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瑠璃，太近了
「定情信物？那你戴上。」瑠璃千雪瞄著林古川的脖子，說道。
林古川將項鏈拎起來看了看，然後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條項鏈能把你買下來。」瑠璃千雪說道。
「是我的榮幸。」林古川回道。
瑠璃千雪伸出手，指尖捏住項鏈上的那枚鑽石吊墜，然後將項鏈扯了起來。
林古川感覺後頸被項鏈拉扯，便仰起了下巴。
「這是項鏈，不是項圈。」林古川說道。
「本質上有區別嗎？」瑠璃千雪並不放手。
「這個貴。」林古川說道，「把我賣了也賠不起。」
「已經送給你了。」瑠璃千雪說。
「那你要是把它扯壞了，得賠錢，這是我初戀女友送的寶貴定情信物，價值……一百萬円吧。」林古川隨口說了個數字。
「沒見過世面。」瑠璃千雪輕輕一笑，鬆手了。
「那究竟多少錢？」林古川追問。
「你教那個女人中文，每個小時能賺多少？」瑠璃千雪問。
林古川答道：「五千円。」
瑠璃千雪：「你得教兩千個小時才能賺到。」
林古川快速一算：「不到三個月，看來我還是買得起。」
「你打算每天教二十四小時？」
「我想中沢桑應該會同……」林古川盤算了一下，說道。
「咔噠。」
林古川聽到槍上膛的聲音，最後一個字立馬咽了回去。
感受到危險的氣息，林古川馬上搶答：「事實上我給她安排的課程只剩下六個小時了，她要給我漲價五倍，被我拒絕了。」
「為什麼拒絕？」瑠璃千雪問。
林古川：「她要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
「這時候你不喜歡錢了？」瑠璃千雪道。
「我有底線。」林古川斬釘截鐵。
瑠璃千雪還沒將槍收起來：「那如果是星空澄呢？」
「額……」林古川稍稍猶豫了兩秒，保持微笑，「我和她還不熟。」
「還？」
「以後也不會交往。」林古川搶答。
林古川還記得星空澄所說的話：「但我不會戀愛，戀愛這種低級的行為不過是兩個心靈空虛的人在互相安慰罷了。」
可見，雖然星空澄是個比星空還美的美少女，但她是個不戀愛主義者。
瑠璃千雪說道：「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承諾。」
林古川連連點頭。
林古川想要早點擺脫這位危險的大小姐，要不是為了系統積分，才不會跟她扯上聯繫。
難道還有人想談一個槍口頂在腦門上的戀愛嗎？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要在完成收集任務之後就跟她斷絕聯繫。
不過要如何安全地斷絕聯繫呢？
之前在網上看到過相關的帖子，首先置之不理，進而冷暴力，不回消息，表情冷淡，漸漸地就會讓對方失去興趣。
不過……
林古川看著少女的臉蛋，然後目光往下，以他現在的角度，目光恰好以六十度的夾角進入深淵之谷。
很明顯的，沒有星空澄那麼誇張，但也不小了，可以容納林古川的目光瞥見圓滑的半輪皓白。
若是繼續向下，黑色褲襪壓在黑色皮質座椅上，她的右腿是彎曲著以膝蓋接觸座椅，腳丫則足心朝上搭在後方，弓形的腿部姿勢使得整個褲襪緊繃，到了足尖處也就更顯透明，呈現出細膩的膚色上籠罩著一層黑色薄紗的質感。
話說回來，保持著這個姿勢應該挺累的吧，但她還是表現得十分淡定，看起來平日里並不缺乏鍛煉，或許還有馬甲線，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到。
好吧，林古川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內心，認為自己是沒辦法對眼前的這位少女使出冷暴力的。
腦子裡還在想著關於冷暴力的問題，林古川突然發現瑠璃千雪朝他湊近了不少，鼻尖都快貼到他的鼻子上。
在這種距離下，林古川甚至可以感受到來自少女的吐息，扑打在他的面龐，溫溫熱的，讓他臉上的汗毛都舒服地微顫。
「瑠璃，太近了。」林古川提醒道。
「你這張嘴，親過別的女生？」瑠璃千雪問道。
林古川想了想，微微點了點頭。
瑠璃千雪眉頭一蹙，然後補充一句：「幼稚園時的不算。」
她怎麼知道我在幼稚園是全校最受歡迎的男孩子？
「那沒有。」林古川道。
話音剛落，瑠璃千雪就一把按住了他的腦袋，隨後只見少女的臉蛋在眼前快速放大，最終佔據了整個視野，唇邊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
「啵。」
唇分。
林古川猛地吸了口氣，一雙眼睛睜大了，盯著面前的少女。
瑠璃千雪嘴上的口紅已經花了，而林古川的臉上，正好有一個和她鏡像對稱的口紅痕迹。
不止如此，他伸手摸了摸，嘴還有點痛，上面有一排明顯的凹凸印記。
大小姐身子向後，坐回到椅子上，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你的初吻是我的了。」瑠璃千雪一邊從旁邊的收納箱里拿出紙巾，一邊說道。
自己抽出兩張，她又把紙巾盒丟給林古川。
林古川機械性地接住紙巾盒，從裡面抽出紙巾擦嘴。
饒是林古川已經極力保持克制，但他心中，不只是心中，整個人都產生了難以平靜的軒然大波，嚴重到難以起身的那種。
畢竟，任誰都無法在這樣一位美少女的唇下，繼而還能保持平靜。
「我有個問題。」林古川說道。
「說。」
「這是你的初吻嗎？」林古川問。
兩人在車內對視，瑠璃千雪還沒回答。
林古川補充一句：「幼稚園的可以不算。」
瑠璃千雪似乎是在琢磨措辭，其實林古川已經做好準備了，現在這年頭，大學女生有十幾個前男友太正常了，他會介意，但這個戀愛好像不能反悔。
瑠璃千雪說道：「即便算上幼稚園，你也是我吻過的唯一一個男人。」
「嗯？」林古川有些意外。
「怎麼，你覺得虧了？」瑠璃千雪問。
「不，不……」
林古川搖搖頭，接著說道：「可你家裡很有錢，岳父能同意未來的孩子姓林嗎？先說明，我不排斥瑠璃這個姓氏，但入贅確實是會讓我在同學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所以我希望未來的孩子姓林，至於瑠璃你要不要改姓這件事，可以再行商榷……」
瑠璃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