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宋九歌一番話,把刑天任說懵了,也把陳序州說懵了。
過了幾秒,刑天任哈哈大笑,好像在嘲諷宋九歌愚蠢,但宋九歌表情淡漠,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頭豬,漸漸的,他的笑聲弱了下來。
「我刑天任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人才。」
蠢人他見不少,像宋九歌這樣式的,真少見,當了冤大頭,還甘之如飴。
宋九歌扯扯嘴角,你懂個鎚子,也就是會投胎,換個家世,你這樣的人,我有一個宰一個。
【陳序州好感度:+5】
【陳序州好感度:+5】
【陳序州好感度:+5】
【陳序州好感度:+5】
聽到提示音,宋九歌心裡小人滿意點了點頭。
很好,就按照這個節奏,繼續給我加加加,最好一口氣加到95,就能獎勵25點優化點,差不多能彌補上她扣掉的優化點了。
「多謝邢少主誇獎。」宋九歌微微一笑,「據我所知,邢家不止有邢少主,還有一個邢大小姐,聽說邢大小姐不僅修為高,做生意也是把好手,不少邢家人都看好她,說要將萬寶樓交到她手上。」
「你一個外人知道什麼,在這裡瞎說八道?!」
如果說有什麼人能讓邢天任又恨又怕,非邢大小姐邢柳翠莫屬。
邢家沒有家業傳男不傳女的習俗,向來是能者居上,只不過繼承了家業的女孩就不能出嫁,只能招婿。
刑天任作為這一代唯一男丁,他打小就被捧在掌心,寵壞了性子,正經事一件不幹,全乾的混賬事。
他爹看不上他,是打算把萬寶樓交給邢柳翠的,但他爺爺不願意,說刑天任只是年紀小,讓再看幾年。
刑天任也不願意失去繼承權,才會硬著頭皮巡查萬寶樓分店的業務,裝出一副對家裡生意上心的樣子。
實際上連分店賬本都沒翻開過,一到地就逛花樓,逗樂子。
刑天任帶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不擔心有人背叛,跟他爹打小報告,去的地方也不知道邢家內部的事,故而他最近逍遙快活的不得了,早知道出來巡查是這般快活,他才不要天天待在天譽城。
可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對邢家知道的如此多,刑天任的皮一下子就緊了。
「鍾叔,把他給我處理了!」刑天任指著宋九歌道,「挫骨揚灰,神魂也別放過!」
鍾叔應了聲是,他沒有親自動手,而是指揮其他手下上前。
區區築基小兒,不值得他動手。
刑天任身邊一共跟著五個人,除了鍾叔,另外四個全是金丹修為。
畢竟有一個化神期的鐘叔足以應付大部分的危險,這四個人主要是給刑天任干雜活的。
陳序州說不清楚此刻是什麼心情,他將吳公子當做一個對他別有用心的色批,而吳公子卻將他當朋友,甚至在這樣的關頭,挺身而出,幫他解圍,結果還被刑天任下格殺令。
愧疚,不忍,感動……
陳序州忽然站起身,擋在四個狗腿面前:「事情與他無關,沒必要遷怒他人,邢少主,你有脾氣沖我來,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刑天任本就極不開心,陳序州的行為更是挑起了他更大的怒火。
他走上前,一巴掌扇開陳序州,「有你什麼事,給老子好好跪著!」
巴掌還沒落到陳序州臉上,就被宋九歌擋住了。
她速度如此快,讓原本半垂眸子,置身事外的鐘叔睜開了眼。
「邢少主,說話就好好說話,沒必要動手動腳。」宋九歌話音帶著幾分冷冽,「別以為有個化神期的修士在身旁,就可以為所欲為,真動起手來,你們都得死!」
鍾叔面色凝重,走到刑天任身後,暗暗戒備著。
刑天任壓根不信:「就憑你?鍾叔,你親自動手,我要他死!」
宋九歌直接掏出開天斧,特殊於上古神器的威壓瞬間瀰漫,壓在眾人心頭透不過氣。
鍾叔不敢置信:「這難道是?」
宋九歌舉起斧頭指著他們:「看在邢大小姐的份上,我是不想和你們動手的,但你們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不客氣!」
鍾叔立馬意識到他們踢在鐵板上了。
普通人是沒法使用甚至連拿起上古神器的,一個是神器需要認主,二個是修為不匹配的話,只會反噬自己。仟韆仦哾
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男人,肯定是不普通的,估計是遮掩過氣息,實際是個渡劫期的大能!
「前輩,是我們冒犯了。」鍾叔二話不說,抱拳道歉,「少主年紀輕不懂事,才鬧出了一些誤會,我們這就走。」
刑天任心有不甘,可也怵宋九歌手上的開天斧,他是個惜命的,鍾叔勸他走,他也沒有猶豫,臨走前,狠狠瞪了陳序州一眼。
呵,今天暫且放過他,反正來日方長,只要他妹妹一日不好,陳序州總是要去萬寶樓買丹藥,遲早會求到他頭上來。
就不信這個大能會天天跟在他身邊,下次沒了人撐腰,他非得玩死他不可!
等刑天任等人離開,宋九歌才慢條斯理收起開天斧,陳序州抱著小桃查看傷勢。
「哥哥,小桃沒事。」小姑娘淚眼婆娑,脖子上的淤青觸目驚心。
宋九歌想起先前沈祤送的白玉膏,還剩一些沒用完,便找了出來。
「這個給你妹妹用吧。」
陳序州目光複雜,但還是接過了白玉膏。
「謝謝。」
【給陳序州送白玉膏:修為+99】
陳序州給妹妹塗好藥膏,受到驚嚇的小姑娘疲倦不堪,葯沒塗完便睡過去了。
陳序州將妹妹抱進屋,安置好后又走了出來。
「前輩。」陳序州踟躕了會兒,還是選擇尊稱宋九歌為前輩。
「不用這樣,我並不是什麼前輩,唬人的手段罷了。」
先前宋九歌是想用邢柳翠逼退刑天任,但沒啥作用,對付惡人果然只有絕對實力最有用,她不過是把開天斧亮出來,刑天任就乖乖走人了。
陳序州望著她,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那我厚著臉皮叫你一聲吳兄了。」陳序州苦笑,「原來吳兄早就知道我非女兒身了。」
ps:痛哭流涕的碼字存稿,你們別看我寫的拉,我還寫得慢,一天能碼4000都要了老命,現在還要存稿,后槽牙都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