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東北之行收穫豐

時間過得真快，花了兩個多月折騰礦源集團的項目，本來雙重保險板上訂釘的項目，結果到手的鴨子又飛了。自從紅山市的智慧農業未果，礦源集團的項目失敗，牧雲的融技也開始慢慢走下坡路啦。一方面新項目因為去IOE浪潮一浪高過一浪，各類企事業逐漸在擺脫M國的科技布局，導致融技的外企尾單生意越來越少；另一方面湯程那邊的企服大管家產品研發不斷延後，10月底沒有交付，延到現在11月還是沒啥起色，牧雲果決的放棄企服大管家的業務線，也不再研發任何產品，正是這次決定，為後面融技合伙人分手提供了導火索，員工也在過完2017年新年後，出現了離職潮，這是后話。幸好牧雲在睿信雅達劉老闆那邊搞了五十多萬的外包開發，讓泉城這些研發團隊不至於閑著白拿工資。牧雲又在東山省待了一周，陸續見了鋼鐵集團的副總裁、信息中心總經理等，但是眼下都沒有立刻靠譜看到影的生意。正好東三省那邊的一些項目也陸續面臨驗收，牧雲就想著去東北溜達一圈，跟這些已經在簽定合同在實施的用戶搞搞關係，爭取明年搞個二期啥的，便直接從泉城定了去吉林的飛機。

落地吉林后直接到項目現場看了看王劍這邊準備驗收的條件是否充分，並和客戶的項目經理以及部門領導都打了照面，領導說每年都是10月底前上報預算，現在11月份基本上都已經報批完。牧雲一看又是白跑一趟，不甘心，於是想著哈爾濱離吉林就一小時的高鐵，正好自己當年的技術同事海瑞在松花江銀行信息中心做運維主管，便電話前同事海瑞。

「輝哥，好久不見，你現在到了甲方也不理曾經這幫兄弟了呀」牧雲跟海瑞開著玩笑

「哎呀，牧老闆呀，你這天天歌舞生平的，怎麼有空想起我啦」海瑞是地道的龍江人，也是段子手，以前和牧雲同事幾年，牧雲見過海瑞的口才，罵人不帶髒字，諷刺人也是一絕。

「輝哥，我這不是響應國家號召，艱苦創業，自力更生嗎，但是現在兄弟日子過得苦，想找你討碗飯吃」牧雲雖然和輝哥好多年不見，但是當年一塊在湘江省做人行的項目有一年之久，兩個人同睡一張床，也算是戰友情誼。

「別，我們這小門小廟的，你牧老闆看不上呀。行啦，別跟哥貧啦，說吧，啥事？」海瑞也不跟牧雲見外，直奔主題。

「哥哥，我真沒啥事，正好這兩天在吉林有個項目驗收，想著離哈爾濱這麼近，想過去看看你，請你吃頓飯。另外說實話，創業為艱，也是想著去你們行里參觀參觀，看看有啥活我們能夠乾的」牧雲也在電話里表明了來意。

「你來沒問題，不過我們這邊跟你相關的項目，大都雄哥的公司給干啦。你也知道雄哥和這邊信息中心老大的關係，不過你可以過來，我也看看你們有啥新東西，跟雄哥有差異化的，我可以幫你在內部推推，但是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證哈」海瑞心裡非常佩服牧雲當年跟自己一樣是工程師，但是可以勇敢的邁出創業這一步，心裡也在想，如果有能夠支持牧雲的地方，就盡量幫幫。

「嗯，感謝輝哥，那我定明天下午的高鐵，見面聊聊，晚上你別安排別的事啦，下班后咱哥倆喝點」牧雲見海瑞這邊有戲，便在電話里敲定了見面的大體時間。

「行，你過來電話我吧，出了高鐵站后直接打車來松花江銀行總部大樓就行，計程車都知道，你來了我先帶你參觀一下我們做的成果，

比當年咱們給人行做的東西高級多啦」海瑞做為運維部的主管，炫耀著這幾年在松花江銀行運維上面打造的成果。

第二天牧雲下午早早的來到了哈爾濱，和海瑞見了面后，海瑞直接帶著牧雲來到了松花江銀行5樓的信息中心大屏指揮中心，一點點詳細的介紹著松花江銀行在運維上這幾年的成果，把牧雲當成重要領導一樣，先是用PPT介紹一下行里在運維運營上面的總體思路，然後又讓底下的技術人員一個個大屏切換進行演示，最後掏出手機用微信進入移動端界面，無比炫耀的說：「牧雲，你看，現在我們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出差的路上，都可以通過微信直接進入內網，隨時查看。你看，前幾天雙11的實時交易數據，我們現在都可以隨時查看，不用領導特意來到這層指揮中心查看。另外如果有啥問題，底下的人可以直接用手機拍個照片或者截圖就可以派發工單，現在咱們行完全實現了移動辦公。我記得剛來時行里60幾個部門，運維部每年考核都是墊底，經過哥們這幾年的倒騰，這兩年我們部門年年在行里排前三，牛逼吧？！」

「輝哥，可以呀，現在你們做的這一套系統，的確比當年咱們做的東西強多了，牛逼」牧雲也由心的誇著海瑞

「現在這套系統是我帶著團隊一點點開發出來的，這套東西我還拿著去其它行講過課，你要是覺得好，也幫哥推推，正好我有原碼，你改改就能用，掙了錢咱倆分」海瑞心裡覺得這套系統可以很好幫助信息中心解決運維問題，認為其它客戶肯定也有需要。

牧雲聽完后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是心裡卻不覺得這東西能夠向外推廣，但還是大體記下來海瑞弄的這套系統主要解決了什麼問題。一年後結果海瑞的這套系統還真被牧雲給賣到了海航移動運維管理中心，這是后話。

牧雲聽著海瑞如數家珍的介紹著松花江行的運維情況，天也慢慢黑了，主要是東北的冬天四五點鐘太陽就落山啦。牧雲對著海瑞說：「走吧，輝哥，晚上咱哥倆喝點，也好幾年不見啦」

「沒問題，不過不用你買單，有個做日誌的廠商女銷售約我好久啦，今天給她個買單機會，請咱哥倆喝酒，雖然是個少婦也有孩子，但是長得很哇塞，你見了就知道啦」海瑞笑著跟牧雲說到

「哈哈，哥哥，你不是不好色嗎？怎麼，這幾年也換口味啦，哈哈」牧雲調侃著海瑞

就這樣，晚上海瑞下班后，和牧雲一塊去了那位女銷售定的飯店，當牧雲到了飯店第一眼看到那個女銷售，就被女銷售的美貌迷住啦。心想：「哇塞，這姐妹兒長得可以呀，雖然個子不算高，但是小模樣真水靈啦，一身黑貂裡面穿著低胸裝，哪像孩子的母親呀，貂皮一脫，就是一個美少女呀」。

牧雲楞了半天，被海瑞調侃到：「牧雲，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好意思，玲玲，讓你見笑啦」

「哥哥，你說啥著，我是腿抽筋啦，不過這位玲玲小姐的確很美，嘿嘿」牧雲撓著頭傻笑到。

「您好，牧總，我叫王玲，叫我玲玲就行，剛才海瑞經理髮微信跟我提您啦」王玲客氣的遞著名片

「你好玲玲，海瑞沒說我壞話吧」牧雲說話間接過王玲的名片，也從包里拿出名片遞給王玲，並說：「你們是做日誌的廠商呀，回頭咱們聊聊，看看我們融技能否做你們的代理商，咱們一塊合作哈」

「沒問題，牧總，歡迎呀，來咱們加個微信，我晚點把資料給您發過去，您先看看」王玲客氣到。

加完了微信，大家落座，邊吃邊聊了起來。席間，王玲也知道了牧雲主要做的業務，並說：「我跟盛京的一家三甲醫院主任關係不錯，前幾天找主任聊日誌監控的項目，主任還說他們醫院要升級一下監控系統，因為醫院的核心HIS系統總是出問題，廠商也找不到原因，現有的監控也無法定位，我可以把您們融技推薦給主任，要是成了您得請我吃飯哈」。

「太好啦，吃飯都是小事，我請你去泡戶外湯泉，這大冬天泡個天然溫泉多嘚呀」牧雲壞笑到

「你小子以前我沒發現你這樣呀，現在怎麼見了姑娘老是要請人家泡溫泉呀，居心叵測呀。來玲玲，喝酒，這小子以前跟我做技術時，真不這樣」海瑞笑著說道

「輝哥，瞧你說的，人家玲玲照顧我生意，我表達一下感謝，東北人不是都愛泡澡嗎？泡澡對皮膚好，吸收礦物質，增加新陳代謝，有益健康」牧雲繼續狡辯著

玲玲也是老銷售，又是孩他媽，見海瑞如此關照牧雲，便說到：「輝總，放心吧，真要一塊跟牧老闆泡溫泉，還不一定誰吃虧呢？」

玲玲說完，三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但是牧雲幾杯白酒下肚，精蟲開始上腦，看著眼前這位美女玲玲白皙的皮膚，漂亮的模樣，又想到最近和家裡媳婦汪紅鬧得很僵，心裡很苦，身體也苦，便開始不斷敬玲玲酒，試探著這位美女老銷售的底線，卻也十分紳士。所以玲玲並沒有對牧雲任何反感，輕輕鬆鬆的就化解了牧雲的一次次進攻。晚飯因為多了一位玲玲美女，大家非常愉快，但是大家並沒有喝太多，一方面海瑞酒量有限，平時基本不喝酒，牧雲老同事來了開心多喝了兩杯，玲玲做為女士也不便跟兩個大老爺們喝太多。大家時不時的被牧雲點到為止的葷段子逗得哈哈大笑，晚飯就這樣愉快的結束了。但是沒幾天，玲玲就帶著牧雲去了盛京三甲醫院-盛京101醫院，經過幾個月的努力，還真讓融技中了這家醫院監控運維升級的標，只是這個中標的項目已經和姜濤、湯程都沒有關係啦，這是后話。

年底新項目不多，老項目陸續驗收和回款，牧雲除了見客戶以外，其本上沒啥事，所以飛機、高鐵出差的路上為了打發碎片化時間，看了很多書。例如楊煥亭的漢武大帝三部曲《天漢雄風》《漢武執鞭》《君臨天下》，學到了人這一生，既要橫刀立馬做個英雄，也要明白人這一生，如同草木枯榮，所有的努力，最後都是塵歸塵，土歸土，即要有雄心壯志，也要接受平淡如水；看了《褚橙時代》諸時建從高處跌入谷底二次創業並獲得巨大成功的傳奇一生，感受到人要去專註做一件事情，哪怕沒有結果，但是這種精神會傳遞下去，不能讓人閑下來，閑下來人就會廢掉；看了劉曉慶的《人生不怕從頭再來》，才知道名人不是那麼容易當的，需要心境足夠強大，才可以背負起那麼多的榮譽，也可以消化掉那麼多屈辱，自己的遭遇不過是洒洒水，暴風雨還可以來得更猛烈些；還看了《武則天》如何從一個才女，一步步成就中國第一位女皇，完成了當年呂后想做但沒有實現的事情，其間驚人的政治謀略和殘忍手段，成就了唐朝盛世的貞觀遺風，最後用無字碑文任後世評說，也讓自己了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過份在意他人看法，做最好的自己才最重要。還有很多不錯的書籍，如《清朝那些事》《明朝那些事》《天地神猴》《普京大帝》《道德經》等等，這些書籍為牧雲在創業的路上迷茫時期，提供了諸多智慧的解決辦法，相信也會受益終身。

除了把碎片時間用於看書外，牧雲還買了十來萬的股票，無限的精力，就需要無限的事情來填滿。主板3000多支股票，牧雲在選股過程中也是看得雲里霧裡不得章法，最後選股票的原則就是買做過項目的客戶，例如東山格爾，牧雲中標了這家客戶后，發現企業治理小到一位保安，都十分敬崗敬業，便買了東山格爾的股票，結果那位小保安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嚴謹的工作態度，讓牧雲在東山格爾的股票上收益了20%。後期融技限入最艱難的境地，牧雲決定將手裡的錢全部投入到股票上想博一下掙點錢給員工發工資，結果那次股票市場的梭哈導致的結果是本就捉襟見肘的資金又蒸發30%，一度讓牧雲心疼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