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瘋子

十九章瘋子

張武御劍飛離了小鎮,他正飄在空中,拿著望遠鏡四處看著,似乎是看到了些什麼,他嘴角咧開:「找到了。」

......

一處小型營地之中,整個營地都隱藏在高大的樹木中,幾名虎頭虎腦的獸人,正在巡邏,它們手中拿著長槍,身上披著盔甲,身材極為壯碩。

此時不遠的樹后,張武正默默看著它們,忽然鎏金鐵器捂住那兩頭獸人的口鼻,兩獸還沒意識過來,並被拖進一旁小樹林。

張武摩梭著下巴,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小心,他此時已經不需要再苟了,又想了會兒,他手中便出現了兩柄雙刀,直接沖了進去!

沒有一句言語,一刀一個,見啥搶啥,簡直比土匪還悍匪。

此時那不大的營地,充滿了咒罵聲和哀嚎聲,一名男子,身披金色盔甲,手持兩柄寒光四射的長刀,經過的獸人都變成了兩段,那人似乎是在找獸,發現不適便會一刀砍上去,獸人想要反擊,可那人快的實在詭異,它們還沒意識過來,那人便會出現在他們身後,之後身體就會變成兩半。

狼十二正待在帳篷里,緊緊握著手中大刀,可還是吐出了舌頭,它從縫隙中觀察著那人,眼中布滿了殺意,他是這個小隊的隊長,本來只是出來探個路,可他媽的誰會想到,它點這麼背,剛出來沒多久就碰上這麼一個殺神。

狼十二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就在此時,那人的目光看向了它這邊,那人似乎找到了他想找的人,徑直的朝著它走來。

狼十二心臟幾乎要從胸腔之中跳出,它緊握手中大刀,就在它準備上去拚命之時,那人手中竟憑空出現了一捆紅繩,它下意識的眨了下眼,再次睜眼,那人手中紅繩便已消失,下一刻它便感覺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更說不出話,甚至連呼吸都做不到。

張武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帳篷旁,他蹲下身,掀開帳篷,裡面是一隻狼形獸人,他手中緊握大刀,從縫隙間它緊盯著張武來時的道路。

張武摸索著下巴,似乎是在想著該用什麼道具,想了會兒,最後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透明的匕首。

張武走到它身旁,鎏金鐵器也順勢,束縛住了它,張武隨手一揮,手中便出現了一捆紅繩。

狼十二急切的閉上雙眼,貪婪的重重呼吸著,它從未感覺空氣是如此的甜美,雙眼濕潤是如此的美妙。

可沒享受多久,他眼前那人做出了一個割肉的動作砍向他的右肩,就像是拿著一柄無形的匕首要割向它般。

它還正在懵逼,可那柄無形的匕首幾乎已經割到了它,狼十二感到一股劇痛,從他右肩傳來,明明沒有傷口,可卻有一種根本無法描述的疼痛,那種疼痛直擊它的靈魂,它想要大叫,想要痛哭,可那人似乎早有所覺,將它的嘴牢牢堵住。

張武收起紅繩,將刀拔出,終於開口說話了:「問你一些問題,最好別撒謊,同意就點點頭。」

狼十二聞言忙不迭的點頭,此時它已經滿頭大汗,雙眼通紅,張武心念一動,它靈魂上的那道傷口便被癒合。

「帶我去你們的大部隊。」

狼十二剛緩過來,聽到那人說的話,它有些猶豫,是要大義還是性命,它想硬氣的活著,不想做這狗屁的選擇。

張武看了看狼十二的神色,沒有猶豫又給了它一刀,並再一次封住了它的嘴。

疼痛再次傳來,這次那人遲遲未說話,就這麼看著它,狼十二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眼前這人比惡魔還他媽魔鬼,它沒惹任何人,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它忽然覺得比起痛苦的活著倒不如死了。

終於那人再次開口說道:「帶路或者疼死。」

狼十二瘋狂點頭,只要能終止疼痛,哪怕讓它死都可以。

張武再次幫它將靈魂修補完整,奪過大刀,腳下出現了鎏金鐵器,張武就這麼拎著它,沒啥好說的,直接起飛。

升到幾百米高空后,張武就像是拎雞仔一樣拎著它。

狼十二,感覺腳底懸空,低頭看了一眼,隨後心臟狂跳,它恐高。

「指路。」淡淡說了一句,張武收起了它嘴上的鎏金鐵器。

狼十二被嚇得不敢說話,四周看了看,最後朝西南邊指了指。

它剛指完,一人一獸,便化為了天空中的一道金色流光。

......

一處河邊,周圍大量的樹木被砍伐,地上只剩下一個個樹樁和一座座木屋,這些屋子多而密,已經有了小鎮的雛形,如蟻群般的魁梧獸人,在街道上穿梭,它們拿著各式武器,有巡邏的,有去喝酒的,更有去那花樓,找那些俊俏獸娘談人生的。

一間花樓內,一根長槍徑直的插在台上,一名蛇女,正圍繞著長槍搖擺著柔弱無骨的腰肢,它穿著清涼,身子宛若柳絮,長長的尾巴不斷擺動著,如一條水帶,台下的獸人一個個,瞪大了眼,不少都已經吐出了舌頭。

「大哥,我不行了,這娘們兒太有味了,比咱四個玩那蜥蜴還有味兒。」

「別他媽說了,那能比嗎?」

四名象人不斷交談著,它們身材高大,坐在地上,也幾乎要碰到樓頂,雙腿就如巨柱,背後分別有著凸起,額頭處也是有著巨大的鼓包,四象身後的尾巴不斷擺著,手上有五指,但腳趾只有四根,難以想象那隻蜥蜴到底經歷了什麼?

忽然它們頭上的房頂被砸穿,天上掉下來個狼人,它還好巧不巧的,被台上的槍柄扎了個對穿,還順道砸死了那個蛇女。

樓中瞬間混亂了起來,不斷有獸人跑出,更有甚者直接上台,查看情況,在混亂中沒多少獸留意,那名被砸死的蛇女已經不見。

......

此時張武在空中觀察著,剛剛他隨手把那頭狼人給扔了,事實證明狼不會飛,更不會喊,我一定會回來的。

此時他又摸索起了下巴,似乎在想該怎麼辦,想了會兒,他另一隻手則拿著望遠鏡,再看著下面的場景,可忽然他看到了一副讓他無法描述的場景,四頭大象正在玩一條死蛇,它們還樂在其中。

張武突然想把眼摳下來,他覺得這雙眼要不成了,他頭上青筋暴起,眼中紅芒閃爍,本來他只是想殺一半,可他現在覺得不把這給炸平,都對不起他看到的這一幕,鎏金鐵器開始緩緩下降,他默默的掏出了個火箭筒,嘴中大喊一句:「他媽的,我都沒你們變態!」

「轟」的一聲,還在快樂中的四象,就已經升了天。

張武又掏出了各式槍支,機槍衝鋒槍步槍火箭筒......應有盡有,直接以鎏金鐵器操控,都不用瞄準,對著下方一頓狂轟亂炸。

他又掏出了幾張符紙,以真氣灌輸,跟不要錢似的朝下扔,符紙在接觸地面的瞬間,散發出了極致的光和熱,在空中升起了一個個蘑菇雲,

下面的獸人根本來不及反抗,時代已經變了,它們的弓弩根本打不到張武。

還不解氣的他,身周出現了點點火星,火星變成了火球,如同流星雨般,朝著下方不斷砸去,他此時左手端著冒藍火的加特林,右手則是不斷扔著符紙。

下面的獸人已經熟了,張武直接掏出了一張,如同春聯般大小的符紙,真氣瘋狂灌輸。

最後朝下一扔,張武直接開潤。

符紙就這麼輕飄飄的,朝著地面落去,最後「轟!!!」的一聲,一顆太陽,緩緩升起。

張武看著自己的傑作,久久無語,最後他掏了根煙默默吸著。

再看原來的小鎮,此時已經只剩下焦黑的土地,說炸平就炸平,張武沒有食言。

張武有些無語,他覺得自己又瘋過頭了,本來是想留活口散消息的,現在別說活口了,活物都找不到。

他正準備離開,就看到遠處一條大船駛來,這次他沒有核藹,倒是飛在空中靜靜的看著。

船很快就靠了岸,當一隻獸人跑下船,它目瞪狗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自己的部隊,自己的營地,都他媽跑哪兒了?這兒他媽是哪兒?

它深吸一口氣,卻被嗆得直咳嗽,它眼前只有一個焦黑的巨坑。

它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後的獸人也都差不多。

突然它們頭頂一黑,一張圓形的金盤懸浮在他們的空中,金盤落下一張紙條,便化為一道流光飛走。

那隻狗頭首領,看著手中的紙條。

「炸坑者張武也。」

「汪!!!」一聲突破天際的狗叫,響徹在黑坑與森林之中。

甚至張武都隱約聽到。

......

張武也不知道自己沖了多久,反正事情需要醞釀,實不實他有意無意的朝下看幾眼。

「呃啊~」張武打了個哈欠,他此時有些後悔,他忘了問別處有無其他獸人營地。

他在想要不要給自己放個假,他的思想還是這麼跳脫,正好他的眼前,就是一座城鎮。

他走到邊緣,向後仰去,鎏金鐵器也順勢收回,雲朵在他眼前掠過,風聲在他耳邊呼嘯,他抽了口煙,就這麼垂直的一頭扎進了土地中。

「砰」塵土四濺,張武把頭從土裡拔出,衣服上沒有一點灰塵,只是臉和頭髮有些臟,他抬起右手掌心對準自己臉,一道強勁的水流,忽然出現,沖得他麵皮抽動,很快他便被沖洗乾淨。

張武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幹這些事?自己為什麼要干這些事?他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周圍,他有些茫然。

樹,植物,陽光,它們組成了整個森林每一處都是不同的組合排列,可在他眼中每一處都是相同的,都是無趣且又乏味的。

他為什麼要活著?他如果死了,他會怎麼樣?對於本體而言它是什麼?對於姐而言它又是什麼?他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嗎?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想這些,他覺得有些迷茫,有些找不到活著的意義。

忽然他的眼中紅芒大盛,嘴角咧開歇斯底里的大喊道:「為什麼我是分魂!!」

紅芒迅速退去,她無意識地喃喃道:「我不是張武,我是誰?我真的是一個個體嗎?」

緩緩的金色成為了主導:「我是張武,也是晴雨,我是個瘋子,我不是瘋,我是智。」

張武似乎想通了,坐在樹林之間,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系統空間內。

他眼神中有些懵逼。

我他媽又犯病了?看來得讓本體改改底層意識,不然以後得他媽造反。

他似乎已經變回了那個,奇奇怪怪的張武。

他叫起了屋內的零蘇等人,被叫醒后,她們還有些迷糊,並不知道少爺要幹什麼。

「要出去玩嗎?」張武問道。

「要!」聞言子璇他第一個答應。

子台獃獃的看了看她姐那副興奮的樣子,隨後又看向張武點了點頭。

莫寒與零蘇對著張武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今天不把小溪的血汗錢花完就不回家。」張武又去叫醒了其她人。

一行人有說有笑出了系統空間入了城,外面已經入夜,可城內確實更顯熱鬧,各式燈籠高掛,繁華的街道一眼看不到頭,一個個商販大聲吆喝著,小吃的香味更是隔著幾十步都能聞到。

張武此時嘴中含著冰糖,左手拿著一大串燒烤,右手則時端著碗香茶,腳上更是離譜的,穿著一雙拖鞋,可能要不是覺得晚上戴墨鏡會被當成傻逼,不然他能更拽。

零蘇等人,也是拿著各式小吃,她們身上的衣物雖然稱不上雍容華貴,可也是相當精緻,正緊跟著張武,這裡瞧瞧那看看。

其中詩墨跟著最近,她穿著一身寬鬆道袍,並非規矩的厚重道袍,而是內穿灰色素衣,外穿黑色薄紗袍,其上更是用金絲細線織出了,眾多繁雜花紋,可她頭上卻沒有道冠,一頭青絲就這麼隨意的披散著,腰間更是別著長劍,不知者,肯定以為是哪家仙子下凡歷練。

她這一身並不是什麼紡織大家所做,而是張武覺得她那標準道袍太丑,索性就和凡月一起做了,不止詩墨每一個人,張武都專門做了一身衣服,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抽到了一堆好布料,還有閑。

至於他一個男的為啥會這些,打臨時工的日子讓他學會了不少東西,甚至母豬的產後護理他都會一點。

一路上他們並沒有碰見什麼不長眼的,這讓張武有些失落。

如果這一次碰到,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殺了你們。

張武有些失神,走著走著,他們就來到了一處,並不太好的地方,與平常店鋪不同,他們樓房上掛的燈籠一個比一個絢麗,一個個穿著清涼的女子,站在樓上,讓下面的男人,上來喝喝茶,聽聽曲,探討探討人生。

「走走走,這制水粉味太大,不適合你們。」張武轉身就想帶她們走,可他剛想走幾張手帕就扔向了他,張武有些猶豫的接住了那幾張手帕。

「帥小哥,上來歇歇啊,不想坐那硬板凳,便坐我腿上。」

「小哥別聽她的,來我這給您便宜。」

「小哥她倆味兒大,來我這保准讓您欲仙欲死。」

......

樓上五六個艷麗女子,在那爭吵著,張武又看了看別處,他站在花街的邊緣,裡面的女子一個個躍躍欲試,跟要吃了他似的,握著手中的手帕,要不是扔不到他,估計張武現在都得被埋了。

他將那些手帕放在鼻子旁,就這麼放著也沒聞,之後他瞬間拿開:「啊欠!啊欠!啊欠!」張武誇張的打了三個噴嚏,他裝模作樣的揉了揉鼻子。

「讓姑娘們掃興了,我聞不慣這水粉氣。」說完他拿著那手帕往上一扔,歸了原主。

張武沖著她們笑了笑,便漸漸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那些女子獃獃的看著,遠處的張武。

......

「小哥要坐我腿上歇歇嗎~」旁邊的詩墨忽然來了一句。

「以後我有老婆了都不準說這事兒,她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把說這事的打半死。」他語氣難得嚴肅。

「切,你要真有那心,我現在都開始給孩子織衣服了。」詩墨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罵他還是在誇他。

「你可閉嘴吧,襲擊下藥捆綁勾引,你哪一樣沒用過,這半年來,我睡過幾次好覺,被下過幾次葯,被你綁了多少次,你又在我眼前晃蕩了多少次......」張武將詩墨的種種罪行一一列舉。

零蘇會心一笑,她們早已習慣。

詩墨瞬間激動了:「你看看旁邊那些人的眼神,哪個不想把我吃了,再看看你,手都不讓我碰!我往前一步,你往後退十步!你有本事就當回男人,今天晚上就把我給玩了!」

張武覺得周圍男同胞的目光逐漸不對勁了起來,他用右手捂著額頭,覺得有些丟人。

他就不應該說那些話,這女的打不得,罵不得,不管罵什麼都跟沒事人似的,更是打不得,第一次打她屁股,她竟然臉紅的來了一句繼續,簡直比變態還流氓。

張武也不管了,帶著其她人直接開跑,堅信跑得夠快尷尬就追不上我。

只留詩墨一人在原地氣得跺腳,看著周圍人那怪異的目光。

詩墨氣不打一處來:「都滾!再看就把你們眼珠子摳出來,塞皮燕子里!」說完她也追了上去。

......

說是跑倒不如說是張武用真氣馱著她們飛,此時他們已經再次落地,張武捂著臉,在前面走著,似乎依舊覺得丟人,後面的零蘇等人,則是掩嘴輕笑,除可期以外,她是沒心沒肺的大笑。

聽著她們笑張武也想笑,可他還是強忍住:「後面那個姓可的,別笑了,再笑明天你飯里的肉就歸我了。」雖是這麼說,可怎麼聽他話語中都是帶著笑意的。

「少爺你說吃飯?剛好我有些餓,咱們去吃飯吧!」可期大大咧咧,毫不在意。

張武有些無語:「唉,你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前面有個酒樓就去那兒吃吧。」

來到酒樓他依舊點了一大桌子菜,還點了兩缸好酒,好似真的要花完溪的血汗錢。

剛落座,眾人便動起了筷子,與張武相處久了,在飯桌上也沒那麼多講究,不管吃相再怎麼不好,也比那倆端莊。

可這次張武卻遲遲沒有動筷,就在那一個人喝酒,眼中也是有些憂愁。

他這次要的是和上輩子白酒相同的烈酒,上輩子喝不慣,這輩子更是喝不慣,哪怕小喝一口,他都會覺得渾身難受,身體會不由自主的抖動,想要把酒水吐出,可他就是強壓噁心,抱起酒缸直接把酒當水喝,「咕嘟咕嘟」酒缸就見了底。

放下酒缸他覺得一陣難受,身體下意識的就想將酒水吐出,可他卻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癱軟在椅子上,臉上泛起了紅暈,他沒有用任何方式來驅散醉意。

眾人也看出了張武的不對勁,除了可期紛紛放下了筷子。

張武又抱起了一缸酒,準備仰頭幹了,零蘇等人連忙制止。

「少爺不能再喝了,會出事的!」

「對啊,少爺這樣傷身體的!」

......

可不管她們怎麼制止,張武依舊我行我素,門外的詩墨,實在看不下去,箭步沖入樓內,奪過張武手中酒缸,一口氣喝完。

她覺得喉嚨像是被燒了一樣,胃裡更是有著一團火。

張武也不惱火,他右手一揮,眾人與那一桌菜肴,都出現在系統空間的竹屋中。

只留酒樓的老闆娘,懵逼在當場。

......

張武酒意有些上頭,臉上更紅了。

「你們吃吧,接下來我說的話,別太當真,就當我犯病了。」

眾人不語,除了可期都沒了吃飯的興緻。

他這次拿出了一根香煙,打了個響指,香煙就開始緩緩燃燒,他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大口煙霧,剛好遮住了他眼前的視野。

「你們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傻子,對你們這麼好,什麼也不圖,呵呵。」張武輕笑了兩聲,似乎有些自嘲。

「可能有些可笑,我從小都不知道該怎麼與別人相處,有個叫電視的東西教我,讓我待人和善真誠,我照做了,沒用,當時我覺得是不是我做的還不夠,是我給他們東西不夠多,還是別的,我是孤兒,沒人能給我答案。」

零蘇將手放在他的手上,不知該怎麼安慰,其他人也是紛紛沉默。

「我好像從小就和別人想的不同,他們就覺得好笑的東西,我覺得很無聊,可他們都笑了,我就也笑了,慢慢的我好像知道該怎麼與他們相處了,可仍然就覺得很孤單,直到......」說到這張武笑了,臉上泛起了淡淡的酒窩:「那是一個女孩,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就好像有人掐了一下我的心,她很奇怪,明明很招那些人喜歡,可她就是不想和他們玩,如果有男孩子來找她,更是會被她打一頓,有些好笑,她一開始把我當成女孩子了,我就這麼跟著她,像跟屁蟲一樣,哈哈哈......」張武笑得越發開心。

「直到有一次,我從男廁所出來,她問我是不是被那些男孩子拉進去的,那一次我才知道,她有多討厭男人,和有多在乎我,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我喜歡她啊,慢慢的我開始管她叫姐,她也從叫我舞兒變成武兒,那是我人生中第二快樂的時光。」

「可是,我現在真的不清楚,是不是她的武兒,我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張武,我覺得我活著好像沒有意義。」

零蘇依舊沉默不知該怎麼安慰。

詩墨臉已經通紅,她直接抓住張武的衣領,一邊搖晃一邊大喊道:「你怎麼不是張武了!你如果不是張武又什麼會在這裡發酒瘋!你是張武!你就是張武!是老娘見過最強!最想乾的男人!你還說你喜歡那個女孩!但卻在這發酒瘋,不知道就去問啊!別擱這逼逼賴賴,比他媽娘們還娘們!」說完詩墨便撲倒在了張武身上,似乎是斷了片。

張武有些呆愣,他沒有說話。

零蘇似乎知道該怎麼說了:「少爺,你為什麼執著於,自己的存在了,您不就在這的嗎......」她還在勸說著張武,可卻被旁邊的可期打斷。

「嗝~吃飽了,有些可惜吃不完,但也沒關係,不管吃什麼,好不好吃,最後吃飽了就行。」

張武眼神突然一亮,似乎是被點醒了,他看了一眼可期,她似乎也察覺到這道目光,沖著他做了個鬼臉。

「哈哈哈......」張武大笑了起來:「對,吃飽就行!」他揉了揉零蘇的頭,隨後將詩墨放在了床上。

「我沒事,我想通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正好讓你們看看你們少爺的吃相。」說完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眾人紛紛有些呆愣,覺得今天的少爺格外的不同。

可期笑著喊了一句:「小場面,小場面,你們不覺得少爺笑得很開心嗎?」

......

張武出現在酒樓的瞬間,直接原地起飛,撞爛樓頂,隨手留了一袋銀子,就往遠處飛去。

他現在感覺十分的奇妙,明明醉了,可卻比這半年來,每一刻都要清醒。

晴雨:「1000積分,收購能夠快速移動的載具。」

莫名空:「我操!」

莫名空:「晴雨兄,我這有能幹出音爆的飛機!」

晴雨:「不夠!遠遠不夠!!」

晴雨:「我忍不了了!我現在就要去把他們殺乾淨!」

晴雨:「哈哈哈哈,去他媽狗屁的任務,我現在只想乾死他們!」

魅淺:「小型略空艦靈晶驅動款,保准牛逼,跑得再快也跑不過空間。」

萬寧:「操,老壁燈偷我家的!!」

晴雨:「買了!」

晴雨向魅淺轉賬了1000積分。

魅淺向晴雨發送了專屬物品。

萬寧:「唉,兄弟我這也有!我還便宜!」

可惜晴雨已經下線。

封二成:「@張武你這個小號出毛病了?」

張武:「這玩意還不完善,我也沒辦法。」

張武:「但這也是個好消息,不需要幾個月,可能明天群里就會繼續招人,誰知道呢?」

看到張武這消息,群里瞬間不淡定了。

莫名空:「操,晴雨兄加油!干他娘的!!」

萬寧:「晴雨,給力!晴雨,無敵!!我的幸福就包在你身上了!!」

魅淺:「晴雨兄干就完事了!!」

封二成:「加油加油加油!!乾死對面!!」

狂三:「晴雨君,最棒!」

魅淺:(狂歡表情)

萬寧:(狂歡表情)

莫名空:(狂歡表情)

......

張武覺得自己的分魂還是挺正常的,跟群里這些猿猴比起來。

......

張武直接掏出了那個小型略空艦,一瞬間他身旁邊出現了,一艘長千米寬百米的三角形巨型艦船,它就這麼懸浮在空中,他沒有一點驚訝,打開艙門走了進去,雖然外形不過長千米,可內部的空間卻是大到嚇人,更是充滿了科技感。

張武啥都沒管,直接衝進了駕駛室。

「正在掃描駕駛員......」

「確認為:碳基生物類改造類意識體(已切換模式)(正在上傳終端......)」

」上傳失敗」

「正在上傳當前位置......」

「上傳失敗」

「機體有部分受損,進行自動維修中......」

「維修失敗,請進行手動修復」

......

「已打開自主模式。」

「歡迎使用,萬家0003號特小型略空間艦船,我是您的助手03號。」

「已將使用說明上傳駕駛員大腦。」

「檢測到能量儲備不足,請進行補充。」

一道道提示音在張武耳邊響起,他嘴角依舊帶笑,他已經知道這玩意該咋用了,他掏出了一塊50%純度的靈晶:「03號進行補充。」

機械臂探出,拿走張武手中靈晶。

「已補充完成,請駕駛員指示。」

「打開意識模式。」

「已打開」

「目標確認,名稱:(妖族主城)」

「傳送中......」

整艘飛船忽然消失,原地沒有一點異常。

......

平原之上,一座大到誇張的城池之上,城市就如一座巨大的高塔,整個高塔被分為了16階,逐步抬升,每一階邊緣都有著高大的圍牆,越往上地方越小,圍牆內也有著圍牆,它們將每一層分為了四部分,整座城池就如同,一座被切了四刀的16層蛋糕,頂端中心,一座刻有四獸的雕像,分別是一龍一虎一龜一雀。

也就在這時,城池的空中,空間不斷波盪,一艘龐然大物忽然出現。

它就這麼懸浮在空中,四道身影從城中,四個部分飛出,一人......不是一位頭生雙角的老者率先喊道:「何人擅闖我妖族城池!!」

可在它們眼中那個,巨大的三角形怪異東西,正在迅速變形,渾身泛起了淡淡的光芒,頭部打開,露出了一口黑色炮柱。

「03號,打開超小型殲星炮擴散模式,啟動一級戰備模式......」

「一級戰備模式已打開,超小型殲星炮正在充能1%...10%...50%...100%充能完成。」

「檢測到周圍有四名未知生命體,是否抹殺。」

此時張武嘴角忍不住的咧開,眼中紅芒再次燃起,肆意的大笑著:「哈哈哈哈哈哈......殺了!都殺了!」

那四位還沒意識過來,只感覺眼前一亮,最後身體便化為了齏粉。

「哈哈哈哈......」張武依舊在狂笑。

「檢測到駕駛員:體內腎上腺素,多巴胺,血清素,分泌過多,是否注射鎮定劑。」

「老子沒病!打開手動模式!老子要轟個痛快!」張武幾乎是吼出聲。

「已打開手動模式。」

張武面前出現了一根搖桿,他緊握搖桿,炮口緩緩瞄準城市,隨後他歇斯底里的喊道:「都他媽變成光吧!!哈哈哈哈哈哈......」

只在瞬間,一道道赤紅的流光從炮口中傾瀉而出,在空中不斷分化,城池的上空,就像下起了一場流星雨,這一刻城內的獸都變成了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殺了!都殺了!!」張武開始發起了癲,坐在駕駛位上不斷狂笑。

「03號打開凝聚模式!全功率!給它們他媽的來個痛快!!」

「正在切換......切換完成凝聚模式全功率。」沒有一點感情的機械音響起。

泡口處宛如雨點的紅色流光忽然停止,最終炮口處,只剩下一道宛如繡花針大小的極致紅光。

紅光一閃,它穿過了整個城池,下一秒宛如通天高塔的城池,被連根拔起,在空中就化為了齏粉,一眼看去,地上只剩下焦黑幽深的大洞。

「哈哈哈哈哈哈哈.......」張武笑的已經停不下來,腰都已經弓了起來,他現在像極了一個精神變態。

他就這麼笑著,不知笑了多久,直至四道身影飛來。

那四人獃獃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自己的心血城鎮家人朋友一切的一切都沒了,都他媽變成了一個大坑!

「03號打開自衛模式!將我傳送至那幾人身邊!!」張武渾身的肌肉緊繃了起來,身體興奮的顫抖,他脫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

「已打開自衛模式,正在進行傳送......完成。」

下一刻那四人旁邊,張武忽然出現,不等它們說話,張武便開口笑道:「哈哈哈哈哈.....你們是不是覺得很氣!你們是不是快要瘋了!!沒錯,都是我乾的!有本事就來殺我啊!!!哈哈哈哈!!」

那瘋癲的言語,刺激著它們的神經。

「啊啊啊!!」一名長有白色虎尾的老者最為瘋狂,大喊著就沖向張武。

他的右手變化成虎爪,閃著寒光的利爪,就這麼撓向了張武的胸口。

張武來不及反應,胸口就被來了一爪子,空間瞬間粉碎「刺啦」一聲火星四濺。

張武確實破了皮,可皮膚下卻有著金色液體在流淌。

「哈哈哈哈,你沒吃飯嗎!小溪撓痒痒都比你有力氣!!」

那老者被氣的雙眼暴突,刺啦一聲身上的衣物被撐裂,變成了一隻白色猛虎,頭上並非王字,而是一道怪異符號,身上黑白相間的虎毛也泛起了淡淡的光芒,身體更是不斷巨大,最終變成了一隻高達萬米的巨虎,在它面前張武米粒都不如。

「吼!!!」它朝著張武大吼一聲,一掌便將他捏在手心。

「姓白的留他一命!!」那名頭生雙角的老者,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你可去他媽的吧!!老子家裡人都死了!城也沒了!我他媽現在只想殺了他!!」那隻白虎怒吼著說道。

「只有你嗎!?老子也想報仇!!可我不信,就是這小子一人做出來的!!背後必定有他族指使!!殺了他線索就斷了,還他媽怎麼報仇!!他媽的冷靜點!!」他最後這句話也不知是在說別人還是在說自己。

「哈哈哈哈....」也就在這時,依舊是那肆無忌憚的大笑聲,虎掌之中傳出。

張武身周鎏金鐵器肆意流淌,撐開了虎掌,他手中握著一把碎掉的晶體,他張開嘴,準備將那些晶體吞下。

「別讓他吃!!」那名雙角老者,大喊一聲便沖了上去,另外一名老者和一名老嫗也緊跟著,那隻巨虎更是一巴掌呼下。

可那堆晶體已經被他放入口中,張武將那些,純度極低的靈晶,「嘎巴嘎巴」就像是嚼糖豆般,他的腮幫高高鼓起「咕咚」一聲,全部咽入肚中,他感覺就像是咽了個二踢腳,感覺自己快炸了,可他卻是咧著嘴笑得格外猙獰。

此時三人一巴掌,都已接近,可.....「轟」的一聲,多餘的靈力從他體內釋放而出,他腳下的虎爪被炸成了肉泥,三人更是被炸飛,那一巴掌也是被炸的破爛不堪。

「這種感覺,真是爽爆了!!」此刻張武的修為已經來到了,所謂的帝者巔峰,他此刻感覺要不是,一種怪異的感覺,讓他破不了鏡,不然他還能更強。

「來呀!不是想報仇嗎!戰個痛快啊!!」張武,大喊一聲便沖了出去。

雙角老者,還未意識過來,一隻拳頭便在他的目光下不斷變大,「砰」它就這麼倒飛了出去。

張武下一刻就出現在了,那老者剛剛所在之處,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拳,此時外面的皮肉已經掉光,露出了裡面的鎏金鐵器。

他撤掉了體內的鎏金鐵器,右手上的傷口瞬間修復,皮膚變得嫣紅,身上的肌肉更是開始緊繃縮小,血管根根爆起,身上開始冒起了白煙,「砰砰砰」心臟極速跳動著,聲音宛如擂鼓。

「這,才是我想要的狀態!」這些只發生在剎那間,幾人還沒意識過來,張武便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他就出現在了那名老嫗的頭頂,老嫗生有雙翼,可她只是感覺,身邊狂風呼嘯,張武一個重腳下劈,老嫗就這樣徑直的砸向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凹坑。

張武又將目光轉向了最後那名,看似普通的老者。

「你應該就是那隻王八了吧?!希望你能耐揍些!!」張武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了老者身後:「聽說王八殼最硬了,也不知道你能扛住我幾拳?」

老者大驚失色,連忙恢復真身,趕忙防禦。

張武等到它恢復真身,他才握緊拳頭,拳頭上靈力流轉,一拳便將他擊飛,「砰」老者自由飛翔的過程中,竟出現了一聲音爆。

「哈哈哈哈...就這就這啊!」張武一陣嘲諷,可忽然他的背後一股熱流襲來,一道赤紅岩柱就這麼將他包裹。

一隻長約十萬米的青色大龍,緩緩飛起,嘴角還帶著火星,它的角斷了一隻,額頭處更是有著凹陷。

「我記得,青龍不會噴火吧?」一道譏諷的聲音在它耳邊響起,它龍眸大睜,轉頭看去。

張武站在它旁邊,臉上帶笑,可他渾身上下卻是只穿了一條褲衩,而且還有些松,默默的提了一下,他才說道。

「知道嗎?我並不想這麼早弄死你們,我本來是想從你們的邊境慢慢推進起來,最後再殺了你們,可我想明白了......」張武話語突然一頓,最後再次笑了一下:「我想明白了!幹嘛想那麼多......」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青龍早已跑遠。

他再次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便出現在了青龍的龍脊之上,拳頭上靈力流轉:「空投乾死就完了!!」一拳打下長達萬米的青龍,整條脊椎被打得粉碎,重重的砸在地上。

其他三獸早已逃遠,張武笑著消失在了原地。

......

一隻萬米紅色大鳥跌跌撞撞的在天空飛行,此刻她頭頂上的羽毛已經禿了一片,顯得極為狼狽。

「你現在真的丑的要死,我來幫你改改。」說著張武就以鎏金鐵器,抓住了她兩隻翅膀,最後向兩邊一撕。

「呲啦」大鳥的右翼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啾!」她大叫了一聲便摔在了地面之上。

「你現在的樣子,我可真是喜歡的要死啊!!」張武每一句言語都在挑動著她的神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到底是誰!?」她歇斯底里的問道。

張武依舊在笑:「我啊?我叫張武,是個瘋子。至於我為什麼這麼做,炸城是想把你們引出來,至於為什麼要殺你們哈哈哈哈,這就是我活著的意義之一。」他語氣平淡,更是看不出悔意。

「畜生!混蛋!惡魔!!惡魔!!!」

「好了現在可以請你去死了嗎?哈哈哈哈......」

在狂笑聲中,大鳥被削去了頭顱。

收起了她的屍體,他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

白虎恢復了人形,右手的斷口處還在滴著鮮血,左手更是不斷顫抖,此刻他正在天空中極速飛行,想要趕快離開那個煞星。

「聽說虎鞭很補啊?」一道譏諷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也是在剎那間他的眼前便出現了一道身影。

「可惜我不稀罕。」張武一腿便踢向了他的命根子,雞飛蛋打,白虎整張臉都抽搐在了一起,極為猙獰。

張武欣賞了一會,手中就出現了一柄長刀,一刀砍掉了他的頭顱。

屍體從空中墜落,途中更是變成了,本體萬米的虎屍就這麼躺在地面,死相極為凄慘。

收起了屍體,他又止不住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真是的!!我真是個瘋子啊!!我真是個瘋子啊!!哈哈哈哈......」在狂笑聲中,他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

玄武已經逃遠,它已經恢復了真身,此刻的他只感覺背脊發涼,它真的這輩子都不想,見到那個瘋子了,逃,逃的越遠越好,這是它現在唯一的念頭。

「就是嘛,龜兔賽跑,兔子怎麼可能是因為懶呢。」聽到這道聲音的玄武,身子一頓,下一刻他只感覺一股大力,從它的背甲處傳來,它整個身子轟然落地,將身下的樹林山嶽通通壓碎,整隻龜都陷入了地面。

張武站在它的背甲上,周圍的龜殼更是坍塌凹陷,他雙拳上靈力流轉:「我還沒見過王八裡面長什麼樣的,所以犧牲一下吧,哈哈哈哈哈......」

「轟轟轟轟轟......」一拳接著一拳,玄武的整個後背就這麼被他打穿,內臟被打了個粉碎。

張武不慌不忙的,走到了玄武的面前,此刻它已氣若遊絲,他渾身鮮血。

「你,不得好死...」這是它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它眼都沒閉,就去見了它的家人。

張武再次砍下了它的頭顱,收起了屍體,身影一閃,他便出現在了青龍旁。

張武走到它的龍頭前,青龍還未死透,它嘴角流出的鮮血已經形成了一個鮮紅的湖泊,此刻仇人站在它面前,它想要站起來一龍爪就把他呼死,或是一個吐息噴死他,再不濟咬死他也成,可......它都做不到,它脊柱斷裂,別說站起來了,它甚至連,它下半段都感覺不到。

「憑什麼?憑什麼!你憑什麼殺了我的家人!憑什麼毀了我的城池!它們是無辜的!它們做錯了什麼!你憑什麼!!憑什麼啊!!!」一聲聲怒吼,一聲聲質問,在張武耳邊響起,鮮血噴的他滿身都是,此刻他真的如同剛從血池中撈出。

「就憑我想,足夠了嗎!!」他大吼一聲,以作回應。

「瘋子!!惡魔!!你不配活在世上!!」

「謝謝你的稱讚!!現在,請你去死!!」

張武面前金光一閃,宛如通天城牆般的鎏金鐵器,將它的龍首砍掉。

「哈哈哈哈哈......」張武。不斷狂笑著,似乎永遠都停不下來。

將戰艦與屍體收起,張武便回到了系統空間。

此時零蘇等人,震撼著那幾具屍體的龐大,張武忽然出現,看著他的一身鮮血,眾人一陣驚心,連忙上前查看。

「少爺您怎麼樣!?」

張武解除了這個紅不拉嘰的狀態,可整個人確是瘦了一圈:「呃,問題不大,我先暈一會兒......」說完他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睡了過去。

眾人被嚇得不輕,連忙上前查看。

......

萬寧:「那啥大哥,要別的啥戰艦不要,我便宜賣你,真的絕對良心。」

魅淺:「嘖,就你家那破銅爛鐵,你怎麼敢的啊?」

萬寧:「你他媽還有臉說,也不知道誰在我家門口溜達了一圈就跑了,連我五叔的孫子的表哥的兒子的......侄女都沒打過,你怎麼有臉說的!」

萬寧說了一大串親戚,還順便送了魅淺一個中指。

二人也不過多逼逼直接開掐,二人邊罵邊打,群里再次變成了百靈鳥的樂園。

狂三:「就沒人能管管他倆嗎?群里整天烏煙瘴氣的。」

莫名空:「狂三小姐不要這麼說嘛,看倆大佬用最下流最粗暴的方式掐架,還是挺有意思的。」

萬寧:「魅淺你他媽再踢一下試試,你就是嫉妒,自己沒有就來禍害別人的,等見面我就把你那一指小蟲薅下來喂狗!」

魅淺:「你可閉上你的一張臭嘴巴,老子當年打架搶地盤的時候都沒你這逼話多,幹啥啥不行噴糞第一名,你就應該去申請那萬界第一化糞池,還去追人家女孩子,我試過,就是一攤爛肉,別去耽誤人家女孩子,真要跟了你,以後老王絕逼幸福。」

萬寧瞬間感覺,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被按在地上瘋狂蹂躪。

萬寧:「傻逼魅淺咱倆今天必須沒一個!!!」

一時間兩人打的更凶了,可確實魅淺隱隱佔據上風,畢竟一個臉都沒有,一個卻整出了一身弱點。

狂三:「什麼叫一指小蟲,爛肉又是什麼,還有那個老王。」

莫名空:「啊咳咳咳咳咳咳,狂三小姐,你不會想知道的,相信我,對你而言還太早了。」

群主將魅淺禁言。

群主將萬寧禁言。

張武:「擱群里逼逼賴賴互相掐架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倆真貢獻出一部戰爭大片,我也順便見識見識你們這群大佬是怎麼打架的。」

莫名空:「我似乎嗅到了福利的味道!」

張武:「你鼻子可真厲害,確實是福利,但要除了那幾位身在高端局的,我搞到了幾頭還是可以的屍體,一龍一鳥,一虎一龜,還有它們的靈魂,如果感興趣,我可以讓你和它們契約,可以多幾隻打手,還有它們的肉身也可以買,雖然虎鞭沒了,但雞翅王八湯還是可以做的,價格絕對公道,一積分1000斤。」

張武:[圖片]

圖片中正是那四獸的屍體。

莫名空:「我操這麼大!等等這玩意兒不是聖獸嗎?」

狂三:「好大!」

酒醉的蝴蝶:「太大了吧!」

櫻滿真名:「難以想象竟然會有這麼大的生物。」

輸出全靠吼:「簡直比魔神還大!」

地攤哥:「群主這玩意兒裡面有珠子嗎?」

封二成:「.......」

莫名空:「高端局的別說話!」

張武:「它們的靈魂你們誰想要,可以和我說,價格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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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萬劫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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