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章 理想和現實
「我是真傻，真的傻。」
牧凡斜躺在沙發上，回想了一下剛才照鏡子的情形。一個人，在怎麼去表現，他還是一個人，自己還傻傻的沖著鏡子里的自己狂吠了半天。自己對狗的了解上，也僅限於齜牙咧嘴的叫喚，小時候的陰影，躲都來不及，哪還會去仔細的觀察。
恥辱的回憶啊，就要深挖坑的掩埋起來。不過下次如果有機會在遇到那個金小個，哼哼。恨恨的活動了下手指頭，白凈的小蘿莉臉蛋，掐一下會很爽吧？
「臭丫頭！」
單身久了，也宅的習慣了，或者是在他的心裡，真的是沒有發現金泰妍有什麼女人的魅力吧。反而是感覺欺負起來自己會很愉悅，這個想法，是不是有些變態。
人海蒼茫，很多人一個轉身就是一輩子，自己能不能再遇到她還是兩說。牧凡苦笑了一下，靠在沙發上，瞬間進入了意識海里，那人的雕像，還如常的靜靜立在黑暗中。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遺留物了，載入了一條狗的一些習性，好像有些大不敬。
牧凡把雕像里的靈魂能量抽回，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僅僅是純凈的能量，這樣也好，不管使用過多少次外掛，至少，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意識狀態。聽說好的演員，對角色太過於的投入，最後出不了戲，導致精神分裂，自己倒是可以免除了這方面的顧慮。
就讓這個雕像，靜靜的留在這裡吧，牧凡意識一動，把雕像的外貌，慢慢的，改變成了之前那個人的形象。
在最後的留言里，說自己是他生命的延續。但，一個人的記憶和思維已經消失了，就算以別的方式在活過來，那還是他自己嗎？按照牧凡的理解，那就是另一個人，另一個人生了，輕嘆了一口氣，我就是我，我是牧凡，一個地球人的牧凡，不是誰的延續，雖然我對他感恩。
不在想這些倫理哲學的問題，早這樣的用功，當初老媽也不會為自己的學習操那麼多的心。
牧凡一口氣的分裂出十個外掛的載體，沒有刻意的做人的形態，沒有必要，自身的靈魂能量龐大的似海一般，因為這個世界的法則不同，牧凡試了好多次，都表現不出之前的那種威壓感，更別說在現實中體現了。分裂出十個載體的消耗，寥寥無幾，而且還可以隨時收回，十個小圓球，漂浮在自己的身邊。
「格鬥家？」
小時候，牧凡就特別的羨慕影視劇里的格鬥高手，誰還沒有個武俠夢？哈！嘿！吆！一群反派鼻青臉腫的拜服在地，一個男人，只留下偉岸的背影和不屑一顧的眼神。可惜，現實卻是，啊！呀！痛！哇~
「好吧，1號，就是格鬥家了，嘿嘿。」簡單的回想了一下影視劇里格鬥高手的各種酷帥的打鬥環節，反應給1號載體后，牧凡急匆匆的回歸現實。
「我能打十個！」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做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揮拳，揮拳，踢腿，踢腿，動作不錯，漂亮！迴旋踢，我踢！哎吆我去！」
舒馬赫可以開著法拉利拿到大獎賽冠軍，讓他開著牧凡的二手現代試試？把現代當做法拉利去操控，不出事才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對於格鬥家來說，牧凡的身體，就是制約了他的器。外掛就是一個樣子貨，相當於軟體，自己的知識積累和身體的素質，相當於硬體。這嚴重的不對等，徹底的悲劇了。
牧凡跌坐在地上，剛剛的興奮勁頭，如退潮一般的消散，隨之而來的，是全身的酸痛，
特別是那個迴旋踢，意識到了，可惜，身體的素質太差，平衡感也沒有，踢了一半，就跌躺在地上，好不容易的爬坐起來，腿應該是抽筋了，還伴隨著肌肉拉傷的痛。
「哎吆慘了慘了！哎西！健身卡又好幾天用不了了。」奇葩人的奇葩思維。
牧凡掙扎著爬到了沙發旁，從衣服兜里掏出手機，想了半天，也就只能麻煩剛認識的張武了，虎東等人肯定忙。想想這樣的人生，也真是失敗。
「兄弟啊，你這是被幾個大漢蹂躪了？咱們才分開幾個小時，就搞成了這樣。」張武來的倒挺快，明顯沒有睡好，一邊忙乎著給牧凡上藥，一邊捂著嘴哈切連天。
「哎吆，疼！大哥，您老人家輕一點。這破事就別提了，好久沒運動，我試著拉拉腿上的筋，地滑，一下子，就這樣了。」幾個大漢沒遇到，到是碰到了個惡劣的小蘿莉。不過現在自己這樣張口就來的謊話，好像二十多年也沒這一天說的多。
牧凡捂著臉，總不能說自己自不量力，想一步到位成為格鬥高手的後遺症吧？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感覺是把一輩子的臉，這一天都給丟盡了。
這一天過的，好像有些太過於跳脫了。不是自己的風格啊。牧凡心裡有些驚恐，不會以後活的不像自己了吧？
果然人還是得沉得下心，衝動要不得。嗯，之前和金小個鬥嘴，算的上衝動不，應該不算吧。好像從小到大，都沒有和女孩子說話超過這一個上午，頂多是有點莫名的小興奮。我會對那個小木板起衝動？牧凡嗤之以鼻，自己還是有很正的三觀的，讓蘿莉控見鬼去吧！
一事不勞煩二主，牧凡拜託張武，幫忙買了一堆表演方面的書籍，這一段的時間，估計都不方便外出了。又叫了外賣，炸雞和披薩，沒要啤酒，張武也不能喝，自己還是算了吧。現在上個衛生間都費勁，最後又在網上聯繫了一個保姆，強調了是男保姆，牧凡就開啟了宅男的生活。
雖然是年底，藝人都很忙，牧凡也沒能阻止的了姜虎東，劉在石和金鐘民的聯合探望。受傷的理由太無厘頭了，實在不靠譜，這幾個傢伙也配合，很沒品的開啟了嘲笑模式。
受著吧，自己編的謊，只能自己去圓，跪著也得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