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是你想綁架我?
【完成成就:引氣入體:獲得鍛骨丹九十九粒,一日一粒配合修鍊時服用,用完即可讓全身骨骼堅硬如鐵】
【解鎖成就:劍道之路,手握劍柄:獲得f級劍法,刺劍術】
【完成成就:修鍊功法:獲得金剛符一枚,可抵擋結丹修士全力一擊。】
【完成成就:初始符咒:獲得靈爆符一枚,注入自身靈氣引爆,威力極大,請謹慎使用】
好傢夥,擱這裡玩套娃呢!
領完所有獎勵后雛田又恢復了元氣,不就是永失巨龍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擁有了這個身份,以後進女澡堂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正門了!等等,這是木葉,有個喜歡拿水晶球偷窺女澡堂的色老頭,想想,還是算了。
麻溜的幹完飯,只吃了個半飽,練體期,她的飯量會變得很大,關於修士與忍者的境界對比系統也給出了回答:修士分為,練體期,練氣期,築基期,結丹,元嬰,化神,後面的還沒有見到,想來是她的境界還不夠,這些大境界里又分為各種小境界。
下忍等於鍊氣期修士。
中忍等於築基初期以下。
上忍等於築基中期與後期。
影級強者等於結丹初期修士。
結丹中期修士對比的是六尾強度,結丹後期強者可以與九尾拼殺而不敗。
當然這只是境界上的對比,忍術詭異難防,就像是木葉奈良一族的影子模仿術,還有宇智波的寫輪眼都是可以出乎意料的反殺比自己強大很多的人,簡單說,玩忍術的都是老陰批,心臟,除非絕對碾壓不然絕不可能會與你正面對戰。
雛田的忍道還是不變,她沒有成為征服世界的慾望,也沒有拯救世界的動力,只想默默的當個吃瓜群眾順便親眼見證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的愛恨情仇。
像條鹹魚的她看到了系統給的每周任務:殺死一名中忍。雛田歪頭,白眼兩側經脈凸起她看到在黑暗裡,一個透明的人正在逐漸靠近她,即便是白眼也只能看到它體內一兩根流動著查克拉的經脈。
有這種接近隱身的術,難怪能被派來潛入全是透視眼的一族日向族地之中妄圖抓走雛田。
雛田早就提防著雲隱村的使者了,她可沒忘記雛田在三歲時會被雲隱村使者抓走,被日向日足抓住后仍舊口出狂言這讓破防的日向日足沒忍住一巴掌拍死了他,雲隱村使者率先指責木葉出爾反爾襲殺使者還提出要日向日足給賠命否則絕不簽寫投降書。
木葉高層不想再次打戰,犯難之際,日向寧次的老爹日向日差自裁頂替日向日足去死,雲隱村使者這才泄了氣,簽訂完投降協議后被趕出木葉,經過此事之後,日向寧次變得無比厭恨日向一族。
不過嘛,現在的雛田可不是原著中的雛田,她本打算全程賴在日向日足身邊等雲隱村使者離去就好,誰能想到這個狗膽包天的玩意居然能摸到她的卧室里來,恰好她在靈氣入體之時各種感官都被強化了十倍不止,也發現了他偷偷摸摸的身影。
雛田還是歪著頭假裝在發獃,那隱身的人看著她的白眼似乎在猜疑,腳步停在原地未動,那兩條流動著查克拉的經脈也徹底消失,過了片刻,雛田打了個哈欠,若無其事的爬進被窩裡閉上眼。
透明人等了許久,確定這小女孩沒發現自己他也不想再多浪費時間,時間過得越久被發現的幾率越大,悄無聲息靠近被子,伸手就要連同被子一起將雛田捲走的時候一柄雕刻著銀白鬱金香花紋的細劍正正穿透了他的脖頸。
【刺劍術】凝聚大量靈力在劍尖使出全力的刺擊,練至大成時可輕易貫穿金鋼。
【解鎖成就:殺戮之道:獲得s級體修功法騰蛇引第一重】
【完成成就:第一次殺人:獲得安魂丹十枚:服用后內心可平靜如水,持續60秒】
鮮血順著劍柄落下,透明人解除隱身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他想問為什麼能發現他,可惜他的氣管都被劍穿透了只能發出漏風的呼吸聲。
瀕死之際,那人抬起手掌合在一起,他的頭像個氣球一樣膨脹起來,隨後就是炸裂而開,紅的,白的,黃的,噴了雛田一臉。
雛田忍不住伏地嘔吐,剛吃下去的東西也全部吐了出來,直到胃酸都吐出來后聽到異響的日向日足才拉開房門將還在乾嘔的雛田抱起,冰冷的目光掃向穿著雲隱服裝的無頭屍體,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可他想不通雛田是怎麼能反殺這個人的,但看著雛田吐成這番模樣也暫時熄滅了追問的想法,抬手一掌將那具屍體拍成飛灰后抱著雛田回到自己房中,交給妻子日向優香讓她照料後轉頭去了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與日向日足交談一番,話語中他解釋說是自己發現了那個使者並且毀屍滅跡,猿飛日斬沒有懷疑,抽著煙袋吞吐雲霧之間他開口說:「我知道了,這人不易而蹤關木葉什麼事,不用擔心那幾個使者,沒有證據,他們不敢污衊木葉。」
日向日足推門離開之時與志村團藏擦身而過,房門關上,他隱約聽到了房中兩人的爭吵,還提及到了宇智波的名號。
回到家中,雛田已經洗完澡被妻子抱在懷中睡著了,兩人對視一眼,妻子得到了日向日足眼中的示意便明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輕柔拍打著女兒的背脊,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對日足輕聲說:她應該是嚇壞了,等明天你可別冷著臉對她。
兩夫妻盤膝而坐,目光都放在熟睡的雛田臉蛋上,一夜如此。
清晨的公雞準時鳴叫,雛田捂著腦門從柔軟的床上醒來,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好多碎裂的頭顱追著她咬。
母親端來香味撲鼻的早餐,對著雛田派頭安慰一番,言語溫柔細膩,當了兩輩子人的雛田時分珍惜這世的親情,上輩子她可沒這待遇從小隻能與奶媽與管家生活。
等雛田吃完,早就站在門外等待的日向日足這才走進了屋裡,他將銀色的細劍雙手遞給雛田張口說:「這劍製造的很精良,比傳聞中的草雉劍只弱上幾分,這種樣式我也只在大名府見過,能告訴我你怎麼得到的嗎?」
「秘密喲。」雛田歪頭微笑回答,她可不怕日向日足,她知道這個始終冰冷著臉的男人其實非常在乎家人。
父女倆就這樣對視著,日向日足率先一笑,這次他笑的很大聲,滿是疤痕的大手揉著雛田的頭頂淡淡開口:「昨晚那人是我殺的,你懂得隱藏這點很好在沒有顛覆權利的力量之前不露出鋒芒是對的,只是,你要小心,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
「我明白了,父親大人。」
日向日足恢復一張冷臉,背起雙手起身,側目看著搖晃母親手臂嚷嚷沒吃飽的雛田,眼中全是驕傲,他的女兒可不是什麼廢物,三歲就懂得隱藏自己,這種心智哪怕沒有極高的實力也足夠能掌握得起籠中鳥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