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灼心火,戰慄的白龍
「哈哈哈哈哈!」海馬終於得到了他所想要的回答。由於此時決鬥技術並不發達,只能在固定的地點,固定的設施進行決鬥,好在後來決鬥盤的普及,既豐富了劇情的發展,也推動了決鬥的普及。
果然,科學技術才是第一生產力。
於是,兩人分別登上兩旁的高台。
此時,遊戲胸前的千年積木突然發出了光芒,那光芒晃的人睜不開眼睛。
好在,只是一閃而逝。接著,遊戲好像是變了一個人,氣場瞬間就拔高了五六米,身姿也是挺拔了起來。
但海馬依然不以為意:「遊戲,害怕了嗎?竟然妄圖通過這種劣質的塑料玩具來給自己增加勇氣,簡直是可笑,害怕那就認輸好了,如果你不願意留下陰影的話。」
緊接著又是一波商業互吹:「我擁有的,是三張青眼白龍,是世界上最為強大的怪獸。」
城之內在一旁瘋狂的起鬨:「遊戲,打敗他,讓他看看真正的決鬥應該是怎麼樣的。」
遊戲返身接下爺爺的牌組,此時杏子突然拉下了他,悄悄地衝口袋裡翻找出一隻黑色簽字筆,說道:「我給每一個人畫上同心鎖,這樣大家的心就連在一起了。」
我及時地退開了,抱歉地說道:「我現在還不是一名決鬥者,這同心鎖對我是沒用的。」
於是,一個心形在四雙稚嫩的手背上蔓延。
此時海馬似乎有些不耐煩,有些惱怒地說道:「好了沒有?!」
於是,遊戲返回了高台準備與海馬決鬥。
海馬打開了虛擬影像系統,使得怪獸能夠實體化,作為代價,由他先攻。
他瞟一眼手牌,召喚攻1200,守1100的「獨眼巨人」,結束回合。然後,到遊戲的回合了。
我在一旁不禁懷疑,爺爺那麼卡手的牌組,真的能用於決鬥嗎?
遊戲趕緊召喚出一隻攻1400,守1200的「守城翼龍」,一記平A破壞「獨眼巨人」。
海馬生命降到1800,因為開始的時候,總生命是2000,所以並不能直接攻擊玩家。對此,海馬滿眼的不屑一顧:「不讓你一點就意思了,現在到我回合,我要召喚這張怪獸。」
海馬從手牌中召喚出攻600,守1500的「暗道化師扎奇」,採取攻擊狀態,遊戲正在疑惑,接著海馬說道:「我要搭配這張魔法卡使用,發動裝備魔法卡的效果,「暗的使用工廠」效果是是一隻攻擊力不超過1000的怪獸的攻擊力翻三倍,這樣它的攻擊力就來到了1800。」
海馬下令開火,破壞掉守城翼龍,遊戲生命來到1600,這波雙方互換狀態。
然後,遊戲抽到了一張意義不明的卡——被封印的左手,回顧自己的手牌,發現三隻同名卡,被封印的右手,被封印的左腕,但它們的攻擊力只有可憐的什麼300,遊戲沒法,只能採取怪獸守備,強行苟命兩回合。
海馬連續地破壞遊戲三隻怪獸,明顯嘗到甜頭,嘲諷的聲音也隨之而起:「這就是那個老頭所組建的牌組嗎?我隔著卡牌都能聽到這些卡牌所發出的苟延殘喘的呻吟,真是可伶啊,遊戲!」
「我相信爺爺的卡,我爺爺的牌組裡蘊藏著爺爺的靈魂和力量,海馬你的牌組蘊藏著這樣的力量嗎?」遊戲霸氣地回擊,順便通過一記靈魂拷問,強行感染海馬的心態。
這波,遊戲明顯在大氣層。
海馬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那我就把你的力量通通打碎!不管是什麼力量在我的青眼白龍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遊戲開始抽卡,忽然他的嘴角咧開了一絲弧度。
他召喚攻2300,守2100的「暗黑騎士蓋亞」,直接破壞「暗道化師扎奇」,海馬生命來到1300。
可是,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來到海馬回合,他索性就不裝了,抽出了青眼白龍,直接攻擊,遊戲生命來到900。
海馬開始命運的宣判:「我的牌組還沉睡著另外兩張青眼白龍,你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於是,遊戲不得不避其鋒芒,繼續以守備怪獸強行苟命。
在大概幾個回合過後,海馬抽出了第二張青眼白龍,遊戲又抽出了第四張被封印的右腕。
接著,海馬自己破壞遊戲的守備怪獸,接著海馬再召喚一隻攻2200守2000的「審判者」。
看著著逐漸鋪滿全場的怪獸,遊戲也不得不承認,他慌了。
接著,他從卡組裡抽出了自己的王牌——「黑魔法師」,奔著蒼蠅再小也是肉的原則,他破壞「審判者」,海馬生命還剩1000。
海馬不以為意:「這就是你最後的掙扎嗎?遊戲!」接著,青眼白龍直接破壞黑魔法師,遊戲生命還剩400!
連我也是象徵性地給他加油,此時突然傳出圭平的聲音:「放棄吧,須藤哥哥,在決鬥方面,沒有人能打敗哥哥的青眼白龍的。」
我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面帶微笑,觀察著這場比賽的走向。
此時,遊戲抽出了速攻魔法——「光之護封劍」,強行封印海馬全部怪獸三個回合。
「沒用的!」海馬似乎看見勝利女神正在向他招手,雙手環胸提前慶祝了起來。
在這三回合之內,海馬抽到了第三張青眼白龍,直接召喚上場。
面對著三隻青眼白龍,遊戲彷彿陷入了絕境。
於是,他覺醒神級技能——「想爹」,也可以說是友情BEFF,於是,遊戲接著神抽屬性拉滿,直接從卡組抽出艾克佐尼亞。
伴隨著一陣炫目的紅光,三隻青眼白龍被同時破壞海馬生命值就此歸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