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甜甜甜來襲
幾人來到病房后,溫漫和墨彥寒誰找我率先走了進去,可是蕭渡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當初他為了軍隊和自己的光明未來而選擇拋棄了她,雖然他從未間斷過找她,可是…
現如今她就在這裡,他突然不敢了…
蕭渡的腳下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等他進去的時候,看到方卿影的那一刻,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卿影…」厚重的嗓音出聲,方卿影本來坐在床上和溫顧白聊天聊的好好的,可是突然看見門口有一個男人,等到看清他的長相后。
神智十幾歲的方卿影心裡莫名出現噁心感和恐懼感,立馬一頭鑽進了身側正在逗她開心的溫顧白的懷裡。
溫顧白被這突如其來的小炮彈一樣的擁抱砸蒙了。
後知後覺身體像燃燒上一把火,轟轟烈烈將他燃燒殆盡。
她…抱我了!
「溫顧白,壞人…門口。」
剛剛聊天里,溫顧白讓她不要叫自己哥哥,直接叫名字就好了。
溫顧白小心翼翼地將手搭上她的腰,細細的腰讓他的心驟縮了一下。
蕭渡不收方卿影待見,自然也就很快出來了。
他站在醫院門口的風雪中。
無聲無息地感嘆,自己好像真的錯了,大錯特錯。
溫顧白哄好方卿影后,自己也要去做最後一件事了。
他剛下樓,準備去找人了,一轉身,江琛已然站在他面前了。
「哥哥,好久不見啊。」
溫顧白看著面前和他長相完全一致的男人,「江琛…你…」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我沒有…」
「你的心上人我替你養在醫院這麼多年,你沒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江琛看著溫顧白,眸子里有一瞬間嗜血的癲狂。
他咬牙切齒。
溫顧白好多年沒有看見他了,這個弟弟的性子依然沉不下來。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做。」
「我就問你一句話,當初你被溫家收養走了以後,你有沒有找過我,我流浪街頭去E國單槍匹馬地奮鬥的時候,你有沒有想念過我。」
「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弟弟嗎?」
江琛目眥欲裂,語氣越來越急。
「江琛,當年溫家不同意你進門,我在溫家跪了三天三夜,我以為他們會心軟的,可是等三天過後,我再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知道你來到E國,所以你剛開始的一切都是我打點的…
江琛恍然…原來一開始他在E國的貴人相助根本就不是運氣好,而是…溫顧白…
「江琛,你是我弟弟,我一直都愛你,那種親情…我不會忘記的。」
江琛的心臟瞬間被撕的稀碎。
他走的很慌亂,那個高高在上無人能敵的江琛彷彿一瞬間落寞下來了,他一心只想讓溫顧白難過,傷心,把他狠狠踩在腳底下,讓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一點都不丟臉!
溫顧白既然不要他,沒關係,他自己證明自己。
可是現在一切都被推翻了。
他錯了嗎,他錯了嗎!
……
方卿影的身體已經暫時恢復的差不多了,而國內那邊方冉冉的情況卻很糟糕。
溫顧白已經找到了解決方法了,所以幾個人就一同返回Z國了。
溫顧白很快將方冉冉治好了,只不過她吃了不少苦,肩胛骨那處的肉被挖掉了一大塊,最終去除掉一塊帶著蠕動的蟲的血肉。
蟲完全吸附在嫩肉上,吸食著血液。
幾天後,方冉冉醒了,在病床上。
「疼…疼…疼。」
陸明禮這次受了上回的刺激,這次更是寸步不離。
方冉冉被疼醒了,哼哼唧唧地弱弱叫喚。
「冉冉?別怕,已經沒事了。」
那塊肉被剔除了,她已經不會被控制了,那個死氣沉沉的方冉冉徹底消失了,現在只有可可愛愛的方冉冉了。
……
溫漫和墨彥寒也回了家裡,而墨奶奶興高采烈地迎接他們,讓他們住到別墅里。
可是墨彥寒拒絕了。
他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親密過了,墨彥寒將溫漫帶回家。
莊園里。
溫漫被他逗弄的臉紅的徹底,額頭的香汗一滴一滴滑落至下巴,粉粉嫩嫩的耳垂被墨彥寒指腹輕輕捏著。
「寶寶,好久沒有了。」
墨彥寒水藍色的眸子濕漉漉地凝著身下的女人。
一身黑色蕾絲弔帶掛在冰肌玉骨的身子上,凹陷下去的鎖骨處,一小窩香汗積在那,通透的體香透著汗水從身體里彌散開來。
女人杏眸氤氳著淚意。
「嗯。」她的藕臂順勢勾上了墨彥寒的脖頸,微微用力,拉下。
「今夜我們玩點別的好嗎?」
墨彥寒的襯衫還緊繃在肌理緊實的肌肉里。
青筋隱現的臂膀摟著溫漫薄削的背,將她撈了起來。
溫漫剛剛才哭完,身子骨還是軟的。
被有力的臂膀帶起來的時候腦子還迷迷糊糊的。
呼吸急促。
面色潮紅。
「不好,我想睡覺了。」
「不睡好不好,我還要繼續,陪我聊天好不好,寶寶…」
墨彥寒將溫漫的玉腿盤在自己的勁瘦的腰上。
他騰出手拂開黏糊在溫漫臉上的髮絲,露出濕漉漉的眼睛。
男人哄著,可是溫漫眼睛已經眯起來了,她很困,很想睡覺了。
墨彥寒看著小貓似的趴在自己肩膀上女人,嘴角噙著笑。
「好乖。」
溫漫已經沒力氣了。
墨彥寒心情愉快地抱著她出了卧室,來到了廚房,倒了一杯溫水,餵給了她。
溫水劃過喉嚨,滋潤了乾澀的喉管,她也終於喘上了一口氣。
「阿墨,你最近頭還痛嗎?」
她問了一句,口氣黏糊糊的,眼尾的潮紅還沒有退。
墨彥寒放下水杯,將懷裡的人顛了顛,抱穩了才回。
「不痛了。」
溫漫的腦子還是漿糊一樣,神情恍惚。
「哦那就好。」
墨彥寒看著得到回答的女人又軟塌塌趴回了自己肩窩裡,歪著頭的樣子有些想笑。
玉腿被自己胳膊挽著。
明明是個危險性十足的姿勢,可是溫漫卻依靠的香甜,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
「墨墨,你是不是把墨墨弄沒了呀,我想見見他,你把他放出來好不好呀?」
溫漫黏黏糊糊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