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不幹人事的劉宏
忽必烈:「我勒個去,趙匡胤你他娘的也是個人才,自己說自己,這操作真是把朕都整不會了。」
楊堅:「最關鍵還被自己的老大抓個正著,咦,那場面,老尷尬了,趙匡胤,你尷尬不?」
朱棣:「尷尬啥呀,趙匡胤表示,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嘿嘿!」
武則天:「嘖嘖嘖,你們這些人啊,別再說了,再說下去,本來只是有點尷尬的趙匡胤,恐怕都尷尬得可以用腳摳出三室一廳了!」
趙匡胤:「……」
此時的趙匡胤,望著評論區里調侃自己的發言,罵罵咧咧地退出評論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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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繼續:
【話說竇武與陳蕃達成合作之後,竇武竇武就立馬指使尚書令尹勛等彈劾並逮捕黃門令魏彪,為進一步彈劾宦官羅列罪名。
誰知竇武返回家中休息之時,而尹勛秘密寫給竇武的奏章被長樂五官史朱瑀獲得,事情泄露。】
【朱瑀將此事通知宦官王甫、曹節等人,他們見此,決定先下手為強,於是眾宦官歃血為盟,於是決定當晚發動政變。】
【建寧元年,168年,曹節等宦官突然發動政變,竇武和陳蕃等人措手不及,最終的結果是,宦官取得政變全面勝利,竇武、陳蕃等人均被滅族,未被處死的族人則流放到交州。】
【就連竇太后也被牽連,被迫遷徙到南宮雲台居住。就這樣,宦官勢力取得勝利,一時之間,權勢熏天,朝野皆震。】
【對此,劉宏不管不顧,因為他對這些宦官可是十分信任,那麼宦官們是如何得到劉宏的依賴和信任的呢?
宦官們不會教劉宏如何勤政謀政的,他們看到劉宏紈絝安於享樂的一面,於是用投其所好、博取歡心的辦法,讓劉宏享樂腐化,沉湎於溫柔鄉中,以便駕馭。】
【還別說,由於劉宏不是在皇宮裡長大的,自從他來到皇宮以後,又沒有可以信賴的人,再加上宦官有目的的討好劉宏,這個時候這些宦官就成了劉宏可以相信的人。】
【就這樣,劉宏在位時期,皇權削弱,這時的宦官勢力達到了漢朝的最巔峰,宦官的編製名目繁多,令人眼花繚亂,而且它們在劉宏在位時更是有增無減,劉宏更是突破常制一次便冊封了十二位中常侍,史稱「十常侍」。】
【就這樣宦官仗著劉宏的寵幸,胡作非為,將自己親人都給安排了官職,對百姓勒索錢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謂腐敗到極點。】
李白:「唉~,自古以來,爭權奪利就從未停過,為此,許多人變得面目全非,不是當初的自己了。」
張良:「世界就是一個大染缸,人生在世,難免會被污染,而被污染的程度如何,只能取決於個人的心性定力,如果心性定力強,那就不會輕易被這個世界污染同化,反之,就不一樣了。」
唐伯虎:「可是,面對權力金錢這些東西的誘惑,又有多少人能夠保持清醒呢?他們還不是一輩子都在汲汲於名利之爭,哪像我『眾人皆醉我獨醒』『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啊哈哈!」
文徵明:「好,伯虎兄,說得好,不愧是你!」
嬴政:「咳咳,說到權力鬥爭,視頻裡外戚勢力和宦官勢力斗得太厲害了,狗腦子都打出來了,這就是王朝末期的現狀。」
李世民:「是啊,東漢時期,經常都是幼帝登基,所以要麼出現現外戚專權,要麼出現宦官專權的現象。」
朱元璋:「要咱說呀,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那都是皇帝不夠強,如果皇帝強勢有手段的話,那是絕不會讓他們出現專權的現象的。」
曹操:「這話沒毛病,朝堂最重要的是平衡,一個強勢的皇帝,他能掌握平衡,鎮壓朝堂,使得大臣們不敢輕易相互大規模的爭鬥,這樣國家才會向前發展,而不是在內耗中衰弱!」
楊堅:「好,曹孟德你真有見地,不愧是一代梟雄,沒錯,只要皇帝夠強,不管是外戚勢力,還是宦官勢力,他們都只能乖乖的,敢搞事情,那不存在。」
劉邦:「可是,皇帝一旦變弱,壓制不住大臣,那就會出現視頻里這種,為了權力,而相互攻訐,甚至武力解決的情況。」
趙匡胤:「到了這個地步,朝堂混亂,大臣只知道爭權奪利,無法正常做事,國家衰弱在所難免,這就是每個朝代的末期狀況。」
劉秀:「唉~,這樣說起來,視頻里,宦官專權,劉宏這傢伙又不管,我大漢狀況堪憂啊!」
看著視頻,劉秀無奈的嘆息,他知道那個時空的大漢,或許就是自己這個世界大漢的未來,因為沒有永恆的王朝,不管大漢如何興盛,總會有衰亡的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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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劉宏的縱容下,宦官實現了專權,在全國實行腐敗專橫的統治。即便是朝廷官員,只要對他們稍有不滿,他們就誣告陷害,或將其流放禁錮,或罷官下獄,或殺身滅族,無所不用其極。】
【另外,這幫宦官貪婪無比,兼并土地,恨不得天下所有的良田美地、山林湖澤都佔為己有。
為此,他們不惜殺人越貨,巧取豪奪,與強盜無異,隨後他們過著奢侈腐敗、揮金如土的生活。】
【當然,這些宦官他們也會將他們貪污、搶奪得到的錢財分一些給劉宏,原本就貪財的劉宏得到這些之後,更加對宦官寵信,為此,劉宏還不顧皇帝的尊嚴,對人說,張常侍是朕的,趙常侍是朕之母。】
【而劉宏本人即位后,沒什麼大權,再加上他本身就沒有治理天下的能力,於是一心只顧享樂,於是劉宏就沉湎與聲色。】
【劉宏經常以一對多,一個人臨幸好幾個,甚至十幾、二十幾個女人,還樂此不疲。
更離譜的是,劉宏這傢伙不滿足於此,他甚至還讓宮女與狗那啥,成為了獸與人那啥的創始人,干出如此有悖人倫的禽獸之舉,簡直駭人聽聞,不似人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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