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大預言家
林穆也知道現在如果自己醒來肯定會坐立不安。
倒不如從這裡消遣時間。
「你能確認我在現實中的時間嗎?」
「這倒是可以。」
「你能在我要求的時間把我叫醒嗎?」
「可以。」
林穆逐漸冷靜下來,說到:「謝謝你,夜月,如果沒有你我還不知道……」
夜月幻化出一杯茶出來給林穆。
「夜月,在這思維空間里你給我的這些東西,都是假的,沒有必要的。」
「不不不,你要在這裡待著舒服了,就像你睡了一個好覺一樣,可以保證的你精神狀態,在這裡我只是把你的思維這個抽象的東西給你具體化。」
林穆想了想說到:「那你能給我講些什麼消遣下時間嗎?」
夜月顯得有些頭疼,便轉移話題說到:「要不我幫你沉睡然後再你們的時間今晚八點叫醒你?」
「不,我不想睡。」
夜月見沒什麼好辦法便幻化出一座宮殿,說到:「這就是我們靈界的神王所居住的地方。」
夜月把手放在林穆額頭上,夜月將自己和林穆的思維進行同步。
林穆在那同步一瞬間過後便感到自己墜入一片虛無中,隨著時間流逝,林穆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東西撕咬,林穆看著自己的雙手正在一點點的消逝,林穆看到虛無前方有一處光亮,好似出口,作為身體的主人,夜月,他正在奮力的往出口飛去。
林穆在這一段時間內感覺到身體一點點被撕碎,這種疼痛林穆根本沒有體會到過。終於從那片虛無逃脫,可是疼痛感絲毫沒有減弱,林穆很難描述這種疼痛。
林穆眼前亮起一陣光后便回到了夜月的思維空間,林穆問道:「剛才那種感覺是什麼?」
「撕毀我神體的感覺。」
林穆根本不敢重新想象那種疼痛,現實中的林穆更是流汗不止。
感受到這種疼痛后林穆更加好奇是什麼原因導致夜月的神體破散。
林穆剛要詢問,夜月搶先一步回答到:「我知道你想問我這是因為什麼,我當時我只知道我被人算計了,當時我剛剛踏入那片虛空,為了毀掉當時斷晨的文明,可是我被人偷襲,擊破了我的神體,因為那片虛空本就不穩定,所以我的神體便一點點破散,之後的事情我應該和你講過一二。」
夜月拍了拍林穆的肩膀,接著說到:「好了,在這裡的時間過得很快,你要繼續做你的事情了,祝你好運,我會在暗中幫助你的。」
林穆醒了過來,林穆睜開眼,看見自己身上的被子,拿下額頭的熱毛巾,夏萌看見林穆醒來,便撲倒林穆懷裡哭了起來。
「我以為,我以為你,因為我……」
林穆摸了摸夏萌的頭。
「不,我應該謝謝你,讓我睡了個好覺,這兩天精神緊繃,我是應該休息一陣了。」
林穆起身,抹掉夏萌臉頰上的淚珠,說到:「媳婦,看看幾點了,我們好像要出發了。」
夏萌看了看馬上就八點了,離和魊說的時間就差兩個小時了,夏萌便給林穆拿來衣服說到:「嗯,出發吧,為了我們的妹妹。」
就在二人穿好衣服準備出發時,林穆叫住夏萌,拿著毛巾擦了擦夏萌的臉,說到:「我的女孩子可不能這樣陪我出門,我還要拿你炫耀呢,之前還和你爸媽說過不讓你落淚,真是我的不好,你可要保密。」
夏萌小臉紅撲撲的,拿下林穆的毛巾。
「我當然知道,你可別再昏過去,怪嚇人的,下次還是讓你來回走個一天的好。」
二人打車來到魊提供的定位,這裡是一處賭場,二人進去后,只見得那種供賭徒的遊玩的遊戲機和一些人在賭桌上玩著的紙牌遊戲,煙味,酒味混在一起,夏萌捂住鼻子。
「林少爺,你說這裡怎麼可能找到魊說的穿戴得體的人。」
「不知道,轉轉吧。」
林穆二人在各個賭徒中觀察,根本沒有人能稱之為穿戴得體,在二人轉了幾分鐘后,林穆看見賭場深處好像有一群人,林穆帶著夏萌去哪裡碰碰運氣,林穆二人走上去后,便見到一群人圍著的是一個八角籠,那裡面是兩個機器人在互毆,與其說是互毆,還不如說是左側的那個看著很精細的機器人一直在進攻,可是全被右側的那個看著很破的機器人躲了過去。
八角籠外有兩個升的很高的椅子,椅子上的二人,便是兩個機器人的操縱者。
一個人穿著一件名牌棉服,手上的戒指和脖子上的飾品,那個青年身上的一切無意將有錢二字表現的淋漓盡致,林穆看向另外一人,那人看著和自己的父親差不多大,面色肌黃,穿的是一套白色燕尾服,頭戴一頂禮帽,這麼寒冷的天氣,賭場內的溫度要比外面高上一點,但是看著那人的穿戴還是比較單薄的。
林穆和夏萌小聲地說:「你看那邊那個穿燕尾服的,會不會是我們要找的?」
林穆剛說完,那人便看了林穆二人一眼,露出一抹微笑,隨後便加快手中的操作,只見八角籠里那個破爛機器人開始反擊,一邊躲避對方的攻擊一邊對對方的引擎進行拳打腳踢,不過一分鐘,那個精細的機器人便冒氣白煙,隨後便停止了運作。
八角籠外的一部分人歡呼雀躍,拿著手中的票據鼓舞起來,一部分便垂頭喪氣的,看來這群人將二人的比賽看做一場賭注。
身穿燕尾服的人對那群觀眾說到:「朋友們,來自大預言家的比賽已經結束,謝謝你們的捧場,我的表演結束了,明天我會再來的。」
那個男人的升降椅降了下來,男人穿過人群找到林穆二人,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說到:「真是的,二位,明明還有半個鐘,我的表演只好在半個鐘前結束了。」
「你是怎麼認出是我們發出當時委託?」
那個人笑了笑,說到:「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因為二位根本不像是把生命奉獻給賭博的賭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