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天仙門劫難

道德無法制約的是生命周期中，需求的無法供應。

九州大陸的飢餓，讓他們失去了對人設置的底線的執著，鏡有時候想過，當人類的文明被基礎保障打敗的時候，是人的失敗，還是自然進化的失敗，他才叮囑掌門藏匿而低調。

只可惜掌門心善，拿出一部分給了中州大陸的百姓，惹來其他大陸的不滿，另外鏡成了仙魔追殺的罪魁禍首。

鏡來到天仙門，再見大師兄右手失去一臂，二師姐從此也不能再用功法。

「你回來了，回來就好，沒吃飯吧！」

鏡有了殺戮心，憑什麼不找他呢？屠殺天仙門，唯四師兄無恙。

「四師兄當時來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你不能做掌門，只有他了，你為什麼要與魔族勾結呢？

可是，當時讓種糧食，廉價之物，加上十幾年修養生息，誰能相信，靈兒聽你的，掌門聽你的，這世界真奇妙。」

大師兄臉色很蒼白，鏡朝著大殿走去，整個天仙門只見山的雲霧，鳥獸一片死寂，一瞬間光禿禿的樹木與手中的金笛相應。

「出來，都給本君滾出來。」

一團黑色雲霧密布中，只剩下畏懼的顫抖。

「都死了嗎？」

揮動靈力地生紅色火焰，熱鬧幾公里的集市，也紛紛關上門，可是，小芸擋住了他，他手中一個鈴鐺基礎，變化成一道紫色閃電，伴隨紅光，小芸丟出耳環，一股仙力與魔力纏繞成一柄紅色的劍。

「不要殺戮了。」

他帶著靈兒回來，靈兒聽說為了糧食，他的父親死了，一把劍刺了過來，金笛靈力聚集，兩人一左一右，天空降下九道紫色天火，小芸一個飛身去接住，靈兒一柄寶劍已經刺入他的心臟，不過那是白色的血液，凝固中劍變得透明。

鏡意識開始清醒，一個反手來不來，只能自廢右手，可是小芸還是被金光所傷。

「小芸，小芸」

左手從長空中接住，右手開始顫抖，滴落的血液讓整個世界開始復甦，夏日的時間頓時讓藥草的田地，長出農作物，並且可以收穫。

他呼喚著小芸，小芸開始清醒道:

「我知道，你只有七天的時間了，靈兒，希望你不要恨他。」

靈兒看著鏡，在看著旁邊那個男人道:

「還是走吧！」

她回頭望了鏡幾眼，那男子並不喜悅，鏡頭髮顯得蒼白:

「你為了我，動用了時間法則，我已經很感激了。

人心的道德又會重新建立，一切恢復平靜。」

鏡望著消失的屍體，那些搶奪食物的人，又開始感恩戴德起來。

「我帶你回空境之地，我一定可以醫治你的，可是……」

他不知道應不應該撒謊，但他責備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一切的災難就在某一刻，不經意中來到，又遺忘。

閉眼睛，到了那空境之地，除了靜止的一切單一，就剩下十二個光暈相間的人兒:

「你的右手六十億不可使用，你動了人間殺戮心。」

鏡道:

「白元可以吧！」

一個在光中可見行走，又無法感知是否行走的老者道:

「他是凡人，他不會擁有你的力量。

你應該回到這裡的，你就是災禍，我用遺忘之海，讓他們失去剛才那段記憶吧！包括她。」

他望著小芸，可是他不能隨便剝奪一個人的記憶:

「她忍受不了這裡，她需要在這裡靜養，能否帶走他與我的記憶，我願意失去左手，不在動用法術。」

那幾個老人並沒有聽，只是在記憶在就是中浮現，記憶並不是單純在腦海中靜止的，它是一種靈。

鏡感應到了那種排斥和拒絕的波動，他從入了劫后，就喪失了知萬法的能力。

「她會沒事的，不過我勸你不要入凡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