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最後的最後（大結局，請看完。）

泡澡？

「你是來殺我的嗎？」

面對意料之外的狀況，白皇后並沒有驚慌，反而是自嘲似地問道。

「不是。」

李壞低著頭，語氣很輕地說道。

「那你是來嘲笑我的？」

白皇後站在原地，接著問道。

「也不是。」

李壞聲音依舊很輕地說道。

「那你是...」

白皇后冷笑著剛想繼續說點什麼，一張口卻無意間篤見了水下李壞腹部巨大的傷疤和隱約殘缺的手掌。

「需要幫你叫醫生嗎？」

沉默了片刻后，白皇后盯著李壞的手問道。

「不用。」

「死這種事，離我還很遠。」

李壞平靜地說道。

又是好幾分鐘的沉默。

「對不起。」

久久的凝視后，白皇后突然突兀地低頭說道。

「沒什麼可道歉的。」

李壞低著頭，點了根煙，「我們都只是做出了選擇，僅此而已。」

只是...

選擇嗎？

白皇后內心苦笑了一聲。

她為自己預想過無數的結果，唯獨沒有預想過這個。

這個明明連一點點冒犯都不會容忍的男人，竟然容忍了她的背叛。

「如果你不泡澡的話，就過來幫我按按。」

李壞平躺在浴缸里，手裡夾著煙，裊裊的煙霧在狹小的浴室內擴散著；白皇后猶豫了一下，慢慢地坐到了李壞的頭邊。

然後開始了她已經荒廢了好久的按摩。

頭枕著白皇后修長雪白的大腿，李壞一口一口地抽著煙。

白皇后蔥白的手指在李壞的太陽穴上輕輕按壓著，李壞閉著眼，面無表情，氣氛就這麼尷尬著。

每個人似乎都有話要說，每個人都彷彿在欲言又止。

就在白皇后以為兩人會一直這樣下去的時候。

「你恨我嗎？」

李壞突然問道。

恨？

白皇後面對李壞的提問，停止了手裡的動作，陷入思考。

很快，她搖了搖頭。

她承認她被李壞背叛的時候有不解、有不甘，也有不滿和憤怒，但的確沒有太多的恨意。

也許是兩人關係特殊。

也許是背叛者，本就習慣了背叛。

總之，她對李壞，的確沒有太大的恨意。

「我知道你很想了解原因。」

「原因也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李壞睜開眼，淡漠地看著白皇后：「我不想被你背叛。」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背叛你？」

白皇后看著神情陌生的李壞，沉默了片刻后，一邊繼續給李壞按著頭，一邊問道。

「有可能性，就足夠了。」

李壞躺在白皇后的大腿上，平靜地說道。

「這對我太不公平了。」

白皇后搖了搖頭。

她不會接受這樣的解釋。

「的確不公平。」

「但事實證明了，你的確會那麼做。」

李壞抬起水裡的手，放在白皇后的面前；已經癒合的殘缺的手掌，便是最有力的證據。

他送給白皇后的天譴，終究還是應在了自己的身上。

真是...可笑......

「你應該提前和我說的。」

白皇后看著李壞的手，扭頭撇向一旁，口中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

提前說？

她會同意嗎？

不會。

權力這東西，只要沾上，這輩子都不可能戒得掉！

尤其是她。

李壞沒有反駁白皇后，也沒有贊同，仍舊只是平靜地感受著白皇后的觸感，接受著這份真實。

「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報復嗎？」

過了一會，白皇后問道。

她到現在都還清晰記得李壞被針對時的瘋狂。

無數人苦苦追求的長生技術，這個男人想要無私地分享出去。

這不是好心，而是充滿惡意的劇毒。

有限的資源，註定了有限的名額；嫉妒，只會催生野心和暴力。

一旦一些平衡被打破，這世界就會變成野心家們的狂歡！

她不知道，李壞是否仍有更瘋狂的計劃。

「報復，暫時就算了把。」

「我已經得失去足夠多了。」

沉默了片刻，李壞輕輕說道。

不報復？

白皇后詫異地看著李壞。

這可不是他的風格。

「我說了，我已經得失去足夠多了。」

李壞搖了搖頭，看著自己的手：「因為一時情緒，從而失去更多，那是小孩子才會做的事。」

這不是成長，而是妥協。

他知道。

但他仍需如此。

「你變得讓我很陌生。」

白皇后低著頭說道。

「如果我說我的貓死了，我因為不想失去更多，所以不但不恨你，還要留住你，你會不會感覺更陌生？」

李壞自嘲道。

「會。」

白皇后凝視著李壞。

她感覺這個男人已經瘋了...

不是瘋狂的瘋。

而是瘋子的瘋。

「如果我說，我因為不想失去你，願意和你共享權力，你會留下嗎？」

李壞接著問道。

「會。」

白皇后毫不猶豫地答道。

這是她作為權力生物的本能，和李壞瘋不瘋無關。

「那就拋棄過去的所有立場把。」

「這新世界將由你與我共握。」

「只你與我。」

李壞看著白皇后，語氣平靜，但話語中蘊含的力量卻讓這句話如同命定的箴言一樣讓人容不得拒絕。

白皇后看著李壞的眼睛，沉默著。

很快，按摩繼續。

白皇后幫李壞稍作放鬆后，又仔細地一點一點地幫李壞擦拭了身體，然後扶著他起身穿好了浴袍。

漆黑的夜色里，李壞穿著浴袍躺在躺椅上，生長得有些畸形的手被他劃破了皮膚，任由血肉骨骼重新快速生長。

他對白皇后並沒有保留任何秘密的想法。

包括系統都無所謂。

然而奇怪的是白皇后對於李壞身體的異常，卻並沒有怎麼關注，而是一直用一種悵然若失的眼神看著夜景。

「你在看什麼。」

李壞一隻手垂在地上流著血，枕著另一條胳膊悠閑地問道。

「她真的死了？」

白皇後用一種莫名的語氣問道。

當然。

「逗你的。」

李壞表情不變，語氣隨意地說道。

「好把~~~」

「真是惡趣味。」

白皇后嘆了口氣，同時內心也鬆了口氣。

「兩個權力生物彼此攙扶繼續前進的最後，不算完美的結局啊...」

李壞躺在躺椅上，一邊用疲倦的語氣嘲諷著自己，一邊對著月亮舉起了手。

一切看起來並不完美，但世界就是如此殘酷。

縱然曾經的利己者死去、曾經的理想主義者死去、曾經的英雄死去、曾經的憤恨者死去、曾經的冷漠者死去、曾經的溫柔者死去，仍會有瘋子活著。

縱然兄弟背叛、信徒無情、情人無愛、所愛非人、個人和集體背馳，效忠他的只有被洗腦者和曾經要殺他的人，他仍舊只能接受。

說起來真操蛋...

唯一真心在乎我的，最後只有你嗎？

李壞看著穿著一身黑色皮衣面無表情從窗戶翻進來的魑魅，無力一笑。

我記得你...

一開始是要殺我的把......

（完。）

後記：

這就是我為李壞準備的結局；文筆明明不夠，我還喜歡故作深邃，所以決定解釋一下。

首先，主角的成長曆程：

一開始，李壞記憶覺醒，誤以為穿越。

然後，系統來了。

主角為了回國開始了一系列目的性很明確的行動。

這時候他還是一個普通人，做著普通人應該做的事，珍惜著往昔所剩不多的溫柔。

按照一般來說，有系統的他，可以苟到無敵，但他本能地沒有選擇苟。

這是初步的天性覺醒。

從羊變成狼。

無論記憶如何缺失，無論是否還是一個人，主角的本質自始至終都是掠食者；因為仔細想想，一個利己主義者，不選擇苟到無敵而是選擇救人但是又有極強的目的性，是不是很矛盾？

如果主角真的只是想回國，他可以苟。

如果主角真的具有奉獻精神，他就不會一直強調他要回國。

為什麼我故意營造這些不合理？

因為這是主角乃至於我們都會犯下的錯，名字是---傲慢。

這也是為什麼主角，見到黑執事時那句「我說過我會來的」的原因，他的確是因為他說了他會去，所以他去了。

他覺得，他會贏。

對世界毫無敬畏，絕對的力量信奉者、絕對的自我中心者、主角的本性暴露無遺。

這時候的主角，已經在逐漸和曾經的自己重合---性格方面。

逗比和冷酷，愛和冷漠，主角開始在這之間掙扎。

直到...白皇后出現。

白皇後用權力告訴了主角，世間的一切都有他的價碼。

被背叛的痛苦，理想的崩塌，傲慢的反噬。

主角開始重新定位自己。

回國的線已經結束，卻沒有新的線出現，因為主角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算是什麼。

萊昂的背叛，其實不止一次。

萊昂這個角色我自始至終沒有給他塑造成硬骨頭的想法。

黑執事那裡，萊昂出賣了主角的信息，這是毋庸置疑的。

白皇后這裡，其實萊昂也是屈服了的。

不然他為白皇后說話沒有道理。

主角什麼都知道，但他默認了這些...因為他這時候覺得人為了活著做一些事，是無可厚非的。

他開始理性地思考問題。

有人覺得主角收編雇傭兵團很兒戲嗎？

或者說主角和大鬍子的兄弟情真的很深嗎...

其實。

同樣假的。

大鬍子是因為主角在白皇後手下幹活，有資源，而且有錢所以才去了開基和主角面談。

主角和大鬍子的談話中，故意暴露了這些。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所有站在主角身邊的人，幾乎都是為了利益。

我並沒有覺得利益不好，世間本就如此。

接著，主角和白皇后的玩鬧，是同類間的遊戲。

主角佔據著武力，白皇后佔據著權力。

武力玩弄權力，理所當然。

這時候的主角，單純就是在玩，在享受權力遊戲和人性遊戲的樂趣。

K先生。

這個角色是主角的第二個比較厲害的敵人。

禮貌的生物學大師。

自始至終，K先生對主角都沒有抱有太大的敵意。

但主角殺了他。

因為他討厭冒犯。

（我沒有按故事線敘述，解釋得比較隨意；所以比較亂，但是最後了，大家理解一下。）

突然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發現主角所有的敵人，沒有像其他書里一樣的真正的反派？

甚至...幾乎每個人都不該死。

三個筆墨比較多的角色。

黑執事、K先生、西博爾特，他們都是有信仰的人。

黑執事是黑暗裡的光，光里的黑暗。

K先生只是利用主角順勢而為的下棋人，並且尊重力量，臨死還把自己的一切給了主角。

西博爾特雖然是純粹的戰爭狂人，但他也是被時代遺棄仍舊掙扎著想贏的將軍。

他們不擇手段，但我想沒有人真正覺得他們都該死。

因為他們都有同等的決心，他們都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用狼和羊來比喻就是他們都是狼。

主角、白皇后、反派全都是狼。

每個人都在想要成為狼，因為做羊太過悲慘。

自由國數百萬人的生命，只是因為白皇后和主角的權力爭奪和政治博弈就懵逼去世。

這就是羊。

.....

有沒有人思考過，自己的情緒是否太容易被他人引導？

有沒有人思考過，很多事情的真相也許真的藏在幕後？

我一直把普通人塑造成愚昧的形象，並不是看不起普通人。

我同樣是普通人。

我只是希望給大家一些思考。

太多真實，隱藏在虛假之下。

口口聲聲說著「我愛龍國」的人。

口口聲聲說著...

算了。

不太想說了。

黑黑那些浮誇的營銷號還好，黑太多領域，我會被噴死。

我只是想說。

你的情緒，有時候，只是別人的流量。

書也一樣。

我也一樣。

看我這本書前期看得帶勁的，因為我也引導了你們的情緒，試著放空你們的腦子。

不過。

我可不是那種一邊欺騙粉絲感情，一邊罵自己粉絲傻逼的傻逼。

我是真的感謝你們來著*-*。

因為我需要的不是金錢，而是被認同的感覺。

很慶幸、慶幸、有你們。

這是我的幸運。

（如果有一天，咱有能力了，咱一定好好報答你們！因為是你們給了咱用文字生活下去的勇氣和機會︿(￣︶￣)︿。）

聊著聊著好像跑題了....

回到書里把。

這本書的本質是悲劇，但又不是完全的悲劇。

準確來說，很像現實。

關於結尾，其實我有心改變，但是結局是由故事發展所決定的，並不是我。

我無能為力。

阿卡莎喜歡眺望遠方，其實是在眺望過去。

活在過去中的人，是沒有現在的。

她不可能迎接美好的未來。

萊昂三番兩次背叛主角，但他其實又是對主角十分真誠的。

萊昂不想背叛主角。

但他最後還是為了自己的國家背叛了主角。

誰又能指責他呢...

人性，很複雜的。

愛人之間，相愛相殺。

子不孝又孝又不孝。

這才是現實。

就像...主角和魑魅，主角和白皇后。

我想很多人不解主角和魑魅的關係。

明明被主角綁架后，背刺過主角。

主角去醫院的時候，又要殺主角。

但是主角就是不殺她。

就因為她是個妹子？

對啊！

就因為她是個妹子！

有個jk白絲的殺手妹子貼身保護超酷的好嘛！（主角心聲）

絕對的驕傲造就絕對的自信。

主角並不在乎魑魅可能要殺他，也不在乎魑魅曾經做過什麼，魑魅在他的眼裡只是一個危險的玩具和花瓶。

也許他會在討厭這個花瓶的時候打碎，也許他會在某一天因為一個念頭殺掉魑魅。

主角就是這麼一個自大的瘋子。

也是一個善於折磨自己的瘋子。

他是人，他會有屬於人類的恐懼、迷茫、對於壓力的煩躁和需要發泄的慾望...

七宗罪：傲慢、嫉妒、暴怒、懶惰、貪婪、暴食、色慾，主角一應俱全。

但他就是不發泄。

明明魑魅告訴他可以。

但他就不。

是偏執。

是傲慢...

到後來，則是珍惜。

我說過，這本書，一切，都是反的。

主角因為足夠珍惜魑魅，所以不睡魑魅，他睡的都是他不愛的人。

......

阿卡莎、白皇后、菲莉帕。

真的有人是真正地愛著主角的嗎？

阿卡莎是可憐他。

白皇后是利用他。

菲莉帕是他的發洩慾望的工具。

人生，就是如此殘酷。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但人生也不是只有悲劇。

魑魅和主角，終究是互相產生了感情。

兩個冷漠的人，看世界只是冷酷地獄的瘋子，互相取暖，互相用一次次的體溫讓心獲得了溫度。

白皇后，獨裁者、政客。

她同樣對主角產生了感情。

雖然最後白皇後用天譴丟了主角，但是感情仍舊是真的。

只有菲莉帕受傷的世界打成了？

0.0。

額...

艾琳好像也很受傷來著。

被蠱惑了半天，結果發現某人其實是在自言自語....

廢話越來越多了誒感覺自己。

好像是因為捨不得你們.......

聊聊故事的後半部分走向把。

後半部分我的側重點一直在權力上面。

因為權力是解決一切的葯。

主角就是為了權力，做了一場大局。

很多個國家對他的惡意，狼群面對孤狼，孤狼的無力...主角沒有選擇等死，而是選擇成為真正的狼王、權力的主人。

白皇后，是有陣容傾向的。

K先生那裡，白皇后和主角就已經出現了間隙。

或者說，那間隙一直都在，我特意借K先生的手表現了出來。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白皇后不是主角的後宮，主角也不是白皇后的奴隸。

白皇后想要利用主角，但也有可能背叛主角。

主角經歷的背叛足夠多之後，已經不允許自己再被背叛。

所以他選擇了奪權。

他需要，受自己掌控的未來。

不用覺得主角不厚道，權力鬥爭沒有對錯。

只論結果。

最後，他贏了。

也輸了。

他贏了所有的鬥爭，輸了所有感情。

萊昂、阿卡莎、一直再未出現的大鬍子....

主角簡單的社會關係，幾乎直接清0。

他一無所有。

又擁有所有。

陪他站在最後的，只有魑魅一個人。

（水友早就人設崩塌了，他們只是一群人云亦云者。）

孤獨的主角，孤獨的白皇后。

他們的未來仍舊美好。

我沒有諷刺權力的想法，我只是述說著一個不盡完美的故事。

主角和白皇後會結婚，會生子，他們擁有美好的未來。

魑魅還在。

主角的承諾仍舊可以履行。

他還可以見曾經記憶中的那個女孩一面。

哪怕現在的他，面對記憶已經淡漠。

.......

關於性格重塑：

殺死原來的自己，讓新的自己代替自己去面對陌生的世界。

這是懦弱，也是逃避。

主角逃避過，也接受過。

過多的悲傷，對他充滿了惡意找不到一絲溫暖的世界，他那過載的驕傲又不允許他妥協。

所以他只能不斷嘗試。

熱血者無法適應冷漠的世界。

冷漠者無法愛上應愛的人。

一直到，連世界都變成了陌生的模樣。

有人說，人只需要睡一覺，醒來之後就會變成陌生的自己，因為你的細胞已經在你睡眠時完成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更新換代。

又有人說，如何定義一個人活著只在於你所擁有的記憶。

失憶的人，原來的他就已經死了。

找回記憶之後，原來失憶的他也已經死去。

三觀重塑，也許是死，也許不是。

在主角的眼裡，他自始至終都是他。

他足夠堅強，但他選擇不斷死去...

他覺得，他一直是他。

他活著。

他就活著。

他曾對世界滿懷希望，期待美好的未來。

又曾與世界決裂，想要真正的毀滅。

最後的他，和冷酷的世界為伴，迎接著他決定迎接的未來。

兩位利己者、野心家、兩隻狼的相互攙扶，這是結局，真正的結局。

蠻好的其實。

至少活著是把？

還有可愛的小魑魅可以摸摸頭。

這麼一想，我其實寫的好像也不算悲劇呢...

好把。

只能說我想表達的結局不是悲劇。

縱使縱使天空倒轉、海水倒灌，世界一片混沌。

我們仍會向前。

悲傷再多。

我們都會向前...

我愛你們。

晚安。

（有什麼想了解的，可以問，我完結前，把你們想了解的發出來。）

（另外，只出現了一次的黑小沫，是因為粉絲被主角吸走不再出現的，只有小團團繼續天天找主角連線，我分析完每個人的心理之後，我說小團團是唯一乾淨的那個沒問題了把？連魑魅開始都是要殺主角的。）

（主角和魑魅是真愛，但主角和白皇后相互依靠走下去是大方向，除非主角不要白皇后了，不然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沒辦法，白皇后是權力生物。）

（最後...嗚嗚嗚嗚嗚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