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秘密

劉洪濤壞笑：「恭喜，回答錯誤。」

他又把畫面移到炒肉上。「炒肉會在兩分鐘后做好，再算上裝盤和放上碗筷的時間，會有至少兩分。如果他不動手，就只有三四秒的時間反應。根本沒有的選，不是嗎？」

他話音剛落，男學員身影移動，只留一片殘影，一秒之內便來到距他近百米的女學員面前，一記手刀打在她的脖頸之上，她立刻昏了過去。回頭，那兩個埋伏者才來到廚房前，又是一陣殘影晃動，那兩個男生也相繼倒在地上。

劉遠略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視頻中的男學員取下三人的手鏈戴在自己的手上，劉遠這才意識到他手上已經戴了不下五條手鏈了。包還是鼓鼓囊囊的。

「他……他是誰？」

「新生，和你一個班的，選極限速度的那個人。」

「不是你讓我選780到800之間的核心的嗎？」劉遠明顯是在責備他。

「好了，這就是我們這次討論的主題。」劉洪濤隨手關掉了畫面，扔給劉遠一個蘋果，滑動屏幕，出現的是一篇報告。「15年之前，有一輛運輸靈魂核心的貨車墜崖，幾個月後，拯救就派人回收了車上完整的核心。但其中有些是無法在信息庫中查明核心內容，所以拯救根據零散的信息片段將那幾支靈魂核心編號。」

「那些混亂編號的核心就是780至800號？！」劉遠瞪大了眼睛，「你就這樣讓我繼承了一個不明不白的核心？」，如果那人不是自己的爹，他早就――

「但是風險和回報是對等的。」劉洪濤轉身看劉遠。「你的核心能力和JH093很像。」

「JH093，那是什麼？」劉遠皺眉思忖著。

「JH093和JH092共稱為最後的試劑。現在有印象了？」劉洪濤看著劉遠恍然大悟的表情欣慰一笑。「JH092也就是你哥的核心『永生』是改變和創造肉體；而JHO93「永識」是賦於無法思考的事物意識。」

「你怎麼能確定這就是『永識』？」劉遠聲音在輕微顫抖。

「因為老校長的核心能力也是這個，我見過他的能力，和你的很像。」

「你有幾成把握？」劉遠即興奮又緊張。

「永識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在90％的開發程度時，可以賦於一個物體永久意識。老院長賦於了「自由意志」意識。等等看吧，如果你真的是JH093，那把劍會來找你的。」

「還有一件事。」劉洪濤又滑動敲擊了幾下，調出的是一份實驗教告。「這是關於你哥的一件事。」實驗報告標題大大地寫著幾個字：JH009世界定義者核心極限值實驗評估報告。

「劉奇，他又怎麼了？」劉遠心中隱隱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也知道，拯救對半成品核心的評估標準是：低於95%的極限值便為半成品核心。」他向下直接拉到報告的最末端，指著結果說道：「但是你哥的核心JH009隻有94%的極限值。」

劉遠表情疑重點點頭，「然後呢？」

「你應該知道拯救對半成品繼承人的定義，就是異端。但你應該還不知道他們對異端十三王的判定標準吧？」

劉遠搖了搖頭。

「以危險指數1-19劃分，0―3為普通異端，佔大多數異端，包括你們見過的四臂魔猿，無影鬼馬之類的。他們大多是動物形態，暫商極為低下，無法進行語言交流。

「4-10為高等異端，以人類形態居多，大多是注射非正規生產的靈魂核心的人類，智力只有兒童水平，勉強可以進行語言交流。

「11-12是第十三王的水平，同指數中最危險的那一隻異端被稱作為十三王。這個階段比較複雜，有很多的半成品核心的動物以及高仿核心的人類。」

「13-17里由弱到強排除了異端十二王直至第五王。他們中無論人還是動物都擁有正常人類的智力水平，其中不乏一些反社會人格的罪犯。

「在18－19危險指數水平的只有五隻異端，其中三支只被排到了第二、三、四王，另外還有兩隻特殊的異端，以後再和你解釋。這階段的異端一般都有很強的自我約束和控制能力，所以一般不會對人類造成過大傷害。

「值得一提的是，90%以下的半成品核心可以將核心能力遺傳給後代，但90％以上不的能。如果該階段的異端數量無法組成十三王時，低階段的不能補上來。如果該階段異端數量大於十三王時，多餘的異端被編成特級異端！。「

「等等，你是不是還說漏了什麼？」劉遠覺出幾分不對勁。「還有第一王啊！」

「危險指數大於等於20的才配稱做異端第一王。」劉洪濤笑帶上了几絲意味深長，「你知道為什麼第一王是拯救的惡夢嗎？」

劉遠茫然搖頭。

「因為成品核心中，沒有危險程度能達到20以上的核心，你懂這意味著什麼嗎？」

「在，在單體戰鬥力上，沒有人可以戰勝異端第一王。」劉遠驚呼出聲。

「嗯。」劉洪濤點點頭，又調出了另一份報告。

「再看這個。」他迅速滑動那份電子文稿，在三分之二處停住。「開發程度85%，預計年齡29歲，危險指數21。」

「什，什麼？」劉遠驚呼出聲，難道自己哥哥就是異端第一王？！「會，會不會是拯救那邊搞錯了？不，不可能吧！」這個一向冷靜的男孩忍不住有些結巴。

劉遠還在極力說服自己，慌張中他也感覺出几絲不對勁，但卻不知道哪不對。

「偏差不會太大的。」劉洪濤的臉色也很凝重，「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劉洪濤鄭重其事望著他，「在我也無能為力之前，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劉奇本人。」

劉遠緩緩點點頭。

「這份報告瞞不了多久的，一定要注意保密。」然後，他就當著劉遠的面刪除了那幾份報告。

「你打算為他瞞下去？」劉遠問道。

「總有什麼比職務更重要。「劉洪濤回答得很沉重。

書架背後，李春燕和趙鴻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浸濕了。為什麼自己只是想待在圖書館里，卻會聽到了這樣一個驚天大秘密啊！

靜靜等待直至劉家父子離開，當他們的腳步聲消夫在樓梯口后，兩人才敢鬆一口氣。

「我……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們要不要說出去啊？」縱使李春燕平時再如何強勢，現在也是慌得不行，顫聲問趙鴻道。

「說？怎麼能說？「趙鴻語氣篤定。「我曾經聽我爸說起過劉洪濤，他在學校和在拯救完全是兩人。還是是聽我爸說的，劉洪濤在拯救的地位很高，直逼喬總指揮的地位。他對自己認定的敵人下手賊狠，如果我們把這事說出去了就等死好了。」

「那我們怎麼辦？！」李春燕瞪大了眼睛，驚叫出聲。

「噓！你小聲點！」趙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要是被他們聽見了怎麼辦？不過這一家人也是真厲害啊，拯救的最強戰力和異端第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