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動手?那就動口!
鳳儀宮的宮女,都是呂嬃心腹,聽聞楚逸之言並未有任何動作,只是看向面色鐵青的皇後娘娘。
在眾人注視下,呂嬃綉眉緊皺,冷哼一聲,不語沉思。
念及這裡畢竟是她的鳳儀宮,料想楚逸不會做太過出格的事情。
再加上……看了一眼偏殿方向,深知衡山王楚鈞此次並不佔理,若楚逸揪住不放,確實是個麻煩。
想到這裡,呂嬃玉手微抬:「你們都退下吧。」
宮女盡數離去,碩大的鳳儀宮殿內僅剩呂嬃、楚逸二人。
看了一眼對方,呂嬃開口:「你有什麼條件,說吧!」
楚逸冷笑,也不答話,大步向呂嬃走去。
見狀,呂嬃一愣,繼而想到了什麼,面色大變。
「你不要亂……」
呂嬃還妄想用語言呵止,但楚逸哪會吃她這一套。
不等呂嬃說完,楚逸就已堂而皇之的坐在呂嬃身邊,更是一把攔住了她那如楊柳般的腰肢。
呂嬃大驚,觸電一般顫抖,更是本能的想要起身。
一用力,身子沒抬起來,反而是又一次被楚逸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又羞又怒,呂嬃想要呵斥,卻又生怕驚動了旁人,只得壓低聲音。
「楚逸,你快將本宮放開!」仟仟尛哾
譏諷一笑,楚逸不退反進,大手隔著鳳袍,在呂嬃小腹上下肆意遊走,更是對著她耳畔輕聲細語道:「弟妹如此美色當前,本皇怎能捨得放手?」
呂嬃白眼狂翻,大感懊悔。
她就沒想到,楚逸竟真敢不顧場合的輕薄自己。
想要逃離,身子卻又被緊緊摟住,動彈不得。
正值羞怒,楚逸的聲音再度響起:「楚鈞那小崽子就在隔壁,宮外更不知多少人候著,弟妹你想讓他們看到現在這一幕嗎?」
楚逸的話,讓呂嬃周身一陣僵硬。
隨著對方胸膛的起伏,緊貼在一起的二人,更讓呂嬃感到彼此體溫的上升。
意識到絕對不能繼續如此,呂嬃緊咬櫻唇:「這是鳳儀宮。」
「若我出事,你也必死無疑,你當真不怕?」
「怕!天下間,誰不怕死?」
坦然回復的同時,楚逸大手更是得寸進尺。
在此危機環境之下,反而是有一種別樣的刺激,讓楚逸欲罷不能。
身子一扭,將呂嬃壓在寬大的座椅上,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以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貪婪注視。
「所以……」低頭,對著呂嬃嬌嫩的耳垂咬了一下:「咱們小點聲就好。」
呂嬃險些氣暈。
胸口劇烈的起伏,彰顯出此刻她心中羞怒。
可還不等她回話,通往一旁的偏殿內,就傳來了衡山王楚鈞的聲音。
「母后,兒臣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您是有什麼不妥,需要兒臣過來嗎?」
「不!不要!」
楚鈞突然的問候,將本就緊張的呂嬃,嚇的汗毛立起,綳直了身子。
此刻的她,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一旁的偏殿,生怕楚鈞這小子突然闖入,看到自己的狼狽樣子。
對自身的防範稍有鬆懈,楚逸就猶如最高明的刺客,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合身壓上,一雙大手趁勢於腰間縫隙,滑入到了鳳袍內部。
肌膚相親,突破晉級的碰觸,使得呂嬃周身如同觸電,不住顫抖。
整張俏臉一片潮紅,呂嬃羞憤欲絕。
「母后,您當真沒事嗎?」
楚鈞關切的問候,再度響起。
聽到這個,呂嬃快氣瘋了。
她從未發覺,衡山王楚鈞竟是如此的惹人生厭。
自己越是狼狽,他就在一旁拚命添亂,這到底是誰的養子啊!
伸出玉手,隔著衣服按住了楚逸那讓她恨不能馬上砍掉,肆意遊走的大手,呂嬃還只能故作鎮定的高呼:「你有這多事的時間,還不去速速溫習功課?」
偏殿的楚鈞不明所以,一腔熱誠換來的卻是無情訓斥,他更是鬱悶。
只當是之前在符璽殿被太上皇抓個正著,更是將母后賣掉引的對方不滿。
想到這裡,惶恐的楚鈞喏喏的應了一聲,返回書案。
察覺到楚鈞終於由門邊離去,呂嬃這才將目光看向楚逸,憤恨嬌斥:「你還不住手?」
「住手?可以,那就動口!」
楚逸用臉頰,在呂嬃那滑嫩如羊脂的臉蛋上廝磨,享受美好觸感的同時,對著她的脖頸就是一下,草莓種上。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呂嬃不由自主的發出了驚呼。
拚命扭動嬌軀,想要將楚逸推開,可她不過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又怎麼可能敵得過壯年男子。
無可奈何的甩動著脖頸,櫻唇都要被自己咬破,被死死壓住的呂嬃終是在楚逸心滿意足的起身以後,才得以掙脫。
看著對方那雪白的脖頸上,多了一個由自己親口製造出的鮮紅草莓印,楚逸滿意點頭:「這比之前要好看多了。」
未經人事,呂嬃根本不知道楚逸做了什麼,本能的身手去摸,只摸到了對方留下的口水。
羞怒至極,呂嬃憤然起身,一把就將楚逸推開老遠。
重獲自由的呂翔如受驚小鹿,狼狽的從座椅上逃出老遠,這才憤恨的看向楚逸。
呂嬃知道,她這又被這個無賴佔去了天大的便宜。
心中又氣又怒,屢吃大虧的她只能怒斥:「滾!給本宮我滾出去!」
又看了一眼呂嬃脖頸上的草莓印,楚逸這才放聲大笑:「那就不叨擾弟妹了!」
呂嬃確是傾國傾城的絕色,配上她那高冷的氣質,更讓任何男人慾罷不能。
但楚逸清楚,過猶不及。
只要還在宮中,機會什麼的還不有的事。
又是大笑兩聲,在呂嬃羞憤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直至楚逸的身影徹底消失,呂嬃這才快步來到梳妝的銅鏡前。
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自己那如天鵝般的雪白脖頸上,竟留下了一個如草莓狀的鮮紅印記。
反應過來楚逸到底做了什麼,呂嬃氣到一把撤下旒冕鳳冠,毫不顧忌形象的跺腳怒罵:「楚逸你這王八蛋!」
偏殿內,聽著外面傳來的劇烈聲響,耐不住的楚鈞連忙推開殿門。
「母后,您怎麼了?皇叔他沒對您怎樣吧?」
看著突然闖入,一臉關切的楚鈞。
呂嬃做賊心虛一般,連忙拉起了領口,待將痕迹掩住以後這才怒斥:「誰讓你進來的?」
楚鈞大感委屈,惶恐叩拜:「兒臣只是擔心母后。」
看著楚鈞那沒出息的樣子,呂嬃更是煩悶。
之前光想著楚鈞這個後輩適合收做養子方便掌控,卻沒想到這小子竟如此懦弱無能。
比之那膽大包天的楚逸,簡直就是天地之別。
看來,回頭得尋個機會和父親闡明利害,這個楚鈞怕是根本就扶不起!
想到此處,本就滿腔怒火的呂嬃不再遮掩。
俏臉一板:「太上皇不過借題發揮,即便他有監國之權,在無實證的情況下,未經陛下點頭,也絕不能動你分毫。」
「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這麼點小事就被嚇破了膽子,如何擔當重任?如何對得起本宮對你的栽培?」
見楚鈞依舊是一副孬種模樣,只是低頭不語,呂嬃越想越氣。
煩悶的擺了擺手:「滾!」
楚鈞委屈至極,心中更是恨極。
若非太上皇楚逸,那他還是深得母后寵愛,被眾人奉為大夏接班人的榮耀皇子。
現在,一切都煙消雲散。
一定要搬倒楚逸,最好是弄死他!
只有這樣,他才能奪回榮譽,奪回本該屬於他的皇位,還有母后的寵愛!
想到此處,楚鈞心中怨毒瘋狂滋生。
不敢有任何錶露,對呂嬃恭敬的連拜三下,這才轉身離去。
看著空曠的寢宮,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剛剛那一幕,呂嬃不由自主的撫摸著脖頸印記。
「楚逸!」
另一邊,春風得意的楚逸,早已返回涼宮。
心情大好,更被呂嬃刺激的周身火熱,剛準備去找呂倩切磋一二,就看幾名黑衛抬著一口箱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