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一)

「請讓我活下去。」綠隱約的看見一個人靠近了快餓死的自己，於是她努力的發出了聲音。

「可以呀，那你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綠髮出了自己所能發出的最後一點聲音。

「不必付出那麼多，你只要一直當我的小助手就好。」在綠昏迷之前隱約的聽見了灰的回答。

綠醒來時躺在一個舒服的床上，她起身茫然的觀察著周圍。

「醒啦，快點喝下去，這個葯對於剛從各種煙熏的環境里爬出來的你有好處。」

綠接過了葯喝了下去，葯很苦還有一種灼熱的感覺。

這是哪裡？綠緩和了一會問。

「離京城不遠的地方，不過是在一個偏僻的山上，名面上是一個為京城提供一些果實和蔬菜的地方。」

「感謝先生的搭救了，請問先去如何稱呼？」綠勉強支起身體以示敬意。

「叫我灰吧，我原本的名字已經作為我應付的代價消失了，而你也不再叫原本的名字化名為綠。」

「嗯，這個名字已經是個拖累了。」綠露出一副沉重的表情，而她經歷的事也不是她這個年齡該經歷的事。

此後灰便開始教綠認識更多的字，學更多的東西，上到文學地理，下到形勢政治，灰對綠傾囊相授。灰總是外出，時不時會有一些人和灰一同回來商談事務。

「綠，從今以後我可能無法和你進行直接的交流了，我手上的一些棋也交由你負責。」綠十四歲那年，灰突然單獨的和他說。

「灰先生，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大國至此，寸步難行，找一個正統血脈的人作陽面，而我去作為陰面存在，重振國氣。綠，重新拾起你的名字吧。」

「嗯，這也算是與先生先前的約定。」綠愣了一下回答。

「李先生會幫你的。」灰最後說了一句之後便離開了。

之後李先生便把綠捧了出來，從此開始了一段家族內部紛爭，權力與權力的對碰的故事。綠作為陽面撐起了了一個愛護民眾，難理世事的形象，而灰帶著他多年來積累的影之隊負責清剿陰面的敵人。五年黨爭，最終他們扶持上了當時不被看好卻清明廉潔的王上任，國家也開始進行了大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