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打入內部
「你是什麼人?和我阿爹是什麼關係?」任盈盈待服部千軍撤走後,便直截了當的問道。
「如果硬要說是什麼關係的話,勉強算是師徒關係吧。」陳名想了想,回答道。
雖然有些無恥,但是自己也會吸星大法,而且也算是任我行貢獻的,強行說是師徒,也不算錯吧!
「師徒,你有何憑證?」周圍的日月神教眾人也圍了過來,任盈盈繼續問道。
「不是真正的師徒,只不過任前輩傳授了我一點功夫。」陳名單手向下,成爪狀向下一吸,被刻意削弱的吸力將地下的枯葉凝成一團,吸入手中。
「吸星大法,可算憑證?」陳名舉著樹葉凝成的小球,遞到任盈盈身前問道。
「真的是吸星大法!」雖然陳名展現的吸星大法十分弱小,但任盈盈怎麼會不認識任我行的成名絕技,於是急切的問道:「那我阿爹在哪裡?」
「任前輩被東方不敗鎖了琵琶骨,功力盡失,所以任前輩在被我救出之後,以吸星大法吸了猿飛日月的功力,便隻身離開了,現在我也不知其下落。」陳名撒了個謊,畢竟想加入對方的陣營,怎麼也不可能實話實說。
「原來如此。我阿爹傷的嚴不嚴重?」任盈盈顯得很是失望,但是以任我行的性子,做出這種事也很正常,畢竟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而陳名明顯不是教中之人,所以單獨離開肯定是去想辦法療傷或者重聚舊部去了。
「任前輩雖然受傷嚴重,但是吸干猿飛日月之後,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陳名繼續說道:「這裡已經被東方不敗的人發現了,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快離開吧。」
「可是……」任盈盈欲言又止。
藍鳳凰直接說道:「我們要在這裡等令狐沖,他們還沒到。」
「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
「沒錯,你也認識他嗎?」現在陳名成了自己人,藍鳳凰立刻湊到陳名身前。
「有所耳聞,但是並未見過。」陳名搖搖頭:「不如讓其他人先行撤離,我們三個留在這裡等人?」
「好。」任盈盈想了想,應了下來,讓其他人先離開了,自己則是和陳名與藍鳳凰返回野店。
野店之中,陳名與任盈盈相對而坐。
然後陳名便將自己編造的經過,一一告知了任盈盈。
其中除了任我行被自己殺了,其他的都是實話,所以任盈盈也聽不出什麼破綻。
「陳名,謝謝你,你救出我阿爹,大恩大德,永世難忘!」任盈盈對著陳名行了個大禮。
陳名起身扶起任盈盈:「不必如此,嚴格來說,我和任前輩在牢中相遇,便是緣分。任前輩傳授我吸星大法,我們才能僥倖脫困。所以我們之間,說不上什麼恩德。」
「陳名,你好厲害!」藍鳳凰又開始發花痴了,湊到陳名跟前,雙手托腮,眨巴著大眼睛。
「藍鳳凰,你去打探一下,令狐沖他們到哪裡了?」任盈盈皺了皺眉頭,吩咐道。
「壇主……」藍鳳凰試圖萌混過關,可憐兮兮的看向任盈盈。
「還不快去!」任盈盈臉色一冷。
「是,壇主!」藍鳳凰條件反射般的直起身來,然後偷偷看了陳名一眼,不舍的往外走去。
「陳名,你知不知道我阿爹是向哪個方向離開的?」
陳名搖搖頭:「雖然知道,但是任前輩離開時為了防止被人追蹤,特意遮掩了痕迹,我們恐怕是找不到的。你知不知道任前輩最可能去哪裡?」
「東方不敗篡位之後,大肆打壓我爹的舊部,現在沒有哪裡是安全的,阿爹肯定是找地方療傷去了。」任盈盈想了想說道:「等我們等到令狐沖,便去聯繫向問天,向長老,他一定有辦法找到阿爹。」
「天王老子向問天?」
「正是,向長老之前便已經自毀容貌,潛伏進去打探阿爹的消息了。」
陳名想了想問道:「我帶著任前輩逃出之時,也算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為何沒有見到他?」
「因為老夫為你引開了一路追兵!」藍鳳凰帶著一名頭戴斗笠,遮住半邊面孔的消瘦老者走了進來。
「向長老!」任盈盈喜出望外。
「小姐!」向問天躬身行禮,然後又轉向陳名,單膝跪地行禮:「多謝閣下救出教主!」
陳名連忙將人攙扶起來,笑道:「我說怎麼追上來的只有一個猿飛日月,原來是被你引走了!」
向問天起身之後回道:「不錯,你帶著教主闖出營地之時,我便注意到了,本想上前相認,不過有名高手帶著一眾忍者想要追蹤你們,我便將人引開了。」
「多謝向長老!」陳名抱拳。
「不必言謝,我只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而已。後來的事情我已經聽藍鳳凰講過了。」向問天轉頭看向任盈盈:「小姐,我已經去過教主殺死猿飛日月的現場,不過,沒有找到教主的的蹤跡。」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去哪裡找阿爹?」任盈盈顯得憂心忡忡。
「小姐不必擔心,等教主傷勢復原之後,必然會高舉旗幟,平滅東方叛賊,現在我們只需隱藏好自己,靜待教主召集便好!」向問天了解任我行,所以直接說道。
「向長老說的對,壇主,教主已經脫困,又恢復了功力,肯定不會有事的!」藍鳳凰也跟著安慰。
「不錯,任前輩不會有事。今夜便由我來守夜,你們先去休息,等令狐沖一到,我們就立即離開!」
「我和陳名一起守夜吧,不然令狐衝來了,你都不認識。」藍鳳凰跟著表態。
「藍鳳凰,你去陪小姐休息,我和陳兄弟來守夜。」向問天拍了拍藍鳳凰的肩膀,說道。
「可是,你們兩個都不認識令狐沖啊!」藍鳳凰顯然有些不甘心。
「哈哈哈哈,無妨,我們可以用笑傲江湖作為暗語。這首曲子聽了一年,老夫也全部記下了。」向問天笑道。
任盈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向問天,然後說道:「藍鳳凰,跟我走!」
「是,壇主!」任盈盈都發話了,藍鳳凰垂頭喪氣的應下。
屋頂之上,陳名和向問天間隔不遠。
「向長老,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問了。」陳名坐在屋頂上,將雁翎刀解下,放在身邊。
向問天也坐下,問道:「老夫心中確實還有些疑惑。陳兄弟之前單人獨闖浪人營地,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