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張 吃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
放了半夜的煙花,那種瞬息萬變的花火在天空之中綻放著,放出七彩的美麗,美到頹靡,彷彿觸手可及,綻放時轟然響聲,甚至讓人忘記夜空的寂靜,在天空之中留下它美麗的倩影,直至灰飛煙滅。
綻開,落下,其實都不過是一瞬間的美麗,一瞬間的光彩,可是卻是讓人覺得這個時間只是屬於它們,和間歇之中的空白寂靜對比起來,越發讓人覺得炫目。
娘親當年是不是便是這樣,暮夕靠在雲疏的懷中,嘴角勾起一絲的淡淡的笑容,當年的那個女子愛上了老爸,一生一世就算是沒有等到他,卻從來都沒有怨恨過什麼,只是淡淡的笑著,那個江南的女子像極了這些絢麗的煙火,可是繁華過後的灰燼和寂寞,依舊在她身上匯成一種醇香。
煙火投下絢麗的色彩在暮夕的臉色投下的陰影帶著淡淡的寂寞,雲疏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暮夕攬得更緊了些。
「這才是今日的真正的洞房之處?」暮夕挑著眉角看著周圍的一切,有些輕笑,這是夕月樓之中的密室,看起來估計是雲大和馬胖子他們早就已經隨了雲疏的心思,將整個房間都布置好了,點點燈光配和著氤氳的光澤,看起來朦朦朧朧的感覺很是不錯,氤氳如同一點點的珠光,整個屋子更是像被覆蓋了一層的輕紗。
大紅錦繡的洞房之中,現代燈光和布置的運用,讓整個新房越來的好看的起來,周圍擺放的百合和鮮花,雲疏放開了暮夕,轉身點燃了一雙龍鳳的紅燭,在一旁放置好。
暮夕在心裡小小歡呼了一聲,對著新房卧室之中的床榻撲了上去,那種軟軟的感覺撲面而來,無比的熟悉,暮夕嬉笑了一聲,翻身看著站在一旁的雲疏,
雲疏輕手將臉色的銀色面具放了下來,露出一張無瑕的臉頰,朦朧的燈光落在他臉上,那種讓整個世界都能驚艷的美麗,暮夕眸子一動,雲疏整個人的氣質猛然的變化,那種溫潤和柔情在柔和的的燈光映射下,讓人覺得無比的真實,淡淡的慵懶之中露出的笑靨,閃著動人的微光。
「娘子可還喜歡?」雲疏嘴角噙著一絲的笑容,像是似有似無的誘惑一般抿了抿嘴角,整個人明明看起來有些瘦削清麗身影,配著周圍的朦朧的燈光,紅燭高台下,越發的動人起來。
「嗯,不錯不錯,值得獎勵。」只見暮夕嘴角一挑,直接枕著手臂側卧床榻之上,隨手飛出兩隻銀針,將一旁緋紅的紗帳打落下來,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讓暮夕只能暗道失策,本來以為能控制些心神,不想這麼看著雲疏,卻越發覺得這傢伙誘人極了。「過來。」暮夕眸子一動,噙著一抹誘惑的笑容,突然朝著雲疏勾了勾手指,幾個慵懶幾分的故意調戲,讓人卻覺得狡黠。
看著暮夕伸出手來,平日那種淡漠的模樣竟然像是褪去了似的,只是越發多了幾分的慵懶,光彩流溢的燭火下,暮夕的眸子帶著幾分淡漠慵懶,卻美到窒息的,舉手投足之間,那微微微彎曲的嘴角,輕輕一挑,便讓雲疏的瞳孔深了幾分。
「娘子。」雲疏挑眉一笑,向前走了幾分,坐在暮夕的身邊,溫柔地掀開一旁紅色的幔帳,將暮夕緊緊地攬在自己的懷裡,看著暮夕的眸子,突然將唇角壓在了上面,雲疏的唇有些微微的冰涼,在暮夕唇角壓抑的輕吻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突然轉過了身,嘴角彎起的儘是溫柔卻帶著絲絲的寒意,雙手還是不願放開暮夕,只是極力壓制住體內的火熱,聲音低沉而淡漠的道,「若是再讓我聽到十丈內有人,明日我便讓隱紫去靈曦寺之中把你的地下室給燒了。」
「·····」一陣沉默沉默之後,突然一聲無比鬱悶的聲音響起,「憑什麼啊,憑什麼只燒我的,東方他們幾個聽牆根又不是我教的?!他們繼續看,你去燒了他們的怡紅快綠去!」
「還是燒地下室。」雲疏的眸子動了動,似笑非笑的淡淡說道,一副不論是誰在十丈之內出現,他都要燒了高僧的地下室初期的模樣。
暮夕看著眼前腹黑的這傢伙發飆,不由好笑,窩在雲疏的懷裡,看著窗外地方,上次學乖了,不敢在這裡裝什麼監視器了,不想又學會聽牆根了啊。
雲疏話音剛落,暮夕就聽見高僧一聲哀嚎,「我去,你狠!滾滾滾,給我滾蛋。」暮夕現在已經都能想象到高僧絲毫不在意他那玉樹凌風的模樣,對著他們房間之類比著中指的模樣,不過高僧這會子定然是在外面很是無奈的驅趕著周圍的東方几人,只不過這等表情,配著高僧那豪放爽朗的笑容,倒是讓人覺得會很有趣,高僧那傢伙和雲疏也算是好基友的絕配來著,暮夕挑了挑眉角,一本正經的打量著雲疏的臉龐。
「在看什麼?」感受到暮夕的目光,雲疏挑了挑眉角,好幾分好奇的問道。
「看你啊。」暮夕眨了眨眼睛,突然有些惡作劇似地說道。「只是在yy一下,你和高僧同學好基友的可能性罷了,嗯,不覺得很般配么。」
「······」雲疏有些扶額的無奈看了暮夕,竟然拿眼前這丫頭沒有一點的辦法,只好好笑了一下,直接將手臂收攏的更緊了些,將暮夕攬住懷裡,直接吻了上去。
暮夕突然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大概是雲疏身子的緣故,他的身上總帶有一種特有的清香,明明看起來有些偏瘦的身形骨骼,胸膛卻意外地灼熱可靠,雲疏線條優美的唇落了下來,一陣電流穿過背脊,酥麻的感覺頓時充滿全身,已經習慣了雲疏的吻,暮夕自然不會客氣什麼,直接輕啟了唇角,甜甜的感覺互相吮吸交纏起來,曖昧交織。
雲疏的吻越發出色了,在上一次教會他(明明自己才是師傅好不好?這徒弟的學習能力也太逆天了點,這麼快青出藍勝於藍,很想發飆好不好?)之後,雲疏的吻時而溫柔帶著一種讓人沉溺的細膩,時而霸道席捲著一切,熱切而火熱,帶著幾分欣喜和得意,像是在宣告著自己的主權。
暮夕被雲疏吻得有些七葷八素的感覺,雲疏感覺到暮夕的異樣,這才放開了暮夕,看著這丫頭在自己懷裡喘著氣息,那種因為親吻太多蒙了一層水亮霧氣的眸子,帶著幾分的慵懶越發的魅人起來,即使已經分開,雲疏的溫柔的眸子卻一直落在暮夕的唇角之上,似乎用視線一點一點的描繪著對方的唇線。
暮夕的身子有些綿軟,暗中思量著怎麼扳回來,不經意看到了一旁的玉壺,看著那兩個精巧的杯子,便想起來似乎今個的合歡酒還沒有喝什麼,便直接站起身來,拿起了玉壺倒了兩杯酒來,又重新躺了回去,也不在意什麼直接踢了鞋襪,赤足懶懶坐回床上,手上好酒為周圍的空氣之中越發添了一縷馥郁酒香。
雲疏的眸子動了動,看著暮夕手中的酒杯伸出手來接了過去,和暮夕兩人喝了交杯酒,看見雲疏喝了下去,暮夕心裡一軟,雲疏的意思她知道,這酒水並不是一般的合歡酒,而是上好的美酒罷了,雲疏就是這樣,在前一段自己認定了他,這個男子骨子裡霸道的恨不得成天圍在自己身邊轉,可是沒有自己的同意,就算到了現在的地步,除了親吻之外,他再也不敢做些什麼。
「再來!」暮夕喘了一聲氣,眸子一動,直接攬住雲疏對著美人直接吻了上去,暮夕吻得不是很迅速,甚至可以說有些惡作劇似的的漫不經心,慢悠悠的攪動著舌尖,偶爾在雲疏唇角之上舔上一下,像是貓貓的小小尖牙嗜咬了下似的,只是這不經意的一碰,卻讓雲疏整個人的身子一僵,微微弓起身子,溫潤似水的眸子之中也出現了幾分的迷離,那雙向來不含有任何雜質的溫潤清眸,多出了幾分水光瀲灧的感覺,美得讓人不可直視。
暮夕看到雲疏這幅模樣,突然笑了起來,那雙淡漠慵懶的眼睛卻也是多出了幾分情動,不可抑制的將頭埋在雲疏的胸前偷笑,果然啊,雲疏這麼多年來怕是連女人都沒有想過,這個在這方面純凈的要死的傢伙,是不是被她帶的太壞了點?不過似乎覺得雲疏這幅模樣,意外的極為誘人,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在雲疏懷裡輕輕蹭著撩撥他。
雲疏無奈的看著懷裡的暮夕,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的顛怪,卻又拿這人沒有半點的辦法,娘子真是越發的壞了,竟然弄得平日里溫潤淡漠的他真的有些哭笑不得浴火焚身的感覺,可是看著暮夕,卻又不能直接吃了她,只好強壓著火氣,努力的不去看暮夕,卻又怎麼都捨不得放開手,可真是可謂是自作自受了。
「睡覺。」雲疏好不容才找回了自己的語調,可是聲音卻無比的低沉疑惑,整個人的袖子一揮,一旁的帳幔落地,被子傾蓋在兩人的身上,攬住一旁的暮夕,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兩人一同倒在了床上。
暮夕蒙著被子低聲偷笑著,將自己窩在雲疏的懷裡,不再去招惹他,其實若是雲疏真的吃了她,大概也不會在意什麼的,但是畢竟這幅身子才十五歲的模樣,果真是個蘿莉罷了,以雲疏的性子,自然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行房事對她的身子不好,才這般的強忍著。
雲疏的臉離得很近,暮夕甚至能感受到他仍舊有些急促的聲音,暮夕的眸子動了動,周圍的兩隻紅燭依舊燃燒著,洞房花燭夜之中這龍鳳雙燭自然是要燃上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