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十七公主
二人閑庭漫步回到屋內,發現夏夜已在床榻盤坐休整
「喂!十六,鐘聲一響跑的挺快。真不夠兄弟」
夏夜面色慘白沒有吱聲。沈三本想嘮叨被白墨制止,天壇外圍沒見其身影,這傢伙定是強行靠近鐘鳴被其震傷
「咦!大哥你看他額頭」
「四瓣蓮花」
此時夏夜額頭上隱隱出現一朵四瓣蓮花,深知夏氏皇族的特殊體質,白墨看到出現的四瓣芯蓮並無好奇。就在此時院門被一腳踹飛,只聽見一洪亮的女聲響起
「小...!三...!給我滾出來!」
沈三聞聽此聲汗毛倒豎,嚇得立馬鑽到床底下。可肥碩的身軀哪能鑽的下去,腦袋卡在床沿底下,身體和屁股漏在外面甚是滑稽
咣當一聲,房門被踹開,只見一女子怒氣沖沖站在門口。白墨放眼望去此女生的美麗,皮膚潔白有些嬰兒肥,一對大而明亮的雙眼中滿是怒意。女子怒目掃過房中,看到翹在外面的大屁股,跨步走去朝襠中猛的一腳!
只聽見「嗷」的一嗓子,痛的沈三雙手捂住菊花部位,本能反應竄了起來,直接把床鋪都頂翻了。緊接著大耳垂就被女子潔白的右手拽住用力一擰
「啊!!!痛痛痛!」
「混小子,上好的香溢苑不住,免費跟人換了個這破地方,腦袋被門擠了。不對,是被床板夾了」
「你...你管我,我樂意」
沈三雖痛的嗷嗷叫,但嘴巴還挺硬
「敢犟嘴,不是沒見你在東陵盟,我還一直蒙在鼓裡。走,給老娘換回來」
「大丈夫言而有信,豈能隨意反悔。不換,我就呆在這」
「好!好!好!你找罪受我不攔你。走,跟我去見十七公主,向她賠禮道歉」
「我不去,憑什麼,禮早就賠過了。不欠他們的」
白墨旁聽二人的對話,猜想三兒和這個十七公主一定有很深的過節。女子緊拽耳垂再次用力一擰,痛的沈三嗷嗷叫
「大哥,救我」
女子聞聽此言看向床榻打坐的夏夜,眉頭緊鎖
「十六夜是你大哥?」
「嗚嗚嗚,大哥幫幫忙,我耳朵快掉下來了」
看著眼前二人,白墨有些不知所措。很明顯二人關係匪淺,女子並無傷害之意。整理一下衣冠緩緩上前拱手道
「姑娘,有話好好說,再用力,他的耳朵可就不保了」
女子轉頭看向愛管閑事的旁人,頓時有些愣住,沒想到是位五官精緻的美男子
「你是何人,敢管沈家家事」
「他...他是大哥,當然能管」
「你大哥?小三你怎麼到處認大哥」
「沒有,我就認過一個大哥,就是他」
「哦!」女子看著面前之人微微一笑「你是...白...墨?」
白墨有些驚訝,他怎知自己姓名,定是三兒告訴她的
「在下正是,不知姑娘是?」
「沈雙!」
白墨聞言立刻明白此人身份,尤其她那雙眼睛與沈三如出一轍,立刻施禮道
「原來是三兒的姐姐,幸會幸會」
「小子,不僅臉蛋長得好看,這腦子也不錯。我說呢,小三怎會跟十六夜混在一起,原來是因為你」
沈三擺脫糾纏連忙躲在白墨身後只敢探出半個腦袋
「今日中神峰上三兒被金鐘所傷,需要調養。您說的去見公主,在下認為待其康復再去無妨」
沈雙聞言一臉擔憂
「怎麼,你被震傷了,自己不知道幾斤幾兩嗎,還敢上峰頂」
「我樂意」沈三剛漏出半個腦袋被沈雙一個眼神又縮了回去
「罷了,你愛待哪待哪,今日就看在你大哥面上放你一馬。但此時我必稟報父親知曉,你等著回家受罰吧」
沈三聞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屁股。沈雙說完白了二人眼轉頭破門,咣當一聲!推開而出
沈三見其姐姐確實已走才敢放鬆精神,噗通一聲躺在白墨床上大口踹氣。白墨覺得好笑,搖了搖頭開始收拾雜亂的房屋
「對了三兒,你跟那個十七公主有什麼過節?」
「沒什麼,都是陳年舊事」
此時夏夜緩緩說道
「十七妹是我們兄妹之中最小的一個,也是父皇最寵愛的皇女。三年前東海之濱向天朝進貢一金紅色鯉魚,又名金鱗斑斕。此魚雖小但極其稀少,遊動時身上的金紅魚鱗會發出耀眼的光芒,當地漁民只要在海中見其身影都會滿載而歸,所以奉為瑞獸」
「金鱗金陵,此魚寓意不錯,大帝應該很喜歡吧」白墨說道
「白師兄說的不錯,父皇視其為國寶並昭告天下。由於十七妹特別喜歡,所以寄放在其宮中。記得是剛過年關不久,父皇宴請十大家族,沈公子陪其父也在其列。不知為何沈公子跑去了十七宮中,打碎了金鱗斑斕的琉璃缸,還弄傷了十七妹,金鱗斑斕離水后也當即死亡。沈公子深知自己闖下大禍就跑了,父皇震怒要緝拿問罪,可沈家主連夜將他藏了起來」
沈三從床上滾了起來怒斥道
「十六!本公子的私事由得你來亂講」
「大家彼此彼此,我的身世可怕難道你沒告訴白師兄!」
小胖子啞口無言。白墨也有些尷尬,隨即轉頭問道
「三兒,金鱗斑斕這種寶物你怎的這麼不小心」
「我也不是有意的,父親帶我進宮去玩,他們大人在吃茶飲酒,我無聊才閑逛到公主府的。十七與我一般年紀,見面就玩到一塊去了。一開始大家玩的挺開心的,我見那金色小魚好看想借玩兩天。她不肯,只能硬拿嘍。誰知那琉璃缸那麼不牢靠,兩人一撤就破,她摔在地上不小心被琉璃片割傷,可與我無關」
聽到這裡白墨終於明白堂堂帝國十大家族的少爺怎會跑到最偏遠的西武王國學院中去,原來是為了避難
「後來父親就派人送我倒西武王國學院去嘍。一開始我不理解為何父親將我藏的那麼遠,後來我明白了,就因為有你師父在那坐鎮,就算大帝知道了也不敢隨便拿人。呵呵」
「三兒後來這事怎麼平息的?」
沈三義憤填膺道
「後來父親到處求人在大帝面前求情,我們沈家拿出一半的財富上交國庫才免了我的罪責」
白墨汗顏,這估計是個天文數字
「論財富,當初我們沈家可是十大家族之首,可現在因為我頑劣只能屈居末席。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小胖子眼眶濕潤哭出了聲音,白墨也不知如何安慰眼前的兄弟,換做誰都會悔不當初。只好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其肩膀給以安慰
「後來聽三娘說,金鱗斑斕之事就是場次徹頭徹尾的陰謀。其目的就是想侵吞我沈家的財富。大哥,現在你該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恨皇族之人吧」
「空口無憑你不能無限我父皇」
「就是陰謀,我親耳聽三娘說的。朝中的大臣那個不知道,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你...咳咳咳咳...不能誣陷我父皇」
二人吵的不可開交,白墨連忙將沈三到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