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著名的傳承》
「不要對這個國家的人們抱有太高的同情,他們自身所承受的屈辱和苦難,多是他們應得的。」
富蘭克林·羅杰特,出生在達維利斯國的白人,他曾是貴族家庭中的孩子,現已是掌管黎明號政權的一份子。
羅杰特的父親是一名出色的理想主義,他的父親是達維利斯國的總統,曾在聖炎國遭到東海國入侵的那幾年,羅杰特的父親開始提議國際運輸協議。
救援行動,專門將武器送到聖炎國,打贏這場非正義戰爭。
會議室。
「我的父親在舊時代幫助過你們,但你們為什麼沒有幫助過烏爾蘭?」
我本以為戰爭會消減,可沒想到戰爭仍在人間。
「你是指......烏爾蘭和前蘇格的反侵略戰爭?」女隊員左思右想了下。
這裡的女隊員提到,烏爾蘭屬於反侵略,而蘇格屬於侵略者。
在舊時代,聖炎國為了不撕破臉皮,不想被達維利斯抓到把柄,決定干看著他們互相殘殺,聖炎國式家長一樣的德行。
不管是誰先動的手,反正你就是不對,他們為什麼不打別人,只打你?那肯定是你有錯!
眼前的鏡子反射出羅杰特的人像。
一位氣宇不凡的男子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這或許就是陳義需要我站在台上的原因。」羅杰特明白曉暢。
「所以你的父親叫什麼?」
羅斯福,他就是我的父親,算得上世界的偉人,我也希望達維利斯能成為人類之光。
「我想現在的達維利斯也依然是人類之光。」女隊員說道。
黎明號上的八成科技都由達維利斯的科學家提供。
陳義這次推羅杰特加入大會,肯定會比那先團員更有遠見。
一小時后...
黎明號,一層區域,會議室。
這時的會議廳傳出嘈雜的聲音,有一男一女在議論紛紛。
5000年的奴隸史,你覺得很美好?這值得去歌頌?
你他(髒話)的還是不是個東西?
抱著那(髒話)玩意對下層的人民群眾有什麼好?
你(髒話)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的腦袋?
我(髒話)管你是不是女的,只要危害到人民的政策,我立馬將他繩之以法!
你們總是這樣,不會提升自己,只會詆毀他人,就為了把達維利斯人趕下台?
你憑什麼要把像羅杰特這樣的理想主義趕下台?
他對現在的新人類有什麼不好的?!
後續...
兩人的爭吵持續了一個小時。
周徐已經沒有力氣講道理,一氣之下扇了女團員一巴掌,「夠了!」
然而不聽勸,女團員跟周徐打了起來,而周徐沒有想著要還手,生怕把這位女團員打哭。
周徐溫柔地抓住女團員的雙手按在牆上。
隨後女團員的叫聲引來了附近的法西蘭人。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可以去試試壓迫達維利斯人,看看他們會不會喂你幾顆槍子吃?」
周徐這麼說,因為達維利斯人是真敢把資本家掛在路燈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一位魁梧奇偉的走了進來,全副武裝的法西蘭人,應該是剛從外頭忙完工作,碰巧路過聽到會議廳的聲響。
「聽說這裡有人要壓榨勞動者的權益?」
艾達克斯,是舊時代的法西蘭著名的革命家,曾在工人運動組織上萬人的力量去政府抗議,是工人階級的榮光先驅者。
周徐看到他的心情有點慌張失措,害怕艾達克斯會把女團員活活掐死。
艾達克斯霸氣側漏的姿態,伸手掐住女團員的左耳朵,用力拎起來,耳朵逐漸發紅,淚眼愁眉地慘叫著。
「啊啊啊?!」女團員痛苦到面目猙獰。
一旁的周徐還在勸導艾達克斯怕弄出人命。
因為周徐知道像艾達克斯這樣的狠人,真的會把那些工賊活活弔死在路燈上。
「你要知道,敢在我們法西蘭人面前說出這種話,就別怪我們的壓力施加在你的身上。」
「艾達克斯,你先消消氣,別被SG領袖注意到,他不想看新人類內訌!」
「新人類?就像國家之內的工賊,也要把他們當同胞嗎?」
「這個......你確實說的沒錯,同志。」
聖炎國5000年的歷史可不應該是這樣的生活,這是艾達克斯心中想告訴聖炎國人的道理。
「吃苦耐勞是福分,但人不應該只知道吃苦,那麼享福的日子在哪呢?」
艾達克斯鬆開手,女團員躺倒在地。
「要是下次還敢不思進取,我會找公會來討伐你,聽明白了嗎?」
女團員被法西蘭人毒打了一遍,她悲痛的心情,用捂著臉龐,向他點了點頭,流著淚水又夾雜著哭聲,看得出來她真的不敢了。
艾達克斯沒有下殺手,已經很不容易了。
在舊時代,艾達克斯殺人不眨眼,跟隨資本家的工賊,是一個都不會放過,不管對方是柔弱的婦女,還是不懂事的青年人,只要敢背叛勞動者的都得死。
艾達克斯教訓完女團員,跟周徐打完招呼后,很快離開了會議室。
「嗯......真是差點出人命,他們真不愧是有血性的法西蘭人。」
二層區域,男女
劉洋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老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躲在被子里像是在生悶氣。
在張立潔心中一直在嘀咕這幾句話。
「一群海盜為什麼會被陳義認可?」
「白種人都是一群壞種!」
「我憑什麼要原諒他!」
唯一一點,張立潔不明白的事,科學是白種人發明的,以及我們使用的電腦和手機,那些電子產品都是由白人創新。
白人的工業革命幾乎推動人類幾千年的技術飛躍。
每個國家的立場都是非黑即白的,但要是我們人類站在同一陣線,或許會打破幾千年以來的國際形式。
「張立潔,關於你和巴納斯的事,我已經聽說了。」
「哼......你是打算來替他說話的?」
劉洋冷靜呼出一口氣,將手中的盒子放到桌上。
他心裡知道想要說服感性的女人並不是這麼容易的。
畢竟是自家的老婆,不可能翻臉不認人。
現在正是新人類的時代,巴納斯也是希望讓劉洋,多跟張立潔交流下情感,建議把仇恨和偏見放在一邊。
原本張立潔在SG名聲蠻不錯,但每次回想起父母的遭遇,她特別排斥所有的白種人,過去忍受的悲劇和苦難是不容易治好的,這段回憶永遠刻入張立潔的內心最深處。
對於家人的離去總是要面對的經歷,家人永遠不能陪伴你繼續走下去,能夠讓你健康成長下去才是寄託。
孩子是時代的未來,父母是過去的陰影。
自己要快走完的路,別來摻和孩子的路。
未來就由孩子們做決定,這才是父母該做的榜樣,尊重應該是互相對待的,只要你還活著我就安心。
就好比如周徐弒父母,他的經歷是共用的案例,是每個孩子心中的倒影,要是把一個正常孩子逼急了,父母造成的後果會不堪設想。
不管世上有多糟糕,至少還有我愛著你。
「張立潔,希望你能夠明白。」
「劉洋......」
劉洋在房內關懷張立潔足足有兩個小時,而現在的情況是張立潔她似乎聽明白了。
這時,張立潔轉過身抱住劉洋的身體,她那軟綿綿的聲音向老公說道。
「要是哪一天我失去了你,我真的一無所有了嗎?」
「我相信不會的,至少我還在這。」
隨後。
劉洋解開繩子,將盒子打開,把切好的蛋糕,先給自己的老婆嘗一口。
張立潔可愛動人的樣子吃的津津有味。
劉洋也是剛從外頭回來沒多久,一路以來背負太多的責任和家事。
並且,周徐的案件徹底打醒了聖炎國人,讓所有的聖炎國人都應該知道,我們所謂學習到的儒家文化,本身就是舊時代遺留的壓迫。
能醒來的能有多少,只有聖炎國人知道。
民族是國家的催化劑,但它不是萬能的神葯,人性和社會便是透支愛國者信仰的毒藥。
聖炎國人在黎明號有幾萬人,整體上的生產力要比較旺盛,但他們所接受的教育和思想,都由大會上的黨員們來決定。
最近陳義開始排查所有遺留舊思想的新人類。
來到一層區域的陳義工作室,陳義檢查還未處理完的資料。
過了一會,陳義將檢查完的資料交到桌前的女助手。
而女助手向陳義提到一個社會學問題。
「陳義,你知道聖炎國為何會失去自由嗎?」
「他們不僅僅是失去自由,還有身在苦難中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