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幻香草（幻仙草）

法則是由這個世界的認知構成，也就參差不齊。

往往那些人踏入一個舒服的道路當成了生活的本質，討厭的路絕對不會容忍。

片刻，他的身體在這種知識經驗中。

被一股黑暗力量從各個角落吸入體內，最終變成一個困住思維的鏡像空間。

鏡腦海中撕心裂肺的疼痛，此刻他明白，這就是能夠種下「邪惡種了」的。

「幻香草」

在這世間人的內心都偏安一隅，就算天道從另一個大天洪流來說也不過我們能夠了解的一隅之地罷了！

鏡也無法逃脫這種靜止運動方向，不停旋轉形成的無數小人生，有善於藏蟄者，有善於爭鬥者，若群鳥飛翔狀，有風卷地縛態，或清明無色，也似聚集深黑，不知道多少日月，各自慢慢變得緩慢，各自體內蘊含無窮的空間，軌跡，后又形成各自獨特的孕育體系。

在這個靈海中的鏡像，讓他似乎見過，依靠一種自由力好像逐漸形成牽制力，彷彿一個鏡面湖泊吸收無盡光澤，掌握道法，又宛若空洞虛無，暗者吞噬而膨大。

萬物暗明同生之感，整個思維與人類相比顯得混亂，墜落混沌。

山峰頂端，依然看不清楚，凝視處似水若琴，只聽見歌曰:

「先賢悟哲終不語，

子孫借言染凡塵。

歲月匆逝何敢問，

真世隱去假語存。」

那個山峰虛影窺見無數人攀爬，無數人墜落，一個似鏡若湖的輕柔雲層般，幾個面容掙扎又無助。

「他們將不會獲得更多，這樣不用付出就能獲得一份回報，又如何需要探索呢？」

醒來整個身體冒著虛汗，楊柳香改變了以往的稱呼道:

「臭乞兒，你每天疑神疑鬼的，你記得陪我被套。

你知道這是誰的房間嗎？你必須帶上我，就當還人情了。」

鏡突然發現他太不會做人了，修仙除了殺人，難道不需要心性和智慧嗎？世人講究武技，靈氣修鍊，其實這個人類的遊戲中不就是人的法則，自然的法則嗎？

「你跟我去吧！看你在每天給我做早餐的份上。」

楊柳香朝著門外走去，還不忘記說道:

「臭乞兒，我一定幫你抓住李清月，那個叛徒。」

他略帶不悅的口氣，朝著門外的方向叫道:

「我的事你不要管，不然我不帶你去了。

你不了解的事，就不要輕易下結論。」

誰不是依靠自己的判斷，來完成對這個世界的了解的。

他清楚李清月一定回來找他的，偷偷把窗戶打開，假裝吹著門外的風。

「會下雪嗎？」

他嚇了一跳，靈兒支支吾吾道:

「如果雪花永遠不停，我們兩個永遠在天仙門欣賞多好呀！」

鏡端著涼的茶喝了起來，他一把奪過來，馬上換了一杯繼續陳述道:

「可是會很冷的，容易著涼」

說著浮動衣袖，外面已經雪花飛舞，不過茶又涼了，他靜靜地望著靈兒用手接住雪朵，慢慢融化。

閉著眼睛把頭伸到外面，真怕一個不小心滾輪下去，足有十米來高。

鼻子嗅著，有些緊張的問道:

「它美過，可惜明天就要消失了。

你不覺得，讓它展示我們能夠探知的最好結局，不是很爽嗎？

你不感受一下嗎？」

透著一股寒氣，從背後而來，鏡轉身叫著:

「李……清……」

他來不及吐字清楚，才發現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

似冰入骨，極苦尤甘，白色衣服搭配一柄寶劍。

眉誘目染，似雪梅婁蘭，毫不客氣的做在剛才他坐的椅子上

鏡讓靈兒迴避一下，順便粗狂道:

「這裡風大，請回去吧！」

她倒了一杯涼茶喝下道:

「你不問一哈我的來歷，也不問一哈我的姓名。

她今天不會來了，因為今天我來了」

鏡並不想搭理她，可是還是忍不住道:

「她為什麼放你進來，我是叫你肖冰兒，還是趙冰兒。

你無非來做說客的，這已經足夠了。

趙家清楚雖然如今中州大陸名聲大，可是不入流，你們害我徒弟，來幫你們煉製丹藥，不覺得可笑嗎？」

她被猜透，一絲猶豫的表情像流星短暫，又若無其事道:

「那又如何，他們沒有選擇，這就是強者的規則。

可是不是他們私心，慾望和忍讓，又怎麼會有這世界的失衡。

你怎麼不從這個世界的表象看本質。」

鏡不在廢話道:

「你可以走了，趙家不屑出手，可我也不喜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