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謎團眾多

靈壺空間。

楊晨二人驚駭的看著康康。

康康好似感受到主人的目光，身體抖動了一下。

朦朧的眼睛慢慢睜開，好似剛睡醒一般。

康康感受到二人的目光，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毛，歡快的跑向楊晨。

楊晨和高勝對視了一眼，疑惑的看向康康。

「汪汪！」

康康圍著石凳轉了一圈，來到楊晨面前，後腿彎曲前腿撐地坐了下來，小腦袋一歪，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盯著他看。

楊晨皺起眉頭，伸手把康康抱起來，放在身前左右觀看。

「難不成，狗都比我聰明？」

康康舔了舔楊晨的手，呆萌的樣子好像剛剛的一切沒發生一樣。

高勝沉思片刻，往大樹方向悄悄撇了一眼，拍了拍楊晨，平靜的說道：「楊狗，我們先出去吧。」

楊晨看向高勝，二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默念口訣。

二人從靈壺空間中消失。

空間中恢復了往日的寧靜，一陣微風拂過，樹枝輕輕搖晃。

許久，靈壺空間中回蕩著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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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二人一狗出現在老家堂屋。

高勝沉吟片刻，皺著眉說道：「那棵樹有問題！」

楊晨把康康放在地上，掏出煙來，遞給高勝一支，點燃香煙，回憶著第一次進靈壺空間發生的事。

「高狗，你說……這棵樹會不會就是都印真君？」

高勝聽到后沒有吃驚，贊同的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可是…那他為什麼要說自己是殘魂呢？看樹的樣子，明顯健康的很。」

高勝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繼續道：「而且，他好像也沒必要騙我們，騙我們兩個凡人，他沒有任何好處啊」

楊晨思索一會，嚴肅的說道說道：「會不會是他想奪舍我們？」

高勝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如果他想奪舍你，為什麼不一見到你，就奪舍你呢？」

他彈了彈煙灰繼續說：「反而還給你功法讓你修鍊，包括剛剛還給了康康修行機緣，我覺得不像是有惡意。」

楊晨一想也是，如果真的有惡意，他們兩個凡人一條土狗，能給都印真君帶來什麼好處？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還沒資格讓真君起心思。

如果都印真君真的想殺他，他們根本沒有反抗餘地，估計第一次進靈壺空間的時候，就會被都印真君殺死。

想到這裡，楊晨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

「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用，如果他真的有什麼目的，他對我們有恩，幫他做一些事又如何。」

高勝點點頭：「對，終究是我們現在太弱，有些事只能去猜，那棵樹到底是什麼情況，等我們強大起來，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說完后，高勝猶豫了一下，想說些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

楊晨見到高勝這副樣子，翻了個白眼，輕錘了高勝肩膀一拳，無語的說道：「你想說什麼就快說，搞得像想放屁不敢放一樣。」

只見高勝嚴肅的說道：「楊狗，修鍊方法，你準備交給官府嗎？」

楊晨聽后一呆，高勝說問這個問題是因為，以前二人幻想過，如果有一天他們得到了修行功法會怎麼辦，當時楊晨說想上交給官府，換個閑職公差噹噹，豈不美哉。

楊晨哈哈大笑，邊笑邊說道。

「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記者問一個老人，

如果他有一百萬，他會捐出去嗎？」

「老人說會。」

「記者又問，那如果你有一頭牛，你會捐出去嗎？」

「老人說不會，因為他真的有一頭牛。」

楊晨笑著拍拍高勝肩膀說道：「反正暫時我沒這個想法，我俗人一個，好不容易有個出頭的機會，我怎麼可能直接交出去。」

高勝又問道：「那如果他們逼你交出去呢？」

楊晨眼中寒光一閃說道：「如果我還弱小的時候被發現，那沒辦法，我肯定會交出去。」

「如果我強大了的時候，逼我交出功法，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祖宗人！」

「我可以心甘情願的給，但他們不能搶！」

高勝鬆了一口氣，抬手把楊晨的手打掉，笑著說道：「雖然感覺你好像得到功法變了不少，但是不瞞你說，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二人對視一笑，楊晨和高勝從小一起長大，對方什麼性格一清二楚。

試問，如果你真的得到一個能改變你整個人生的東西，讓你的人生不再平庸，讓你出人頭地，你會交出去嗎？

可能有些人說會，因為他們和故事裡的老頭一樣，他們沒有「一百萬」。

當然也有人真的會上交，但是楊晨高勝二人不在此列。

楊晨走向水壺，倒了兩杯水，邊倒邊說：「當然，如果我強大起來了，我應該會主動把功法給官府。」

「但現在肯定不會，如果交出去了，或許能得到財富和權力，但是他們培養的重心，絕不會在我身上，甚至我的人生自由也會被限制。」

說著，端起兩杯水，遞給高勝一杯。

高勝補充道：「而等我們強大起來有話語權，就不一樣了，把功法交出去，不僅會得到重視，大量資源，還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對，到時候，我先把小日子過的不錯的島國人官府一拳干碎，替先祖們解解氣。」

楊晨做了個出拳的動作，好似他這一拳有無上神威一樣。

惹得高勝也來了興緻，兩人邊臆想，邊一拳一腳的打出，好似兩人已經成為神人一般，一拳一腳都具有大恐怖，一拳之下，星河扭轉，天翻地覆。

康康在一旁歪著頭看著，腦袋瓜上好像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

玩鬧半響，兩人終於停下讓康康看不懂的操作，聊起了修鍊中的細節。

講述著自己對功法的理解，對修行的理解，猜測普通功法的運行，相互對證，映照己身。

聊到興緻勃勃后，兩人又在現實中入定修鍊。

經過高勝指正，楊晨修鍊時果然也出現了星點異像。

濃郁的靈氣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圍繞著兩人，靈氣中夾雜著星星點點，形成一個漩渦。

兩人像是沒洗吸過水的海綿一樣，瘋狂吸取著夾雜星點的靈氣。

這般異象是在靈壺空間中修鍊時沒有出現過的。

兩人在靈壺空間中修鍊時，僅僅有星點在身邊環繞。

就在二人沉迷修鍊的快感無法自拔時，卻沒發現，楊晨脖子上掛著的洞天靈壺閃爍著靈光，緩緩從楊晨修鍊引來的靈氣中吸取著。

這時，突然洞天靈壺一泄，發現楊晨面前有一隻狗子在歪頭觀察它。

沉默片刻，洞天靈壺從高勝身邊引出一道靈氣，灌入康康身體，按照獨特的運行方法，引導康康修鍊。

片刻，康康跟睡著了似的，周邊也出現靈氣匯聚。

洞天靈壺這才放心的繼續偷吃楊晨引來的靈氣，時不時觀察一下兩人有沒有醒來，像極了偷吃花生的松鼠。

修行無歲月，轉眼間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只見高勝身軀一震，吸收靈氣的速度猛然加快，越發濃郁的天地靈氣，從四面八方而來，灌注著高勝的身體，從他的身體中沖刷，於此同時，有些帶著難聞異味的黑色雜質，從毛孔中溢出。

楊晨脖子上的洞天靈壺觀察到高勝引起的異象，閃爍了幾下，悄悄沉寂了。

就在這時，楊晨也緊隨其後，四面八方的靈氣沖刷的他的身軀。

而康康，卻沒有這般異象，只是體型彷彿大了一點，四個月的康康，四腳著地已有半米長，估計再過幾個月，楊晨就抱不動了。

片刻后，二人一狗從修鍊中醒來。

楊晨捂著鼻子說：「我靠，怎麼這麼臭，原來小說里寫的是真的，真的會排出很臭的雜質。」

高勝也捂著鼻子：「你有沒有聞到，這股臭味里還夾雜著煙臭？」

說完，兩人趕忙輪流去老家浴室里洗澡。

楊晨換好衣服，拿毛巾又擦了擦頭，他的頭髮比較短，多擦幾遍就幹了。

擦完后把毛巾掛在外面晾衣架上，轉身走向堂屋，看見高勝在堂屋擼狗。

楊晨掏出煙來，遞給高勝一根。

「來一根。」

「你剛剛那股臭味沒聞夠啊，還抽？」

「那你到底抽不抽？」

「抽。」

楊晨把煙叼在嘴上，向高勝束了根中指。

高勝也不示弱，反手就是兩根中指。

楊晨坐到沙發上，抽了口煙，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高勝繼續擼狗：「你是指靈氣問題是吧？」

「對。」

「我懷疑洞天靈壺的空間里，沒有靈氣。」

楊晨點了點頭，回想修鍊時的感覺。

第一次修鍊時，只感覺修鍊起來很舒服，修鍊完后，感覺像是三天沒睡覺的人突然深度睡眠一整夜一樣，很有精神，卻沒感受到別的奇異力量。

他只以為是一開始修鍊，還沒產生變化。

可第二次修鍊，能感覺到，從天地中吸取靈氣沖刷己身。

有一股能量，在他身體中產生遊走，他的身體素質也比之前強上不少，甚至喝酒應酬而鼓起來的肚子也小了不少。

突破紅塵境第一層后，他能明顯感覺到那股能量，暫時稱之為靈力。

不過並不像小說中寫的一樣，在丹田匯聚，而是遊盪分佈在全身。

楊晨和高勝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片刻，楊晨搖搖頭說道：「別想這麼多了，現在再多也沒用，該知道的時候會知道的。」

緊接著兩人興沖沖的走到庭院測試靈力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