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又被坑
當這個世界陷入人性的邊緣,說明戰爭已經開始,這是源於物的盡頭讓人不在享受道德的虛偽底線。
「已經決定了天仙門的命運!」
鏡心中無比感嘆,那靈兒朝著白元走過來,只是那黑色暗影要打中靈兒。
一道光芒閃現中,鏡朝著地上右手一個冰魄,沒有收住,恰逢此時一道閃電從天空擊中,四周的石岩也成為紅色冰晶。
「我幫你了,你也應該幫我吧!」
鏡道:
「天道老兒,你到底要做什麼?
搞得神神秘秘的,我不屬於你天道管轄!」
無聲無息中,只聽見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人間的事就像星兒依託月兒,塵埃能夠擺脫超脫束縛嗎?
人可以擁有自己的需求,才是道德,當這個世界不在遵守這個制度,說明破滅的戰爭來完成救贖。」
他到了一個山洞,顯得潮濕,靈兒在旁邊躺下,白元把衣服脫下,給她墊著。
那道光太快,她承受力有限,已經暈了過去,白元撫摸著臉蛋,斜眼望著那傢伙,吃的很香,已經燒焦了:
「三萬年,你還是沒有變化。」
他在地上尋找,終於剛才掉落的一塊肉,被他撿起來,吹一下,吃到肚子裡面:
「那個小屁孩,也不教教你做飯,你是為了靈兒,還是她?」
他吞咽的從旁邊拿出一個簡陋的水壺,喝了起來道:
「她不愛我,我只能給她幸福。」
鏡望著熟睡的靈兒,又望著他,心中想抽出一柄寶劍,把他殺了,何嘗當靈兒知道自己的過去會開心。
「我警告你,靈兒若是有三長兩短,我一定跟你沒完。
你我終歸還是被外物掌握,追我們的人太多,我該走了。」
靈兒這傢伙,吃了那些烤焦的肉,竟然一臉滿意,白元從遠處一個密集的地方,透過樹葉望著。
回頭撞到小芸:
「你沒有回去嗎?」
後面跟著是魔尊還有她姐姐,從那條小路朝著遠處一個破的道觀走去:
鏡一言不發,本就被天道坑了一次,又見他們一起,也不好打攪雅興。
「很好,你沒有發怒,這足以說明它約束不了你。
人也不會失去自己建立的道德,而消失這個世界,他們只會極力尋找新的借口。
你還擁有選擇的權利,可我卻並沒有機會成為棋子,還要帶著喜悅去接受。」
鏡道:
「堂堂魔尊,也會不自由嗎?」
他並不會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是贏輸中排列著順序交織,許多人尋找贏的機遇本就是困中的無解。
「嗯,等你明白,也許我已經死了。
留下相識的那片竹林,一副紅色棺材,當是我們的友誼了。」
鏡不假思索道:
「如此簡單,沒有想過活著更好,我從來沒有想過。」
魔尊柔和的眼睛,顯得悲觀道:
「多少人,生前談論著無數生命的真諦,死後餵了豺狼虎豹,倒無管他生前貪婪的心。
小芸,你應該跟著他走。」
魔尊輕輕撫摸從樹上掉落的葉兒,眼神中有一種渴望,鏡平靜的等待時間流逝,小芸道:
「不,路已經開始,布局中思維已經形成了棋的形態,柔,溫,熱,暖不是嗎?
鏡,我喜歡你只是從你眼中看到了小時候的自由,對於人類來說,你是一個私心充滿整個角落的惡魔。
每天我時常在想,你到底是摧毀別人的魔鬼,還是自己內心自由的天使。」
夜色繁沉,葉兒入了一地,鏡何嘗不忍受,他獨自在月色中凝視旁邊斷續的枯木,隨手拿來生了一堆火,黑色濃煙濃的咳嗽幾聲,他竟然抓不住天空的飛鳥,地上的野兔。
餓著肚子,「咕咚咕咚」喝了許多泉水,還好綠竹不知道哪裡弄些吃的,遞過去道:
「那傢伙,我親手做的,給你嘗嘗,其實,有時候我很討厭你,你太高高在上了,不管你的修為還是為人處世都是讓人感覺是主人。
你又如何體驗配角的內心,天道戲弄你,算是對的。」
說話間,其實綠竹此刻還是偷瞄幾眼,她確實有時候有幾分害怕,不過這時候可以毫無顧慮的坐下來。
「看我幹嘛,我就不叫你主人,氣死你,吃了人家東西,欺負人家不合規律的。」
火堆中,鏡閉眼中,一陣琴弦之音,響徹了這裡。
「天香曲,你這呆瓜,竟然也懂心音。」
綠竹把手搭在鏡的旁邊,疲憊的身軀渾然熟睡,鏡沒有動,只是望著她歪著腦袋,臉蛋通紅通紅的,一抹淡香引來許多野獸。
野獸一夜盯著鏡,直到五更才漸漸離開。
「對不起,我不小心睡著了,你這壞東西,又佔便宜。
真是一個色胚,色胚呀!」
鏡苦笑道:
「這傢伙,自言自語還那麼神奇。」
此刻,鏡已經準備借用旁邊的石頭,手中變成一把錐子和鎚子敲擊成一個石鍋的樣子,他只是覺得有趣罷了!
有趣的去做一些無聊的事,也能給人一種快樂的衝動,綠竹抓來一些野兔和葉山雞,順手弄來兩個雞蛋:
「別以為不用法術,就你嘚瑟,我也會。」
吃的美味,雖然說少了許大餐的韻味,但綠竹吃的比平時更香,那石鍋裡面的一些湯被全部消滅。
「色胚,你考慮過做一個凡人嗎?」
鏡道:
「有區別嗎?那不過是人家眼中的立場,在交流中形成的。
有時候我並沒有說過,也沒有承認。」
他從來沒有說過,但當他別無選擇,成為主宰者的時候,大家的傳頌,不是他主宰的嗎?
「算了,色胚,就知道你想甩掉我,找那個靈兒去了。」
鏡道:
「九州第一仙會,我倒是會去,你跟著去嗎?
你喜歡執掌天道下的一切,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呢?我可以許諾給你,你讓我今天感覺到了快樂。」
綠竹道:
「現在挺好,死色胚,昨天你望了我幾眼,其實,我只是問一下,幾眼就答應我幾個條件,特別你這種,就應該收費。
不說,反正天天看,就是無限願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