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程若星之死

五小時前……

雖然天空還是暗無天日，但漫展早已是燈紅酒綠。

「克拉！」程若星呼喚著她的名字，今天她穿著格蘭雷斯旗袍，美艷的她穿起來立刻吸引的注意，在吵鬧擁擠人群中程若星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克拉·赫斯朝著程若星方向走去，奈何人太多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只是簡單的陪程若星逛個漫展就引起這麼大的騷動。

「抱歉！人太多了。」克拉·赫斯喘著粗氣。

「克拉！今天你穿的好漂亮啊，差點就沒有找到你。」程若星渴望的眼神望著克拉·赫斯，露出的肌膚勝雪，纖腰素心，無論上至君王還是下至平民都無以抵抗她的美。

「是嗎？」她臉上多了一排緋紅，在別人面前她總是那麼的高冷，只有程若星在面前她才能展現小鳥依人，出水芙蓉的表情。

「我發現了一個好看的組合。」程若星興奮的拉著克拉·赫斯修長的細手。

程若星口中說的組合是Cosplay了「摩拉克斯」「巴巴托斯」「雷電將軍」三神湊不出一摩拉組合，不能說毫無關係，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程若星懇求他們與自己合照，她的眼眸透露出瑩光，程若星的外貌並沒有克拉·赫斯的美艷動人，但可愛的臉頰總是讓人怦然心動，如果是控制力差的人，手早就掐她的臉了，比如克拉·赫斯。

他們也邀請克拉·赫斯，他站在程若星身後，足足比程若星高一個腦袋，不安分的手揉著世界上最可愛的腦，越摸越上癮。

「不好看吶！」程若星臉紅潤著喃喃著，像害羞的小貓。

克拉·赫斯繼續揉，感覺揉著世界上最軟最可愛的生物，相機的光打掃在他們的身上，程若星被揉成包子臉的形象永遠被記錄下來。

克拉·赫斯將照片洗出來，並買了一個相框，欣賞著自己美艷的身姿，回憶著當時手的感覺。

程若星臉紅耳赤，小聲的罵：「壞蛋！」

即使再小聲，克拉·赫斯都聽得見，因為那是程若星的聲音，蹭到前者的耳邊，「是誰每次夢話說「克拉，嘿嘿！胸真軟。」是誰趁著大晚上偷偷摸我的胸？」

「啊！」程若星像炸毛的貓，朝著克拉·赫斯撲過去，奈何自己手太短，被她一手按住頭。

「我要打死你！」揮舞著細手，卻怎麼也打不到，感覺被全面壓制。

突然心生一計！程若星抓住她纖細的手，本以為會成功，現實卻總是殘酷的，克拉·赫斯太了解程若星了，以至於她的下一步都知道。

克拉·赫斯笑著，那是出自本能，最純真的笑，伸出另一隻纖細的手牢牢的樓住程若星素腰，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中，程若星只感覺額頭軟糯濕潤且溫暖，一瞬間她的火氣就咽了下去，那一刻的感覺就像天使吻著她。

下一刻雙手環抱著克拉·赫斯挺直軟稚的腰，頭埋進她豐滿的胸中。

「克拉，我錯了！」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夠。

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可愛到犯規則生物？克拉·赫斯還想揉著她的臉。

「克拉，你真漂亮！」程若星看著他精緻的臉，忍不住再次讚美。

「是嗎？」克拉·赫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害羞，好像只要是她誇的自己都會害羞。

程若星跑到兩米處的動漫人物都是模型，那是《刀劍神域》中亞絲娜，「你比她還要漂亮許多。」

「克拉在我心中最漂亮了！」

下一刻克拉·赫斯傻眼了，子彈貫穿自己心愛女孩的頭部，她感覺臉上很滾燙，那是血的溫度，手上也染了血，她甚至都看到排列有序的血紅蛋白，她從來沒有感覺血的溫度這麼燙。

程若星死了，死在不遠處持著手槍的天命人員手下。

「名為程若星的女孩，是克拉·赫斯生之律者的軟肋，也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墮落天使阿爾法·切絲亞洛，另一個角度來說就是克拉·赫斯。」雲霄之外的天啟之律者扭曲了天命人員的行動。

「墮落天使阿爾法·切絲亞洛，既是生命的代表，又是生命死亡的象徵。」

「若星……」她沒有任何動靜，紅潤的嘴唇流著滾燙的鮮血。

克拉·赫斯親吻著溫暖滾燙的嘴唇，程若星的體溫正在逐步減弱，像是標記著程若星的死亡，同樣也是所有的迎來墮落天使的懲罰。

她低聲邪妄的笑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撫摸程若星逐漸慘白的臉蛋，「到我的虛數空間內吧，裡面你的細胞會恢復，等你復活后，我讓你摸我的胸。」

將程若星抱入虛數空間內，為她清洗乾淨身子，她像是沉睡的睡美人，「復活之前，你將見證天命不復存在。」

以血為口紅，紅為衣裳，手持唐橫刀，程若星死亡之時，克拉·赫斯就會成為真正的崩壞，真正的律者！

回到現實中，克拉·赫斯很快抓住持槍殺死程若星的女武神，美麗猙獰的臉看著她，「為什麼要殺我心愛的女孩？」

沒有得到回答。

「對呀，你們根本不在意我們的死亡，因為我是律者！」

短暫沉悶的爆炸聲響起，產生的熱量推向整個漫展，是離得近的人耳膜破碎，絲髮如同瀑布垂下，眼瞳蒼茫寥廓而又細緻精微，精緻的臉頰更加優美，衣裳成為古代絲綢做的驚艷漢服，頗有女俠之態。

克拉·赫斯斬下前來女武神的頭顱，殺死的同時也不忘收集她們的DNA，只要留下她們的DNA，克拉·赫斯就可以將她們復活。

一時之間紅色成為漫展的主要特色，墮落的天使站在中央，鮮血渲染著她的全身，看著自己所做的一切，她的語氣冷淡，「你們都會復活，但絕不是現在。」

「程若星……是我最喜歡的女孩。」克拉·赫斯透露出可怕的語氣，她就在對全世界說，宣世著程若星在她心中的地位。

同時也對天命說，「殺了她……是你們做過最愚蠢的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