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恢復了正常
李牧:「得不著是一回事,得不著又是一回事。青山縣一戰,王爺似乎勝算很大,但凡事都有變數,誰能勝出?」決定最終的結果,我對戰爭一無所知,既然你跟著我,我就必須對你負責,我必須為你做準備。」
元帆想了想,明白他的意思。道斯已經將錦州當成了退路,突然驚奇道:「道士,青山郡要開戰了,我神殿的人不會有危險吧?」
李牧:「我說了,你跟著我,我來負責。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他們留在別墅,就不會出事。萬一有什麼事,你忘了別墅下面的密道了?組織他們的撤離。」
「哦!」元芳鬆了口氣,從李牧的舉動中也明白了他是在利用錦州作為退路。道斯可不打算弔死在上宗皇朝的樹上,他又試了試道:「道大人,其實我們沒必要糾纏這種是非,還是離開比較好,不要兩邊都不靠,要冷靜。」
李牧:「你以為我不想?真能放棄建造這座破廟,談什麼都好說。實在不行就躲吧……這猴子有心血,總說要干大事,從來不讓他見人,不然遲早要惹事,遲早要出事。牽扯是非。我不能讓他永遠不和其他人接觸。在這個世界上,他的性格不可能永遠孤單。而你背著一個魔族,好魔族不幹,卻要當壞主子,要重振南山寺,這不是很好玩嗎?」
元芳弱弱的說道:「這跟玩兒無關,老夫臨死之前,我答應過他的。」
李牧哼了一聲,說道:「好吧,你要重建南山寺。建好南山寺之後,以你的實力,能在這個亂世生存下去嗎?你信不信,你是真想建立一個偉大的神廟,不堅持就關門!沒有力量做支撐,都是在胡說八道,找死!你們都要做自己,堅持自己的信念。我能做什麼?總得有人受傷。」
元帆似乎明白了什麼:「道主,那我們就找個強者去找他吧。」
」找個實力強的加入你,你就脫困了。你當誰?懶得當,能爬多高,看看風景如何?只能吃瓜種瓜,種豆得豆……跟你講也沒用,我不能讓你還俗,你得老老實實跟我走!我沒見過世面「嗯,這下我算是開眼了,走吧!」李牧調轉馬背,腳後跟踢在馬肚上。
元帆當即策馬追擊。
順著官道跑了一會兒,兩人拐上了一條小路,按照預定的路線走,直到官道上不敢再往前走,怕有敵人伺機而動。路,他們打算完全繞道而行,再進入主幹道。
目標是韓國Daksue北山,冰雪之閣!
另一處山林中,兩匹馬正在悠閑地吃草。
不遠處,袁干赤膊上陣,背脊如龍,正跪在那裡。
魏朵拿著一根木棍,對袁剛瘋狂地打了起來。
訓練結束后,袁干跳進旁邊的水池裡洗漱。
在路上,馬不能不停地跑,必須修理。袁鋼會趁此每天預留一個小時的訓練時間。
兩人都進入了錦州境內,離錦州京城越來越近了……
夜幕降臨,觀義區,太守府。
管家壽年進了府中,雙手捧出一封密函:「王爺,這是天宇門來的。」
坐在桌邊的封凌波抬頭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自己的手,眉頭漸漸皺起,盯著信上的內容久久不語。
不一會兒,彭玉蘭端著一碗熱湯進來了。見封凌波臉色不對,她放下碗問道:「怎麼了?」
封凌波遞給她,讓她自己看。
」彭玉蘭有些意外,看了之後,有些驚訝地說道:「我們半個月之內,只準備五萬匹戰馬,
交給商朝宗。參祿這個小縣城,為什麼要那麼多馬匹?給他糧草,青山縣容許這麼多人進入?」
轉身又問順衍:「若男那邊有消息了嗎?」昌祿縣有動靜嗎?」
壽年搖頭,「沒有,除了李牧,什麼事都沒有。」
」風凌波喃喃道:「莫非這和李牧在錦州的事情有關?
彭玉蘭又看了一眼密信,「你放心,我這就直接發信息問我父親是怎麼回事。」她的父親是彭玉在,天玉門的現任掌門人。
雄偉城牆高聳,錦州都城已至。
眼前高大的城牆,是袁干出世以來,見過的最大的城池。他和魏鐸在城門口下了馬。詢問過後,便一匹一匹地牽馬入城。
城市的繁華不說,一路上也沒吃好,兩人就找了個路邊攤填飽肚子。
他拴好馬,剛坐到攤子上,身後路上一陣騷動,來了一群人,駕著一輛好車,前面有人騎著馬開路。
路上的行人一個個讓開,店主夫婦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喊道:「丫頭!」
兩人的小女兒手裡拿著麵包逃跑,她在路上走著不知進退,似乎有些害怕,開路的馬已經沖了過來向前。
袁干猛地跳了起來,立刻衝上去,將小女孩抱在懷裡。
牽馬而行的人似乎被嚇到了,也立刻停下了腳步。馬前蹄狂吼,踢向袁鋼,袁鋼轉身怒喝道:「還不行。讓開!」
袁干反手抓住鞭尖一動。
騎手手中的長鞭瞬間飛出,飛向不遠處的房頂。
袁鋼沒說話,若無其事,轉身朝攤位走去。
攤主夫婦趕緊迎了上去。
那騎手大怒,沖馬而去,撞在袁剛身上。
帶孩子的夫妻見馬匹撞來,有些愣住,女人嚇得尖叫起來。
魏朵猛地站起,就見袁鋼轉身,揮臂一拳,砰!一個沉重的拳頭砸在了奔馬的臉上。
「司璐璐!」戰馬嘶鳴一聲,人馬雙雙側身倒地,跌落在街上。
這一幕,讓街道兩旁的人群一陣震驚,一擊將一匹衝鋒的馬打倒,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莫說其他人,就連魏朵都被袁罡的實力暗暗震撼,這傢伙的骨頭夠結實!
坐在馬車上的海如月,正透過珠簾看著前方街道上的景象。
隨即,馬車兩側出現了修士,海如月在馬車內淡淡的說道:「算了。」
車外立刻有人發來信息。
落在袁罡身前的兩名修士冷冷看了袁罡一眼,同時看了一眼靠近袁罡的魏朵,再次轉身回去。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女孩嚇得淚流滿面。
袁鋼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玉米餅,吹了吹上面的灰,撕下幾塊髒兮兮的,放回小姑娘手裡,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小姑娘含在嘴裡咬了一口,含著淚看著它不哭了。
袁干傲然站著,根本懶得看一眼過往的車馬。
而馬車裡的海如月卻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她還把頭轉向了側窗,直到再也看不到為止。隨著車馬的駛過,原本避開街道的人群又恢復了正常,不少人暗自對著袁鋼指指點點。
抱著小女孩的攤主夫婦連連向袁剛道謝。很明顯,恐懼的因素大於感激。
袁乾沒有說謝謝,而是在攤位後面坐下吃飯,幾乎聽不到人群中竊竊私語「督察府」兩個字。看樣子剛剛過去的人是巡撫府的人,袁鋼卻順著車馬消失的方向看去。
袁鋼的胃口一向很大,吃個夠。結賬時,攤主夫婦拒絕收錢。
袁乾沒有和攤主夫婦推來推去,而是丟下一枚銀幣,接過韋多的馬就走了。
一路詢問下來,兩人終於找到了都督府,自然是被攔在了府外。
事實上,海如月剛剛巡查歸來。她剛在這裡休息沒多久,侍女就拿著一盒剛到手的首飾,將挑選出來的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