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凌犀,我好想你
【限制級霸寵111第一頁】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老子猜的不行啊~」
打從在歸齊家看見凌犀那會兒,冷暖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而現在她終於知道不對勁兒在哪兒了。
可以肯定的是,歸齊除了主動找凌犀來接她之外一定還說了什麼其它的,因為如果不是這樣,就憑凌犀這個脾氣,完全不可能對她在這兒住一晚上這件事兒不聞不問,但是至於說了什麼,說了多少,凌犀一個字兒不肯說,而她就更不得而知了,因為昨兒她醉的就連她自己說了多少她根本就是一概不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確實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因為這個男人沒出息的哭了好半天。
看著那個幾天不見的男人那個依舊神氣扒拉的樣兒,冷暖沒再接著這個讓她尷尬的話題說下去,只低頭兒瞅瞅自己腳上的雪地鞋的毛毛兒邊,一聲不吭。
最要面子的人往往最懂得什麼叫沒面子,原本剛剛的那種習慣的自然偽裝也都無從遮掩,冷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顆上一秒還到處都是刺的榴槤,然而下一秒被個趕集賣貨的給硬生生的掰開,裡面不過是軟軟的而且臭臭的,挺不堪一擊的。
叮——
「走啊,瞅什麼瞅啊,再瞅我真把你那幾撮兒毛兒給你剃了!」
電梯門兒開了,一直眉眼飛揚的凌犀一把hao過那個腦袋都要貼到胸上的女人,十指緊扣的抓著鉗著她的手,野蠻的一直拉到了停在小區里的跑車兒上。
剛一上車,二話沒說,借著身體的絕對優勢,直接壓了下去,把女人的小身子逼到車內的一角兒,大手蠻力的揉搓著她的腦袋就開始嘬著她的嘴兒。
聞著那許久未曾沾染的身子帶著一股子剛沐浴過後的清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衝擊著他的荷爾蒙,什麼碾磨啊什麼的都省了,直接就伸舌頭進去鉤纏,鉤的蠻力,纏的凶,讓冷暖一點兒抵抗都沒有,三下五除二,一張小臉兒就被缺氧的白和激情的紅給渲染的特帶勁兒,看得凌犀心一動,剛打著火兒的車都不管了就伸手進了,結果那大手說什麼卡在半路兒,就使不上勁兒了。
「操……什麼他媽玩意兒,鐵布衫啊!」
「噗……不是你買的么……」
其實在兩個人還有嫌隙的當下,她應該是笑不出來的,可看他那一臉因為那個前開扣子的胸衣打了敗仗懊惱的樣兒,冷暖真得是覺得又氣又無奈,到最後又因為男人佔領高地未遂的大手轉而搔她的癢,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個屁……老子讓你笑……讓你笑……」
見女人敢嘲笑他,凌犀那大手越發沒了輕重的搔著她的痒痒肉兒,她全身上下每個敏感的地兒他都門兒清,想折磨她還不容易了~
「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祖宗……祖宗……我再也不笑了……」
原本冷暖就怕癢,這麼一折騰,她都快笑出汗了,雙手雙腳使勁兒的撲騰也是一毛錢招兒都沒有,只能連聲求饒。
可這求饒詞兒沒說對路子,還讓男人揀了話把兒,黑眼兒一眯,越發的邪肆——
「那能行么,不會笑的是寡婦~爺就愛看你笑,多笑點兒好,省得死氣沉沉的跟我上輩子欠你似的~」
「哈哈……哈哈……不行了……受不了了……別鬧了……哈哈……」
結果,求饒,討饒一律沒有用,再掙扎也不過是撲騰的小臉兒越發紅撲撲的讓男人看著稀罕,故而下手更甚,直到冷暖使勁兒的掙扎的時候,小手臂吃痛的倒抽了口氣,男人才皺眉停下了玩鬧。
「嘶……」
「拿過來,我看看。」
男人的勁兒輕而易舉的就拉回了被他逼到死角兒的女人,一個反手就讓她的身子栽到了他的身上,大手蠻橫卻不失輕柔的抓起了她受傷的小臂,擼起了袖子,就盯著開瞅。
此時嬉鬧過後的兩個人全都是氣喘吁吁,離的過近很輕易就感覺到彼此,凌犀看著她受傷的手,而與此同時冷暖也在看著他的臉。
這個男人總是玩鬧的很認真,此時他被汗水有點而沾濕的些許頭髮就那麼貼在稜角分明的輪廓上,不管多久不見,凌犀總是那麼的英俊,其實她也不懂,為什麼無論她自己努力畫下多少個隔斷,當見到他的時候,當他用那種無微不至的關心的眼神而去看她的時候,她所有的設防一律無效,她對他這個本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完全就疏離不起來。
「冷暖,你幾歲了?」
「嗯?」
不是冷暖楞住了,而是她沒太聽明白此時此刻凌犀這話里話外的意思,而且她覺得她的手腕被攥的很疼。
「22啊,過年23……」
看著男人又沉下來的臉和越發用力的手,冷暖也只能呲壓咧嘴的回著。
「呦呵?你還知道你20多歲呢?」
「……」
習慣了他這冷嘲熱諷有話不帶直接說的態度了,冷暖也沒吱聲,等著他自己把話說完。
「20多歲女的有帶著這麼噁心的玩意兒,還把自己喝的跟三孫子似的么?你挺有心情兒啊?」
看著自己的手攥著的那白嫩纖細的胳膊兒上面的糾結盤錯的有些泛紅的長疤,凌犀那心裡特不爽的同時更是不是滋味兒。
都拆線兒了,怎麼還這麼紅?
「我沒事兒……不怎麼疼……」
其實疼,只不過是一天沒有一天疼,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沒事兒,不疼,你一天天除了這個沒話說,你以為你誰啊?鐵皮小金剛?無敵大黃蜂?」
斜楞個眼兒瞄著一臉無所謂的女人,凌犀氣的夠嗆,就在此時,別說冷暖,估摸著就連凌犀他自己都沒尋思過有生以來還能做這麼個幼稚的事兒,他居然端起冷暖的手放在嘴邊兒,一口氣兒一口氣兒的呵著,就好像小孩兒那樣兒,摔到了,爸爸媽媽吹吹氣兒就不疼了似的,而這一行為非但沒感動的冷暖眼淚鼻涕橫流的非君不嫁,反而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誒……不用了……真的沒啥事兒,大不了我以後不喝酒了,不行么?」
彆扭的抽出手,男人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這行為有點兒犯二,不過倒也難得的沒發什麼脾氣,反而是去駕駛座側面兒的一個背包兒里拿出來一管兒百多邦大小的藥膏兒遞了過去。
「我差點兒忘了,來~試試這葯,小生在北京找熟人拿的,說是除疤特好使……你看看這兩條兒蜈蚣似的,多他媽磕磣……一個女的好好的,可別留疤~」
看著那個特製的沒有商標的白條兒藥膏兒,冷暖心裡一暖,其實這個男人也沒完全忘了她……
不過她也沒看說明兒什麼的,因為她后反應過勁兒來,才想起來另一回事兒……
「你見過陳小生了?」
從封閉治療開始,她就一直沒有過小丫頭的消息,說不惦記那肯定都是假的。
「你也別拐著彎兒說話了,要問你那妹是吧,就知道你會問這事兒,反正誰都比我招你稀罕,你這偉大啊,惦記全國人民就是不惦記我……」
瞅那女的那興奮樣兒,凌犀心裡又不是滋味了,他這也一個星期沒回來,怎麼沒見她這麼找過他啊,真是……
不過他今兒心情不錯,反手從那個名牌包兒里又拿出了一個信封兒遞給了冷暖。
「喏,給你……」
「什麼啊?」
不明所以的冷暖拆開信封兒,一看竟是一沓兒照片兒,只見那照片兒上竟是許久不見的小丫頭,那藍白條兒的病服外面兒就穿著一個像地主婆娘似的紅色綢子料兒的棉馬甲兒,帶著一個綉著金蛇的小紅帽兒,雙手作揖,做著拜年的樣兒,笑的是一臉燦爛,瞅著特喜慶。
雖然背景兒的過於乾淨還看的出來是在醫院裡面兒,然而卻是一點兒沒有冷暖想象中病殃殃的樣子,反而是一臉紅撲撲的,看上去比走得時候圓潤的許多。
這一沓兒照片兒,全都是小丫頭活靈活現的各種各樣兒的造型兒,全都像是拜早年的,偶爾穿插幾張還有陳小生湊熱鬧的在喬滴滴腦袋上豎著手指比兔子,或者是扯著小丫頭耳朵什麼的各種鬼馬照兒,反正看了這沓兒照片兒,冷暖都笑的樂呵呵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