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清江醉少年》第七十五章：中山狼（二十七）

卻說那蒙古鐵騎，一路上是攻城拔寨，亦不忘割地分肥；而我大明雖然是尚未走到那「國破山河君侯盡」的境地，但也已經是「損兵折將壯士悲」之場面了......好在那明世宗在連番的憂憤與陣陣的惶恐之後，終於是下定了決心而啟用了當時還是名不見經傳的——馬芳，馬德馨為帥！而自他馬德馨領受了帥印之後，便在其精心的運籌與巧妙的指揮之下；而將那蒙古梟雄，韃靼可汗逼入到了那——首尾難以相顧的艱難並尷尬的處境之中了......

這正是——「落戟沉沙千秋去，船自清流化君愁。晉州馬芳出奇略，火燭擎天退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