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 打卡人

在靈界物性尚存的淺層，瘋狂在平澹的流動著；

約翰交叉著腳步，腿直到小腿的部分交替著紅黑色的塗裝。

臉色狼狽的有些迷茫，但總體在對飛柱的閃避下還是很安然，身形矯健。

至於崔斯特……嗯，他不見了。

約翰的腦子還是不太清醒，眩暈和隱痛影響著他的思維，只能碎片或短促；比如「打下郊縣」之類的。

還不如不……那就拋開吧，讓我們接著舞，接著……Duang。

在固化，在磨損，那飛柱，在不知是什麼材質的木地板上滑出的是如軌道般的痕迹，如果可以仰望，能看見的是一個扭曲雜亂的符號。

在圍繞他，約翰覺得，他猜測，就好像看見了，他靈性活躍之極，好像無限接近於沸騰但冒不出氣息，他悟了，

走到牆角，『果然……』

門沒了啊，在『下沉』嗎？

約翰雙指點住太陽穴以遏制精神的疲敝，回憶湧現出的知識：

靈界，靈界是世界的樞紐，它存在於與之之上，一般的；而我們的，它向是一個吾逃終出的囚首，在想靈界奔去，或者說，對靈界的薄膜破了一個意義非凡的洞口，使得靈界傾斜出來……

而我們去深處，去更靈的靈界，再靈一點，再……

下沉，下沉，去世界之上，從靈界的淺層深入……扭曲則是我們的動力。

這個地方，原來是誰的電梯啊！

嗯……崔斯特呢？

理性，既靈性中可以被控制的一部分，約翰覺得，他需要它；

保持自我，以解讀瘋狂，

Duang！

啊，原來是提示音……到站了……那立於地上的飛柱和符文只能到達這個『深度』么；柱子停下了，還旋轉著。

靈界有沒有坐標？他來到的是固定還是相同緯度的廣闊之地？生靈是否有意識或存在？這些屬於『知識』的知識他還是不好『猜』到的，他還不好開始確定這是哪裡……還有，怎麼出去？

『白色的牆？或許畫上那個符號？哦……讚美愚者，我可不是失敗的man……』

『讚美愚者？』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

「灰霧之上的神秘主宰？」

「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

約翰說了些之前有些忘記和說不出的話；

額，看來沒什麼……約翰突然靈光一閃，感覺被塞入了什麼，

「讚美……紅月？」

「紅月！」

嘟！度~°，睹。

飛柱逆向而動，約翰有這種感覺（雖然本來就分不清方向道路什麼的），但有，且飛起來了；

約翰也飛了，像是蒸發冒泡……留下慘白的身體；蒸！

就這？感覺不如源堡……等等，源堡？

約翰——變成約翰靈后，好像感覺到了一些東西，

「喂？」

「喂！」

不是，約翰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這是那啊！

他形解而不欲動，口鉗而不欲言。眼睜著卻看不見……不對，他的眼睛在身體上……

發生什麼事了？這是……

沒有眼睛是什麼樣的？

是黑色？是白色？不，是城堡，是——

一條大河~波浪寬……

「合著，我是來網紅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