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第 129 章
新聞標題明確了今年一定會有一筆震驚世界的引援,而引導這筆轉會的,並不是之前盛傳的曼城,而是來自法甲的巴黎聖日耳曼。
但傳聞的另一位主角卻沒有變化,仍是菲恩。
並且,這筆轉會很有可能還是砸違約金的形式。
羅伊斯這才回過神來,他問菲恩:「大巴黎聯繫過你?」
菲恩說:「聯繫過我的經紀人。」
羅伊斯靠著抱枕,又擺出一副大佬坐姿,問道:「大巴黎還真是財大氣粗,動不動就砸違約金。」
菲恩點頭:「俱樂部不肯賣,我的違約金便宜。」
「便宜?!」羅伊斯都擔心他閃了舌頭,「兩億歐你覺得便宜?」
菲恩反問:「貴嗎?」
「……」
羅伊斯偏頭,見他滿臉淡定從容,明擺著一副「不用懷疑,我就值兩個億」的拽樣。
確實如此,一個身高196厘米,不懼任何對抗的大中鋒,可以完美適配任何體系和陣容。
有數據顯示,菲恩每90分鐘就能打進1.62個進球,16.8次觸球就有一個進球,打進一球的平均耗時只要55.5分鐘。
這是一個半賽季的統計數據,進球效率之高令人驚嘆。
這樣的進球機器,兩個億歐元,確實不算太貴。
再加上他長得帥,有個性,球迷基數龐大,兩個億很快就能回本。
羅伊斯問他:「那你去嗎?」
菲恩說:「不去。」
「為什麼?」
菲恩看他一眼:「我還年輕,不著急養老。」
「哈哈哈哈哈哈哈!!!」羅伊斯要被他笑死了,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這還不如去曼城,英超更有競爭性。」
「不去。」
「這又是為什麼?」
菲恩反問:「為什麼要去?」
羅伊斯大笑:「證明自己。」
菲恩說:「證明自己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羅伊斯笑得喘不上氣,喝口水,壓壓驚。
他突然又對另一個問題很好奇:「大巴黎打算給你多少年薪?」
菲恩說:「兩千萬。」
「噗!」羅伊斯一口水噴出來,「兩千萬???」
「沒錯。」
羅伊斯語重心長的勸他:「還是去吧,他們給得太多了。」
「不去,」菲恩非常堅定,「兩千萬而已。」
「而已。」
「……」
酒店房間里有pystation,兩個小傢伙在旁邊玩玩具,羅伊斯就拉著菲恩打遊戲,正好看到自己的封面,於是點開了《fifa》。
「我很厲害的,」他拿著手柄,躍躍欲試,「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我可以手下留情。」
菲恩說:「求饒?」
「沒錯,我給你機會了。」
「但我並不想給你機會。」
羅伊斯點開遊戲,封面變成了全屏,他看著自己的海報,用一種無比心上的語氣說道:「太帥了,尤其這髮型,多好看啊。」
菲恩回頭看了他一眼,羅伊斯感受到他嫌棄的目光:「怎麼,你有不同意見?」
「沒有。」
於是,兩個人各自選好隊伍開干。
羅伊斯上來就打進一球,態度十分囂張:「我也不想製造慘案,打你個7比0我就收手。」
然後是他無奈又掙扎的語氣:「別啊,兄弟……別這樣,給個機會。」
最後,他嘴邊只掛著一個字:「不,不,不不,不不不!」
這個德語的「nein」從他嘴裡說出來,軟軟的拖著長音,就像小朋友撒嬌似的。
菲恩放下手柄,回過頭似笑非笑看著他:「求饒嗎?」
「額……」
「我可以手下留情。」
他嘴上說著手下留情,下一局遊戲又把人虐了一頓。
羅伊斯氣得扔下手柄:「今天狀態不好,不玩了。」
菲恩看到兩個小傢伙揉眼睛,知道他們是困了,走過去牽起諾亞:「回房睡覺。」
尼克還牽著諾亞的手不肯鬆開:「今晚我可以和諾亞一起睡嗎?」
羅伊斯也走了過來:「諾亞和你一起睡,那舅舅睡哪裡?」
尼克說:「睡沙發。」
諾伊斯坐在地毯上,一臉委屈的看著小外甥:「你竟然讓舅舅睡沙發?」
尼克咬著下唇想了想:「要不……你去隔壁和小菲哥哥一起睡。」
「!!!」
羅伊斯也不知道怎麼了,聽完小外甥的建議就低下了頭。
菲恩看了他一眼,只看得到他亂糟糟的發頂,以及微微透著紅色的耳朵。
他倆又不是沒有住過同一個房間,也不知道在臉紅什麼。
菲恩抱起諾亞:「明天再一起玩。」
說完,他就轉身走向門口。
諾亞趴在他的肩頭,沖地毯上坐著的舅甥倆揮手;「尼克晚安,馬爾科晚安!」
尼克也戀戀不捨的朝他揮手:「諾亞,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你。」
羅伊斯:「……」
他們在伊比薩島呆了兩天,沒有出海,只是帶著兩個孩子在島上玩耍。
因為每年都來,其實也沒有太多可玩的。第三天,就離開了伊比薩島,但假期還沒有結束,兩個人又帶著孩子去了一趟摩洛哥。
他們從首都拉巴特出發,來到幾十公裡外的另一座歷史名城——達爾貝達。
這也是一座海濱城市,也是摩洛哥最大的港口城市,有著「大西洋新娘」的美譽。
因為一部舉世聞名的電影,它還有另一個更廣為人知的名字——卡薩布蘭卡。
二戰時期玩世不恭的咖啡店老闆,偶遇昔日失散的戀人,而對方已經為人妻,她的丈夫是一位反納粹組織的領袖,多次逃出集中營。
來到這裡的目的,也是為了得到他手裡那張去往美國的通行證。
咖啡店老闆幾經掙扎,最終決定幫助他們逃離卡薩布蘭卡。
在機場,他將通行證交給女主的丈夫,並開槍射死了打電話阻止飛機起飛的德軍少校,然後目送自己心愛的女人離開。
戰爭殘酷而無情,戰爭下的愛情卻哀婉而唏噓,但比愛情更動人的是影片表現出的正義、自由和忠誠。
看過了各種古代遺迹、博物館,最後,他們來到當地一家很有名的餐廳用餐,這家餐廳的名字就叫卡薩布蘭卡。
《卡薩布蘭卡》本質還是一部愛情電影,慕名來到達爾貝達旅行的,大多也是一些追尋浪漫的年輕情侶,像菲恩和羅伊斯這樣,帶著孩子四處閑逛的並不多。
餐廳里燈光昏黃,音樂舒緩,每張餐桌都鋪著紅白相間的個子餐補,桌上燃著蠟燭,小情侶們對望的眼神都能拉出絲來。
「舅舅,我想吃冰淇淋。」
浪漫氛圍被身旁的小傢伙打斷,點餐的時候,羅伊斯特意給他們一人點了個超大的冰激凌杯。
「你認為伊爾莎愛的是里克還是維克多?」
旁邊傳來一對小情侶的閑談,伊爾莎就是影片中的女主角,里克是她失散多年的戀人,維克多是她的丈夫。
「當然是維克多,訣別的時候,他們都顯得很痛苦。」
這時候,羅伊斯卻在桌布下面發現了一張卡片,上面用三種語言寫著一行字,他只看出其中一行是法語,卻不認識。
他又看了看周圍,其他桌似乎也有客人發現了這張卡片。
他問菲恩:「你會法語嗎?」
「……」
菲恩專心乾飯,沒搭理他。
諾亞替他舅舅回答:「我舅舅會說德語,英語、西班牙語、義大利語,法語當然也會啦!」
羅伊斯把卡片遞給他:「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
菲恩接過來掃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把卡片收起來:「你猜。」
羅伊斯挑眉:「你猜我猜不猜。」
「愛猜不猜。」
不管羅伊斯怎麼問,菲恩就是故意不告訴他。
臨走的時候,羅伊斯翻出那張卡片,拍了張照。
回去之後,他用翻譯軟體查了一下,原來哪句話是:「人生很短,只夠相愛。」
他們在摩洛哥沒呆兩天就返回了德國,結束了這次度假。
私人飛機降落在多特蒙德,菲恩帶著諾亞開車返回柏林。
臨走前,羅伊斯問他:「出去好幾天沒練琴,音樂會怎麼辦?」
菲恩說:「回去就練。」
羅伊斯又問:「還剩幾天?」
菲恩看他一眼:「到時候看門票不就知道了。」
羅伊斯大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回見。」
兩個人這次旅行也並沒有逃過媒體記者的「偶遇」,甚至還有許多遊客也拍到了他們,發在社交平台上。
於是,德國隊兩位球星帶著家人伊比薩島度假,同游摩洛哥的新聞很快登上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甚至連他們一起出現在多特蒙德一家蛋糕店的事情,也被報道出來。
這件事情主要在德國引起的反響很大,國內的球迷對此展開了熱烈討論:
「難道萊因哈特要回國踢球了?」
「就算回國,也不可能去多特吧。」
「首選肯定是拜仁,只有拜仁能負擔他的工資。」
「巴黎,曼城,拜仁,多特……萊因哈特下賽季就進去哪兒?」
「老實說,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出國踢球,有沒有媒體深挖過這件事。」
「當然有,《踢球者》曾經就發布過一篇文章,解密萊因哈特在柏林赫塔青訓的一些情況。」
「他很小就進入了梯隊,除了個頭,其他都不怎麼顯眼。」
「柏林赫塔本來是看中了他的高大的身材,但到了青年時代,他個子竄得太快,技術又沒跟上,那一時期就顯得格外笨重和平庸。」
「再加上他性格孤僻,也不跟人說話,和教練以及隊友的關係並不好,逐漸被球隊邊緣化。」
「所以,在他16歲那年,柏林赫塔拒絕和他續約。」
「之後一年,沒有他的消息,也沒人知道這一年發生了什麼。一年之後,他得到去皇馬試訓的機會。那時候皇馬梯隊教練正是齊達內,後者將他留了下來。」
「但,他在皇馬青訓那幾年,表現也並不突出,齊達內卻一直很看好他,當上皇馬二隊主教練之後,又把他提拔到了卡斯蒂亞。」
「直到去年,貝尼特斯下課,齊達內上任皇馬主教練,本澤馬傷停的情況下,又將他提拔到一線隊。」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國家德比一戰成名,不停地進球進球進球,開啟『記錄粉碎機』模式。」
「那時候還有人罵齊達內任人唯親。」
「這麼看,齊達內眼光是真的毒。」
「還有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雖然萊因哈特在柏林赫塔青訓踢球,但那裡一位工作人員接受採訪時說,他兒時的主隊並不是柏林赫塔。」
「他不是柏林人嗎?從小就在柏林赫塔梯隊成長,竟然不是柏林赫塔的球迷?」
「沒錯,他小時候支持的是柏林另一支球隊。」
「誒?柏林當地稍微有些名氣的球隊,除了柏林赫塔,還有什麼?」
「柏林聯合,一支在解散邊緣反覆試探,最近幾年才升上德乙的球隊。」
「我知道這支球隊,十幾年前因為交不出保證金,差點不能在足協註冊,最後靠著球迷賣血才勉強湊夠了錢。」
「大約十年前,他們的體育場看台塌了,沒錢修繕。沒有主場也不能參賽,這次又是球迷,自發購買材料,帶上工具,把球場修起來。」
「雖然直到現在,媒體還沒有爆出他的家庭背景,但也不難看出,他一定不是出身普通家庭的孩子,想不到,小時候竟會支持一支平民球隊。」
「……」
一些球迷都迫切想要深挖菲恩的家世和過去,一些球迷則在探討他如今在德國國家隊的地位。
「他現在應該是國家隊中,身價最高的球員了吧。」
「《轉會市場》剛剛給出的身價,1.2億歐元,超越梅羅、內馬爾,世界第一。」
「在德國隊當然也是身價最高的,排在後面的羅伊斯、穆勒、克羅斯,大概也就他的一半吧。」
「所以,聯合會杯,勒夫把隊長袖標給了他。」
「明年世界盃,他不會要取代諾伊爾成為隊長吧。」
「當然不會,隊內核心球員和隊長是兩碼事。」
「往前數一數,德國隊隊長,哪個不是效力於拜仁,或是曾經效力過拜仁的球員。」
「多少球員轉會拜仁的原因之一,就是更有可能入選國家隊。」
「他想當隊長,得先轉會拜仁。」
「現在看來,他和羅伊斯走得更近一些。據說兩個人在國家隊總是住同一個房間,每天訓練吃飯,形影不離,場上配合也很默契,現在甚至一起度假。」
「和羅伊斯走得更近,就等於站在國家隊拜仁球員的對立面了嗎?」
「我倒是覺得,以萊因哈特的性格,私底下跟誰關係好,絲毫不會影響訓練和比賽。」
「管你什麼拜仁幫,多特幫,他誰的面子也不給,都給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西班牙媒體關係的依舊是菲恩的去留問題,大家關注的角度還不一樣。
《每日體育報》、《世界體育報》這些加泰羅尼亞媒體,標題是:
「萊因哈特不顧俱樂部反對,堅持參加聯合會杯,這讓皇馬高層非常不滿。」
「萊因哈特今年拒絕參加皇馬在北美的季前賽,疑似用這樣的方式逼迫俱樂部放他離開。」
「這麼做的目的是,在和大巴黎談個人合同的時候,能有足夠的空間。」
「萊因哈特已經無限接近簽約大巴黎,皇馬將得到一筆兩億歐元的違約金。」
「據悉,大巴黎為萊因哈特提供了一份為期五年,年薪兩千萬歐元的合同,還將獲得到一筆價值不菲的簽字費,並且還有談判的空間。」
「……」
新聞內容十句話中只有兩句是真的,其他八句全靠編。大巴黎虎視眈眈的揮舞著鋤頭,菲恩見異思遷,不顧俱樂部利益,皇馬對他的行為非常憤怒,雙方馬上就要撕破臉了。
主要突出一個挑撥離間。
而《阿斯報》和《馬卡報》則是替皇馬操碎了心。
他們認為,菲恩的個人能力太強了,被其他豪門盯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去年的續約合同只約定了兩億歐元的違約金,當時看起來是個天文數字,但現在一看,在擁有石油爸爸的俱樂部眼裡,也僅僅是個數字而已。
他們想要得到菲恩,就不會在乎這兩億歐元。
因此,《馬卡報》給皇馬出主意:「再為他提供一份新的合同,工資可以適當提高一點,僅次於c羅,甚至可以和c羅一樣。」
「畢竟,梅西在巴薩的年薪都已經漲到了三千萬。萊因哈特這進球數,皇馬給他兩千萬年薪也不是不行。」
「最重要的是,新合同的違約金必須翻倍!」
《阿斯報》不忘提醒菲恩:「法甲在五大聯賽中墊底,含金量極低,不要為了利益,耽誤了職業生涯的黃金時期。」
「英超對抗激烈,裁判判罰尺度大,對持有戶口本的球員會有格外保護。就算萊因哈特身體強壯,去了也需要適應,慎重考慮。」
「……」
德國媒體站在國家隊角度關注菲恩,西班牙媒體則是站在俱樂部角度,而一些英國小報,關注的角度又不一樣。
太陽報翻出了去年的舊聞:「那時候,和萊因哈特一同度假的是內馬爾。兩個人也是帶著孩子,親密同游,關係非同一般。」
「今年,萊因哈特的度假目的地仍是伊比薩島,身邊的人卻變成了羅伊斯。看上去,他和這位多特前鋒的關係,甚至比巴薩前鋒更加親密。」
「前不久,hugoboss發布了他們最新款的高定系列和香水,為此拍攝廣告的正是萊因哈特和羅伊斯。」
「此後,hugoboss的官方社交賬號還發布了一條視頻,正是廣告拍攝時的花絮。」
「萊因哈特和羅伊斯,一起化妝,一起閑聊,一起踢球,不難看出,關係非同一般。」
無論什麼事情,經過他們的報道,總是讓原本簡單的關係,變得複雜,而新聞和配圖又總是往讓人浮想聯翩的方向引導。
讀完這篇報道,總給人一種菲恩本來和內馬爾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之後這一年,因為和羅伊斯走得近,所以和內馬爾漸漸疏遠。
最後,還要提一句,內馬爾假期獨自返回巴西看望兒子。
明明人家自己的社交平台,天天po出和兒子愉快玩耍的視頻和照片,但這些無良的小報記者偏偏要營造出一種「這邊兩個人結伴同遊,那邊孤身一人帶娃」的反差感。
球迷們看完了新聞,也開始議論:「有一說一,內馬爾那個明顯是偶遇,因為小朋友才湊到一起。」
「羅伊斯就不一樣了,雖然也是帶孩子,這一看就是提前商量好的,一起度假。」
「是的,和羅伊斯在一起,萊因哈特明顯要自如一些,或許是因為兩個人太熟了吧。」
「所以,德國人和德國人才更配嗎?」
「我選羅伊斯。」
「那我選內馬爾。」
「不管是內馬爾還是羅伊斯,和萊因哈特站在一起,我覺得都很配。」
「……」
之前那些媒體關於他轉會的報道,菲恩是看過的,後來這些關於他和別人的八卦,菲恩沒有興趣。
回到柏林之後,他每天會話更多時間練習小提琴,尤其是將要在音樂會上演奏的兩手曲目。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伊比薩島,他和羅伊斯討論過這件事情,每次練習那首《墨西哥小夜曲》的時候,他都會想起對方說的那句:「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
潔白的月光灑在靜謐的森林中,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小木屋內,白雪公主躺在床上,七個小矮人站在床邊,看著她安然入睡。
《墨西哥小夜曲》營造出來的那種溫馨、恬淡的氛圍,和這個畫面還真的非常契合。
後來幾天,為了演出效果,大衛-葛瑞特邀請菲恩一起合練。
這位天賦異稟又師從名家的小提琴演奏家,卻半點沒有人們印象中,古典音樂家那種曲高和寡的清冷性格,反而非常隨性和平易近人。
明明已經年近四十,無論是衣著打扮,還是言談舉止,比菲恩這個二十齣頭的年輕人更顯活力。只有對演奏過程近乎嚴苛這一點上,才顯出他作為一名藝術家,尤其是德國藝術家的嚴謹。
在練習的過程中,他也會給菲恩一些指導和建議。
一開始大家並不熟悉,大衛-葛瑞特在指點菲恩的過程中,很注重自己的措辭和語氣。
漸漸地,他發現菲恩看起來生人勿進,但對待自己喜歡的事務專註而認真,只要是他提到的,很快就能達到預期。
他倆一個肯教,一個肯學,很快就熟絡起來,閑暇時一起吃飯,聊一聊古典樂,也聊足球。
雖然兩個人年紀差了十多歲,但並不影響他們欣賞彼此在各自領域的成就,並且成為朋友。
在合練的過程中,旁邊也有一位攝影師跟拍,之後會製作成花絮發不出來,也會剪輯到大衛-葛瑞特的個人紀錄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