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下了那種葯

第8章 被下了那種葯

蕭承澤近些日子以來都是這麼擁著周雲依入睡的,今天就不知道怎麼了,面前的人居然也主動地往他的懷裡蹭了蹭。

趙太監一早就在外面盯梢,看見蕭承澤來了,便悄悄準備,見到兩個人都躺在床上之後,立馬從太後手里得到的合歡煙,吹進寢宮裡,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回去給太后復命。

屋內的蕭承澤因為懷中人的主動心中歡喜,以為是周雲依開竅了。

隱忍了那麼長時間,終於可以釋放自己心中的感情,蕭承澤一翻身而上,把粗略的手掌放在女人的臉上輕輕撫摸,就在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女人不是周雲依,蕭承澤立刻翻身而下。宋軒然卻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衣角。

蕭承澤見女人不肯鬆手於世法很用力的踹了她一腳。

「啊!」宋軒然身體傳來劇痛,忍不住的哀嚎。

蕭承澤借著這個空檔,點燃了屋內的蠟燭。把蠟燭拿到宋軒然的臉旁邊,強光照射著宋軒然的臉上,她雙眼緊閉,臉上滿是淚水。

蕭承澤破口大罵:「混蛋。」轉身想要離開這間屋子。

宋軒然察覺到了蕭承澤想要離開,忍著劇痛在地上匍匐到蕭承澤的腳下,死死地抱住蕭承澤的腳。

宋軒然痛哭流涕的哀求,「求陛下垂憐軒然。」

在這段時間的拉扯當中,蕭承澤的頭已經有一些眩暈感,身內一股熱流也都匯聚一處。自幼生長在宮中的他,自然知道宮中的下三濫手段。

蕭承澤咬牙切齒的又踹了宋軒然一腳,「滾開,不知廉恥的東西。」

蕭承澤出門后,便吩咐小塵子,連夜把宋軒然送出宮,然後發了瘋一般的在皇宮內找周雲依。

皇帝身邊的禁衛軍和暗衛自然都不是吃素的,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找到了,周雲依的藏身之所。

周雲依和小翠兩個人在偷吃完御膳房的瓜果之後,便躲到了東邊的冷宮裡。

蕭承澤得到消息之後,顧不得自己現在這般如同瘋狗一般的樣子,赤腳在冰冷的地板上奔跑,直奔冷宮。

冷宮裡,周雲逸和小翠兩個人依偎在一張破木頭板床上,床的面積太小,兩個人只能蜷著腿睡覺。

蕭承澤找到兩人的時候,兩個人睡得正香。

蕭承澤滿臉怒意的瞪著兩個人。

小塵子十分懂事的把睡得如同死豬一般的小翠扛到肩上扔了出去,還體貼地關上了門。

蕭承澤坐到床邊,用自己熾熱的手掌撫摸著周雲依的臉龐,從臉頰滑到脖子上,然後一把掐住了周雲依的脖子。

窒息感很快讓周雲依從安穩的睡夢中醒來,當周雲依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蕭承澤猙獰恐怖的臉。

蕭承澤因為藥物的作用,身體發熱,整張臉變得通紅,眼睛也是布滿了紅血絲。

周雲依害怕的掙扎,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也只是徒勞無功。

蕭承澤看到周雲依醒來,立馬變得狂躁,鬆開周雲依的脖子,然後上下其手,不斷地撕扯著周雲依身上的那件紫紗裙。

紗裙質地輕薄,幾秒鐘的時間就被消成咋撕成了碎片。

蕭承澤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周雲依的嘴,周雲依咬了蕭承澤一口,在一個血腥而綿長的吻結束之後,蕭承澤的狀態沒有任何好轉。

他還想要更多!

正當蕭承澤想要進一步索取之時,周雲依打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禽獸!」周雲依用極其厭惡的眼神看著小橙子。

蕭承澤怒目圓睜,心中是無限的火氣。

把別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還給他下藥,反而罵他是禽獸。

蕭承澤憤怒的從床上下來,冷酷地對著周宇一說。「既然這麼喜歡在冷宮裡呆著那從今日開始你就在冷宮裡常住。」

蕭承澤顧不得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衫,奪門而出。

周雲依則是因為逃過一劫而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蕭承澤剛才那副猛虎撲食的樣子,讓她差點以為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皇后被趕到冷宮裡中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皇宮,但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蕭承澤下令封鎖了有關於宋軒然爬床消息。一是因為他不想和宋軒然在扯上任何關係,二則是為了保全太後母家的面子。

蕭承澤在書房裡一份一份地批改著今天早晨大臣們遞上來的奏摺。

硃紅色的筆在奏摺上面勾勾畫畫,在勾完最後一本奏摺之後。蕭承澤放下手中的毛筆,用雙手撐著自己的腦袋。

因為昨晚藥效強烈,又沒有得到有效的釋放,只能通過泡涼水澡的方式來減輕藥效的作用,經過了整整一夜的浸泡,蕭承澤不出意外的生了病。

現在整個人昏昏沉沉,感覺頭痛欲裂。

更奇怪的是,明明現在自己身體極其不適,腦子裡卻總揮之不去,周雲依昨晚躺在他身下哭動人的模樣。

昨晚回到自己的寢宮之後,小塵子就向蕭承澤彙報了合歡香是太後派人放的。蕭承澤一怒之下,停了太后一年的月錢。

蕭承澤意識到直接把周雲依打入冷宮,確實是有一些魯莽衝動,但仔細想一想,自己的女人做錯了事,接受一些懲罰也是很有必要的,避免將來真的無法無天。

等到過幾日,她在冷宮裡受不住了,自然會服軟,到那時再把她接出來。

而冷宮裡的畫風卻和蕭承澤想象的完全相反。

周雲依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被曬掉色的藤木椅上。小翠一顆一顆的往她嘴裡喂葡萄。

「天可真藍,空氣也很清新。」

周雲依彷彿是來冷宮度假一般,享受陽光的沐浴。臉上的笑容與冷宮破爛不堪,雜草叢生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翠時不時的往自己嘴裡塞一個葡萄,一邊嚼一邊感嘆:「王大勺還挺有心的,咱們都被轟到冷宮來了,還給咱們送最新鮮的葡萄呢。」

周雲依把嘴中的葡萄皮一吐:「小翠,我不是教過你嘛,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

「我囑咐王大勺等到御膳房做什麼好吃的點,或者烤肉燒鵝之類的,給我們帶一些來。」

「冷宮裡的飯菜,清湯寡水的,真的是沒法吃。」

也不能怪周雲依嘴刁,冷宮裡的飯菜確實要比她們平常吃吃的差出好多個檔次,不要說和周雲依原來的飲食相比較,就算是尋常百姓家的粗茶淡飯也比不上。

送來的飯菜不是餿的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周雲依心想:還好有王大勺這個御廚朋友偷偷給他們送一些吃食,要不然還不得瘦成皮包骨。

一串葡萄很快就見了底,吃完葡萄之後,周雲一伸了一個懶腰。

「讓我們開始大掃除吧!」周雲依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小翠卻拉住了周雲依的手,「小姐,還是我自己來吧!怎麼能讓主子跟我一起幹活呢?」

周雲依用手拍了拍小翠的肩膀。

「這多雜草,你一個人拔要拔到什麼時候啊!兩個人一起干會快很多。」

小翠雖然是她的丫鬟,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把小翠真的當成奴婢。

畢竟周雲依從小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她把自己和小翠的關係歸類為老闆和工人。她是老闆給小翠發工資,小翠作為工人為她打工。

周雲依用力地拔起,長在磚縫裡的雜草,這些雜草因為常年沒有人打理,長得十分肆意。有一些都長到人的大腿那麼高。

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院子里的雜草都清理掉,小翠準備把雜草扔掉,卻被周雲依攔了下來。

「別扔啊,我還有用呢。」

小翠不解的撓撓頭,「小姐,你留下這些雜草能有什麼用?」

周雲依把雜草,整齊均勻的鋪開晾曬。

「這些雜草晒乾之後,我們可以把它編成草席啊!屋子破床,特別硬,還有窟窿,鋪上草席就好多啦。」

「可是小姐,怎麼編草席啊?」

小翠充其量會一些繡花的手藝,編草席真的做不來。

「編草席很簡單的,等這些草幹了,我教你。」

周雲依這句「我教你」讓小翠更加疑惑了。

「小姐,你什麼時候會編草席呀?」

「你今天怎麼這麼多疑問啊?跟十萬個為什麼一樣?」

周雲依用自己的雙手捧住小翠肥嘟嘟的臉龐,向中間擠壓,擠出金魚嘴。

其實也怪不得小翠疑問,編草席可都是窮苦人家才會學的手藝,小姐房間里的裝飾品最次也是竹席,一個連草席都沒見過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編草席呢?

「我之前溜出去玩的時候,偷學過。」

周雲依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小翠。

實際上是周雲依在曾經有一段時間瘋狂痴迷於手工編織。不但把自己宿舍旁邊的草都薅禿了,還專門上網購進了一大批材料。

周雲依玩鬧夠了之後,拉起小翠的手往屋裡跑。

「走啦走啦,屋裡還要打掃呢。」

在兩個人的辛勤勞動之下,冷宮的破屋子煥然一新,頓時有人氣。

周雲依還跟王大勺專門要了一些蔬菜的種子,準備種在旁邊的空地,自給自足,我清理太低的時候帶幾在幾片破瓦之下,發現了一隻白色的小貓。

小貓怯生生地躲在角落,瘦的皮包骨頭像是好些日子沒吃飯,周雲依心生憐憫,把小奶貓帶進了屋裡。

一開始小貓還是有些害怕,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小貓便逐漸放開了自己,讓摸讓抱。

小翠把抱著剛吃飽鬍鬚上還沾著食物殘渣的小貓問周雲依:「小姐,我們給小貓取一個什麼名字啊?」

周雲依沉思片刻,「叫如意吧,希望我們以後的日子能夠萬事如意。」

「小如意。」小翠摸了摸懷中小如意的小腦瓜。

「打掃庭院、收拾屋子、編草席、種地,還有……」

蕭承澤讀完手下給他彙報的周雲依在冷宮裡的日常,原本就痛的頭變得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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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的白月光竟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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