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元帥
葉國邊境的一座小城裡,廝殺聲戰馬的哀啼聲齊齊化作一團,城門大開著,葉城的士兵們艱難的抵擋著唐國輸送而來的大軍,頓時間血肉橫飛血流成河。
而在城中駐軍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忽然發現城門的左右兩側突然傳來了震天的嘶喊聲,一位身穿著銀甲的將領激動的喊道。
「我們的援軍來了!元帥,她來了!」
而在嘶喊中,領頭的卻是一個三米多高的魁梧女人,她騎在戰馬之上,身披著金甲手上捏著一把兩米多長的銀色長戟,而在她身後,浩浩蕩蕩的有著好幾萬的士兵無一不在怒嚎,而這位元帥正是皇上的二女兒—葉莫嬌。
葉莫嬌騎在戰馬上氣勢如虹,手中的長戟甩了個槍花,右手猛的一個發勁,長戟裹挾著一陣破空聲將敵國的一個將領射於馬下。
士兵們軍心瞬間被鼓舞了起來,更加不要命的上前殺敵以身換傷的打法打的敵國節節敗退。
葉莫嬌閃身下馬,縱身一躍拔出自己的長戟,反手將那個將領的頭顱割了下來,彎腰將頭顱拿在手中,彷彿拿著一顆小核桃,手指猛地一發力捏成碎渣,向敵國人群拋了過去,頓時死傷無數。
在哀嚎的瞬間,葉莫嬌端著長戟的身影便已經到了,彷彿屠夫進入一群肥豬群一般,又好似精瘦肉放進攪拌機一般,長戟揮舞間,漫天的碎肢殘塊肉末橫飛。
在遠方,拿著鵝毛扇拂汗的一個白臉小生咽了好幾口唾沫。
他是行軍的軍師王鼎志,通曉奇門遁甲之道,可是如今局面跟他所學的完全沒有一點關係。
畢竟排兵布陣他只會用奇門遁甲,也就是將作為元帥的甲隱藏起來,而葉莫嬌每次都奮勇向前,站在行軍最前方,又好死不死每次都是開休生三吉門。
王鼎志騎著他的小馬駒,走到了凱旋的葉莫嬌身旁,還是像每次一般勸誡道。
「元帥,下次萬不可如此啊!這般形勢過於魯莽,如若後方有埋伏,這仗就要敗了呀!」
正吃著城中士兵準備豬排的葉莫嬌滿嘴流油,轉過頭來有些恨鐵不成鋼。
「王鼎志!你好歹是個大男兒,怎麼一天天?盡給我紙上談兵,有那些時間還不如鍛煉鍛煉你的武力,我一根小拇指就能扳倒你!」
王鼎志長長嘆了口氣,他本是一個落魄的書生,本來有望中舉卻因為動蕩,取消了當年的成績,自己快要被餓死時,便被眼前這個女人所救濟。
因為自己平時愛看閑書,所以奇門之術略有小成,葉莫嬌和一眾將領商討了許久之後,將剛逝去的軍師位就給了他。
「報!元帥,據前線最新來報,唐國的餘孽正在往自己的邊境撤退,請給下一步指示。」
葉莫嬌手上捏著一個豬大腿的棒子高舉些高興的說道。
「傳我的命令,凱旋迴京!」
葉城,全國上下最繁榮的城市,也是陽起石存放的最多的地方在皇城幾乎每一處地方都能見到。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兩座由陽起石雕刻的龍柱後面的龍椅上剛登基的大皇子葉安清一臉不悅的瞪著向自己鞠躬的葉莫嬌,嘴角抽動了好一陣,卻沒有發出聲音來,但還是覺得掛不住面出言呵斥。
「元帥見到朕,怎麼還不跪啊?」
葉莫嬌打量好一陣四周,隨即單膝跪下。
「臣拜見皇上!軍中有要事,請皇上移駕來談」
葉安清心裡清楚,葉莫嬌這是想找自己問話,也並沒點破隨了她去了。
營帳內,葉莫嬌將最後一個看守支出去之後,遞了一杯茶過去有些感嘆道。
「現在不用裝架子了吧?真是物是人非呀,沒想到老爺子竟然真的死了。」
葉莫嬌散漫的雙眼瞬間一凝,左手毫無察覺的伸向自己隨身的長劍處。
「還有就是,安清哥,這皇帝怎麼是由你來做了呀?我宜弟弟呢?」
葉安清寵辱不驚的端起了那一杯茶,緩緩的送入了口中。
「你以為老爺子是誰殺的呀?你那好心的宜弟弟發瘋,將老爺子殺害了!」
葉莫嬌瞳孔猛地一震,想了很多事情之後,皮笑肉不笑的又給滿上了茶。
「我不管你們兄弟之間想怎麼玩?但是這次明顯有點過火了,好吧,我不管,不過先前答應我的事,不要忘了,見不到人,可別怪我不認君主關係和兄妹情義了!」
葉安清嘴皮子動了動,終究是沒有說出來,皮笑肉不笑一陣子之後重重的將茶杯放下。
葉安清一臉陰霾的走出了軍營,他現在真的特別的想將葉莫嬌凌遲處死!
只可惜他不能這麼做,畢竟,軍權全權掌握在葉莫嬌手上,她如果想反,輕輕鬆鬆就能顛覆自己的統治。
當個狗屁的傀儡皇帝,真他媽窩囊!葉安清心裏面抱怨著,向著關押重犯的監牢走了過去。
牢的最深處關押著一位蓬頭垢面的中年婦女,整間牢房分為兩層區域,一邊是她睡覺吃飯的地方,另一邊則滿是屎和尿,這裡根本沒有人清理,在離自己腐爛成蛆的糞便旁一米左右地方吃飯是常態。
這個中年婦女就是月兒妃,她被關押了已經有一個月從一開始的鹽水鞭折磨,到如今也是輕了許多,最多不過就是月兒妃睡得正熟的時候被一盆水給澆醒,運氣好的話,是冷水,運氣不好的話可能是冒著熱氣的尿,又或者是一桶糞水。
葉安清來的時候月兒妃正躺在自己用木桔桿和碎布做的床上熟睡著。
她在做夢,夢裡面她,葉依民還有皇上三人,一齊這一個茶桌上喝著茶,葉依民向著她遞來了可口的糕點,她則拍去了葉依民手臂上的灰塵。
葉安清看著眼前熟睡中的月兒妃笑得極其香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提起一旁燒的滾燙的開水,便直接向月兒妃澆了過去。
「啊—!」
滾燙的熱水澆的月兒妃身上燙起幾個大泡,月兒妃擠在角落痛苦的哀嚎著,但是即使這哀嚎聲也是有氣無力,畢竟她已經餓得喊不出來了。
葉安清推開了牢房的門,一步一步的靠近月兒妃,眼神極其冷厲。
「就是你生的小雜種!害的我父皇慘死!」
月兒妃瞬間清醒過來同樣也瞪著他。
「不!不是!是你們陷害他的!」
葉安清憤怒神情愈發強烈。
「怎麼不是?我可是親眼看著你那小雜種將我爹殺死的!」
月兒妃的眼神開始瘋狂了起來,嘴裡一直嚎著,一邊用著手抓起自己一旁的糞便,直接扔向了葉安清的龍袍身上…
葉安清面若寒霜的走出了牢房,月兒妃癱在地上不省人事,而葉安清手中的拳頭還滴著血,他的語氣多了幾分冷意,招呼著旁邊的管事人。
「這三周多給他吃幾頓好的,朕要秋後問斬,將她的頭顱掛在城牆上,以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