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想把你賣了
張武覺得有些不對,自己好像是去退貨,怎麼就下了?
想到此,他的意識再次進入了萬界交流。
晴雨:「@莫名空車還要嗎,半價我賣了。」
莫名空:「?!」
莫名空:「還有這好事,不對,一定不對,晴雨兄,你發張照片給我看。」
晴雨:「算了以後再說。」
也不管莫名空說些什麼,晴雨再次下線。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營地。
「歡迎少爺。」零蘇向著張武行了一禮,臉上的笑容比半年前更加溫柔。
反觀張武確實笑的有些勉強,他也不知為何,從幾個月前開始,每次看到零蘇笑,他就會想起他的姐姐。
可也每一次都會讓張武回去的想法更濃烈些。
張武走到她的身旁,朝著她伸出了手揉了揉她的頭。
零蘇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朵根,頭上也冒起了縷縷青煙,整個人就像一台蒸汽姬。
「這都中午了,你怎麼不去午休啊?」因為那若有若無的錯覺,張武對零蘇也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等少爺呢。」零蘇低著頭輕聲說道。
「有飯嗎?我好餓。」張武確實是,真氣的大量消耗,使得他身體有些虛。
「有的,有的,已經給少爺做好了,就在屋子裡面。」
因為帳篷的舒適度屬實有限,張武也不得不搞幾個房子出來,本來是想弄木屋的,可因為忙,只能退而求其次搞了幾個竹屋。
零蘇說完便帶著張武走進了屋內。
緩緩的推開一間竹屋的門,張武瞬間就聞見了飯菜的香氣,屋內擺放著竹桌,上面擺滿了各式飯菜。
莫寒和子璇子台都已入睡,零蘇與張武悄悄的走進屋,張武走到一張竹床旁邊,將頭上的殘兒先緩緩的放在床上,之後他才坐到桌旁,開始狼吞虎咽。
反觀零蘇倒是靜靜的在那站著,看著張武吃飯,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
一片星海之中,一顆星球格外耀眼,就如同皎月與繁星之間的差距,星球就如同被所有星辰眾星捧月般,護在了正中心,這便是整個大界的主宰:「萬家」主府。準確來說這整片星海都是萬家,不過外圍的都是些分家人和守衛罷了,可裡面的強者,確實比這片星海的星辰還多,如此塑造出了一個絕對安全且又封閉的「主府」。
進入那顆耀眼的星辰之中,反倒是並無那般刺眼,但卻奪目,第一眼看上去那好似無邊的大小,定能驚的人下巴落地,這也不過只是大小,更令人驚嘆的是這個星辰的景色。
一座座山峰就如一把把巨劍插在大地上,山上的奇珍異果飛禽走獸數不勝數,可以不過是為裝飾山峰的點綴罷了,河流就如同一條巨蛇般在山峰之間不斷遊走,的每一滴河水都如同仙釀般惹人垂涎。若有人說這便是仙境,恐怕無人能夠辯解。
最令人驚嘆的是那磅礴如海的靈力。可這些也不過是這座星辰的無人問津的小角落罷了。
真正的萬家主府,少數也有數億萬里。
仍是那座古香古色的古樓之中,萬寧正獃獃的坐在那,隨後腦門上蹦出了一條青筋,幾乎是下意識的怒吼道:「魅淺你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和你不共戴天啊!!」
此時一道女聲傳入了萬寧的腦中「相公為何如此動怒?」那道聲音平淡的,仿如一潭死水般。
聽到這道聲音的萬寧本就緊皺的眉頭,更加難以疏解。
萬寧強忍心中怒火的說道:「誰讓你來的。」
「相公此言何意?我本就是相公的妻子,妻子來找相公不本就是天經地義的嗎?」
聽到這句話萬寧再也無法壓制怒火:「閉嘴!回去告訴那個老逼登,老子死都不會碰你一下,現在立刻馬上滾啊!」
「是」。簡單回了一個字,那道聲音便不再出現。
「操!啊啊啊煩死了!!」
漸漸的萬寧也冷靜了下來,嘴角也勾起了一個莫名的弧度:老逼登你噁心我,那就別怪我搞你心態了。
念到此萬寧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古樓之中。
......
「呃啊~。」張武吃著吃著,就打起了哈氣,眼皮也逐漸沉重,就這麼吃著吃著睡著了。
他趴在殘羹上,呼吸也是逐漸均勻,一旁的零蘇,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毛巾,幫張武把身子擦乾淨,最後才把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
半日後:「啊~」張武伸了個懶腰,神色還有些迷糊,看了看發現屋內沒人,張武不由露出了陰森的微笑「接下來得去好好大鬧一番啦,積分們等著我來收割吧!」他雙眼也散發出了危險的紅芒,整個人的氣勢如同來到了一個極端。
「啪」的一聲,張武別在腰間的一條紅線斷了開來,他也立刻恢復了正常。
這條線是......溪的,看來她已經打聽到什麼了。他直接出了系統空間。
在出現在皇宮門口的剎那,便再次傳送消失,這次直接出現在了一家商鋪之中。
商鋪不是很大,但物品卻是琳琅滿目,而且都是一些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東西,現代的西藥在其中已經算得上是正常的了,更是有各種各樣的化妝品,甚至是傢具,在誇張點的,更是有一輛跑車停在門外,上面還貼著出售中......
雖是傍晚,但在店鋪中挑選著商品的人們卻不少,他們紛紛投來的目光,可不久便重新開始挑選起的商品,這些人無一不是衣冠華貴,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傳送這種事情,早已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了。
張武也沒有在乎他們的目光,他徑直的走向了店鋪中的一扇門,打開后便是來到了一處庭院之中,穿著淡藍長裙的溪正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寫著什麼東西。
「小溪,怎麼樣最近賺的不少吧!」張武也沒客套,隨後也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石桌旁。
溪看到張武,小嘴就不由自主地嘟了起來:「甩手掌柜,還知道回來呀。」
「咳咳咳」張武聽到這句話,他不由得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那還不是有一個傻子幫我接盤。張武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可能連他都沒有察覺,這半年來零蘇等人,正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他。
「你這個月工資不想要了吧。」張武小聲回懟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的溪,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老闆,你信不信我不幹了!」溪齜牙咧嘴的看著張武,羞怒的臉上倒是有幾分可愛。
張武聞言直接囂張的說道:「喝,我借你膽子,你敢嗎?」不裝了,攤牌了,他就是不想管。
「我我...我咬西你呀!」說完溪一個猛撲,沖向了張武竟是真的要咬。
「卧槽卧槽,你還真咬啊!你工資當真不想要了。」
「不要了,整天扣我工資,我今天必須咬你呀!」
就這樣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
二人打鬧了會兒......
「呼呼呼...」溪被累的酥胸起伏。
反觀張武:「哈哈,來來來咬我,繼續啊。」
嗯?我剛剛都說了些什麼,萬寧你害人不淺啊。
溪虎牙直磨,隨後眼眶一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等一下,等等你別哭啊。」張武瞬間就凌亂了。
下意識地湊了上去,就準備安慰,不料......
溪趁張武不備,瞬間一口咬在了張武的脖子上,一股柔軟並伴隨著血腥味的感覺,溢滿了溪的口腔,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竟然咬到了張武。
「好了好了,別哭了,幹完這個月,下一個月肯定給你漲工資啊!」張武就這樣抱著溪,就像被咬的,並不是他一樣。
溪修為並不高,可以說張武要不是故意軟化了那一塊的皮膚,不然,溪的這口牙就要不成了。
此時的溪也意識過來,連忙松嘴。看著那一排排血紅的牙印,她感覺莫名有些心疼。
「你怎麼不躲。」溪責怪的說道。
「我家小溪都哭了,我還躲什麼啊。」
實際上張武的想法是:我要是躲了,沒準你就真辭職了,我總不能和錢過不去吧。
「笨!」溪責怪的說了一句。
「哇,我為了讓你咬的輕鬆點,都把皮膚給軟化了,你還罵我,咱的良心吶。」張武莫名感覺有些後悔,他就應該把溪的牙給崩了。
「良心?哪個商人有良心,更何況我也沒讓你軟化皮膚,好了跟我來。」溪掙脫張武的懷抱,從一旁的屋中拿出了,一個刻有紅十字標誌的小箱子,又從小箱子中拿出了,棉花球鑷子酒精紗布等...
溪用鑷子夾了個棉花球,佔了點酒精便,開始給張武仔細地擦拭傷口:「疼嗎?」
「沒啥感覺,比起替你扛那兩刀,好太多了。」張武不由嘖了嘖嘴:「那兩刀可真狠呀,差一點我就真掛了。」
「我也沒讓,你替我扛啊!那群馬匪,明明就是沖我來的,你又那麼大意,沒有用那個金色的東西擋。」說到此溪,那正纏著的紗布更加用力,可看張武神情毫無變化,便又鬆了下來。「鐵人」:溪小聲喃喃了一句。
「啊!照你這麼說,我當初就不應該救你,不僅能少挨兩刀,脖子上還能少兩排牙印。」
要不是當初,我已經知道自己是個分魂,誰會去替你挨那兩刀啊。張武心裡覺得有些不爽。
「你...你再說,我就讓,讓讓它變成四排。」溪想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一個,勉強能威脅張武的理由。
「你敢!你信不信,我故意硬化皮膚牙給你崩了。」女人真麻煩。張武在心中再一次默默吐槽。
溪聽到張武這句話,雙頰瞬間鼓起,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朝著張武說道:「那我就咬那。」手指也指向了張武的大字中間:「我就不信你再硬,能扛得住我那一口。」
聽到這句話的張武,瞬間就不理智了:「來!今天你有本事你就咬,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一腳是你踩的!」
兩人看似在爭吵,可溪一雙小手確實從未閑著,一直在幫張武包紮。
......
張武脖子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溪還貼心的寄了個蝴蝶結,只是張武不知道。此時的他正一臉的憂鬱的坐在石凳上,臉上掛滿了無語:「為什麼我每次碰到你,都沒法正常聊天。」張武無力的詢問著溪。
「哦,抱歉忘了你說不了話,哈哈哈哈!!」張武瞬間變臉,放肆大笑,看著被自己綁起來,嘴堵上的溪,他就感覺莫名得意。
這個男人終究是變了,開始逐漸萬寧化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一邊被五花大綁的溪,不斷掙扎著。眼神中有怒有氣還有,一抹莫名的失落。
「來來來,讓我看看,我家小溪想說些什麼。」張武帶著賤賤的笑容,將溪嘴裡的布取了出來。
「你個禽獸竟然把我給綁了起來,不對!禽獸都不如,你竟然把我給綁了起來,而且什麼都沒做!」溪滿臉羞怒的喊道。
「你還有理了,好,如你所願,我就干點什麼。」張武打開一道小型傳送門,往裡隨手一掏一拽,只聽一聲尖叫響起:「啾!」張武手中,就出現了一根潔白的羽毛。
「你...你要幹嘛。」溪有些驚恐的看著張武。
「我要幹嘛。你馬上就知道了。」張武一臉壞笑的看著溪。
......
「哈哈哈哈哈,停停停,不要啊,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闆求你了,快停下來吧。」溪苦苦哀求道。
張武恍若未聞,他一手拿起著溪的玉足,另一隻手則拿著個羽毛,瘋狂撓癢。
「老闆,哈哈哈快停下來,要壞掉了,我要壞掉了!」
「嗯?」張武感覺溪話越來越奇怪,防止她再說些虎狼之詞,張武索性停了下來,幫溪把繩子解了。
「呼呼呼...」溪大口喘著氣,滿頭大汗,臉上儘是紅暈。
「玩夠了吧?」張武淡淡開口。
「呼,當然沒玩夠,可你不是該走了。」
溪在與張武相處這半年來,對張武也是有了些了解:他一天到晚不是在修鍊,就是在忙別的事情,很少真的很少能見到他閑下來,就更別說陪她了,索性她便將,曾經那個留下的,紅命線給弄斷了,讓張武過來陪她。
因此溪也明白,張武這麼配合的陪她玩鬧,只是讓她放鬆心情,更好的能接受他的離開。
經過這麼一鬧騰,張武也明白了,溪根本沒有新的消息,只是想讓自己過來陪她。
「還是溪聰明啊,記得保護好自己,有事給我發消息就行了。」
「老闆,你這一鬧讓我怎麼捨得啊!?」這是溪,鼓起了所有勇氣說的。
聽到這句話的張武,以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剛想說些什麼......
溪卻說道:「哎,算了,像你這種大忙人。在,不在,都一樣,你走了更好,那樣我就可以隨便花你錢了。」說到此她轉過頭,不去看張武的臉:「想想,想想還有些激動呢!」溪感覺這番話沒什麼,可她不知道,她的言語已經帶上了哭腔。
張武聽完溪說的這些話,笑著說道:「想買什麼就買些什麼吧,那些錢對我而言,其實沒那麼大用處。」
「那我......」溪迅速轉身,掛著淚痕的臉看向張武所在之處,可那裡哪有一道身影:「想把你買了。」
溪緩緩蹲下身,溪也不知為何覺得特別想哭:「你就不能說的再委婉些嗎?」楠楠了一句,她便抱著膝蓋抽泣著。
......
位於三奇山脈一片偏僻的森林中,張武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一棵五十多米高的巨樹上,腳下剛好踩著樹枝,但卻無任何聲音發出,甚至連樹枝頭的小鳥都未曾驚動。
張武從系統空間中,掏出了一個戰術望遠鏡,雙手把著望遠鏡,雙腳就像是被吸附在了樹枝上一般,紋絲不動。
半年來張武已經將殺術,學完了,多半是系統的功勞,而且他沒事,就會在意識中與封二成對打,只是輸多贏少而已。
張武看了一圈,看到遠處有煙霧升起,收起望遠鏡,隨後他緩緩蹲下身,那金色面具重新戴在他的臉上,控制心臟將大量鮮血傳遞到雙腿之上,隨後「轟」的一聲,張武如同炮彈般飛射了出去,甚至在原地炸出了氣環,腳下的樹木瞬間被炸成齏粉,附近歇息的鳥兒也被瞬間炸死,近處的樹木也紛紛折斷,受驚了的鳥獸也瞬間逃離此處。
張武正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朝著目標飛行,他再次使用流金鐵器,組成了一套滑翔衣,控制著自己的方向。
當快要落地的時候,張武交叉雙臂,「碰」的一聲巨響,他落......不,應該是撞在了,那倒煙的不遠處,並撞出一個巨坑。
煙霧四起,張武從巨坑中站起,可身上卻是一塵不染,沒有管自己的所作所為,繼續朝著剛剛的那縷青煙走去。
沒過多久張武,走到了一棵大樹之下,大樹旁栓住了一匹黑馬,馬匹好似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般,正拚命地拽著韁繩,不遠處便是行李和篝火,可張武卻沒有見到任何身影。
就在此時樹后,忽然出現了一個手持弓箭的獸耳女孩兒,弓弦已被拉滿,張武剛要發聲......
「嗖」的一聲,一道利箭便朝著他飛來。
張武眉頭微皺,當箭矢要射中他胳膊之時,他的左手迅速探出,握住了箭尾。
他想要說些什麼.....可也就在此時,一名手握長刀的年輕男子,從樹上躍下,一刀劈向張武。
張武迅速做出反應,右手直抓向那柄閃著寒芒的快刀。「嗆」的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男子只感覺手臂一陣發麻,就如同這一刀砍在了精鐵上般。
「砰」他右手緊緊抓著那柄刀的刀刃,可雙腳也深深的陷入了土地之中,男子也已經落地,沒有試圖搶回自己的刀,而是迅速撤步,退到了那女孩兒身前,將女孩兒護在身後,從腰間抽出兩柄刀。
張武從土地中將雙腳拔出,隨後把刀拿到面前,最後右手用力一捏,「咔嚓」刀身被他直接捏碎。
看到這一幕的二人,雙眼幾乎要瞪出眼眶,拿著雙刀的男人,也咽了咽口水,頭輕微的擺著,口中不停低念著:「跑,快跑...」可女孩卻沒有任何跑的意思。
甩掉手上的鐵渣,張武將箭扔飛鏢般,扔向了二人,旁邊,五米寬的大樹,兩人還沒意識過來,那棵大樹便被貫穿。
男子臉上冷汗直流,宣洩般的喊叫:「跑啊!!」說完男子便朝著張武衝去。
可女孩卻沒有跑,而是再次抽出一根箭,架在弓上:「要跑一起跑,要死一起死!」
張武本想跟男子比比刀術,可聽女孩兒這一喊她卻沒了這心情,直接霸道的用鎏金鐵器包裹住了二人。
沒等張武說話,男子便喊道:「你為什麼不跑!」語氣中帶著氣憤。「我還不是為了幫你!」女孩語氣中也帶著憤意。「誰讓你幫了......」就這樣二人吵了起來,無視了旁邊的張武。
張武臉色有些發黑,用意識控制二人身上的鎏金鐵器收緊,二人感覺一股無法匹敵的力量擠壓著自己,兩人終於停止了爭吵。
只能夠轉頭看向張武,男又滿臉諂媚的說道:「大兄弟,您看我這麼強,要殺肯定要先殺我,而且值錢的全擱我這呢,您把我先殺了。在看看那女的要胸沒胸,要腰沒腰,要屁股沒屁股的,長得還不咋滴性子還倔,殺了都髒了您的手,帶著還是個累贅,您倒不如把她給放了,讓她自生自滅。」
張武無奈了,他就有些好奇那女的會說些什麼。
聽到這些話的女孩兒氣憤不已:「你既然這麼說我,好好。」女孩兒看向張武,拋了個媚眼說到:「公子,這樣如何,你在這裡當著他面把我給要了,然後再把他給搶了,也衣服扒光,最後扔在這裡,喂野狗。」
不知為何張武感覺有些飽,「哎」他嘆了口氣才說道:「二位不用緊張,在下只想來問個路,不得已才將二位控住,還請見諒。」
男子「......」
女孩兒:「......」
隨後,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你怎麼不早說!」
......
「來來來,大兄弟別客氣先喝口粥,老婆先別管烤魚了,把我酒拿來,我先和我兄弟喝點。」解除了誤會男子也是熱情,邀請張武一起吃飯。
聽到這句話的女孩兒,明顯有些生氣:「你待會兒不騎馬了?你是忘了,獸醫是怎麼和你說了的吧,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上次也不知道是誰騎著馬還能掉坑裡。」女孩兒毫不留情的扒男子老底。
「咳咳」男子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張武突然覺得手中的粥它不香了:「我還不知兩位姓甚名誰?」張武順勢幫男子解了圍。
男子拍了拍腦袋:「要瞧我這,都忘了介紹了,我名稻荷,姓易,我老婆單名垂,隨我姓。」
張武對二人使用了鑒定術,果然兩個人的名字就這麼奇葩,鑒定術還提到二人是賞金獵人,易稻荷修為也達到了,王階一品,天賦也是高,易垂也有凡階四品。
「兄弟你叫啥名啊?」易稻荷看向張武。
「我姓竹單名一個武字。」張武隨意編了個假名。
「親兄弟啊!一看咱倆就是同一個爹,哪有爹給孩子取,咱倆這種名字的。」易稻荷似乎將張武當成了同命之般。
這還不如告訴他真名。張武心中想到。
「對了兄弟你是來這幹啥的。」易稻荷明顯是個話嘮,不停的與張武交談著。
被易稻荷這麼一提醒,張武終於想起來:「對了,忘記問了二位,可是附近有沒有山賊窩,或者是一些干,不幹凈生意的。」
「原來兄弟,你也是來剿匪的,那咱倆可是同行了,正好在這往東幾十裡外,有一個山賊窩,兄弟我正好接了剿匪的任務,到時候把它給滅了,獎金咱倆對半分。」易稻荷心直口快的,將話全部說完,根本沒有想過,張武可能會是和山賊一夥的。
「多謝稻荷兄邀請,可我是喜歡獨來獨往,如果稻荷兄有興緻,那獎勵領了便是。」說完張武身旁便出現了一輛越野摩托。
沒等張武告別,只聽一聲怪叫易稻荷瞬間站起,眼睛緊緊的盯著,張武那輛摩托:「卧槽!越野摩托!」
「兄弟,你你......你是不是,穿越者!」易稻荷跑到張武面前,雙手扒在他的肩膀之上。
聽到這句話的,張武也是一愣:「華夏的?」這次他沒有開系統翻譯,用的是標準的華夏語。
「老...老鄉?」易稻荷說話已經有些哆嗦了。
「即便偶不變?」張武再次使用了這一招。
「符號看象限!」
「我來鵝城,只辦三件事」
「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
易垂:「???」
......
就這樣張武也不急了,他與易稻荷邊走邊聊。
「轟隆隆隆隆...」狂躁的引擎聲在山林中響起,驚醒著一片片鳥獸。
「所以說,你眼睛一花,就穿越了?」張武放慢了速度,聽著易稻荷講穿越前的事。
「可不是,當年不是鬧洪災嗎,我當時還十六,就想著去做一些貢獻,然後剛出家門,就穿越了。」易稻荷與易垂,以後以前騎著黑馬。
「你這穿越未免太草率了些,對了,你穿越幾年了?」張武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語氣有些凝重。
易稻荷稍微想了想便給出了回復:「五年了吧,老表你這麼強,一定穿越很久了吧?」
張武想了會兒,2021年的洪災,再加上這半年也差不多五年,這麼說,兩個世界的時間線是相同的!
「兄弟你咋了?」易稻荷疑惑的問道。
張武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雖是這麼說,可他面具下的嘴角還是勾了起來。
「兄弟,能不能...」易稻荷吱吱嗚嗚了幾聲,欲言又止。
「你是想騎我車吧,沒問題。」張武心情似乎很不錯,直接幫易稻荷把話說了。
「感謝!」易稻荷抱了個拳。
就這樣易稻荷騎著摩托,抱著他的易垂:「出發!」
「轟隆隆隆隆...」引擎的轟鳴愈加狂躁。「哈哈哈哈...」「啊啊啊...」摩托瞬間提速,嗖的一聲,便看不見了二人的影,只能聽到易稻荷,爽朗的笑聲和,易垂的尖叫。
張武也是,騎上了二人的黑馬,追了上去。
雖然易稻荷的馬,膽子小了點,可卻是一匹好馬,沒過多久便追上了放慢速度的二人。
「稻荷兄這輛車如何啊。」張武笑著詢問道。
「車是好車,就是有點費老婆。」此時的易垂已經跑到了,易稻荷的胸前,正如一隻八爪魚般抱著他,易稻荷一隻手把著車,另一隻手則摸著易垂的頭。
「易稻兄,和妻子還真是恩愛呀。」張武不由調侃道。
易稻荷憨厚的撓了撓頭:「我們就這樣,一直都是打打罵罵過來的,當初我求婚,本來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她也就答應了。」易稻荷沒有說華夏語,明顯是說給易垂聽的。
張武笑了笑,隨後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一柄帶鞘的黑色長刀:「上次是我不對,這把刀送你了,接著。」
張武將刀扔向易稻荷,易稻荷一隻手接住了刀,雙眼發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牙咬住刀鞘,左手一拔,長刀出鞘。
刀身也是漆黑之色,可若仔細看,上面確實有著密密麻麻的紅色文字。
這已經是張武為數不多的中等武器了。
易稻荷試著劈砍了下旁邊碗口寬的樹,「嗖」的一聲那棵樹應聲而斷。
「好刀,好刀。」這麼一事易稻荷更是愛不釋手:「兄弟,你這把刀確定要送我!」
「是。」張武淡淡點頭隨後將目光轉回來,那把刀的簡介。
名稱:魔刀◎黑
類型:長刀類
簡介:樸實無華的一把魔兵,可吸收被殺者的鮮血,修復刀身,鮮血足夠的條件下,快速揮刀可釋放「魔火斬」。
「兄弟煽情的話我就不說了,你這人情,我記下了!」
「大家都是老鄉,相互照應是應該的,對了...」說到此處張武的神情忽然變得危險的起來:「你就不好奇,我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嗎。」
「我好奇,那幹嘛?我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還是知道的。」易稻荷滿不在乎的說道。
「哈哈哈...」張武忽然笑了,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
「呃啊~他媽的老子都守了一晚了,還沒人來換老子班啊!」一名山賊無精打採的站在守望台之上,嘴中也不停抱怨著。
「別抱怨了,還不是你害的,非要跟他們賭,錢輸了也算了,還要賭誰守夜,押自己的也就算了,還把我給押上了,害得我和你一起守夜。」另一個台上的山賊,也是有些不爽。
「嘿嘿,誰讓咱是兄......」不知為何,那名山賊的話忽然定住,隨後「砰」一聲好似重物落地般的聲音傳來。
另一名山賊疑惑的轉頭看來:「怎麼...」沒等他把話說完,一枚箭矢便射中了他的眉心,「砰」的一聲,這名山賊也是從瞭望台上摔落。
遠處藏在樹上,易垂收起了手中的弓箭,樹下的易稻荷不由喊道:「老婆好樣的!」
「喊什麼喊,不怕被發現。」易垂訓斥到。
張武沒說些什麼,朝著山寨的大門走去。
易垂剛準備下樹一同前往,易稻荷卻說道:「老婆,你就待在這,我和竹武就行了。」沒等易垂回話,易稻荷便跑向了已經走遠了的張武。
......
「天下賊庄,名倒是挺氣派。」看著頭頂牌匾上的四個大字,易稻荷不由的咧了咧嘴。
「確實挺氣派的。」張武也抬頭看著。
「對了」:易稻荷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老表,你聽說了沒,前幾個月有個猛人,從咱這兒不遠處開始,一路殺山賊,殺強盜,硬是殺到了皇城附近。」
「哦。那就是我。」張武隨意的應道。
聽到這句話的易稻荷剛想說幾聲我操,緩解一下自己興奮的情緒。
張武卻搶先說道:「不廢話了,你待著,我上就行了。」張武話音剛落便一躍而跳,輕鬆過了那五六米高的大門。
易稻荷「......」
翻過大門的張武,落地的瞬間,便警戒起了四周,山寨內並沒有人巡邏,建築也只有大大小小的,幾十個木屋組成,最大的也不過幾百平,明顯這個山寨是剛建不久的。
確認沒有危險的張武,不再猶豫朝著最大的木屋潛行而去,中途張武褪去了半張面具,只露出了上半張臉,隨後從系統空間里拿出了個奇怪的黑色護目鏡,毫不猶豫的帶了上去。
這一刻他眼前的世界,並沒有什麼變化,可當他的目光掃向,那些山賊住木屋之時,一道道人形輪廓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此時獵殺時刻開始了!
張武潛行到了木屋門旁,透著門縫,他看到了裡面的場景,幾名大漢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地上更是散落著喝光了的酒罈。
門沒有鎖,他就這麼潛入了進去,走到那些大漢旁,從系統空間內拿出一把,閃著寒芒的匕首,張武卻笑了起來,笑的十分瘮人。
將那些人一一抹脖,過程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確認房間沒有活口后,他便將所有屍體,和屋內值錢的物品,一同收入系統空間,過程中張武沒有任何言語,習慣到了令人恐怖的程度...
此時的他,正蹲在地板上用沾滿血的手指,畫著些什麼,沒過多久,他便站起身,而木質地板上則多出了,一個怪異的符號,符號不停閃爍著,而且頻率越來越快。
就這樣張武將所有房子逛了個遍,見人便殺。
......
易稻荷正一個人,坐在大門旁,仔細的觀察著手中的魔刀.....
「碰」的一聲,張武提著一人,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易稻荷的身旁。
「哎?兄弟,你這也忒快了吧?還有裡面怎麼樣了?」易稻荷被嚇了一跳,當看清是張武的時候,才放下了心。
「趕緊走吧,一會兒就要炸了。」張武說完這句話,提著人便直接跑了。
易稻荷有些懵逼,他也不敢多待,緊隨張武之後。
.....
此時山寨內,張武所留下的怪異符號,閃爍的光芒,已經達到了鼎盛。
「轟」的一聲巨響,光芒伴隨著高溫與濃煙,將整個山寨淹沒,空中更是升起了一朵震撼的蘑菇雲。
......
「老表...你是點了個核彈嗎!」易稻荷無比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他驚訝,他現在可是在數千米外,可仍是能感受到那股,狂躁的熱量。
張武搖了搖頭,他似乎真的在認真想這個問題:「和那玩意兒比還有很大差距的。」
「老表,你為啥一開始不用這招。」易稻荷懷疑身旁這傢伙,是不是傳說中炸天幫的。
「這個不方便。」說完他便將目光看向地上的山賊。
感覺到張武的目光,山賊被驚得亡魂皆冒。
張武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記住我剛剛跟你說的話,走吧。」
聽到這句話的山賊,如蒙大赦一溜煙的便跑了。
......
沒過多久,不遠處的城鎮之中,就出現了一道驚天的消息,那名殺山賊的英雄回來了,而且已經滅了附近的山賊窩。
而那名傳播消息的山賊,也在出城的路上,肩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符號,最終被燒成了焦炭。
......
「老表,你就把他這麼放了啊?」等到那名山賊走遠后易,稻荷疑惑的問一下張武。
「沒事兒,他自有天收,倒是二位今後的去向,我倒是有些好奇。」張武試圖轉移話題。
「以後啊,我想我的人生精彩一點,所以說,今後繼續和我老婆當賞金獵人,等不想當了,就買一大塊地,然後再生十幾個孩子。。」
「那我便再送,一件見別禮吧。」張武說道,可他卻是兩手空空,並沒有送禮物的架勢。
「別了,老表別再送了。」易稻荷擺手拒絕。
「已經送了,二位來日方長,告辭!」張武說完便不再回頭的,朝著遠處走去。
易稻荷剛想說些什麼,意識中卻是「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