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師尊的腰……好細
「當然不是。」
柳扶風想到昨晚的事眉頭皺得更深了,「那就是個意外,我同你說的很清楚昨晚我不過是被人算計下了葯,我還沒找你算賬,你若是一定要深究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他說著又是轉身一拂衣袖要離開,只是昨晚的事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又是一陣煩躁,走之前他停下腳步看了一眼那已經冷掉的飯菜。
手腕翻轉,掌心之中靈氣聚集直接一掌打翻了那些飯菜。
柳扶風背對著月懷琰雙手負於身後,他微微抬頭冷淡的開口,「既然你不願意吃那就別吃了,左右不吃飯也餓不死。」
身後的人卻在他將要踏出暗室的那一刻笑了出來,月懷琰雙手環抱歪頭看著他,
「今天的飯不是你做的,我不吃……你今天做什麼去了?」
「月懷琰!我是扶風城的城主,不是給你做飯的廚子!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柳扶風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吐了出來,他很少發怒的時候,為數不多的幾次全都給了面前這個人,他就想不通了,為什麼這傢伙總是能夠逼得他發火!
月懷琰卻像是樂得看他這副姿態,挑了挑眉然後更為得寸進尺的開口,
「我要你每日三餐都親自為我下廚送過來,否則,即便我被困在這裡也有能耐毀了那個東西讓你永遠也得不到,讓你救不了那個人!」
這和他當初認識的那個月懷琰完全不同,那個高冷如明月般不可觸碰的男人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不過那個時候的月懷琰也沒有成為別人的階下囚。
柳扶風甚至是沉默了片刻才想起來月懷琰說的是什麼東西,那是他找理由借口將這個人困起來的東西。
那個東西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他不過是想要一個借口將月懷琰困在自己身邊罷了。
只是落入凡塵的神祗不再如同當初一般的高不可攀他卻覺得沒意思可又不甘心將這個人放走,於是他便將人困在這裡,就當是養了一個寵物想起來看看也行。
不過這種話柳扶風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他知道自己是個多卑劣的人,可那又如何?
他看上的那就只能夠是他的,他就是要給自己找理由找借口,就是要合情合理的滿足自己的私慾。
可這份「私慾」並不代表他就想和這個人發生一些其他關係,他只想把這個人關起來,把這個人囚在自己身邊。
而那件事,完全是個意外……
「這幾日是仙盟會我很忙,沒那麼多時間來親自盯著你吃飯你自己好自為之。」
這算是給了一個解釋,也是給了一個承諾,之後的飯菜他依舊會親自下廚但不一定會自己送過來。
柳扶風說著便轉身離開,在暗室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刻,月懷琰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抬手鏈子動了動手腕,他眸光晦暗不明。
這麼快就又到仙盟會了嗎?
算算時間,這已經是他被柳扶風囚在這裡的第十個年頭了。
只可惜十年才得了一次,這和他當初所想的可完全不同……
月懷琰看著那散落了滿地的飯菜嘴角的弧度也淡了,這個小沒良心的,他可沒有那麼多耐心再繼續陪他玩下去。
……
陌汧將沈雲祈送到偏房歇下后便也覺得有些睏倦之意,他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只是醒來之後卻和懷中的小孩大眼瞪小眼的望著。
陌汧覺得自己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甚至是下意識的就想要伸手將沈雲祈給丟下去,不過這些都被他給忍住了,
「你怎麼會在這?」
他可是親眼看著沈雲祈睡著了才離開的,難不成這隻小崽崽還會夢遊?可之前在隱霧山也沒見他有這樣的癥狀啊。
「我、我不知道,醒來就在這裡了。」
沈雲祈眨了眨眼面上一副茫然的神色顯然比陌汧更不在狀態,陌汧皺著眉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
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在這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會害怕下意識的尋找依靠也是正常的。
「算了,現在什麼時辰了?」
「酉時。」
沈雲祈見他沒有繼續追問心中也是鬆了口氣,然後乖巧的回答。
他不可能告訴陌汧是自己實在是睡不著就想著出去走走,卻看見來這裡找陌汧的柳扶風。
他是獸族能夠敏銳地察覺到那些人身上帶著的氣息,柳扶風身上的血腥味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濃了,誰知道那個人染了一身的血腥味又來找陌汧究竟是什麼目的。
陌汧三言兩語將柳扶風打發了回去,為了以防萬一又來他這裡親自守著。
連他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麼守著守著就沒忍住的爬上了他的床,或許是有些懷疑陌汧這樣修為的人怎麼會睡得那麼死。
連房間裡面多了一個人都沒有察覺到,連這個人靠近他就睡在他的身邊都沒察覺到。
本來是帶著試探的心,誰知道這床實在是太軟太暖和,讓他一不留神的就鑽進他的被褥也跟著睡了過去。
沈雲祈把一切都歸結於是床的問題,心裡也是毫無負擔地繼續開口,「對了師尊,柳城主之前來找你好像有什麼事要同你商量,可我見師尊睡下了便回絕了他。」
「應該需要商量一下過兩日仙盟會的事,你先在這裡呆著,我先去找他。」
陌汧知道柳扶風現在來找自己商量的事無非就是「仙盟會」,他懊惱的起身,今天睡得有些熟居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讓他給忘了。
陌汧毫不顧忌的直接當著沈雲祈的面開始穿衣,畢竟在他眼裡那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這沒什麼好顧忌的。
月白的長衫勾勒出完美的腰身,那人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他的眼中。
沈雲祈眸光暗了暗,師尊的腰……好細。
如果是成年狀態的他一隻手就可以完全的圈住,說不定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