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另類的懲罰(2)
「哦?」陸柏軒聽著唐嫣然古靈精怪的解釋,耐著性子示意她繼續往下說:「那你倒說說當情婦得要有些什麼福利?」
一談及福利這種和金錢掛鉤的東西唐嫣然馬上活了過來,不但不再石化還興緻勃勃的要求道:「身為老闆你得幫我繳納國家規定的醫保、社保、養老保險等五險一金,還有法定假日必須給我放假、加班工資必須翻三倍……」
唐嫣然喋喋不休的開始嘮叨轟炸陸柏軒,把她學過的勞動法統統用上了,力求把陸柏軒這個金主色狼嚇走,但讓她失望的是陸柏軒聽著她提出那麼多苛刻的條件連眉都沒皺一下。
等唐嫣然說得口乾舌燥陸柏軒才好心的開口說道:「只要你履行了身為情婦該履行的義務,那你提出的這些要求我這個老闆都可以答應你。」
唐嫣然說的那些對陸柏軒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只要給喬助理打個電話將唐嫣然挂名在他們公司,那麼這些手續辦起來十分的簡單。
「情婦的義務?」這幾個字像在唐嫣然的心裡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瞬間把她炸得頭昏眼花許久才定住心神,馬上堅定了無論如何也要把陸柏軒嚇跑的決心。
打定主意後唐嫣然厚著臉皮繼續說道:「這些福利你答應了,那麼接下來就是『情婦收費價格表』了。」
「情婦收費價格表?」陸柏軒還是第一次聽說當人家的情婦還要另外收費的,不過他樂於看唐嫣然絞盡腦汁的想擺脫自己,雖然無論她怎麼絞盡腦汁結果都不會變,但卻會讓他享受更加有趣的過程。
「牽手一千、接吻五千、摸咪咪一萬,」說了一半見陸柏軒依舊不動聲色沒有被嚇退的跡象,唐嫣然忍不住大聲喊道:「**十萬!」
陸柏軒煞有介事的低頭考慮了一下,隨後抬頭以買豬肉的口吻說道:「那之前那五十萬夠我惠顧你五次了,等用完這五次我再考驗要不要續費。」
「你……」唐嫣然因為陸柏軒無賴的話語而氣結,忍不住吼道:「可你已經OOXX了我兩次了!」
「呃。那是之前一夜情你欠下地。和這五十萬沒有一點關係。」
「你……你不是說你沒錢那幾百塊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沒錢還包什麼情婦!」
「呃。當時我是沒錢。但是現在我有錢了。我突然發家了不行嗎?」
唐嫣然聽了陸柏軒地狡辯氣呼呼地瞪著他這個惡魔。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從頭到尾自己都被陸柏軒牽著鼻子走!
越想越氣唐嫣然最後決定不顧任何職業道德(反正情婦也沒有什麼職業道德)摔門離去。反正他們之間又沒有立任何文字憑證她耍賴陸柏軒也沒有任何辦法。
於是唐嫣然努力平息心中地怒氣。狡黠地說道:「我改變主意了。以我們地兩夜情來抵我欠你地所有一切!包括那幾百塊和之後地五十萬!」
陸柏軒聽了唐嫣然的話意外的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反問道:「也就是說你要明目張胆的耍賴了?」
唐嫣然冷哼了一聲,露出一副「我就是要耍賴、你咬我啊」的表情,隨後大大咧咧的直奔大門口。
就在唐嫣然的手剛剛觸摸到門把,陸柏軒的聲音適時的傳了過來:「一起欣賞下你的表演再走也不遲。」
話語剛落酒店巨大的液晶電視突然被打開,畫面上出現了一個邊忘情熱舞邊脫衣服的女人。
唐嫣然盯著巨大的屏幕越看越覺得跳舞的女人眼熟……在一個大幅度的甩頭動作讓畫面的女人揚起臉來時,唐嫣然終於認出屏幕上跳舞的女人是自己!
唐嫣然慢慢的看著自己在眾多色狼的包圍中大膽奔放的熱舞,當她看到自己把衣服脫到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襯裙時臉色頓時一片慘白,扶著門才勉強沒有讓自己暈過去。
那個豪放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那個被眾多色狼揩油的舞娘真的是自己嗎?
「嘿嘿,這一定是一個長得和我很像的女人吧?」唐嫣然訕訕的為自己找了個很爛的借口,並且滿眼期望的看著陸柏軒希望他能配合她一起自欺欺人。
陸柏軒卻一點都不配合唐嫣然,無情的朝她澆了一盆冷水給了她一個無比肯定回答:「那就是你,如假包換絕對不是別人。」
唐嫣然當場石化、風化甚至想火化了自己!
隨著畫面一直往後播放,唐嫣然在心裡暗暗發誓此生絕對不再碰酒!
白酒、紅酒、洋酒、啤酒統統不碰!
成功的讓唐嫣然停住離去的步伐后陸柏軒心情大爽,有了這盤帶子在他手上看這隻小貓咪還敢不敢逃離自己身邊。
不過陸柏軒似乎還沒折磨夠唐嫣然,只見他慢吞吞的按下遙控器把畫面往前倒……
設定好要播放的內容后陸柏軒優雅的起身刷牙洗臉刮鬍子,期間還不忘偷空說了句:「還有你色誘我的那一段哦,那才是最精彩的一段!」
話語剛落巨大的屏幕上馬上出現了唐嫣然壓在陸柏軒身上,並主動的拉著他的手觸摸自己的酥胸鑒定真偽的那一段。
唐嫣然只看了開頭就忍不住鴕鳥的別過臉裝作看不到,但從電視里飄出來的撩人對話卻依舊連綿不斷的鑽進她的耳朵里。
神啊,降下一道閃電把地劈開一道口子讓我鑽進去吧!哪怕把我劈去遠古時期當猩猩也行!
只要能夠不站在陸柏軒面前繼續丟臉,神把唐嫣然弄去哪裡她都不介意!
不過神似乎沒有聽到唐嫣然的心聲,她不但要聽著自己對陸柏軒說出的那些羞死人的話語,耳邊還要忍受陸柏軒看影像時發出的爆笑!
好吧,丟人就丟人吧!唐嫣然很阿Q的自動忽略了眼前發生了一切,堆著一臉討好的笑對陸柏軒說道:「你不會把這盤帶子給別人看吧?」
「呃,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陸柏軒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讓唐嫣然忍不住想痛扁他,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壓下那股衝動,耐著性子甜甜的說道:「可不可以把帶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