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好意思,我沒有道德
「賈張氏,不帶這樣的吧,這就出賣我了?」。
傻柱人都傻掉了。
他本以為賈張氏會幫他打掩護,但沒想到直接就出賣了自己。
賈張氏沒管這這麼多,直接問責傻柱:「飯菜是傻柱偷的,建軍趕緊帶他走吧,我家淮茹是無辜的」。
傻柱直接被氣笑了,這還落井下石了?
「賈張氏你還真是個白眼狼,我好心把菜送你,你卻反咬我一口,行,我記住了」。
「傻柱你什麼意思,敢情你這話就是看不起我賈家唄,對,我家是窮,但越窮越光榮嘛,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家,會炒兩個菜了不起啊」。
為了不波及到秦淮茹,為了自己能好好享清福,賈張氏逮著傻柱破口大罵。
「你」傻柱怒指賈張氏,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建軍猶有興趣看著兩隻禽獸狗咬狗,暗嘆賈張氏真是個白眼狼。
傻柱沒話說,賈張氏也不說話了,雙手環胸惡狠狠盯著傻柱。
兩人僵持了一會。
見兩人都不說話了,李建軍才開口道:「傻柱,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傻柱嘆了口氣,一副認命的模樣:「這事我認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你早就該認」賈張氏還在落井下石。
話音剛落,只見李建軍一腳踹向傻柱。
砰地一聲響起,傻柱直接倒飛一米,而後摔倒在地。
賈張氏瞪大雙眼,心想李建軍這麼勇猛的嗎?
連四合院戰神都敢踹。
「卧槽!」。
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嘆,正是剛下班回家的許大茂。
他剛進中院就看到賈張氏和傻柱在吵架,本想著湊近看看怎麼回事。
可沒剛走幾步,就看到傻柱被李建軍踹飛出去。
許大茂滿臉驚駭。
我擦,李建軍什麼時候這麼牛逼了?
他不是個連殺雞都不敢的軟蛋吧。
許大茂對李建軍的認知,還是三個月前那個忍氣吞聲的軟蛋。
因為李建軍自從穿越過來,並沒有在大院露過本領。
因此許大茂不知道他的武力也屬正常。
閻埠貴的情緒還算正常,因為他剛才就見過李建國踹傻柱。
傻柱太無法無天了,作為院里的三大爺,他覺得有人能治傻柱挺好的。
賈家門口的吵吵鬧鬧,把住在隔壁的易中海給驚動了。
剛走出門外,就看到傻柱倒在地上。
他連忙跑過去扶起傻柱:「柱子你怎麼躺地上了,快快起來」。
易中海一過來,傻柱你腰杆子就硬氣了不少。
他指著李建軍,向易中海告狀:「一大爺,李建軍他踹我」。
雖然他們下午在廠里被李建軍羞辱。
但現在是在四合院,易中海的天下。
有了易中海撐腰,傻柱的腰杆子瞬間硬了不少。
易中海一聽,憤怒的同時也有些竊喜。
下午他就在李建軍手裡吃了癟,如今李建軍在自己手裡犯了事。
諒李建軍詭計多端,也逃不過自己的制裁。
李建軍必須死。
想到這裡,易中海強忍著怒氣,喝斥道:「李建軍,我不管你為什麼動手打人,立刻給柱子道歉」。
在大院,易中海知道自己這個一大爺在院里很有權威。
他相信李建軍聽到自己的話,會立即給傻柱道歉。
可事實難料,李建軍不僅沒有向傻柱道歉,反而看都不看他一眼。
只見李建軍盯著傻柱說道:「傻柱給錢吧,兩月的工資一共七十三點五」。
傻柱為難看了易中海一眼。
他本以為一大爺來了,自己就不用還錢了,但沒想到居然這麼硬氣。
鳥都不鳥易中海一眼。
對於李建軍的無視,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
頓時加大了聲量喝斥:「李建軍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李建軍瞪了易中海一眼,冷聲道:「這有你什麼事,趕緊走開,別在這礙事」。
此話一出,易中海氣炸了。
他乃大院權力最大的一大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了。
腦子高速運轉,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點子,沉聲道:
「李建軍,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大爺,你會不會尊敬老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叫什麼?」。
「叫目無尊長」。
「就是就是」賈張氏忍不住附和。
閻埠貴眉頭也忍不住一皺,他聽出易中海語言存在的意思,然後幫著李建軍說道:「老易,沒那麼嚴重吧」。
李建軍面色一冷。
不愧是偽君子易中海,一句話就給我打上了母無尊長的標籤。
是想逼我往死路上走啊。
「我李建軍向我都很尊敬老人,但也不是所有老人都會尊敬,想那些倚老賣老的老東西,我向來都會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什麼,你說我倚老賣老?」易中海死死盯著李建軍。
李建軍的反駁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他是四合院的一大爺,向來都是公平公正,據理論證。
說他倚老賣老,無疑是在侮辱他。
這讓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要不是傻柱攙扶著他,可能都會被氣暈過去。
氣暈頭的易中海沒想那麼多,直接拍案:「開會,召開全院大會,我是治不了你了,那就讓大夥看看,你李建軍是怎麼目無尊長的」。
「開就開,怕你啊,我還想讓大夥看看,你易中海是怎麼倚老賣老的」李建軍聳了聳肩,一臉不屑。
一個偽君子還想在自己面前裝高尚,美得你。
「你」易中海咬牙切齒。
但一想到自己是一大爺,便立即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剛冷靜了下來,易中海就發現自己還沒了解事情的原委,便拉著傻柱到一邊詢問。
「柱子,這是個什麼情況,李建軍為什麼打你」。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外帶菜被他捉到了」。
「什麼?」易中海臉色大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搖頭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外帶菜了嗎,你怎麼還干出這種事啊,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傻柱有些難受:「一大爺,這」。
易中海嘆了口氣。
他知道傻柱渾,但沒想到會這麼渾,真就一點腦子都不帶。
太傻了吧。
這樣的話,他們就陷入被動了。
變成傻柱有錯在先,想搞死李建軍有些難辦啊。
完了。
真開全院大會的話,那我豈不是讓他佔上風了。
易中海有些慌亂。
就在這時,李建軍大喊著各位鄰居,都出來開會了。
隨著李建軍的話落下,鄰居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真煩,剛做了飯,還沒吃就又要開會」。
「又開會?什麼事啊,不會又是許大茂和傻柱這兩貨吧」。
「不是不是,是李建軍,他把一大爺給罵了」。
「我去,李建軍可真有膽啊」。
「是嗎是嗎,那可有好戲看了」。
鄰居們從四合院的四面八方走來。
眼見鄰居們搬著凳子出來,易中海越發慌亂。
易中海連忙問道:「李建軍他有沒有外帶菜」。
傻柱想了想說道:「應該帶了吧,能省半個月的工資呢,我不信李建軍能抵住這個誘惑」。
易中海點了點頭,慌亂的心情頓時安定不少。
確實如此,李建軍一個月三十七塊五毛的工資。
外帶菜能讓他省二十塊,他就不信李建軍不心動。
由此可見,李建軍肯定是外帶菜了。
既然如此,全院大會朝這個方向發難就好。
想到這裡,易中海看著李建軍的眼神,就像看個小丑似的。
看我這次不整死你。
「柱子,拿張椅子過來」。
易中海鄭地說道。
「好嘞」。
傻柱看到易中海恢復了信心,還以為自己得救了,遂而飛快地跑回家搬了張凳子出來。
沒多過久,開會的儀式感就有了。
三位大爺坐在椅子上,面前放著一張桌子。
其餘鄰居或坐或站著。
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向三位大爺,連李建軍也不例外。
這是四合院三位大爺的牌面。
易中海環視一眼,沉聲道:「戶戶都到齊了吧」。
「到齊了」。
許大茂在下面扯著嗓子大喊。
作為許大茂的仇人,傻柱見不得他得瑟,頓時喝斥道:「許大茂你閉嘴」。
「關你屁事」許大罵不甘示弱瞪向傻柱。
傻柱怒氣大漲,就在他想用拳頭招呼招呼許大茂的時候。
易中海開口道:「今天喊大夥來開會,只因一個人,那就是李建軍」。
隨著易中海的話落下,眾人看向李建軍。
又隨著易中海開口,眾人又把目光轉回去。
「李建軍有兩大錯誤,第一:不顧舊情,公然毆打鄰居何雨柱」。
「第二,不尊敬老人,辱罵老人」。
「此次大會主要針對這兩個問題,讓李建軍通過大家以及三位大爺的教育,好好改正過來」。
「作風問題,不容小覷」。
說到這裡,易中海把目光定格在李建軍身上,沉聲道:「李建軍,你有什麼對大家說的嗎?」。
「你年紀還小,知錯能改仍然是個好孩子,好青年」。
眾人再次把目光投向李建軍。
只見李建軍一臉不屑搖了搖頭,當場罵道:「老東西,莫須有的罪行別想安在我身上」。
卧槽,這麼強,居然臭罵一大爺。
鄰居們都瞪大了眼睛,非常吃驚。
易中海在大院當了幾十年的一大爺,被大傢伙所信服,威嚴早就根深蒂固。
因此李建軍罵了易中海,著實令震驚了大家。
看到眾人的反應,李建軍不屑一笑。
這就吃驚了?
還只是開始呢。
李建軍繼續罵道:「易中海我告訴你,老子忍你很久了」。
「當個一大爺很了不起啊,天天不是偏袒傻柱,就是道德綁架」。
「以前我懶得說,現在居然搞到我面前,真當老子吃乾飯?」。
「還說我毆打傻柱,你也不看看他做了什麼,私自外帶軋鋼廠食物回家,這可是廠里的公共資金,允許他帶了嗎?」。
「還有我罵怎麼了?你官很大嗎?你這是官嗎?架子倒挺大的你個老東西」。
易中海瞪大了雙眼,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李建軍就是哆嗦不出一個字:「你」。
他沒想到李建軍居然敢當眾落他面子。
他可是院里的大爺,權力最大的一大爺啊。
他怎麼敢的啊。
李建軍嘴皮子很六,接著繼續罵:「你什麼你,我說得有問題嗎?天天倚老賣老」。
「什麼都不知道就跑過來指責我,你算什麼東西,還想偏袒傻柱?」。
易中海連忙說道:「我沒有偏袒,我易中海向來都公平公正,你可以問大夥」
要是坐實了偏袒,那他在大院里的權威可就少一半了。
大多鄰居都點了點頭,顯然很認同易中海的說法。
甚至有人喊道:「這麼多年來,一大爺的公平公正是有目共睹的,李建軍你個黃毛小子憑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