,「他昨晚在哪裡我知道,不用查了。」
話音未落,何慶思索了片刻,開口道,「等等,還是排查一下,你們去幾個人,在他家裡搜一搜,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是。」
書記官點頭說道,隨手點了幾個人。
「繼續。」
何慶一邊說著,一邊邁步向前。
就在這時,轉角處,忽然一個人快步走來,一抬頭,跟何慶來了個對視。
「何慶天官?」
許路腳步一頓,拱手開口道,「見過天官。」
「是你?」
何慶也是有些意外,剛剛提到許路,這麼快又碰到了?
這小子怎麼感覺哪都有他呢?
「何天官在公幹?」
許路瞥了一眼何慶身後那幾十號人,開口問道。
跟何慶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許路對他倒是不怎麼畏懼。
「嗯。」
何慶有些冷漠地說道,「我們正在追捕叛逆,排查所有嫌疑人,你也在排查名冊範圍之內。
之前我已經問過你了,這次就不需要再詢問了,不過按照規矩,我讓人去搜查你的住處了,你知道就行。」
說罷,不等許路說話,何慶已經帶著人向前走去。
看著何慶的背影,許路心中一陣后怕。
還好,他已經提前把秘寶轉移了,要不然,這次還真是危險了。
做秘修,果然任何時候都不能夠掉以輕心啊。
「嘿,兄弟!」
許路聽到一個聲音響起,下意識地,他身體一個轉身。
香風撲面,司徒硯青的手拍了一個空。
練成了秘術天籟之後,許路對聲音敏感了許多,聽到風聲的同時,他立馬轉身,正好躲過了司徒硯青拍肩膀的動作。
司徒硯青拍了個空,倒也不尷尬,十分自然地兩手拍了一下掌。
「司徒小姐。」
許路抱拳行禮道,他總覺得,這司徒硯青要是生活在他前世那個世界,沒準就是個嘻哈少女。
「我正要找你呢。」
司徒硯青的容貌很甜,但做派很江湖,再次伸手拍向許路的肩膀。
這一次許路沒有躲,任由她拍了兩下,心中有些無奈。
「司徒小姐找我有事?
我還要趕去上課呢,我家先生還在等我。」
許路開口道。
「一起,正好我也要找陳先生呢。」
司徒硯青大咧咧地說道,「邊走邊說。」
司徒硯青身量很高,幾乎只比許路矮半頭而已。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司徒硯青倒是毫不在意,邊走邊說,「我爹讓我告訴你,龍鱗丟啦。」
「丟了?」
許路故作驚訝,昨晚那個卧底被秘修殺死,秘修又被許路幹掉,許路最後順手把龍鱗匕首一起給拿走了,此時正藏在江都城地下的密道中。
「老頭子說了,會賠償你的。」
司徒硯青很是隨意地說道,「你想要什麼,跟我說。」
「要什麼都行?」
許路若有所思地道,還有這好事?
「別太過分啊,那是我爹!」
司徒硯青瞪了許路一眼,開口說道,「他的就是我的,你坑他就是坑我,是兄弟,你就給我個面子。」
許路下意識地瞥了司徒硯青一眼,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她胸前瞥過。
你這規模,真的很難把你當兄弟啊。
「那個,我想在江都城開一家藥鋪……」
許路沉吟著說道。
「你想要一家藥鋪?
許路,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啊,坑兄弟不眨眼啊。
一把龍鱗匕首,可不值一家藥鋪。
你當我是陶了了那個敗家子?」
司徒硯青大眼睛一瞪,怒道。
她的長相和做派有一種反差萌,偏向甜美,就算髮怒,也讓人升不起畏懼之心。
「不是,我是說我想開一家藥鋪。」
許路說道,「我想請司徒小姐幫我介紹幾個藥材商,另外等我開業以後,也想請司徒小姐幫我介紹一些顧客,僅此而已。」
「這樣啊。」
司徒硯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錯怪你了。
這些都是小意思。
回頭我讓琥珀去跟那些藥材商打個招呼。」
「多謝司徒小姐。」
許路拱手道。
「對了,你有鋪面沒?」
司徒硯青側頭看著許路,雪白的肌膚彷彿會發光一般。
「還在找。」
許路老老實實地說道。
要不是碰到陶了了這個冤大頭,以詩詞換了得月樓,他現在還是個光榮的無產階級者呢。
就算現在是得月樓的東家了,他的積累也不值一提,上哪弄鋪面去?
「別找了,我幫你搞定。」
司徒硯青大手一揮,開口道,「琥珀,回頭你把咱家裡的房契挑一挑,選個合適開藥鋪的。
你買還是租?」
說著,司徒硯青問許路道。
買?租?
不是直接送給我?
你不夠兄弟啊,瞧瞧人家陶大少,那叫一個大氣!
「還是租吧,買的話,我應該買不起。」
許路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行。」
司徒硯青說道,「租的話,我給你免三個月租金,後續每個月租金,給你打八折。」
「多謝。」
許路拱手道,他對著司徒硯青身後的琥珀說道,「琥珀小姐,我的藥鋪不需要太好的位置,差不多就行了。」
「許公子直接喊我琥珀就行。」
司徒硯青的貼身侍女琥珀是個高中生年紀的小美女,透著一股機靈勁。
「我明白啦,保證給許公子挑一間合適的。」
琥珀笑著說道。
「司徒小姐手裡有很多鋪面?」
許路問了個自取其辱的問題。
「也沒多少,三十二間,其他的都是府里在管。」
琥珀扳著手指說道。
「有在太寧坊的嗎?」
許路問道。
「有。」
「行了,鋪面的事情回頭讓琥珀拿了房契去找你,你慢慢挑。」
司徒硯青有些不耐煩地打斷道,「我還有別的事情跟你說。」
「什麼事情?」
許路想不到司徒硯青還能有什麼別的事情找他。
「我外祖母馬上要過七十大壽了,我請風鬍子大師雕了件壽禮。」
司徒硯青說道,「然後呢,我想再請人寫一首祝壽的詩詞。」
「司徒小姐,我才疏學淺,恐怕寫不好。
你可以請我家先生出手。」
許路本能地推辭道。
抄詩這種事,多少有些丟人,他也不想做太多。
「我肯定會請陳先生出手啊。」
司徒硯青說道,「不但陳先生,我還請了好幾位其他的先生。
你也幫我寫一首,到時候我選一個最好的來用。
放心,潤筆方面,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
我不是陶了了那臭不要臉的,不會把詩詞說成是我自己作的。
名聲還是你的,又能賺一筆,何樂而不為?」
許路:「……」
這難道就叫做有錢任性?
祝壽而已,請風鬍子大師做了玉雕還不算完,還要請這麼多人來作詩詞?
「我想想吧,不過不保證一定能寫出來。」
許路沉吟道。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司徒硯青揮舞了一下小拳頭,說道。
說話之間,他們已經來到了陳四明家門口。
在那裡,他們碰到了一個人。
「許路,上次見,你還在跟陳兄學字,短短數月時間,你已經是名震江都的詩壇新秀,這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