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獸影
林中,我和垮子兩人搭著帳篷,4月份春意正濃,正是飛禽走獸蘇醒之際,林中許多溪流已經化開,我和垮子正好把帳篷搭在了一處溪流附近,溪流從我眼前走過,冷水碰在了溪流中的濕草不知道裡面有沒有魚。
我和垮子搭完帳篷我叫垮子把對講機給我,我叫麥叔趕緊回來,垮子將對講機扔給了我,我接住后直接按住呼叫鍵。
「麥叔,麥叔,帳篷搭好了,你在哪?你在哪?」聲音傳到了對講機那邊,稍許,對講機那邊傳來了回復。
「你們在哪,你們在哪?我打到了兩隻野兔子。」啊,不愧是麥叔啊,絲毫沒有打到獵物的那種狂喜,語氣平靜,冷如冰石。
「我和垮子沒有去別的地方搭帳篷,麥叔,既然你打到了兔子那我們就歇一會兒吧,咱們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應該補充補充體力。」
那頭的對講機嗯了一聲,就沒有了動靜,看來麥叔是在趕回來的路上了,我告訴垮子一會兒有口福了,麥叔打到了兩隻兔子。
垮子很智障的問了一句是不是野兔,不是野兔他不吃,我笑著告訴垮子絕對是野兔,不是野兔我他娘的揍死你。
垮子一臉委屈的問我,為什麼要揍我,而不是揍麥叔,廢話,我他娘的打不過他啊。
我倆坐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面面前就是溪流,垮子手拿著手電筒對著溪流照來照去,手電筒的光照在溪流上面映射的很好看,感覺像是仙境。
垮子跟我說看著溪流清澈見底,這小手電筒一照上去就跟天上一樣,這他娘的裡面肯定有魚,說著,就叫我幫他拿著手電筒,今兒個,他必須展示一下垮爺的雄風。
我心想,垮爺的雄風我一早就領教過了,當年吹牛下的五洋捉鱉,上的九天攬月,中間還能抽會兒煙的選手,被一隻烏龜嚇倒在了魚塘裡面。
垮子叫我趕緊閉嘴吧,那次要不是我在背後使壞,那魚塘裡面的魚肯定都被他拿捏了。
我剛想在說些什麼,就覺得有人站在自己的身旁,轉頭一看,麥叔那白皙的皮膚突然進入了我的眼裡,把我嚇的那叫一個失神。
「我說,麥叔你怎麼跟個魂一樣啊,走的時候沒聲,來的時候也沒聲啊,你想嚇死我?」我有些氣憤的對著麥叔說到。
麥叔手裡拿著兩隻野兔,沒有回答我的質問,我看著那兩隻野兔,心中怒火直接熄滅,拍了拍麥叔的肩膀,告訴他下次可別這樣了,會弄出人命的。
這時,垮子也從溪流裡面抓住了幾條魚,這點我就不得不佩服垮子,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裡學的捉魚的本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老漁農,那麼的熟練。
我叫垮子快點上岸,一會兒他娘的凍感冒了可完了,垮子手裡拿著三條肥魚,那樣子看起來絕對鮮美。
三人坐在篝火跟前,我和垮子都不會剝皮去腸胃,但好在麥叔十分老練,很快,就把野兔和鮮魚弄好了,垮子用弄來了幾條樹枝。
我們三人吃飽喝足以後已經是深夜九點了,我問垮子和麥叔是否要繼續趕路,麥叔表示無所謂他都可以,垮子說要不三人小小的躺一會兒,反正現在吃飽喝足了,也不是那麼太冷了歇一會兒再走唄。
我比較同意垮子的答案,但是放不下心,這深山老林的萬一有個老虎之類的東西,那我們三個豈不是送到嘴邊的零食。
麥叔叫我別擔心,他特地在周圍做過觀察,附近沒有任何大型野獸的足跡,但為了以防萬一麥叔還是做了一個警報系統。
我們三人躺在帳篷中,居然覺得有些擠,我覺得有些累,就告訴麥叔自己先睡一小會兒,一會兒把我叫醒,我看見麥叔點了點頭,嘴裡還叼著那支旱煙,我便睡著了。
不知道了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在捂住我的嘴,弄的我有些喘不過來氣,我便醒了過來,我看見麥叔的臉正對著我,大手正捂著我的嘴。
」快叫醒他,一定要輕,咱們被盯上了。「麥叔幾乎是將嘴貼在了我耳邊說的,少量口水還碰到了我的耳邊,我忽然意識到,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