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願不願意做朕的劍?
「陛下,這裡舒不舒服?」
「再用力一點,對,就是這裡。」
元罡躺在黎書南光潔如玉的雙腿上,感受著黎書南小手靈巧的按摩,心中陶醉萬分。
昨日雲雨那是元罡要立威,當然也不會憐香惜玉,粗暴的很,惹得這小娘皮梨花帶雨,要死要活的。
今天這次雲雨就不一樣了,雙方你情我願,循序漸進,共登雲端。
花樓玉羅帳,美人搖「鈴鐺」,如此美景在前,真是享受的很吶。
只是美人容易消磨鬥志,享受了十幾分鐘的按摩后,元罡還是在黎書南幽怨的眼神下爬起來了。
先前她還又是委屈又是怨恨的,今日一番調教下來也已經是服服帖帖,果然,越囂張的女人,拿下的時候也就越老實。
穿好龍袍走出壽南宮,元罡走入正殿。
先前的他堆積了太多的政事,這些也必須得開始處理了。
「鄭公公,這奏摺都在這裡了?」
一個長得慈眉善目的老太監將小山一樣的奏摺堆在元罡案前,微微躬身:
「陛下,都在這了。」
元罡微微點頭,語氣中有些尊重:
「這段時間也是麻煩鄭公了。」
此人雖然慈眉善目,來頭卻不小!
大秦以武立國,但到了元罡這一代因高遠出現而有了文武抗衡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下,宦官根本沒有實權。
但這個鄭公卻不一樣!
他乃司禮監掌印大太監鄭鈞,在先帝時期就已經在這正殿之中幫忙處理政事,是真正的老臣。
還有傳言說他武功極其高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先前元罡荒廢政務,高遠一手把持朝堂,要不是他在這正殿之中替元罡做決策,恐怕這大秦早就姓高了。
所以元罡哪怕是個窩囊廢,一直以來也對鄭鈞很尊敬。
他算是無條件支持元罡的一人了。
「為陛下分憂是奴才分內的事,奴才對不起這聲麻煩!」
鄭鈞也受寵若驚,連連擺手。
元罡知道他見外,也不再細說,專心開始批閱奏摺。
看著元罡認真寫改的模樣,鄭鈞也不由得暗自驚訝起來。
自家主子什麼樣子他是清楚的很,元罡喜好尋歡作樂,看幾個字都頭疼的要死,更別提處理奏摺了,每次都是扔給自己讓自己做決定。
今天上朝批了賑災不說,還來正殿批閱奏摺,當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一時間鄭鈞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鄭公,朕批完了,你處理的好,你就先來過過目!」
元罡扶了扶額頭:
「朕堆積太多,難免有些紕漏,你來幫朕校對。「
「陛下既然批完,那照做就是,不必問奴才的意見......」
鄭鈞說話萬分小心,順手接過那一封封奏摺。
他對元罡處理政事的能力根本不抱希望,但不管如何,元罡願意處理要務總是好事,他可不敢打擊皇帝的自信心。
翻開上面一封奏摺,是於成宏說的馬匪一事,下面圈紅是元罡的批閱:
「匪寇劫掠斂財,流民痛恨,知府當自發組織前去剿匪,何須幾十萬銀!」
「這!」
鄭鈞頓時愣在當場,元罡竟然能寫出如此有遠見的話?!
他急忙翻到下面幾張奏摺挨個觀看,是越看越激動,越看越高興!
就連握著奏摺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鄭公怎麼在發抖?」
元罡一句話,鄭鈞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恭恭敬敬將奏摺放到案上,當即跪地不起!
「有陛下這等明君,真乃我大秦之幸事!「
鄭鈞此言當然是發自內心肺腑,是真的為元罡如今的轉變感到激動和不能自已!
「陛下果真有先帝之風,可惜,可惜!」
說到先帝,鄭鈞情不自禁,再抬起頭時已然淚流滿面!
元罡微微一嘆,也不知道暗中這鄭鈞為自己頂住了多少壓力,如今才能老淚縱橫?
回想起以往,也難怪王潤柯謙等臣子對他感到心寒!
「鄭公請起。」
扶起鄭鈞,元罡俯瞰自己腳下的皇宮!
他猛然嘆氣!
「朕年少不懂事,全仰仗鄭公。「
「回過神來,這大秦已經滿是仇敵!」
「但朕,想要這天下!」
元罡聲音鏗鏘有力,帝王風範盡顯!
「朕要殺出一條血路,不知鄭公今後,還願不願意做朕手中的劍?」
鄭鈞看向元罡那傲視天下的眼神,再一次跪倒在地:
「臣遠為陛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元罡很滿意鄭鈞的態度,身為自己的近臣,批閱奏摺的掌印太監,鄭鈞本有機會成為第二個高遠。
但他沒有這麼做,足以見他的忠誠。
把事情交給他,元罡放心。
「鄭公,朕今日有一件重任要交給你。」
鄭鈞聽出事情的嚴重性,急忙恭敬低下頭去,一聲「悉聽尊便」。
「朕命你暗中保護柯謙,一旦有什麼情況立即告訴我!」
元罡的語氣之中不乏陰沉:
「朕懷疑,不出數日,就有人要害他了!」
「諾!」
......
大秦帝都,高府。
看著面前已經沒了男人樣的兒子,高遠猛地將手中的茶杯摔裂!
「混賬東西,誰讓你去找黎書南了!「
「元罡今時不同往日,你是非要去觸他的霉頭?!」
「他不劈你是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你還真以為是個東西了!?「
成了高公公的高囚匍匐在地,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任由高遠發泄。
「高大人消消氣,三公子如今已經這番模樣,已經知道錯了。」
於成宏從未見過高遠發如此大的脾氣,連忙在一旁勸架。
高遠這才冷哼一聲,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怒喝:
「還不趕緊滾!」
等到高囚滾出去,高遠這才接過小妾的新茶,冷冷問道:
「柯謙的事情處理的如何?」
「高大人放心,我已經安排索命門的人去辦了,保准萬無一失!「
於成宏做出一個砍頭的動作,臉上又露出擔憂的神色:
「只是這上頭突然轉了性子,我們是不是該小心一點?萬一留下馬腳......」
「小心?」
高遠品了一口茶,露出一個淡淡的冷笑:
「一個二十齣頭的娃娃,有點氣性,難不成還能鬧翻天?」
「他都自顧不暇,還有閑心情操心柯謙的事?」仟韆仦哾
喝一口茶,高遠看向門外,怡然自得:
「讓皇后,準備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