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 章 吃著奶酥的溫漫香氣逼人
墨彥寒見面前的女人鼓著腮,一口一口慢慢嚼的樣子可愛又不失魅力。
他低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嘴角還沒來得及處理的東西猛啄了一口。
還順帶用了點力吮了吮,唇角泛疼,不烈但也讓人無法忽視。
他就是想讓她疼。
莞爾,抬頭,他撩起眼皮,看了看被自己的唇處理乾淨甜香的樣子,滿意極了。
溫漫獃滯…
「變態!!!」
這一餐總算吃完了,墨彥寒放下碗拿紙巾擦了擦溫漫的嘴后,交代了周圍的傭人帶她去換一身衣服。
他自己也坐電梯上樓去換一身衣服去溫家,重新商量一下二人的婚事,他勢在必得,溫漫必定是屬於他的,誰都搶不走。
想到這,墨彥寒的唇一勾再勾,就沒停下來過。
樓下。
溫漫一開始就換好了衣服,上去隨便用墨彥寒買好的化妝品化了一個妝后就下樓等著墨彥寒了。
這個男人竟然比她收拾得還慢。
溫漫還是穿著那身紫色的旗袍,頭髮被巧妙精緻地編了起來,發尾系了一個純白色的絲巾,落拓在鎖骨凹陷處。
細細的眉毛被描摹地粗了一點,更加凸顯立體的眉眼,漆黑的眸色閃著水光瀲灧的芒光。
嫣紅熟爛的小嘴豐潤飽滿,鼻尖上的小痣盈盈若若點綴著,鵝蛋小臉,下頜部流暢性極高。
因為喜穿旗袍,整個人風骨都映襯出灼灼其華的妖孽,盈盈一握的腰肢讓人移不開眼。
溫芷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溫漫坐在沙發上小口地嘗著甜糯的糕點。
溫漫越是滿足的表情越讓她心煩。
為什麼!
前兩天自從墨爺將這個賤人帶回家后,拒絕了所有人的來訪,也死活不讓她進來。
好不容易,這次靠著自己弟弟的原因才得以進莊園,可是一進門就看見溫漫打扮的靚麗魅惑得坐在沙發上品嘗美食!
她不是應該被墨爺利用完后丟出家門或者喂老虎嗎?
憑什麼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
「姐姐,你怎麼樣了,那天落水后沒什麼後遺症吧,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現在又被墨爺帶回來吸了血,更虛弱了吧。」
「沒事的,墨爺向來不懂得心疼女人,被他利用完的女人後都是直接丟出去的,姐姐不必傷心,我來勸勸他就好了,他啊,就是聽不得別的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
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溫芷言有本領讓墨彥寒從暴戾狂躁的狀態下來冷靜下來,說不定還能從他手中將溫漫救下來,自己對墨彥寒來說屬實不一般呢。
說著還坐到了溫漫的身邊,放下胳膊上挽著的愛馬仕包包,親昵地挽著溫漫的胳膊。
溫芷言表面笑嘻嘻,內心:她的胳膊為什麼這麼軟糯,還有她噴了什麼香水,為什麼這麼香?!
「哦?墨彥寒對你這麼特別嗎?」溫漫將胳膊抽出來,無聲無息地又拿了一塊抹茶味的奶酥小口小口嘗了起來,眼神都沒給溫芷言一個。
這個奶酥入口即化,香軟甜蜜,好吃。
溫芷言氣得牙痒痒,再控制不住的話,后槽牙磨的聲音都能聽見了,她鬆了松死死掐在手心的指甲。
這個賤人竟然直接喊墨爺的大名,活膩了吧。
「對啊,姐姐。墨爺他啊誰都不聽,只聽我的話,待會我就和他說讓他放你一馬,畢竟你是溫家的大小姐嗎,被丟出去多沒面子啊,你說是不是?」
溫芷言面露喜色地說著,渾身的濃烈刺鼻的香水味讓溫漫有些反胃。
吃不下了。
這個奶酥吃多了也屬實有些膩了。
她興緻缺缺地放下手中的糕點,面前的精緻的小碟子里還裝著一塊沒吃的奶酥。
看起來是巧克力味的。
她深深望了一眼,嘖。吃不下的時候果然再喜歡的東西看了都想吐。
終於收回視線將頭轉向一邊,正視溫芷言。
明明年紀不大,這個心眼都是百八十個啊,看著就心煩。
以前她不是不知道她這位便宜妹妹沒少給她下絆子,左右不過是些小玩意,她讓也就讓了,她生性淡漠,對珠寶錢財沒什麼興趣,也就隨她去了。
可是現在溫芷言想來和她來搶男人了,有趣。
墨彥寒是她的,誰都不能搶走。
「好啊,你待會和墨彥寒說說,讓他大發慈悲讓我有個好下場。」
溫漫傾身上前,冷冷睨著她,身上清香剔透的味道更加濃郁,洋洋洒洒地鋪在她胸口,壓得溫芷言喘不上氣。
怎麼會,這個女人不是一向最懦弱了,從來不反抗她。
可是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溫漫看出了她眸中惶恐不安的表情,嗤笑了一聲,隨後退了一點,正坐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姐,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一併跟來的傭人跑著叫著來喊溫芷言,偌大的客廳里傳來了極度恐慌的聲音。
溫漫抬頭撩開眼皮,正準備看看熱鬧。
一看來人,這不是溫璟行隨身的那個保姆嗎?
溫璟行是溫漫同父異母的弟弟,溫芷言的親弟弟,年僅十歲,從幼時起突然得了自閉症。
這種病很難與別人建立起親密的關係,交流有障礙,無法表達自己的想法。
因為患病的時候,溫璟行已經會說話了,但是這些年來,不管是親戚還是朋友都嘗試和他溝通,他都一概不理。
除了,溫漫。
他對溫漫有些異於常人的關心,偶爾的一兩個字的溝通也僅僅是和溫漫。
這怎麼能不讓溫漫心疼,雖然他的親生父母是極度讓她厭惡的,但是溫璟行用一雙無辜的狗狗眼,一臉委屈巴巴看著她的時候。
她再也不能不管他了。
這次也是知道溫漫被墨彥寒帶回家,好久都沒有消息傳來,一聽溫芷言要來墨家,便也跟來了。
只不過現在好像有了大麻煩。
「怎麼了?璟行也來了是嗎?」溫漫站起身,走向剛邁進大廳的保姆,著急地詢問。
「小姐,快去救救他吧!他…他…老虎…有老虎…」
話還沒說完,顫抖著身軀的保姆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