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事起
一夜無話,轉過天來,第二天天光大亮,晁傑這才醒了過來,也是他第一次醒的這麼晚,看著旁邊的可人兒,晁傑竟有一種不想起來得衝動,就這麼躺在溫柔鄉一輩子,要不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呢。
這時李師師也醒了過來,嬌羞之中帶著無限的愛意,晁傑不是那種濫情的人,既然李師師成了他的女人,那麼自然就要對她負責,當下晁傑便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李師師。
李師師聽完之後便是一愣,她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梁山泊少主晁傑更沒想到晁傑在山寨之上還有一位扈三娘
過了好一會兒,李師師這才回過神來,一臉堅定的說道師從今以後便是夫君的人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何況夫君還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傑,師師不後悔。」
看著一見堅定的李師師,晁傑便是一陣的感動,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倆個人又是一陣的纏綿,直到日晒三竿,這才在李師師的服侍下起床。
來到外面,花了一千兩白銀將李師師贖了自由身,丫鬟喜兒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李師師的衣物首飾,便跟著晁傑出了青樓,匯合花榮山士奇兩人,一同直奔城外的客棧。
出了城門,梁山眾人住的那家客棧就在離城門不遠的地方,等到三人到了客棧的不遠處,便發現大隊的官軍已經將客棧圍了個水泄不通,裡面還傳出來喊殺聲和打鬥的聲音。
看得這一幕,晁傑便心知不好,十有八九是自家的幾個頭領被發現當下回身朝著山士奇說道:「客棧被官軍包圍,我等兄弟怕是出事了,兄弟且去城中雇一輛馬車,且先護著師師姑娘先走,待我與花榮將軍救出眾兄弟之後便去追你等。」
山士奇心知此時不是推脫之時當下應道:「少主放心,山士奇必保得李姑娘無恙。」
旁邊的李師師這是也走了過來,沒有制止晁傑,而是面帶憂色的叮囑道人一切小心,奴家在前面等你,官人定要安全回來。」
晁傑寵溺的摸了摸李師師的頭髮,溫柔的說道師且放心,就憑你家官人這一身本事還沒有誰能夠攔得住我,便是那大內皇宮,皇帝老兒的寢宮我也去得,莫要擔心,我去去便回。」
送走了李師師,山士奇,喜兒三人,晁傑與花榮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飛身行上到了客棧的房上,居高臨下的觀察客棧內的情況。
果不其然,大隊官軍將阮小七,酆泰,石秀,宇文玄四人困在正中,官軍雖眾卻難敵這四隻大蟲,一時間雙方打了個勢均力敵。
晁傑看罷與花榮一對眼色,二人各自抽出腰間寶劍,晁傑高聲喝道:「列位莫慌晁傑在此!」
要說阮小七等人住在城外怎麼還會被官軍發現,還得從昨天晚上晁傑等人分手以後說起,阮小七與宇文玄兩個人分成一路,告別了晁傑眾人便順著人流朝里走去。
沿街的花燈看的阮小七大開眼界,跟個孩子似的左瞧瞧右看看,而宇文玄也一直跟在阮小七的身後,恐他生事。
宇文玄自是知道這位活閻羅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要是犯起渾來,指不定鬧出什麼大亂子來。
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走著,突然發現前邊有練武賣藝的,四周圍著三十多人鼓掌叫好,好不熱鬧,阮小七,宇文玄都是自幼習武,自然對練武的就有很大的興趣,兩個人快步走了過去,擠開人群,走了進去。
來到裡面,兩個人這才發現有那麼三四個人在賣藝,一個漢子長得人高馬大,虎背熊腰,跟一個黑塔似的,手中一根熟銅棍耍的虎虎生風,威力十足,其他幾個人在旁邊吆喝,看得那個黑塔大漢如此的賣力,周圍的觀眾也是紛紛叫好。
阮小七和宇文玄都是練武的行家,俗話說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黑塔大漢的一根熟銅棍看的兩個人不住地點頭,風刮不透水潑不進,看起來是個好漢。
宇文玄越看越高興,越看越興奮,本來只是想在旁邊看看就完事了,可是這一看下來,便忍不住的想要叫好,當下扯著嗓子,一臉興奮的高叫了一聲:「好!」
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黑塔大漢一看周圍的人給他鼓掌叫好,越發的興奮,使出了身上所有的能耐,手中的熟銅棍也越發的勢大力沉,花樣百出。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黑塔大漢正在得意的時候。沒有發現地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一不注意便踩在了上面,腳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正在這個時候宇文玄喊了一聲好,宇文玄習武之人中氣十足,再加上看得興奮喊的聲音震耳欲聾,整個場子都聽到了。
黑塔大漢本來出醜就有點掛不住面兒,這一聽燕青在這會兒喊了聲好,分明是跟他過不去,當下一翻身站了起來,怪眼圓睜,咧著大嘴,說道:「誰喊的好?剛才是誰喊的好?給老子站出來!」
周圍看熱鬧的也怕黑塔大漢傷及無辜,不由自主的就向後退去,這一退就把宇文玄,阮小七顯了出來。
旁邊黑塔大漢的同夥也走了過來,一個個怒目圓睜將宇文玄阮小七圍了起來,黑塔大漢走了過來,說道:「剛才是你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