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創造神

「強大也好，懦夫也罷。」天空之律者苦澀的笑著。

「你這樣做沒有意義。」凱文說。

「一個崩潰的人，又何談有沒有意義？我想的只有一件事，拯救屬於我的家庭。」

天空之律者笑道：「在所有人看來，我就像一個瘋子，無論做什麼事情他們都會說，看啊那是律者，不折不扣的壞蛋啊。」

「你說凱文·卡斯蘭娜，意義對我有何用？我……」

天空之律者欲言又止，停了兩秒后，再次開口：「我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離不開壞蛋定律，唉……」

「他們就是一群白痴！」

凱文淡淡的笑著，那是久違的笑容，可在天空之律者眼中確實另一番風味。

他氣的咬牙切齒，隨後卻忍不住大笑，笑聲嘲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笑了，你也笑了！對壞蛋的笑，一個壞蛋對另一個壞蛋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也認為我是在這裡跟你訴說，對吧？哈哈哈哈哈哈……」

「我們怎麼如此滑稽？」說完這些話，他顯得有些無力。

他不想訴說，因為沒有人聽他訴說。

「這是我們無法擺脫的現狀……」

凱文沒把話完，就再一次被天空之律者打斷，怒火衝天道：「不！有辦法擺脫……」

他憤怒的模樣，顯得那麼的無力，有些可憐。

「凱文，或許我是個不折不扣、十惡不赦的壞蛋。」他無力的訴說著，或許只有壞蛋之間理解彼此的痛楚。

「但我也有原則，我從來不殺任何母親，甚至我還救過許多，多到可以組成一個小鎮的人口，可你知道拯救完后，她們是怎麼樣的嗎？」

凱文盯著他的眼睛，那璀璨的眼眸，全是悲傷。

「報警，讓女武神們抓我，或者是嫌棄我，可能這就是律者的痛苦，從誕生起，就被扣上壞蛋的帽子。」

「獲救的她們，會大聲向周邊求救，還編出一大堆子虛烏有的謊言，好讓人們覺得我就是個壞蛋。」

天空之律者有些生氣，也有些委屈的咬牙。

「凱文……我妹妹經常會說一句話，如果你們經歷我的痛苦，未必有我現在善良。」

在短暫時間中，天空之律者將自己的委屈全部訴說出來。

原來自己也是想有人了解自己的痛苦。

「謝謝……」

「既然都要死了，不如就為你干一件重要的事，也算是剛才訴說的報答。」

天空之律者邀請凱文進入自己的虛數空間，這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不像生之律者那樣，與其他空間相連。

「或許你已經察覺到了，這裡的空間是絕對封閉的，不像之前那樣。」

凱文點點頭，道：「確實，不過根據我了解，生之律者那次的虛數空間，是一個松垮，隨時坍塌的空間。」

「沒錯，這正是我想對你說的。」

天空之律者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解道：「崩壞的神明，正在侵蝕虛數空間與量子之海，博取他們的能力，將變為自己的力量。」

「這樣有什麼用？」

「我先給你談一下，虛數空間和量子之海都是有神明維護著，崩壞的神明就是想打破從中維護的和平。」

「而打破后，崩壞的神明就會獲得虛數空間和量子之海神明的全部力量，並且徹底代替他們的許可權，讓虛數空間和量子之海成為他的一體。」

「凱文，你們一定要小心奧托，他的計劃，是想創造神！」

凱文一愣。

在神的眼中，他們一切都是螻蟻。

「創造神？」

「沒錯，奧托與崩壞的神明合作，想剝奪虛數空間那位神明的權位。」

「崩壞是現實，虛數是假象，兩者皆為互克，我們的律者核心可以侵蝕虛數空間，奧托也在刻意收集律者核心。」

「如果奧托成功，那麼他會復活卡蓮，也許成功后，世界將會迎來比律者還要可怕的災難。」

「……」

……

簡單交流后，二人都退出虛數空間。

氣氛逐漸變色，上一秒還是合作關係，現在就是敵人。

「凱文，就讓我看一看，你如何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