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作死的花路走下去吧

舒服的洗了一個澡，拿起電話，叫了一個外賣，就沒有放下，猶豫了幾次，給金泰妍發了一個簡訊，「金小個，在忙嗎？」，艾西，就是問問有沒有時間一起去晚上的聚餐，猶豫什麼，牧凡在心底埋怨。

「大叔？剛才我們在練習舞蹈配合，剛剛看到，不好意思。」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收到回復，期間，外賣已經到了。

「哦，組合確定了？

「nei，9個人的組合，都是公司練習了很久的練習生，組合名字叫少女時代。」

「嘖嘖嘖，名字不錯，可惜。。。」

「怎麼了怎麼了？」

「你們公司好厲害啊。能湊到9個人。」

「什麼湊啊，我們每個人，都是從上百的人中選出來的。」

「你沒明白，少女啊，停止發育了，才叫少女，我的意思是，你們公司能湊出9個和你似的，發育那麼緩慢的女孩，真不容易。」牧凡很自然的就開啟了日常懟的模式。

「大叔，你還是那麼惡劣。」

「謝謝，這說明我還沒有被這紅塵亂了自己的眼。」

「大叔，你很自戀啊。」

「沒有，我這個是自愛，不愛自己，怎麼愛別人？」

「大叔有愛的人了嗎？」

「怎麼，你要提前預留個位置嗎？可以的，放心，我很博愛。」

「大叔，你很討厭。」

「要出道了，練習很累嗎？」一直人身攻擊，金小個，我記住你了。

「還好了，離出道還有2個月，公司讓我們在一起磨合，過段時間，要給我們找宿舍了。現在身體不累，心很累。」

「吆吆吆，還累心。」吃炸醬麵不累心，你來啊。

「公司制定我是組合的隊長，要對公司和成員們負責的。」

「你們公司，隊長是按照排隊指定的吧，隊首個子最小。說讓你負責了嗎？」

「但是，我是隊長啊。」

「隊長怎麼了？S.m.公司那麼大，上有社長，有理事，下有各個主管，哪天s.m.公司萬一倒閉了，你是不是要自殺以謝天下？」金小個被洗腦了吧，拿著賣白面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牧凡在電話這頭嘖嘖稱奇。

「但是，但是，我要為成員們負責的。她們都不容易，都做練習生很久了。」

「你做時間最短，都這樣的渴望出道，那你們組合的成員呢？都渴望出道，渴望成功，用的著你在那邊操心費力的？隊長，就是要和每一個隊員，處好關係，協調好你們內部的關係，你又不是公司理事，更不是他們的父母，用的著你負責嘛。」

「大叔，你說的很有道理呢。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哼，這麼淺顯的道理，是我用膝蓋想的，離腦袋思考，還差十萬八千里，也就你這個小個子，在那杞人憂天。」智商堪憂啊。自己剛才也是絞盡腦汁才做出了那麼一碗雞湯。

「大叔，我好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練習生時間最短，和隊員，也不是太熟悉。不知道為什麼選擇了我，當這個隊長，我只想好好的唱歌。沒有想那麼多。」

「和oppa說說，組合成員的具體情況，幫你分析分析。算了，我去接你吧。」

半個小時后，狎鷗亭離s.m.公司不太遠的一家咖啡屋，「中午了，還沒吃飯吧，」金泰妍要了一杯摩卡，牧凡給她叫了一份吐司，又要了些店裡自己烘焙的糕點，由於在小包間里，很安靜，

適合聊天。

「多吃點吧，s.m.公司是有多苛刻，哎古，不知道我們的金小個還要長身體嘛，竟然比上次見面瘦了。」

「才沒有，我們要出道，要管理身體的。」金泰妍上身一件白色T恤，露在外奶白色的小胳膊，和第一次似的，扎著馬尾辮子，額前留著劉海，應該是沒化妝，用劉海擋住了淡的要看不到的眉毛，小臉一如往昔的白凈，比上次稍顯瘦，沒化妝，還是那麼的鄰家感覺。

「說說，你們組合具體情況，本大師給你出謀劃策。」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感覺，成員們都覺得，傑西卡比我更適合當這個隊長。」金泰妍有些糾結。

「傑西卡？什麼情況？」還有外國人？S.m.怎麼不上天呢。

「她是公司的大前輩，做了7年的練習生。新來的練習生都很怕她。」好像是錯覺，金泰妍說到這裡，還有些羨慕。

「哎，那她一定長的又高又大吧，還很難看？s.m.公司現在已經墮落這樣了？」牧凡已經能夠想到，一位膀大腰圓的非洲黑人女子形象。

「才沒有，西卡很漂亮的。就是西卡對不熟悉的人，很冷的，就好像冰山一樣，熟悉的人不會這樣的。我們被欺負的時候，都是西卡幫忙解圍的。」金泰妍連忙解釋。

「那麼，你怕她嗎？」牧凡真的有些好奇了。

「沒有啊，我和西卡還算熟悉，就是，覺得，她比我適合。成員們估計也是這樣想的吧。」金泰妍猶猶豫豫，說了心裡的隱藏的話。

「公司讓你來當這個隊長，肯定有原因啊。」

「我的年齡最大。。。」金泰妍糯糯的說。

「哈哈哈哈哈。」

「不許笑！」

「好吧好吧。按照年齡選隊長，也正常啦，說明你們公司也沒指望你什麼，想一想，是不是壓力少了很多了？」

「嗯嗯嗯，大叔這樣一說，壓力是少了好多。」金泰妍認真的想了想，點頭道。

「平時和成員度親近一點吧。別沒事板著臉。」牧凡用手指捅了捅金泰妍鼓鼓的臉蛋。

「呀！我吃東西呢。」

「大叔。」

「嗯？」

「要怎麼能和成員們處理好關係啊，平時我們在一起，我的話就很少，她們在那裡打鬧，我也很少參與。」

「嗯，泰妍啊，你家裡就你一個孩子？」

「不是啊，有一個比我大一年的哥哥，還有個小九歲的妹妹。」

「你和你哥哥妹妹也那樣嗎？」

「不是，我們很隨便的，感情很好啊。」

「那麼，問題來了，嗯哼，」牧凡清了一下嗓子，「，你和組合成員們，可能還在一起很久，一直到你們那個啥來著，啊，少女時代解散。」

「我們不會解散的！」金泰妍不高興的嘟著嘴。

「切，這個隊長，都沒當她們是家人，怎麼，還想組合一輩子？就算你的練習生時間短，也有一年吧，你們成立了組合以後，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一起，甚至，比你和家人在一起時間更長。只要你用對待你哥哥，你妹妹的態度對待她們，像家人一樣。」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我在家裡，都是我欺負我哥哥和我妹妹，隊員她們，我欺負不過她們。」

「噗~」牧凡擦了擦嘴，沒看出來，金小個還有暴力的一面，「那你就當一個作死小能手好了。」

「作死小能手？我們組合里有一個，叫林允兒。」

「你們倆可以組合在一起啊，就叫，作死小隊。」

「大叔，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社會的溫情，我對小貓小狗特溫柔。」牧凡伸手去揉金泰妍的頭。

「大叔。」

「嗯？」

「我咬死你！」

「呀！呀！鬆口！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