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工(上)
粗重的喘息低低在狹小的空間蕩漾【嘿嘿】,易殺眼裡是一片比黑夜更深的幽邃,壓制在心裡的野獸咆哮著蘇醒,撲上自己心儀已久的食物。
側身將身邊人壓在底下,以一種絕對制服的優勢易殺狠狠的吻上時路側頭露出來的脖頸,滑膩膩的,帶著微汗的鹹味,但在這個時候也成為了一種不知名的誘惑。易殺只知道身下就是這個折磨了自己十多年的人,不是任何別的人的味道,那種獨一份的執著往往令他在得到後有些恍惚,想到這裡不由更死勁兒的咬上了。
濕潤柔軟的舌頭疾風刮過一樣在脖子掃蕩,不遺留任何一處空地,水嘖聲低促,忽然又冒出一排牙齒來,靠近的氣勢極盛,卻又在觸摸到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放輕了動作,彷佛做了無數次的演練。
時路扭動了一下,被抱得更緊,緊到可以毫無阻礙的感受到對方的欲【望抵在腿間,透過層層布料燙得身心都火熱起來。於是,時路扳正啃脖子的腦袋,一股腦的吻上去,濕漉漉的口腔兩條舌頭瘋狂的攪拌,橫掃雙方的每一寸土地。
「嘶……..」時路看著被蠻力撕開的大衣無語,扣子全掉了,露出裡面的內棉衣,看著易殺那一臉兇狠的樣子,時路趕緊自己扒下來,末世裡衣服都要節約著穿啊,扒完自己的易殺卻還是一身整潔,時路露出一個不爽的表情,沒等他表情做完,嘩啦一下,易殺自己把自己扒乾淨,這下兩個人總算赤誠相對了。
【肉搏戰啊肉搏戰】
兩條光溜溜的肉體糾纏起來,小小的帳篷被撞得一抖一抖的,時路這時候哪管得上這些事,現在可是決定一生性【福的關鍵時刻。直接攪上兩腿把易殺纏住,兩個人小弟弟一陣摩擦下都不禁呻吟出聲,易殺陰險的眯眼,反正當時在時路眼裡這表情特陰險,忍不住把氣鼓鼓的臉頰憋下去,在易殺臉上好好蹭蹭,「就讓我一次,就讓我一次啊,易殺,易殺,易殺,易殺……..」不住的叫著自己抱在懷裡的人,深深地呼口氣,時路壓下湧出的淚水,突然很想哭,他們是真的在一起了。
「易殺……」時路還在重複的叫,帶著平時絕對不會說的調子,輕輕拖長聲音,每叫一次就吻一次。
「就一次……別哭,難看。」伸舌頭舔乾眼角的淚,易殺嘆口氣,這輩子時路就是他的剋星啊。
渾然不覺自己已經哭出來,時路完全被那個『就一次』迷暈了眼,答…..答應了?
「呵呵呵….」傻兮兮就知道笑的時路一點都沒看到易殺狡黠的眼神【捂臉,魚真的是親媽】。
有微涼的手握住時路的小兄弟,激得他倒吸一大口氣,靠自己的五指姑娘過了這麼多年,這刺激大了。不甘示弱,時路一隻手繞過易殺的要把他摟在懷裡,另一隻手也往下走,去摸另一個小兄弟,一摸就摸到一手的黏膩,身上人的呼吸一下也深沉了許多,噴在時路的耳朵邊,熏紅一片。
兩個人拚命的吻對方的身體,手也不停的動,時路把腹部綳得緊緊的,易殺手上有厚繭,摸起來摩擦的快感簡直要擊潰他,手也不由自主的捏緊,惹來易殺更重的粗喘聲,炙熱燙手,還有增大的趨勢,一想到待會自己會進入的地方,時路一個機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往易殺身上撩撥。
滾燙的液體噴出來的時候時路手也差不多酸了,加上他還要先射出來頓時感覺臉上無光,兇巴巴的翻身在易殺身上,用重新挺立的小兄弟去戳易殺的腹部,感覺捏著自己的雙手收緊才再次攪合起來。把剛才兩人射出去的液體抹在手上小心翼翼的伸向易殺後面,同性之間做這種事前奏一定要足才行。輕微搖晃著身體摩擦兩人的□,同時狠狠吻上對方的嘴唇。
易殺鎖眉,感受到有隻手顫顫巍巍的伸到自己後面,摸摸索索的一寸寸移動,沾滿滑膩液體的手試了幾次還是沒摸到正確的路,倒是塗滿了易殺一屁股。
拉過摸索半天還不得要領的手,易殺咬咬牙,決定自己上。眼神的黝黑又深了一層。
精【液還是太少,這樣進去受點傷出點血是免不了的,看著時路一臉爆紅羞澀得頭都抬不起的樣子,易殺心裡柔軟一片,算了,又不是沒受過傷。
重來沒有被撐#小說開過的地方被撐開,重來沒有被碰過的地方被反覆蹂躪,緩慢的插進去一根手指,易殺悶哼一聲,馬上就有一條靈活的舌頭頂進嘴裡,頂開他咬緊的牙齒,偏要與他共舞。
時路也沒閑著,不時的咬咬那兩粒紅豆,看他們站起來,再接再厲的舔舐不停。
時路越看身下的人越覺得熱血沸騰,全身的熱量都衝到身下集中在某個地方【知道的就不說了】,往日面癱的臉孔布滿薄薄的汗水,滲透肌膚滿出來,完美冷漠的五官上有著細微的掙扎,激發出時路的一腔狼血。
這個人現在甘願在他身下,一想到這裡,時路就控制不了自己一樣的哆嗦,更用力的擁進易殺。肌理分明的腹肌,結實的胸膛,長腿被他壓在身下,興緻一波一波的湧上來,簡直要衝散他的理智。
「呼,呼,呼呼…..」易殺拔出自己的手指喘口氣,時路馬上接著將自己的手指戳進那個溫暖的地方,「好緊……」狹窄的入口死命的裹住他剛伸進來的一根手指,溫暖炙熱的甬道有些乾澀,緊縮的括約肌一陣陣往回動,時路大喘氣,輕柔的試探著又伸進去一根手指。觸摸到入口的褶皺緊縮,時路深呼氣,一感覺到有放鬆的就趕忙將另一隻手指插進去,頭頂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頓,隔了一會慢慢放鬆,時路才得以將兩指並在一起。
易殺忽然屈起雙腿,壓著嗓子說:「進來。」
時路正迷失在炙熱腸道里,兩根手指轉來轉去的動,那裡的濕熱要融化他了。聽見易殺的聲音他有一霎的遲疑,「不行…….還……..」
有濕軟的舌頭堵住他的嘴,暴風雨過境般掃蕩他的口腔,直吻得他暈暈乎乎的,易殺說什麼他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捂鼻血,魚第一次寫,將就著看吧各位