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開始看照1個怪物
第二天一早,黎梓良就著涼水吃了一塊黑麵包,然後步行到了賽弗頓精神病院。
一路上,黎梓良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個地方處於城市較為落後一點的地方,與他記憶中顯示出的華麗的富人區來說,這個地方大多都是破舊的矮樓,路上的行人都邁著極快的步子。
到了賽弗頓精神病院,黎梓良先到藥房領取了一支鎮靜劑,穿過長長的飄著霉味兒的地下走廊,摸出保羅給他的鑰匙,黎梓良打開了塗著「106」的門,令人髮指的「碰」「碰」聲隔著門后的走廊清晰的傳來。
黎梓良慢慢踱著步,走到了關著哈爾西博士的「房間」。即使黎梓良的視線從鐵欄的縫隙中透出來,哈爾西博士依舊在牆上撞著頭,讓他感覺這牆遲早受不住。
小心翼翼地打開鐵門,黎梓良一點一點地靠近哈爾西,走到了哈爾西身後,看他沒有其他動作,黎梓良才長舒一口氣。哈爾西的皮膚極白,可以清晰地看見皮膚下的靜脈。
鎮靜劑緩緩注入,哈爾西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忽然,一個古怪的音調從他口中迸出。黎梓良心跳加速,第一反應就是要跑,但是看見那猙獰的肌肉,他覺得他打不過也跑不掉,索性也就站在原地。
幸運的是,哈爾西還是保持一直撞頭。
黎梓良緩緩退了出來,重新鎖好鐵門。
重新呼吸到陸地上的空氣,黎梓良覺得自己的肺又活了過來。
「所以作家給的任務我要怎麼做啊!」黎梓良覺得自己就是一直無頭蒼蠅一樣。
「去問問吧,哈爾西博士應該挺出名的。」
萬萬沒想到的是,黎梓良低估了哈爾西博士的知名度,他就去保亭買了幾份以前的報紙,偶然提起了一下哈爾西,那攤主就打開了話匣子,一直在讚美他。要不是黎梓良找了個借口,攤主似乎可以聊到晚上。
不過這個哈爾西博士的確有點東西,出身於貧民窟,但是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最好的高中,年年拿獎學金,最後保送入賽弗頓大學的醫學系,這在全國也是很好的學府,然後一路開掛一樣衝到博士,後來在第一醫院一直做到院長,同時在賽弗頓大學任教。平常和藹可親,在幾次重大瘟疫爆發時都免費為人們看病。是個受人們愛戴的好人,更是貧民里的榮耀,大家都對他的失蹤表示惋惜甚至是心痛。
所以,黎梓良開始前往賽弗頓大學。
所以,路怎麼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