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哈剛結界,須藤VS黑袍人。

奧利哈剛結界,須藤VS黑袍人。

我霸氣地單手一甩,直接乾淨利落地搶下先攻。依然是一如既往的老套路。直接召喚「熟練的黑魔導師」,后場覆蓋「黑魔族復活之棺」。結束回合。

「哼!這般樸素的防禦陣地,也能抵擋住我的攻擊嗎?」黑袍人不屑的冷哼一聲。

「抵擋不抵擋什麼的,關鍵也是需要你能發動攻擊才行啊!」我淡然一笑,調侃道。

「嗯?你什麼意思?!」黑袍人眉頭一皺,冷冷地說道。但他隨後也是輕蔑地擺了擺手:「也罷,無所謂了。就讓我來攻陷你的防線吧!」

「我要召喚的就是這傢伙!」黑袍人一聲大喝,高高舉起了一張怪獸卡。

「出來吧!『衝鋒陷陣的隊長』!」

緊接著,一隻攻1200,守400的「衝鋒陷陣的隊長」便出現在黑袍人的場上。

「緊接著,我要發動『衝鋒陷陣的隊長』的效果!當召喚成功時,可以把手卡中一隻等級4以下的怪獸卡特殊召喚!」

「哼!我讓你發動怪獸效果了嗎?」我不屑地冷哼一聲:「發動陷阱卡『黑魔族復活之棺』!」

把對面場上的「衝鋒陷陣的隊長」和我場上的「熟練的黑魔導師」作為祭品,特殊召喚「黑魔導判官」!

「完了,這傢伙又在掀開『黑魔術師』的棺材板了。」城之內痛苦地捂臉,苦笑一聲。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不是在掀開『黑魔術師』的棺材板。因為他現在用的,並不是『黑魔術師』!」哥哥尷尬地乾笑兩聲,替我辯解道。

此時,黑袍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眉頭微微上挑,神色扭曲,眼眶猩紅。

「哼!只會耍耍這些小聰明嗎?也罷,就讓你看看我們偉大的『奧利哈剛之神』真正的力量吧!」

「發動環境魔法『奧利哈剛的結界』!」

伴隨著那黑袍人腳輕輕一劃,一個墨綠色的六芒星陣便在黑袍人的腳底緩緩地顯現出來。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蒸籠,緩緩地把我和黑袍人死死籠罩。巨大的能量直接把哥哥和城之內倒飛出去。

「哥哥!」我著急地驚呼一聲。

「啊!唔……」遊戲猝不及防,好歹是反應及時,只是在空中一陣翻滾。

「嘶——」遊戲忽然狠狠地倒吸一口涼氣,待他反應過來時,自己的額頭早已經被蹭破,緩緩地滲出血珠。

哥哥苦笑一聲:「我沒事,須藤!繼續決鬥!」

緊接著,結界內部就像是釋放蒸汽一樣緩緩地滲出墨綠色的氣霧,緩緩地將結界內部完全充滿,視線也隨著而被遮蔽。

「須藤!!」哥哥瞬間淚目,痛心疾首地大吼一聲。

可是,決鬥依然要繼續!

「難道我們只能眼巴巴地站在這裡,無能為力地看著嗎?!」城之內憋屈地大吼一聲。

做完這一切,黑袍人無奈地后場覆蓋一張卡,結束回合。

「相信須藤吧!他一定沒問題的!」遊戲故作輕鬆地安慰著城之內。

此時,「多瑪三騎士」忽然出現。

為首的拉斐爾當即趁機嘲諷:「喲,這不是決鬥王遊戲和城之內吧。怎麼?你的弟弟難道沒有出來嗎?」拉斐爾的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故意在遊戲的傷口上撒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遊戲的情緒當即失控,惱羞成怒般地大吼著。

就連城之內,不經意間也慌了。他不斷地用重複來麻木自己:「不會的?不會的!須藤那傢伙一定是沒問題的!」

「沒關係!說起來,你們大概也能夠給那個叫須藤的傢伙收屍了。」拉斐爾繼續刺激著遊戲。

「你這個傢伙——」城之內當場怒不可遏,當即就想要和拉斐爾動手。

眼看目的已經達到,拉斐爾直接冷冷一笑,輕描淡寫地岔開話題:「你們應該看過那三具屍體人偶了吧。」

「屍體人偶?!」城之內忽然臉色一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你說的,是本田,龍崎和羽蛾?!」城之內悲切地大吼一聲,無論是眼神還是言語中都透露出無與倫比的怒意。

「本田!他就是個業餘決鬥者!你們為什麼這麼對他?!連一項真正的決鬥比賽都沒有參加過!」城之內毫不猶豫地為好兄弟鳴不平。

「呵,」拉斐爾無所謂般地攤了攤手,理所應當地說道:「我們『奧利哈剛的結界』只是負責鑒定和甄別決鬥者,至於他是業餘還是專業,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說到底,還是他實在是太弱了,要是他能夠贏下決鬥!說不定就能活著回來了。」

「呵,人類還真是喜歡自欺欺人,其實在我們偉大的『奧利哈剛之神』面前,所謂的業餘和專業又有什麼區別呢?不過就是一丘之貉罷了。」拉斐爾語重心長地感慨一聲。

「你就是說,須藤難道也會變成這樣嗎?!」哥哥稍微愣了一下,顫著聲音,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這個還真是不一定,能不能出來,就看他的實力與造化了!」拉斐爾饒有興趣地盯著遊戲。

我的回合,直接用「黑魔導判官」攻擊他!

「發動陷阱卡『伏兵』!」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黑袍人當即打開陷阱卡反制,直接以攻擊狀態特殊召喚攻1600守1200的「動力石像怪」。

「還沒完呢!是時候讓你感受一下神的力量了!」黑袍人激動地一聲大喝:「發動『奧利哈剛結界的效果!我方的知道怪獸在結界正面在場時,永久提升500點攻擊力!」

「怎麼樣?害怕了吧!」

「哈~」我不耐煩地打了個哈欠,嗤之以鼻地冷笑一聲:「真是白瞎我等你那麼久,原來你只有這點水平嗎?儘管你場上的那個『奧利哈剛的結界』能夠提升你場上怪獸的攻擊力,但你的場上現在也只有低等級的決鬥怪獸可用,這其中卻有質的差距。就算是增加了500攻擊力也只是在杯水車薪,飲鴆止渴而已,只是在延緩你的衰敗。除此之外,別無他用。」

「『黑魔導判官』!攻擊『動力石像怪』!」

由於「奧利哈剛的結界」將「動力石像怪」的攻擊力強制提升到了2100,隨著「動力石像怪」的破壞,黑袍人生命值降到3000。

「還沒完呢!」我傲然下令:「發動『黑魔導判官』的效果,當戰鬥破壞怪獸時給予控制者同怪獸原本攻擊力的傷害!」

於是,隨著延遲二段傷害到位。黑袍人的生命值直接降到了1400。

「可惡!」黑袍人直接吃了個啞巴虧,發出氣憤的叫嚷:「我這就讓你看看神之卡的厲害!」

我淡然單手前托,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輕描淡寫地結束回合。

「哼!」黑袍人不知死活地挑釁著:「我會在這回合湊齊神之卡的三隻怪獸祭品,看著吧!」

我淡然雙手抱肩,嘴角上揚,不緊不慢地勾起一絲弧度,露出一抹意義不明的笑。

「發動魔法卡『死者蘇生』!我要復活墓地里的『衝鋒陷陣的隊長!」

「哦~想通過特殊召喚的『衝鋒陷陣的隊長』的效果,來繼續從手牌中特招一隻祭品嗎?」我若有所思地說著,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這可真是遺憾啊!」我忽然話鋒一轉。

「你什麼意思?!」黑袍人這次是真的慌了,不由自主地顫著聲音說道。

「呵,我的『黑魔導判官』擁有能夠把同墓地有關的效果通通無效的能力,你想從墓地里特殊召喚怪獸,可能有點難哦。」我輕蔑地搖了搖中指,淡然一聲輕笑:「這下,你就黔驢技窮了吧。」

「我先守備表示一隻怪獸,緊接著蓋上一張卡,回合結束!」黑袍人憤恨地說道,那炙熱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黑魔導判官』擁有能夠把對方怪獸的攻擊力轉化為傷害的能力,就算是守備怪獸,依然會受到二段傷害的!」我自信地說著,冷冷地宣告著命運的走向。說著,我自顧自地覆蓋一張卡,漫不經心地攤了攤手,結束回合。

「哈哈哈哈哈!因為我的陷阱卡就不敢貿然攻擊了嗎?不過,你這就是在給我創造機會!」黑袍人自信地說著:「我把覆蓋在場的『阿羅妮』作為祭品,通常召喚這傢伙!」

「來吧!『冰霜腕龍』!」黑袍人得意地一聲大喝。緊接著,一隻攻2600,守1700的「冰霜腕龍」便出現在場上。

「還沒完!繼續發動『奧利哈剛結界』的效果!提升自己場上怪獸500點攻擊力!」

於是,黑袍人場上的「冰霜腕龍」的攻擊力直接來到了3100,與我場上的「黑魔導判官」持平。

「怎麼樣?須藤遊戲!局勢貌似已經開始逆轉了哦。」黑袍人得意地笑道。

「不過是一戳就破的鏡花水月!你以為就憑這樣也能難住我!」我不屑冷哼。手上也是絲毫沒有任何的客氣,直接以守備表示召喚「魔術女武神」,藉此機會發動「黑魔導判官」的效果!場上每有一隻魔法師族怪獸,攻擊力永久性提升300點,直接把攻擊力提升到3400。

「進攻!『黑魔導判官』!」我傲然下令。

「還是太心急啊!」黑袍人不以為意,發出得逞的冷笑:「發動陷阱卡『神聖防護罩·反射鏡力!」「消失吧!『黑魔導判官』!」黑袍人激動地一聲大喝。

「你就別想了!以為我真的沒有任何的防範嗎?!哼!」我不以為意地搓了搓手,冷冷地看著他。

「發動陷阱卡『黑魔導幻象』,場上2000攻擊力以上的魔法師族決鬥怪獸在當回合不會被戰鬥破壞,不收任何效果影響。同時自己也不能發動效果!」

於是,我場上的「黑魔導判官」的攻擊力重新恢復到了2800。與此同時,我的生命值降到3700。

我自顧自地蓋上一張卡,結束回合。

黑袍人回合,直接用「冰霜腕龍」攻擊我的「魔術女武神」。結束回合。

我的回合,直接用「黑魔導判官」攻擊「冰霜腕龍」,隨著兩張怪獸同歸於盡,我當即發動「黑魔導判官」的效果,直接也是二段傷害讓黑袍人生命值歸零。

「怎麼樣?是你輸了!」我淡然雙手抱肩,不屑地冷哼一聲。

而黑袍人明顯是陷入了錯愕與懊悔之中,他不斷地呢喃著:「不會的!不會的!我擁有的,可是偉大的『奧利哈剛之神』的偉大力量!怎麼可能輸?!我不可能輸!」

漸漸地,黑袍人的神情變得扭曲而猙獰,他歇斯底里地狂笑著:「哈哈哈哈哈!世界終究是我們偉大的『奧利哈剛之神』!所有的阻礙都應該消失!」

「消失吧!須藤!」黑袍人忽然怒目圓睜,眼睛逐漸變得猩紅,狂熱地看著我。說著,他伸出那條如同朽木一般的枯槁手臂,緩緩虛握,狠狠握拳。

「咔咔咔——」伴隨著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

「奧利哈剛的結界」就如同那不堪重負的碎玻璃,緩緩地縮小著。同時,結界的四周忽然不約而同地釋放出絲絲縷縷墨綠色的氣霧。

「咳咳咳!這種氣霧好像是能讓人呼吸困難最終失去意識。」我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貪婪地吸取著周圍那為數不多的空氣。

「怎麼辦?!」我的神色一涼。

「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嘶——」我的後背上的那把劍忽然發出如同灼熱一般的熱量,好像就是在提醒著我什麼。

「這到底是讓我幹什麼呢?!」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我的臉一橫,心一狠。

算了,都已經是這樣了,乾脆死馬當活馬醫吧!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想著,我直接毫不猶豫地把劍拔了出來。

緊接著,便是一劍斬出!

「抽刀·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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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王異域審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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