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相
就在李衡思索可能存在的疑點的時候，五名金吾衛前來。
「你們這是？」李衡有些疑惑。
「回稟殿下，陛下差我等前來助殿下破案。陛下已經知曉此事，非常生氣，限3天內破案。」後面那句是對著長安縣令說的。
縣令一聽立馬下跪，連忙應諾。
「既然這樣，你們去把當天酒樓中有什麼人出入查清。」李衡正愁人手不夠，用縣衙的人他又不放心，現在剛好。
眾人應諾，前去調查。李衡在他們回來之前，李衡又問姚香一些細節，這一問，還真問出來什麼。
「回大人，小人當時在送酒途中有一小會兒沒看酒壺，當時有人叫小人，小人回頭應答，耽擱一段時間。」
李衡一聽立馬問道，「大概是多久？」
「回大人，大概是5到6秒。」
「嗯？要是下毒的話，時間應該夠。本王再問你，酒壺有蓋子嗎？」
「回大人，沒有。」
「那就對了，手法好的話，完全可以下毒，並且不讓人察覺到。現在就等那兩個人回來了。」
……
「稟告大人，我等已經查清酒樓中所有出入人員。」金吾衛回來複命。
「好，說說看，你們覺得可疑的人有哪些。」仟韆仦哾
「回大人，我等覺得可疑的人是兩個域外商販。」
「哦？哪裡可疑？」
「首先，根據大人問出的話，那兩個商人距離較近，可以下毒，其次，在我等尋找有嫌疑之人的蹤跡之時，無法尋到兩人，像是突然消失一般。」
聽金吾衛說完，李衡思索他們有什麼理由要毒殺班方。
「如果真是他們的話，會不會是班方知道了什麼，才招來殺身之禍，再結合那人的話，很有可能是班方在偷盜過程中發現他們在密謀什麼，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李衡推斷出大致動機，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無冤無仇要殺他。
「嗯，除了這兩個域外商販還有其他人嗎？」
「回殿下，其餘有嫌疑的人我等一一調查，都尋找到盤問，皆與死者無過節。」
「我知道了。」李衡抬頭看了看天，「現在距案發已經過去近三個時辰，通知大理寺和看守城門的士兵，巡夜時多加留意，看到有可疑人員直接抓捕。」
「是！屬下這就去。」無名金吾衛應諾前去。
「現在天色漸晚，容本王思考一晚，明日繼續審理此案。」
這案件涉及太多，且不說兇手是誰，就縣衙人員多次去抓捕班方卻沒能歸案這件事，就有許多的秘密。
「今天本王所知曉的所有事，都會在明日早朝之時稟告陛下。王縣令，希望你沒有被查到什麼。」
李衡的最後一句令王縣令驚出一身冷汗，正要求饒，可李衡直接離開，絲毫不給他機會。
……
第二日
大殿中
「稟陛下，這是臣暫時查到的所有事物，還請陛下定奪。」李衡將他昨日查到的所有東西都告訴了李世民，當然，包括縣衙和班方只見有什麼貓膩，也一併告知了。
李世民在思考片刻后回道，「嗯，依照愛卿所說，那兩個域外商販嫌疑很大，應快速找到兩人，其他部門全力配合趙王，不得有誤。」
「另外，針對長安縣衙一事，交由大理寺查辦，不得放過任何一個相關人員。」
眾臣應諾。
……
李衡寢宮內，那五名金吾衛將昨晚抓捕的可疑人員名單交給李衡，李衡看了一遍，點點頭道，「好，待我親自去對照一遍。」
大理寺牢房內，李衡將名單對照一遍后，找出三個域外之人。
「叫昨日可能見過那兩名域外商販的人到長安縣衙。」李衡下令。
此時的長安縣衙顯得有些冷清，因為大理寺早些時間來了一趟，將王縣令和相關人員全部帶走查辦。現在縣衙剩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不多久，昨日可能見過那兩人的人員被帶來，共有6人。
「你們幾人看這三人中誰像那域外商販？」
六人辨別起來，最後認定一人是昨日那商販。
很快，另外兩人被帶走，就剩他一人，名更加拜克。
「本王問你，昨日你走出酒樓後去了哪裡？」
「回大人，小人昨日離開后在街上逛了一會就回到長安客棧了。」更加拜克道。
李衡喚來金吾衛，詢問過後驚堂木一拍，道，「一派胡言，昨日本王差人尋爾等，長安客棧自然去過，可並未尋到，如今到這種地步，還不從實招來！」
「大人，小人不懂你的話。」更加拜克裝傻充愣。
「哼！現在本王確認兇手十有八九就是你。」李衡本來對他只是懷疑，現在確信就是他。
「來人，現在長安縣衙還有衙役幾名？」
「回大人，現有衙役13人。」
「好，金吾衛兩人，衙役5人將此人押往大理寺，交由大理寺查辦，剩下金吾衛3人和8名衙役迅速前往長安客棧，查看是否有另一人。」
儘管更加拜克的話可信度不高，但仍要前往查看是否為真。
眾人應諾開始行動。李衡則回到皇宮向李世民彙報情況。
……
「情況怎樣了？」李世民問道
「基本塵埃落定，就等他招了。」李衡道，「老李，說實話我覺得對方可能是派來我大唐查探的間諜。」
李世民點點頭，「現在就等大理寺撬開他的嘴了。」
兩個時辰后，大理寺傳來消息，另一人被成功捕獲，從他們嘴裡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來是班方小偷小摸時，不小心聽到了對方的談話，他們擔心事情敗露，就毒殺了班方，嫁禍給姚香。
那兩人也如同李衡猜測那樣，是突厥的探子，來大唐探查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李衡親自去大理寺走了一趟，順道又去縣衙告知眾人姚香無罪。
「小女子多謝大人為小女子洗脫冤屈，小女子無以為報，還請大人讓小女子到大人府上做一名婢女，為大人端茶送水。」此時姚香正跪在地上求李衡答應她。
「本王為何要收留你？」
「大人，小女子雖被證實是冤枉的，但酒館已不要小女子，小女子現已走投無路，斗膽請大人收留。」
「本王問你，你識字嗎？」
「回大人，會識一些。」
「好，本王應了。一會跟隨我回宮，知曉你的職責。」
「多謝大人收留！小女子定不辜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