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驅邪學府
陳寒開輕描淡寫的回復道「好啊。」白舍柳顯然沒有想到會這樣,連忙起身感謝道「太感謝你了,英雄。」陳寒開很是不解連忙阻止道「白老爺,為什麼會想讓我帶著白小姐呢?」白舍柳滿臉愁容道「今天那個姓邱的小子其實是去找碧波提親的。碧波從小就很反感他,但是迫於他爹的壓力,我也沒有什麼辦法,要是可以去驅邪學府里進修的話,就可以避開邱家人,等著他大哥回來了。」陳寒開問道「白小姐的大哥回來,就可不嫁給他們了嗎?」白舍柳道「他大哥是護國將軍,但最近幾年外敵入侵,他去鎮守可能還有三年就回來了。」陳寒開道「那還真厲害啊。」
白舍柳道「那就還請英雄在住幾天,待小女身體恢復,我派人送您到驅邪學府。」陳寒開答應后回道了房間,白舍柳在陳寒開走後,來到了白家祠堂將香爐中一枚漆黑的令牌取下換上了嶄新的令牌,整個白城的結界恢復,企圖進入城中的惡鬼被盡數消滅。
白碧波聽到陳寒開要與自己一同去驅邪學府的消息,連忙跑到陳寒開的客房道「寒開你要和我一起去驅邪學府嗎?」陳寒開被她推開門的氣勢嚇到連忙回道「是啊,怎麼了嘛?」白碧波彷彿兩眼放光道「那我可以拜你為師嗎?」陳寒開滿臉的困惑道「為什麼啊?」白碧波一臉迷妹模樣道「因為你很帥!刷刷的幾下把那麼多大鬼收拾了,放出的火焰還可以把整個白府給包圍。」陳寒開義正言辭的道「不行,我的本事還不到家,不能收徒弟。」白碧波滿臉失落隨後轉念一想道「沒關係,我叫你師父,你教我本事,你不叫我徒弟不就好了嗎?好那就這樣決定了!」說完便走了。留下了風中凌亂的陳寒開,黃時雨坐在陳寒開的肩上道「我不喜歡她。」陳寒開疑問道「因為你和她太像了嗎?」黃時雨彷彿被說中了用手不斷地輕錘陳寒開的頭。
白碧波自從知道陳寒開要和自己一起去驅邪學府每天興奮地不行,身體還沒有恢復便讓父親把自己和陳寒開送去了驅邪學府。
整個驅邪城比白城大了不少並且鬼氣衝天,中心的學府是一個倒著的大鼎內部分為十八層,新入的學子會在最下層進行天賦測試,隨後進入匹配的樓層,天賦越高進入的層數就越高,在每年的年末進行試煉後進入到下一層,當學子們完成了十八層的全部試煉就可進行定級一共分為四級甲、乙、丙、丁,周圍的商家如同一張蛛網將中心的學府包圍,賣的東西也與其他的城市不同,靠近大鼎的一圈賣的是小鬼和一些養鬼的器具,越向外圍賣的東西越正常。
進入學府的兩人被攔在了一層,守門的人是二層的學子,兩個守門的學子滿臉的不屑道「你們來幹嘛的?」陳寒開道「我們是來這裡進修的。」學子哼聲道「有推薦信嗎?」白碧波拿出父親給的信件遞交給兩人,兩人看到白府的印章不敢打開,一人連忙向拿著信件送了進去,另一人滿臉諂媚為兩人打開道路道「還請少爺、小姐到裡面稍等,已經去通知一層的負責人了。」
沒過一會剛才的守門人帶著一個雞腳男人過來了。雞腳男人道「兩位好,我是一層的負責人歐陽清,請兩位隨我來。」兩人跟隨歐陽清來到了一層的中央,哪裡有著一個巨大的空心燈罩上面有著十八個刻度,燈罩的前方排著許多形形色色的人,歐陽清拉著兩人走到最前方對著最前面的人道「讓他們先測,你們稍等。」隨後將對著白碧波和陳寒開道「在裡面第一滴血就行了。
」兩人點頭答應后白碧波咬破手指滴血進入了燈罩,只見燈罩之內一股水流涌動填滿燈罩甚至拍出了裂縫,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嘆不已,已經許久年沒有出現過這種極品天賦的人了。
陳寒開走向前倆咬破手指向裡面滴入一滴血,黑色的鬼氣僅僅只是填滿了兩層而已,黃時雨不滿的想要上去敲碎哪個燈罩,被陳寒開攔了下來,歐陽清道「兩位的測試已經過了,請隨我來。」黃時雨在陳寒開的耳邊扯著陳寒開的頭髮不停地喊道「你也測啊,你也測啊……」陳寒開被叫的煩了要破手指甩了一滴血進去,白碧波看陳寒開在哪裡沒有跟上來連忙道「師父,走了!」陳寒開連忙跟上道「來了。」剛才拍在前面的人將手伸出但是血液還沒有落下,一股烈焰便直衝天際將十八層大鼎徑直貫穿,整個燈罩徑直炸開將所有人振飛出去。
歐陽清被這狀況嚇得不輕這天賦簡直是萬中無一的人才,連忙跑上前去,抓住排在最前面的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人跪倒在地褲襠已經濕了一大片道「我叫李隕。」說完便暈了過去,白碧波和陳寒開在遠處看著,白碧波道「師父那人好厲害。」陳寒開道「確實很厲害,我的火焰看上去不到他的千分之一。」白碧波立馬回道「怎麼可能,師父可是一個人可以收拾五隻大鬼的人。」黃時雨趴在陳寒開的頭上道「那是你的血吧?」陳寒開用手按住耳根說出的聲音只有黃時雨能聽到,陳寒開道「不知道吧,我的火焰可能被他的火焰吞噬了吧。」
十八層大鼎只要是叫的上名號的負責人都向這裡聚集,就連頂上四層的天才們都趕了過來。看著混亂不堪的一層歐陽清大喊道「所有來測試的人都走!三天之後再來,現在測試不了,二層的同學給我維持秩序!」不滿的聲音此起彼伏,彷彿要發生暴亂一般。一位美艷動人的女人衝天而降,散落的羽毛讓人心神蕩漾,只見女人輕聲道「回去吧。」剛才還喧鬧的人們此刻就如同木偶一般向外走去。
白碧波也木訥的向外走去,陳寒開一把抓住白碧波雙指指向其腦門「醒」白碧波一下清醒,搞不清現狀道「師父,怎麼了?」陳寒開鬆開抓著白碧波的手道「你被洗腦了,是這些羽毛的原因吧。」
「你很不錯嗎?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明』」女人站在兩人的面前輕聲的說著,陳寒開將白碧波護在身後道「沒什麼,小把戲而已。」女人的嘴角不斷地抽搐小聲念叨「小把戲?我的『明』是小把戲。」白碧波貼到陳寒開的耳邊道「師父,你好像把他惹到了。」陳寒開一臉慌張的轉過頭道「什麼?我惹到她了嗎?」白碧波小聲道「當然啦,你看她的樣子都不好呢?」女人走向前來伸出手道「我叫兔馨,你呢?」陳寒開不知道她伸手什麼意思道「我叫陳寒開。」白碧波見兔馨伸手陳寒開沒有反應於是連忙上前握住道「我叫白碧波,兔馨前輩,真是不好意思,我師父不懂這些。」兔馨一把甩開白碧波的手道「陳寒開,我記住你了。」陳寒開與兔馨就這樣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