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黑羊頭
啊,哪裡是什麼鐵疙瘩,那是一把黑色手槍,我心中害怕但外表氣勢不能輸啊,我一個大男人竟然能被這女人拿下?
但是那女人變化是在太大,剛開始見到的時候還是披頭散髮,這時候卻已經是短髮了,該不會是偽裝吧,女人叫我別亂動,小心槍無眼。
我放下鐵鍬不敢輕舉妄動,嘴裡現在還有一把立刻能要了自己命的鐵疙瘩,任誰也不會輕舉妄動,我和女人慢慢起身,馬上又問我麥叔哪裡去了,我告訴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女人朝著我的身旁開了一槍,把我嚇得一個機靈,差點摔倒在地。
「再問一遍,那老頭在哪?」女人說話很堅決,簡直和在屋子裡的女人判斷兩人,一樣的面目,脾氣卻是完全不同,一瞬間我沒有反應過來,說話磕磕絆絆,我絕對撒謊。
「你說那個老頭啊,那老頭不是被你殺了嘛?」
「真的?那這地下的煙頭是你的?你可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女人一隻手舉著槍,一邊又彎下腰撿起旱煙,又把旱煙塞進了我的嘴裡,叫我拿起打火機抽一個給她看看,這女人真夠惡毒的,奶奶的,居然逼迫小爺抽旱煙。
我哪敢啰嗦,慢慢將打火機從兜子里掏出,女人叫我點燃旱煙快點抽,旱煙叼在嘴裡讓我實在無所適從,僅僅是聞著聞到就無法適應,我點燃旱煙,很快,一股酸辣的感覺就在我的味蕾中擴散開來。
我不敢表現出任何排斥,努力的裝作自己很喜歡旱煙的樣子,但是生理卻無法撒謊,卧槽,卧槽,沒幾下我就將旱煙從嘴裡吐了出來,吐出來一刻我終於解放了,同時味蕾和舌頭終於也慶幸我沒有硬裝下去。
「呦,宋玄明旱煙好抽嘛?怎麼不抽了?繼續抽啊……………………」女人話說一半,突然我就聽見一聲巨響,轉頭一看,心中暗罵,你奶奶的好死不死這時候大門關閉了。
那女人卻是氣定神閑她對大門關閉並沒有任何的驚訝,繼續問我,我他媽哪裡聽的進去,幾個箭步跑到大門跟前,就開始尋找開門機關,照了半天愣是沒有從門上找到任何的機關。
我不覺的有些害怕,這下好了要死在這墓里了,女人依舊不依不饒,在我耳邊開了一槍,嗖的一聲我就知道是子彈從我耳邊呼嘯而過,但此時已經不再害怕,心中更多的是一種憤怒,我走到女人跟前,女人沒有開槍。
「你是不是傻逼?他媽的門關上了這回誰也別想出去了。」我對著女人怒吼幾聲,但女人不為所動,甚至嘴角還升起一股冷笑。
我被這個神經的女人搞的既生氣又害怕,女人重新又把槍塞進了我的嘴巴裡面,我心想死斗要死了,不痛痛快快的罵幾句,真對不起死亡。
剛想張嘴罵人,我就看見女人身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片白色,這種白色並非普通的白色,我乍一看見以為是自己被嚇傻了,或者是大腦傻逼了,但是就在幾秒短暫的思大腦重啟以後,我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這是個什麼玩意?
女人還不以為然不知道自己的身後站在東西,我沒有有過多的動作,但是恐懼行動的非常快,立即爬上了我那該死的後背,這使得我的後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那白色的東西看起來十分的巨大,巨大的白色物體並不是獨自一個,那東西看起來更像是一對,像是一對羊角被擺了開來,卧槽,怎麼這麼長啊,這東西什麼時候跑到了女人背後?
我拚命的用眼神示意女人背後有東西,
但是這女人估計是腦袋裡只裝著麥叔的下落,老子眼珠子快他媽轉瞎了,你倒是朝後面看看啊!
女人不明白我的示意,她可能以為我實在求饒,女人還是問我麥叔到底去哪裡了之類的問題,我想跑開,我也應該跑開,但如果跑開了這女人背後的東西會不會放棄襲擊女人的機會,轉而來襲擊我?
當我眼珠子再次轉到那巨大的白色物體上面,我不由的一愣,那如羊角一般的東西動了一下,嗯,沒錯這東西這絕對是抖了一下自己的角,我這時已經顧不得嘴裡有著什麼這個槍啊,什麼的,伸出手拽住女人就朝著墓道跑去。
女人被我這麼一拽,估計自己懵了不知道我要幹嘛,女人的力氣很大但我依舊死死的握住她的手,真不是老子想要吃豆腐,但是剛跑出那麼幾步,我就聽見背後有蹄子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幾聲類似牛叫聲音,但背後的聲音只是與牛叫聲相像,對比牛叫聲這聲音更加的尖銳。
奶奶的,這他媽的都叫什麼事兒啊,什麼晦氣事情都能被老子給遇上,我叫女人千萬別回頭,估計是女人沒有聽話,轉過了頭,一聲驚叫立馬進入了我的耳朵。
這下女人甩掉了我的手,飛快的朝著墓道中跑去,這個墓道有多奇怪,這墓道比你見過的任何一種墓道都要長,這要是我至今為止見過最長的墓道,女人跑的很快不一會兒就沒了蹤影,我則是跑進了左耳室。
我靠著牆角不敢出聲,雖然身後那種詭異犀利而又類似牛叫聲已經消失了,但我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哪怕是我靠在牆上,也是大氣不敢出只敢小口小口呼出,冷汗在頭頂徘徊了許久,終於是滴到了地上。
我想探頭瞄一眼外面的情況,我不覺的有些好奇這個玩意到底長什麼樣子,居然能把那女人嚇成那個樣子,不知道麥叔看見了這玩意會是個什麼反應,估計麥叔不會像我一樣跑,估計會喝一口白酒,冷靜的思考如何解決問題。
但我不是麥叔沒有那麼高的心理素質以及可以在這種場合冷臉,除了麥叔我還真不知道有誰可以,又想起剛才那女人大驚失色的樣子,害怕和好奇心簡直就像丘比特一般射穿了我的心臟,射穿心臟的同時又在心中留下了害怕和好奇。
我沒有聽見那東西追上來,至少是沒有聽見它傻逼的叫聲,但是神經並沒有因此鬆弛下來,就怕是那種剛剛放鬆下來,突然這種東西又出現,那樣的話我估計這輩子我離心臟病更進了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出了汗,我總覺得耳邊有汗水在耳邊滑落,仔細聞聞還有一股腐臭的味道,這股味道是又腥又酸,我覺得無語,看來最近是要洗澡了,這汗臭味連本人也無法接受。
手摸了摸耳朵,這肉感怪了難道是這墓室裡面太冷了?耳朵凍的失去觸感了?
這麼想著我就要給自己的耳朵捂熱,我摸向耳朵,不對,這不是我的耳朵啊,我又捏了捏所謂的耳朵,這感覺怎麼那麼像豬舌頭啊,我動了動腦袋,這的確不是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